【あぁ、溶けちゃう】(不停啊啊,要溶化了)

【あぁ、溶けちゃう】(不停啊啊,要溶化了)

第1章黑皮手套1

……1号线高速列车○○号即将进展。请退至白线内侧……

停在站台的电车门边,浅驼色的大衣映入眼帘。

「哦!是那个女人。每个周一早上都是这个时间么?」

那是上周一的事情。与今天同一时间,痴汉性骚扰,色狼之意)惯犯冈本

和那个女人偶然同乘了一个电车。有点小波浪的长发,羊绒的长大衣,带着黑皮

手套的手里拿着进口包。沉着高雅的表情给人一种一流企业的职员秘书的感觉,

这些都正中冈本的「红心」。从这一站到终点站,这边的门是打不开的。女人

面对着那门站着,他巧妙地挤到了女人的右后方,行驶的电车微微摇晃,他顺势

用自己的身体把女人压在了门上。眼前的头发传来的香气十分勾人,他的胯下

眼就变得又大又硬。女人似乎意识到抵在自己腰上的「东西」是什么了,她转动

自己的身体试图逃避。冈本为了方便找借口,便先用左手背贴着她被羊绒大衣包

裹着的臀部摩擦起来。结果女人就那样低着头,眉头轻蹙咬住嘴唇。

「好耶!这下也许能一直享受到终点了」

冈本把手背换成了手掌,隔着大衣享受着她触感柔软又紧致的小屁股,然后

右手沿着对方的腰慢慢地摸向了前面。他感觉到大衣下面那柔软的身体偶尔会轻

微地颤抖,但好在没有受到任何抵抗,冈本就这样不断地抚摸着,满足地抵达了

终点,电车进站时,冈本已经几近爆发了。车门一开,女人就像逃跑一样跑了下

去。冈本胯下肿胀着钻进了车站的厕所。进入单间刚把阴茎拿出来,就「噗滋滋

滋~~」地喷出了大量的精液,射得马桶上到处都是。

「呀~,我还是第一次出来这么多呢。啊啊,要是能再见到她就好了」

那一天,残留在手上的光滑的羊绒的触感和女人的味道让他兴奋得停不下来,

怎么都离不开厕所,结果打工都差点迟到。

好~今天也要……

车门打开,他走进电车。正当他想绕到她后面的时候,却被最后上来的乘客

推到离女人很远的地方去了。在那之后他随着电车的摇晃,努力地向女人身后移

动,可惜最终还是没能成功,就这样到达了终点。

「可恶~白费了难得的机会。下周一定要……」

他一边在脑中凌辱着那个女人一边穿过了车站大楼,突然发现身穿浅驼色大

衣的人正转向储物柜的方向。

「是、是那个女人么?」

储物柜位于车站大楼通往地下街的通道深处,那里虽有监视摄像头,但并排

摆放的储物柜却遮住了它一大半。因此虽然储物柜有很多,使用它的人却没几个。

现在也是,除了尾随在那个女人后面的冈本之外,没有其他人过来这边。就像被

引诱了一样,冈本跟着女人在最里面的储物柜处转弯,但那里却没有女人的身影,

冈本一瞬间,莫名其妙地呆呆站住了。

「诶?怎么回事?」

他刚说完,某个柔软的东西就突然从后面撞了过来,把他压在了储物柜上。

咚!

「哇!什么?」

「我说,你是上周的痴汉对吧?」

「诶?诶?不、不是…」

「没事的,我不会叫警察抓你啦。呐,做痴汉有意思么?」

「不,那个…就、就是…」

「我就是想啊,要是有意思的话我也想做一做呢。是做这种事对吧?」

「唔!」

从后面紧紧抱住冈本的女人的右手开始向下移动。对女人的动作感到惊愕的

冈本没有甩开对方,而是任由她继续做了下去。

「诶?这个女人怎么回事,这是个不得了的痴女(和痴汉相对应,指性欲

烈的女人)啊。但这样好像也不错…」

黑皮手套反复抚摸着他的胯下,然后解开裤子的腰带掏出了他的阴茎。和上

周完全相反的处境让冈本觉得莫名地兴奋,他的阴茎已经开始勃起了。逐渐变硬

阴茎和皮革互相摩擦发出了声音,然后手套又继续加大握力不停地撸动。

「被女性侵犯的感觉如何?被皮手套侵犯了呢。要被侵犯得黏糊糊地溶化了

哦。」

黑皮手套玩弄着冈本的阴茎。冰冷柔软的黑色皮革包裹着、揉搓着、榨挤着

龟头、茎体和阴囊。就像炉火中炽热的铁棒逐渐溶化一样,冈本那已经又热又硬

极限了的肉棒也在她手中溶化起来。她在耳边低语的话不停地在冈本的脑海中

回响。

「被女人…被黑皮手套侵犯…被侵犯…要溶化了…被黑色的手套…」

阴茎传来的仿佛要溶化掉的快感直达胯下内脏,然后扩散到了全身。这屈

辱又颠倒的状况让他第一次体会到了被虐的快感

「要溶化了…大脑要…小弟弟…身体要…溶化了…被皮手套…溶化了…」

「啊、啊、唔、呜~!…啊呜,不、不要…要、溶化…呜!!嗯唔!」

「不可以哦,发出这么大的声音。」

黑皮手套堵住了冈本的鼻子和嘴。皮革的味道和雌性特有的像腋臭一样的女

人的体臭一起钻进了鼻腔。每当他从皮手套那一点点的缝隙里寻求氧气时,那

「甜美的毒气」都会扩散到鼻腔和口腔。然后填满肺部,融进血液,侵入到身体

的每一个细胞之中。「被毒气侵犯的手、脚和阴茎都发出了快感的哀鸣,逐渐溶

化」这样的感觉让冈本忍不住呻吟出声。

「嗯~!嗯唔!唔!嗯唔~!(要溶化了。身、身体要、要、要溶化了)」

「呵呵,舒服么?怎么样?要溶化了是么?」

「嗯!嗯、嗯唔嗯唔~!唔~~!(啊、要射了…要、要射……要溶化了~!)」

「呵呵,溶化吧~!」

噗噗,噗滋滋~~咕噗,咕噗噗噗~「你看。变得这么粘糊糊的了呢~」

射精来说,这量实在是太多了,储物柜和地面都满是精液女人刚把堵着

嘴的手拿开,冈本就叫出了声,就像自己的魂都随精液一起散尽了一样,慢慢地

崩塌,跪在了地上。

「呀~~…哈啊~~~…哈啊…哈啊~~……」

「我都不知道,原来痴汉这么有趣呀。」

「哈、啊、好厉害啊…你,你的手套里塞药了么?我第一次这样呢。」

「是呢,是像香水一样的东西哦。呵呵,还没结束呢哦。我来让你变得更加

黏糊糊的吧」

「诶?不、不…请、请饶了我吧。」

「不行哦。这是对你做坏事的惩罚,我要把你溶化掉才行。」

「啊、不、不行啊,啊、啊…」

女人解开大衣的扣子,让冈本保持跪坐的姿势转了过来,抱住了他,把他裹

在充满「毒气」的大衣之中。冈本在大衣中紧贴着女人的身体,女人形状美好

双胸包裹在水蓝色针织物里,冈本的脸埋进对方的乳沟,任「即将溶化」的快感

蔓延至全身。百褶裙的裙褶沙沙地刺激着他的阴茎,全身都已经被侵袭了的冈本

转眼间就又漏出了精液。黑皮手套侵入到男人的衬衫下面,来回抚摸着他的后背、

腋下和乳头。被女人碰触的皮肤游走着快感,最后那些部分就像无法忍耐过分强

烈的快感一样开始溶化。

冈本的身体被黑皮手套侵犯着。被女人的手碰触的身体就像冰淇淋一样不断

地溶化。

「被皮手套摸遍全身逐渐溶化真是对痴汉最好的惩罚了呢。呵呵呵」

「呀~~要…要溶了…真、真的要溶化了…」

「对哦,被我包裹着,你真的会溶化掉哦~」

被「毒气」侵袭的男人的意识也要被快感溶化掉了。

「被侵犯…被女人、被大衣、裙子、包在手套里…被侵犯…溶化…」

「要…要射了…啊、啊啊要溶化了啊~呜…」

女人把腿顶压在冈本的胯下。正当他受到刺激正要开始「最后的大爆发」的

瞬间,女人的手机来电铃声响了。

「啊,糟糕,我忘记了。稍等一下哦。」

是健一打来的电话。健一马上就要毕业考试了,但千春却让他帮忙整理今天

的企划会议的资料,昨天也没来得及做完。所以他们说好在千春上班前在车站交

给她,可是千春却没出现在说好的地方,所以他才会打电话过来。

「是…健一君,抱歉啦…嗯…东出口的…对…谢谢,我这就过去。」

哔千春离开了冈本的身体,整理着微乱的衣服。

「抱歉,已经没时间了呢。我该走了。」

「喂、喂,这样就结束了?正是紧要关头呢啊~我说,下次我们再去哪里慢

享受怎么样?」

「诶?你身体都那样了还要么?呐,你这样已经没法再做痴汉了吧?好好看

看自己的手吧。」

「什么?…啊、唔哇!!这、这是什么?啊~!!!」

「那,再见啦。」

举起的右手手指就像燃尽的蜡烛一样只剩下小小的瘤子,左手剩下的最后一

根手指也在冈本眼前溶化,滴落在地。胯下就像射精一样,溶化的身体喷涌不断,

为向千春求救而抬起的手臂就像泥浆一样,黏糊糊地掉个不停。冈本连跪坐的力

气都没有了,啪叽一声,屁股落到了自己造出的「水洼」上。男人对背向自己迈

出步子的千春喊道。

「喂、喂,你要走了么?就这么走了?…你、你快帮帮我啊。拜、拜托了」

「嗯~也是呢,这样确实太可怜了呢」

「对、对吧。没错啊,这种事情…」

「我知道了。我来帮帮你吧。」

「啊啊,太好了。能帮我恢复原样么?快、快点帮帮我吧。拜托你了。」

「诶?不是啦。我要帮你不留痕迹地溶化,然后吸收干净啦。」

「诶?怎、怎么会…」

「你看~要溶化了哦~」

再次面向冈本的千春高高掀起了裙子的裙边。冈本眼见着从千春的秘处涌出

的粘液彻底濡湿了她的内裤丝袜,甚至溢到外面滴落了下来。湿透的女性内裤

变得透明,千春黑色的胯间近在眼前,粘液掉落在冈本的脸上。意识到沾湿了脸

颊和额头的粘液的味道就是渗在千春手套里的味道之源时,冈本的脸因恐惧而扭

曲了。不,这也许是欢喜的表情吧,接着千春的裙子盖在了男人头上,便看不到

他的脸了。他的手脚已经溶解了大半,上半身也无法从包裹着他的裙子里逃开,

冈本只能投身于快感之中,发出哀鸣。

「啊、救、救救…我…啊…啊,救救我……啊、啊」

「呵呵呵,我才不会救你呢。快点放弃然后老老实实地溶化掉吧。」

千春把在裙子里挣扎的男人的头按向自己沾满粘液的股间。裙褶随着在灰色

裙子里拼命扭动的冈本的动作而摆动,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咕啾,咕啾噗啾噗啾噗啾啾「要、要溶化了…啊啊救命…救、救命…溶化…

…溶…」

噗啾,噗啾,啾啾,啾咕,咕啾「来吧,溶化掉吧!」

「就、救命…溶、溶化了…救命啊…唔噗…咕噗…呜咕…」

啾啾,啾咕,咕啾

最后等因吞噬了男人而鼓起的裙子恢复原样,千春便若无其事地走向了出口,

去约定好的地方找健一了。过了一会儿,一对情侣抱着很大的行李来到了千春和

冈本刚刚呆过的地方,看到了「那个」。

「唔哇,这是什么?好脏啊,醉汉弄的么?」

「我说,我们用其他地方的储物柜吧。」

「啊啊,也是呢。」

没能吸收的冈本的一部分变成了「呕吐物」的水洼,四溅在储物柜的门和周

围。衣服和鞋,还有手表和手机都完全溶化了,几分钟以前还在这里的人的痕迹

消失得无影无踪。但是千春不知道。在监视摄像头的另一边,有一双眼睛一直注

视着千春的「行为」。

第2章羊绒大衣1

上周四,从学生时代交往至今的朋友来到了我的公司

「间岛,你看看这个录像带。比你那做的色情影碟要有趣多了哦」

办公室·×××企划」是专在网上进行贩卖的色情影碟制作贩卖公司。公

司规模不大,挣得也不多。田村给我的DVD是○○车站大楼的防盗摄像头的记

录影像。他在承包了那个大楼的警卫业务的公司工作,并把这个监控记录带了出

来。大楼防灾管理中心的监视室里有许多摄像影像,他在切换这些影像的时候偶

然看到了人的动作,发现了「那个」。当然,未经允许就将其保存到DVD里带

出是违反规定的,但把「那个」删除掉实在是太可惜了,于是他就把它拿到我这

里来了。

「从后面塞住嘴进行榨取可真不错呢。」

「没想到还真有大早上就做这种事的痴女呢。」

「能在你这里商品化么?」实录偷拍痴女「之类的。」

只录到了面朝侧面的男人女人的腰部往上的画面。图像有点粗糙,但飞射

四溅的精液也录进来了。男人跪坐下来之后被女人的背部遮挡住,看不见男人

样子,但女人扭动身躯的姿态已经足够色情了。大概是男人彻底瘫软倒下的地方

在摄像机的死角里吧,女人离去的身影被记录下来了,但男人却不见了。一瞬间,

从正面捕捉到的女人的模样是个相当正点的美女

「嗯,这个真是不错啊。但是,这样,有点太短了呢。等下用个」女演员

「上吧」

「嘿嘿,在这之后,其他的摄像头拍到这个女人走向车站大楼东出口的影像

了,我昨天是晚班,所以早上一直在东出口监视着来着。然后我立刻就发现她了。

和前天穿着一样的大衣,带着黑手套。啊啊,我也想被她那样对待啊。后来我跟

着她找到了她工作的公司。离车站5分钟,△○House·Planning

(房屋规划)」

「是么?那一直追踪下去的话也许还能拍到呢。偷拍的话,画面虽然粗糙但

很有气氛啊。而且,这个女人也是个美人,接触得好的话,也许能答应」出演

「呢。」

现在是周一的17点15分,看过田村的DVD之后已经过了5天了。在那

之后,每天我都和两个工作人员一起待在停于△○House·Plannin

公司附近的面包车里监视女人离开公司回家。已经成功跟踪到她家了,也掌握

了她的名字,虽然成功收录了她上下班的样子,但关键的「行为」一直没拍到。

现在,浅驼色的长大衣,黑色手套,这几天看习惯了的身影又出现在了大楼外。

「社长,她出来了。那我们出发了。」

摄影师兼照明兼美术兼男演员(因为是小企业所以不得不什么都做)的平田

和山野分别带着装了摄像机的包跟在了女人身后。

「哦,拜托你们啦。」

「上周她哪都没去直接回家了,今天倒是没往车站检票口走。」

「和男人约会啊。看着像学生。要去吃饭么?暂时在店外等一等吧。好,

出来了。」

电影院?我们上。摄像机有夜间偷拍用的夜视功能。肯定能拍到东西。」

这是个评价不大好的B级恐怖电影。观众很少。平田和山野分头进入,女人

坐在中央通道旁边,平田坐在女人和通道中间的座位上。山野则坐在相反方向的

座位上,大约有三个座的距离,他们用摄像机从两边分别拍摄。

千春把叠了两折的大衣从自己的膝上拿了起来,盖在了健一的膝盖上。大衣

的衣角从健一的胯裆一直覆盖到膝盖。千春把手伸向旁边放在大衣上面,刺激

健一的股间。他的身体一震,起了反应。

「千、千春,不行啦。在人这么多的地方。」

「……」

千春若无其事地把戴着黑手套的手伸到了大衣下面。健一为了阻止千春的手,

用双手在大衣上面拽住了她,但没一会儿就背脊僵硬,表情扭曲,泄出了呻吟声。

「嗯、唔、唔…」

「呵呵,我只是开个玩笑啦。没事的,我不会溶化掉你的。」

千春的手在大衣下面玩弄着健一的股间,盖在下半身的大衣也蠕动个不停。

电影即将到达高潮主人公的朋友惨死在女吸血鬼的毒牙下的场景。男人被缠进

女人的黑色披风里,脖子被注入毒液,黏糊糊地溶化掉,最后被吸干了。男人

溶化的瞬间,健一也终于到达了极限,「唔」的呻吟出来全身痉挛。对于不太喜

欢恐怖电影的平田来说,这真是个怪异的场面。

「那家伙,竟然能看着这么恶心的东西高潮,这样不会有心理阴影么?」

平田的担心十分多余。内裤里已经乱七八糟的健一到厕所去了。一两分钟后,

千春也离开了坐席向外走去,没把电影看到最后就离开了影院。

「诶?就算是B级恐怖电影也不能不看完就走啊」

平田和山野急忙追了出去,再次跟踪在从电影院里出来的两人身后。

「健一君。不要回头听我说。我们现在,被跟踪了。有人从上周开始就一直

在跟踪我。」

「诶?你知道是谁么?」

「嗯~我前阵子遇到痴汉了呢。」

「啊啊,真可怜,真是灾难啊。」

「对吧,痴汉什么的,真是太讨厌了呢。」

「不不,我说的是那个痴汉。因为,他现在肯定已经死了吧。」

「真是的!你真是过分。但是,」那个「可能被看到了……」

「那他们是警察?」

「应该不是吧。所以我想把那几个跟踪狂抓起来。健一君也帮帮忙吧。」

「所以你刚才才会做那样的事?」

「没错,只要做类似的事,他们应该就会接近过来了。」

「原来如此。我正觉得有点奇怪呢。」

「但是,很有趣哦。健一君忍耐的样子。呵呵…」

两人走向车站,乘坐电车在离千春家最近的车站下车了。然后他们走进了回

家路上的公园

「嗯?能穿过去么?这个公园里面挺大的吧。」

平田他们藏在灌木丛后面逐渐接近,结果看到在道路的死角的地方,两人正

拥抱在一起。他们把摄像机从包里取出,打开夜视模式开始摄像。鲜明的图像透

过取景器呈现在眼前,女人正从后面堵住男人的嘴,玩弄着他的阴茎男人轻轻

地扭曲挣扎着。

「不错~真不错。这可真是个变态女人啊」

「喂,那个男人,可真精神呀。从电影院出来才刚过30分钟左右吧。真不

容易啊。」

「啊啊,但是,感觉有点羡慕呢。」

不到5分钟精液就喷射出来了。飞溅的量就像撒尿一样大,健一筋疲力竭地

坐倒在地。

「真厉害…我也想被侵犯呢…嗯?!」

映在取景器上的女人抬起头凝视着平田。

「我说,你们可以出来哦。因为我就是做给你们看的。你们可以离近一点拍

摄哦。」

「被发现了!!露馅了!但、但是可以么?没办法了」

「不好意思。其实我们在○○车站发现了你,想挖角你来着。」

平田和山野从灌木丛后面站起了身。走到千春身边后,平田把写着「办公室

·×××企划影像制作人」职位的名片递了过去。

「嗯~影像制作人……呐,影像指的是AV对吧。」

「差、差不多吧。啊,刚刚录的这些如果可以使用的话,我们会付你演出费

的。」

「是么。但是就算我不同意,你们还是会擅自使用的吧?」

「不,怎么会呢…啊,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平田的手机来电振动着。

「啊,社长,现在…嗯,和她…没错。是…好,我让她听。」

平田把手机递给千春。

「是我们的社长。你能和他直接对话么?」

「嗯,可以哦…是…嗯,演出么?…嗯…好…」

「我知道了。那么这周日,我会过去那边的。…好,那我先挂了。」

「OK哦。你们难得过来,不再多拍一点么?我没问题哦。但健一君可能已

经不行了。」

「我来!!」「我、我来!」

平田和山野都干劲十足,自告奋勇。

「那就轮流来吧。那就,从你开始。你是…」

「我叫山野!!那个,用什么样的感觉做呢?」

「我想想…啊,对了,像刚刚那个电影一样被女吸血鬼袭击怎么样?」

「诶?要咬么?」

「被披风包住溶化掉怎么样?用这个大衣代替披风把你溶化掉吧。」

「嗯?披风?大衣?溶化?这个有点…服装和道具都不够啊…」

「就这样做吧。山野先生,你去树那里,面向那边站好。」

「啊、啊啊…那就这样吧…」

「山野,就当是彩排,试一次吧。」

千春指着5米外的地方,准备摄像机的平田寻找着摄影位置。

「山野先生。我现在要去袭击你了哦~你可以稍微抵抗一下哦。」

千春脱下大衣,抽出腰带,敞开拿着接近了山野的身后。然后用大衣唰地一

声包住了山野的上半身。不等山野抬起胳膊,就在大衣上用腰带把他的胳膊给束

缚住了,让他无法动作。千春的左手按着被大衣包住的山野的脸,右手伸向了他

的股间。山野发出了奇妙的叫声。

「我要侵犯你了哦~要把你溶化掉了哦~呵呵呵呵」

「唔哇,啊、啊…啊呀~~…唔…呜…呜…」

千春的手隔着厚衣料温柔地压迫着山野的脸,让他紧贴在沾满体味的大衣里

衬上。女人的「荷尔蒙」随着呼吸渗入山野的体内,让他全身都疯狂起来。性中

枢受到刺激,放出快感物质。然后被「魔女的荷尔蒙」所侵蚀的细胞又产生了大

量的快感物质,最后他产生的快感物质就像要倾倒到周围一样破裂开来,溶化掉

了。

「怎么样?被我的大衣侵犯的感觉如何?」

「咿…好…很好…要…要溶化了…啊…啊啊…溶化了…」

「不快点从里面逃出来的话会溶成粘糊糊的一滩哦。呵呵呵呵」

「啊…啊啊…被大衣…溶化掉…好…好…」

「但很舒服对吧,山野先生。被羊绒大衣包裹着,被侵犯,然后溶化。」

千春的手撸动着他的阴茎,不断喷溅出精液。1次,2次,3次,4次……

就像挤奶一样,黑皮手套的动作带着节奏,发出咻咻的声音,挤榨着山野的身体。

山野扭动着身体想要逃开,但他的身体已经开始溶化,没有甩开千春的力气了。

脚边精液汇集的水洼不断地扩大。

「再多射一些也可以哦。溶化掉也可以哦。」

「虽、虽然很舒服,但已经到极限了…真…真的要溶化了…」

「对啊,被大衣包住真的会溶化掉哦。」

「把、把大衣…请、把大衣…啊…啊…拜托…救救…我…要溶…溶…」

「呵呵呵,你已经逃不掉了哦。我来帮你变得黏糊糊的吧。」

「不、不要…啊…溶…溶化…放我出…大衣…」

摄影的平田看得出神,甚至连眨眼都忘记了,山野的叫声真实得不像演技,

精液的量也大得不寻常,平田拿着摄像机的手垂了下来,镜头向着地面。不知不

觉中山野的牛仔裤已经湿透,脚边出现了一大滩水洼。

「不…不要…要…要溶化…救命…」

「喂、喂。山野,你没事吧?怎么了?喂!该不会真的溶化…」

「没错,山野先生溶化了哦。大衣里面已经变得黏糊糊的了。」

「救…救我…啊…溶化…呜咕…咕…咕噗…」

山野渐渐瘫软在千春的脚下。在披着大衣坐下的山野周围,水洼正不断地扩

大,与此同时,包着他上半身的大衣也正在逐渐变小。

「喂!山、山野!!」

「……」

在山野的「水洼」中完全平坦下去的羊绒大衣上沾满了泥水。

「怎么回事?诶?诶?…喂…这、这是…」

「我最开始就说过了吧?被大衣包裹着溶化掉。」

「但、但是、这种事…骗、骗人的吧…」

「好了,该轮换了。轮到平田先生了。平田先生,你也会这样溶化掉哦~呵

呵呵」

千春拾起了黏糊糊、湿漉漉的大衣,在平田面前展了开来,那上面的「山野」

正滴滴答答地不断滴落在地。

「讨厌,好脏~啊。果然不该在外面做呢。」

「咿…」

后退的平田耳边隐约听到了从公园入口方向传来的踩踏砂石的声音。

「有人来了!得、得快去求救!」

平田拼命抬起自己僵硬的腿向公园入口跑去。

「你是逃不掉的。乖乖被溶化掉吧!」

唰沙沙。大衣展开得像渔网一样向平田袭来。但是,由于平田的双腿颤抖得

过于剧烈,大衣只轻轻擦过向左踉跄的平田的身体,啪嚓一声,「泥水」四溅地

落在了地面上。

「啊~嗯,真是的!」

「咿~~!」

平田脚下的动作越来越顺畅,向出口不断加速。他看到公园入口处的街灯下

面有人。当他回头看去的时候,发现千春已经背对着他小跑走了,也许是注意到

这里有别人了吧。一想到「得救了」,脚就再也不听使唤,跌倒在眼前的女性

前,女性似乎被这个脸色大变的男人吓得后退了一步。她的模样一瞬间在平田的

头脑里闪现出了某种既视感,但惊慌失措的平田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他四肢伏

地气喘喘地说道,

「救、救命…哈啊哈啊…哈啊哈啊…」

「你、你怎么了呀?」

「杀、杀人了…在那边,山、山野被…杀了…快、快叫警察…」

衣服兜里找不到手机。也许是和摄像机还有包一起放在那边了。

「我给警察,打电话吧?」

「啊,抱歉。拜托你了。」

哔,哔,哔,哔「那个…在○○街中央公园有人被杀了…不,看到的人不是

我…」

「对,没错…好……拜托你们了。」哔

「应该马上就会赶来了。」

「哈啊~得救了。」

「发生了什么事?」

「在那边,山野…我公司同事…被杀了。」

平田把事情说了出来。没有提及「偷拍」,只说同事女人袭击,死法奇妙

并且凄惨。在自己逃到这里后,女人就往公园的相反方向去了。

「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但我说的都是真的!都是我亲眼所见的!」

「是么,竟然会有这种事…」

「那根本就不是人类…那是…是怪物…魔女…没错,那是魔女…」

「魔…女?」

「…警察,大概不会相信我吧…」

「不,我相信你说的话。魔女是存在的。真的。…因为…」

稍微恢复了镇定的平田保持着瘫坐在地上的姿势看着女人。中长的头发加上

知性高雅的表情,宽松的黑色羊绒长大衣,黑皮手套和长靴。一身漆黑的姿态让

人不自觉地想用「像魔女一样」来形容她。既视感朦朦胧胧地加大了他的不安。

女人接下来说的话把他的不安瞬间变成了恐惧。

「你见到的是千春,是我的妹妹哦。千春可真是残忍啊。总是立刻就把人溶

化掉呢。」

美由纪解开大衣的扣子,敞开大衣,走近平田将他裹在了里面。大衣遮住了

街灯的光亮,黑暗不断扩散。美由纪黑天鹅绒的高龄绒衣和深灰色的羊绒裙近在

眼前。

「要慢慢地溶化才好啊。至少要用30分钟才行呢。」

平田的大脑对手脚发出「快逃」的指令。他像弹簧一样跳了起来,但却已经

逃不出美由纪的手腕了。虽然很想逃跑,但她和千春不同的香水的甘甜味道,麻

痹了平田的大脑中枢,削弱了他抵抗的力量。

「啊呀?为什么要逃呢。」

「啊…啊呜…啊…」

「呐,你也想被溶化掉么?」

「不要…住手…救救我…」

大衣和荷叶裙缠绕住了平田的下半身,天鹅绒的触感就像粘膜一样。被柔软

的美由纪的身体和大衣包裹的快感,让平田的股间变得又热又硬。

「呵呵,你的那里倒是很诚实呢。可以哦,让我把你溶化掉吧。其实你很想

被溶化吧?」

「没…不是…啊…啊…」

美由纪的唇接近了平田的脖子,用舌头轻触后,平田的身体便开始抽动痉挛。

被轻轻舔舐的皮肤开始一点点地溶化起来,美由纪的唾液渗进了体内。比任何一

种蛇的毒性都要猛烈。只要1滴就足够致死了。顺着血液流遍全身的毒液侵蚀着

身体。狂乱的神经只把快感传送给大脑,肌肉和内脏都已经被美由纪的「唾液」

给消化掉了。膝盖失去了力量,平田的身体沉溺在了黑色的大衣之中。美由纪抱

住了跪坐在地的平田,把他包进了大衣。

「咿…啊…啊啊…要溶…溶化了…救…救…」

「那就溶化掉吧。被我裹住的人,大家最后都会说」请溶化掉我「呢。你最

后也一定会这么说的。呵呵呵」

刚刚的电影的场景在脑内复苏。「被女吸血鬼的黑披风包裹溶化的男人」和

自己的身影重叠在了一起。明明是个怪诞又恶心的场景,但现在那个印象却激起

了他强烈的兴奋,助长着美由纪对平田的「消化」。

「被吞噬…被魔女…被黑色披风…包裹…溶化…披风…」

埋在黑天鹅绒的胸部的平田的脸因恐惧和快感而扭曲,口中不断重复着求救

的话语。

「放…放我出去…呜…呜…救救我…救…救…大衣…把大衣…拿开…」

他在美由纪的大衣中每隔十秒就会抽搐颤抖射精,反复重复着这些的身体溶

化流淌下来。内裤和裤子都变得「黏糊糊、湿漉漉」的,脚边汇聚的水洼越来越

大。然后手脚和脸都开始溶化,衣服也失去了原本的形状,变成了「精液」。美

由纪的裙子和大衣都吸满了「平田的精液」,吸收不完的「精液」顺着裙角和衣

角滴落下来。沾在黑色长靴上的精液也粘糊糊地淌了下来。平田因快感疯狂

呻吟、痉挛,肉体和精神都要溶化成一滩了。

咕啾咕啾,啪嗒,啪嗒

「溶…溶化…啊…啊啊…溶化吧…全都溶化掉…全都…溶、溶化吧…」

「呵呵呵,这么快就变得这么黏稠了呀。还没到20分钟呢。」

「啊…呜…唔唔…咕…」

咕啾咕啾,啪嗒啪嗒,滴答

美由纪的双手隔着大衣抱住平田反复抚摸。用黑皮手套,黑色的羊绒大衣揉

挤着平田的身体,使其逐渐溶化崩落。美由纪鼓胀的大衣轻轻摇晃着,「平田」

从衣角滴滴答答地滴落下来,最后慢慢地缩小了。

咕啾咕啾,啪嗒啪嗒,咕啾,滴答,滴滴答答

「咳,能坚持30分钟以上的人好少呢。我本来还想再和他多玩一会儿的。」

姐姐和我谁更残忍啊?那个人到最后都精神错乱了呀。姐姐你比我残忍多

了吧?」

「嗯?千春你总是勉强男人,把他们强行溶化掉,还是你比较残忍呢。」

「我赞成美由纪姐。」

「健一君!!!你怎么回事?我知道了,那今晚我就慢慢地欺负你吧。没问

题吧!!」

「诶?我、明、明天、有考、考试…」

天鹅绒连衣裙1

「不好意思,我们迟到了。路上堵车了。」

「没事没事,都怪我们准备不周,延迟了整整一周,还让你们在这个时间过

来。」

周日下午6点,白石姐妹来到了办公室·×××企划的事务所。因为不只千

春,她的姐姐美由纪也「想演一下试试」,所以就让她们一起过来了。和自己期

待一样的美女姐妹让间野十分满意。美由纪穿着黑色的大衣,白色的毛衣和起毛

皮裙。千春因为今天下午参加了公司前辈的婚礼,浅驼色大衣下穿的是黑天鹅绒

的连衣裙,并围着同样料子的披肩,她还戴着黑色缎子的手套,姿态华贵而娇艳

「平田先生和山野先生的事,真是太让人难过了。是在和我见面不久后发生

的事吧。」

「啊啊,就在他们回到○○车站,要换成JR(日本国有铁道)的时候发生

的。山野本来是想救掉进线路里的平田的,没想到连山野都…」

「真是太可怜了…」

「在他们的遗物摄影机里留下的,那天拍到的画面,我想使用它们。这算是

他们的遗作了…可以么?但也会加一些编辑进去。啊啊,当然,演出费我会付的。

啊,这位就是美由纪小姐么?」

「我是美由纪。不好意思,勉强你们采用我。」

「没这回事。你们这样的美人姐妹,很能激起我的创作欲望啊。」

「我有个想试一试的场景。下次能加入到讨论中去么?」

「当然可以。让我们一起建立有趣的企划吧。」

「话说,你今天能参加拍摄么?我想把」实录偷拍痴女「的长度稍微加长一

点。」

擅长「凌辱小姐系列」的间野,在看到千春今天穿的衣服时就已经跃跃欲

试了。本来只打算「签合同」和「讨论拍摄计划」的,但看到对方这个打扮后,

他便开始琢磨能不能用它来拍摄点什么。

「嗯,可以哦。我该怎么做呢?」

「嗯~~我想继续使用偷拍记录这个设定呢…对了,你们看这样如何…

首先,我们一个进行跟踪的工作人员在道上打招呼邀请你。

然后另一个工作人员跟在后面拍摄两人去旅馆之后的影像。

喂~近藤,水谷,你们谁来做?「

「诶?可以让我们做么?」

在事务所里面进行编辑工作的两人满怀期待地喊出了声。

「我今天还有别的事情要做。近藤,你们要好好拍哦。

进到旅馆之后,女人把饮料倒进杯子,放药进去。

啊,近藤,准备点龙○散或者大×胃散之类的粉末状的药。

男人喝了之后逐渐变困,倒下了。

然后女人把他扒得全裸放倒在床上,被捆住了双手的男人…「

近藤正全裸仰躺在床上装睡。千春穿着大衣跨坐在近藤的胸上,抽出大衣的

腰带,绑住了男人的双手。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的摄像机拍摄着床上的两人。从后

面拍摄着千春他们的水谷和美由纪也走进宾馆,以协助拍摄为由进入了房间。水

谷一边小心注意着避免进到桌上摄像机的取景里,一边从其他角度进行着拍摄,

他的心里十分懊恼「为什么刚刚的猜拳我没出石头呢」。与此同时,近藤的阴茎

在对方裙边沙沙地轻抚下,已经一抽一抽地颤抖起来了。

「呜、唔唔、要射了…」

「啊啦?这么快就醒了呀?药,完全没起作用呢。」

「当然没用了,因为是○田胃散啊。唔唔…你的大衣好顺滑好舒服啊啊~~」

「咦?这么说好么?不是要记录下来的么?」

「有字幕和BGM(背景音乐)和旁边就好,那样比较有气氛啦。所以我们

说什么都可以哦。」

「什么嘛~我还特意想了台词呢。」

「今天要怎么侵犯呢?不用脱衣服么?」

近藤从未觉得自己有M(受虐)倾向。但被骑乘在他身上的千春俯视着,一

想到接下来自己要「被虐待欺负」,兴奋就突然升到了顶点。

「嗯,我喜欢穿着衣服做呢。想把男性包裹在我里面吃掉呢。」

「诶,真是个与众不同的爱好啊。那要像之前那样用手套或者大衣么?」

「今天就用这条连衣裙侵犯你吧。被天鹅绒包裹起来之后,近藤先生,你会

溶化掉的哦~」

「真好呢,如果能被你溶化的话,我心甘情愿。」

「那我要溶化你了哦。让你在我的里面变得黏糊糊的,慢慢地侵犯你。呵呵」

千春的大衣覆盖着近藤的身体,一直盖到了股间的位置,还有腹部和胸部

肩部以及脖子,都被裙褶极多的连衣裙的裙子部分给包了进去,现在看起来就已

经很像被千春吞噬了一样了。

「总觉得,我好像,会被你吃掉呢。」

「是么?那我就吃掉你吧。」

「我说,你知道么,海星在吃贝类等物的时候,会把胃袋从嘴里吐出来捕食

呢。总感觉很让人不舒服啊。」

「诶?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说海星呢。」

「我两三天前在电视上看到的,它们会用胃袋卷住猎物,包裹起来使其溶化

后再吃。我现在被你这样包裹起来,就有一种被海星捕食的贝类的感觉呢。」

「真讨厌~你是说我和海星一样么?真是的!!我真的会吃掉你哦。」

噗哇,呼啦呼啦

千春在近藤胸上转了180度,把近藤的头吞裹进裙子里面,并在上面盖上

大衣。裙子加上大衣的重量使布料紧贴在他的脸上,被夺去了呼吸的近藤左右摇

晃着脑袋寻求氧气。拼命吸入的空气里满满地饱含着千春的体臭。

「呀~唔…要射了…要…射…」

「呵呵,现在还不行。要等你变得更加黏糊糊的之后才可以哦。」

黑缎手套玩弄着近藤的股间。缎子丝滑的触感包裹着阴囊、龟头和茎体。他

立刻就到达了极限,但根部被紧握,出口被堵塞导致精液又逆流回去了。就像有

岩浆汇集在下腹部和膀胱一样。

天鹅绒连衣裙3

「啊…啊啊…咿~唔…已经…啊…」

「感觉很舒服吧?想被溶化么?」

「呜呜~舒服…可…可以吃掉我哦…溶化…啊…溶化吧…把我…溶化掉吧…」

「唔、唔…要…要溶化了~…」

「那就如你所愿,把你溶化掉吧。你看~已经溶化了哦~呵呵呵」

噗噜噗噜噗噜噜噜噜噜~噗噗,噗,噗噗

「呀~~~唔…呜、呜唔…咿…咿…咿…」

精液像喷泉一样喷射而出。比平时多10倍的大量精液向上喷出了5、60

cm的高度,然后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四周。

「哈啊~~~太厉害了,我还以为身体要化了呢。」

「还没结束呢哦。也得让我舒服舒服才行啊。」

千春再次变换方向,她站了起来,跨过近藤后又重新坐下,用裙子覆盖住近

藤的身体。裙子里的阴茎没有变软,而是保持着耸立的状态被千春的阴道吞噬了。

千春炽热的粘膜灼伤着刚刚射完精的敏感阴茎,近藤发出了悲鸣。

滋噗噗,咕啾咕啾

「呜呀,等、等一下…咿…呀…」

「不要~我才不等呢。快点让我感受感受吧。」

千春还跨坐在他身上,近藤却想抬起上身,结果千春就像在等待猎物自投罗

网一样,敞开了大衣。啪,沙沙地两声,把近藤卷了进去,抱入怀中。

「怎么样?感觉要溶化了是么?要被天鹅绒连衣裙侵犯,溶化了哦。」

「等、等等…我…啊…身体…要…要溶化了…咿…咿…」

「不让我满足我就不放你出来哦。呵呵,不快点的话就要溶化了哦~」

近藤在千春的大衣里,被天鹅绒连衣裙侵犯着。胸部,腹部,胳膊和手所碰

触到的天鹅绒的触感,和千春的粘膜一样充满了快感,灼伤着近藤的身体。埋在

千春胸口的脸因蔓延全身的灼伤带来的快感而扭曲着。他就这样在千春里面不断

地被榨取着,还不到5分钟就喊道,

「啊啊…已…已经不行了…水谷…拜托…换掉我把…」

「哦,总算到我了。我都等得不耐烦了。」

「啊呀,这可不行哦。我还没吃完呢。水谷先生,请你再等一下吧。」

「我、不行…极限了…身体…太舒服了、要溶化了…」

「但近藤先生,你不是就想被溶化么?天鹅绒会把近藤先生的身体溶化掉的

哦~」

「不行了…真、真的要溶化了。」

「对了,再把近藤先生包得严实一点吧」

千春说完,便把放在床旁边的黑色丝袜套在了近藤头上,一圈一圈地卷了起

来。150cm×60cm左右的细长天鹅绒丝袜把近藤的脸缠了两三层,千春

抱着近藤的头,再次将其包裹进大衣之中。

「呜…唔咕啊哦…咕唔咕啊…唔…(脸…要溶化了…要被天鹅绒…溶化了…)」

「怎么样?你不是说像被包进海星的胃袋里一样么?我要吃掉你了哦~要把

你溶化掉了哦~」

「唔…咕…咕啊呜…(救命…救救我…)」

近藤在千春里面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扭动身子挣扎着,水谷见状问道,

「近藤,怎么了?快点换我来吧。」

「不要急啊。等下我会把水谷先生也溶化掉的,再稍微忍耐一下吧。」

水谷想要接近床边,但美由纪按住了他的肩膀。

「你会被摄影机拍进去的。马上就是高潮了,不能妨碍他们哦。」

「啊,啊啊……但是近藤那家伙,真是」逼真的演技「啊。那个呻吟声,就

像真的被溶化掉了一样。」

「水谷先生也想被千春溶化么?」

「啊啊。不过,要是真的被溶化了的话可就糟糕了。不过总感觉好像很爽呢。」

「我来做不行么?」

「诶?啊啊,当然也想被美由纪小姐做啦。」

「真的么?那就由我来溶化水谷先生吧?」

「诶?可以么?唔~好期待啊~」

「现在做也可以哦。呐,千春,水谷先生可以由我来溶化吧?」

「那我就和近藤先生多玩一会儿吧。姐姐,水谷先生就拜托你了哦。」

「唔咕…咕…唔咕…咕…呜呜…咕呜咕…(不要溶化我…拜托…救…救我)」

「水谷先生,用那边的沙发可以么?」

「好啊。稍等一下我去准备一下摄像机。」

一边听着近藤的呻吟声,一边想着自己也想快点被美由纪小姐「那样」对待

的水谷急急忙忙地准备好了摄像机的三角架,定下了角度。水谷至今为止从未觉

得自己是个M男,但他觉得,今天他终于明白了那种「喜悦」。

「你也想像近藤先生那样被绑起来么?」

「嗯、嗯。」

「唔哈~被束缚住,被蒙住眼睛,被当做玩具,被侵犯屁股之类的…」

水谷上下晃动着脖子,用力过度得几乎发出咔咔声,同时自己主动把衣服脱

光,全裸着跪在美由纪面前。水谷的胯下阴茎已经耸立起来了。

「但普通的捆绑也没什么意思呢…怎么办好呢…对了…让你穿上这个如何。」

美由纪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前后颠倒地给水谷穿了上去。伸进袖子,在后背

扣上扣子,把他的胳膊放在身体两侧,用大衣的腰带在胳膊肘附近捆绑起来。黑

色长大衣一直覆盖到了膝盖的位置,水谷就像穿了个大围裙一样,美由纪让他坐

在沙发上。布料凉丝丝的触感包裹着全身。大衣的衣领处飘来的香气像是香水

上美由纪的体臭的味道。已经抬头向天的阴茎被从上面覆盖的大衣刺激龟头

水谷几乎马上就要射了。

「咿!好、好舒服!」

「为什么只不过被穿了件大衣就会这么舒服呢?只是这样就已经要射了…」

「对吧?我在那件大衣里面渗入了很多特别的」药「呢。只要被大衣这样卷

着,也许再过1小时你就会因为太舒服而溶化掉哦。」

「唔唔~唔…这药真是太灵了。但是,要是能被美由纪小姐溶化掉,那样好

像也不错呢」

「身体都要溶化了的快感指的就是这个吧。我还是第一次体会到呢。」

身体两侧都被束缚住,无法自由活动的手掌感觉到的柔软的羊绒,让人回忆

女性被绒毛覆盖着的股间,胸部、腹部和后背感觉到的光滑的布料的触感则会

让人想起女性的肌肤。每当水谷活动身体,就会有一种全身都被大衣爱抚的感觉,

这感觉让水谷的兴奋一口气到达了临界点。

「好…好爽~…不…不行…啊…啊…真的要溶化了。要、要射了。」

「不可以哦。要是把大衣弄脏了我可是会惩罚你的。」

「怎么这样…惩罚什么的…」

「好啊,惩罚。务必。拜托。请惩罚我吧。」

只不过被美由纪从上面轻轻碰触了一下,阴茎就一抽一抽地颤抖着慢慢地渗

出了「液体」。

「不、不行…要、要出来了…要…射…射了…」

「已经忍不住了么?那要接受惩罚么?」

「咿…咿…唔…唔…(快惩罚我吧~~)」

阴茎刚被美由纪握住,就噗噜噗噜噗噜~~地爆发了。水谷翻倒在沙发上,

颤抖痉挛着射出了精液。「射精」的1、2秒对水谷而言就像5分钟10分钟一

样,射精结束后,水谷就那样翻倒着滑落下来,瘫坐在沙发前。

「哈啊~~射出来了。把你的大衣弄脏了啊。抱歉。」

「真是的!你根本就没想过要忍耐吧?」

「那,你要怎么惩罚我呢?」

「那件大衣,我不给你脱下来了。你就一直~穿着吧。就这样溶化掉吧。」

「呀~我又要射了~快帮我脱下来吧~(真好~~让我溶化吧~)」

「对哦~不快点把大衣脱下来的话,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哦。」

美由纪在大衣上面包住水谷的阴茎和睾丸,来回揉捏。水谷的阴茎没有变软,

一直挺立着,很快就「装填好下一发」了。

「唔唔~~我也许会被你榨得只剩皮包骨……」

「啊呀?皮和骨都不会留下哦。就连骨头也会溶化得黏糊糊的,一根头发都

不会留下哦。」

「那、那样也好!溶…溶化吧…把…把我溶化掉吧~~」

「呵呵,这样就不能算是惩罚了呢。这应该是奖励啊。」

水谷感觉,每当美由纪的手像捏黏土一样揉捏他的阴茎,从阴茎传来的强烈

快感就会溶化掉他的身体,变成精液汇集到下腹部去。

「来吧,这是对你弄脏大衣的惩罚哦。你要被大衣包裹着侵犯。在大衣里面

被侵犯,被溶化掉哦。你会溶化得无影无踪,变成精液哦。」

「啊…溶化…溶…溶化吧…啊啊…」

「来吧,被大衣溶化掉吧!」

就像在听从美由纪的「命令」一样,从阴茎出流淌出了大量的精液。大衣里

沾满了「精液」变得黏糊糊湿漉漉的,美由纪一动手水谷的阴茎就会射精,不断

重复着。

「咿、咿~~!要…要溶化…啊啊~~」

「来~吧,快溶化掉吧~会变得黏糊糊的哦~呵呵呵呵」

就在这时,近藤极其不寻常的大声惨叫让水谷猛然惊醒过来。

「唔咕啊~!!唔唔唔唔…咕啊~!!咕噗…唔噗唔…唔噗…咕噗唔…」

「诶?怎、怎么了?近藤没事吧?…喂、喂…」

「近藤先生,到极限了么。好像已经不行了呢。你看…」

顺着千春的声音,水谷看向床的方向。千春慢慢地打开大衣,露出了近藤的

上半身。近藤就像缠绕在千春身体上的双臂已经要溶尽了。就像烤面包上面的黄

油一样软绵绵的不成形状,大部分都液化后渗入到千春的衣服里去了。后背虽然

还留有原型,但持续被天鹅绒的「快感」灼烧的腹部已经溶化成了黏糊糊的一滩,

覆盖在两人下半身上的漆黑的天鹅绒就像沾满了「生奶油」一样。在裙子里面,

近藤的下半身已经被千春的屁股磨得不成样子了,发出咕啾咕啾噗啾噗啾的瘆人

声音,黏糊糊地被吸收掉了。被天鹅绒长袜包裹的头部扭曲成了奇妙的形状,伴

随着惨叫,最后也逐渐听不见了。

「诶?…怎么回事?…近、近藤…喂…诶?…诶?…」

「就和你看到的一样哦。近藤先生,已经完全变得黏糊糊的了呢。」

千春再次把近藤包裹进了大衣中。露在千春胸部的被长袜缠绕的头部,还有

包裹着躯干部分的大衣都像瘪了的气球一样迅速地缩小了。

「溶化了?…什…什么?…咦、咿?…为…为什么?…」

「我不是最开始就说了么。说会溶化的。」

「但是,溶化什么的…骗人的吧…这种事情…人类怎么会溶化呢…」

「没有骗你哦。在这个大衣里的特别的药,其实是我们的体液哦。千春的大

衣和连衣裙也是。」

「诶…诶?…什么?…」

「应该是像荷尔蒙一样的东西吧,舒服得就像要溶化掉了一样对吧?」

「但、但是,竟然真的溶化了…」

「不仅如此。里面还包含着很多像唾液和胃液一样的酵母哦。而且都非常地

强力呢。」

「这、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会把你消化掉。水谷先生也会像那样,被大衣包裹着溶化掉哦。」

「咿、咿噫~~~唔……救…救…救救我…」

水谷的双臂被绑在身体两侧,腰带绑住了胳膊肘稍偏下一点的地方,但被恐

惧所驱使的水谷成功地强行拔出了胳膊。想着「必须尽快把大衣脱掉」,水谷用

手摸到后背试图解开纽扣。最下面的扣子解开了。第二个解开了,他继续摸索着

纽扣。但纽扣里也饱含着美由纪的「消化液」,这样来回抚摸,手指和手都要被

大衣「消化」掉了。碰到纽扣的手指软绵绵地歪到一边。越是急于解开纽扣,手

指的变形就越发严重,不久便在黑色大衣上淌下了几道粘稠的白线。

「呐,很舒服吧?感觉要溶化了吧?呵呵,你可以溶化哦~」

「救…把大衣…咿…脱掉…拜托了…啊…啊…快点…把大衣…」

终于解开了第三个纽扣,这样就只剩脖子后面那一个纽扣了。美由纪站起身,

俯视着水谷,没有制止他拼命的「工作」。

「啊呀~?水谷先生,你刚刚不是还说想被溶化掉么。」

「不、不是…我没想到…真的会溶化…拜托了…救救我…帮、帮我脱掉!」

「是么?但你看这里。不是还很希望被溶化呢么。都变得这么硬了。」

「救…救…救救我!…不要溶化我!…拜托了…救救我…」

阴茎在美由纪的指甲的刺激下抽动颤抖着。为了躲避美由纪的脚,水谷把在

脖子后面摸索的手伸回前面,用手指数变少了的两手握住了她的脚踝。因弯腰的

动作而前屈的水谷的脸不小心碰到了美由纪穿着起毛皮裙的股间。水谷急急忙忙

地退回来却被美由纪抓住了头,把他的脸按在裙子上摩擦。柔软的起毛皮裙带着

粘膜的触感包裹抚摸着水谷的脸。流入鼻腔的皮革的味道混杂着美由纪的体臭,

这味道让水谷的神经都为之疯狂

「唔哇!啊…啊…」

「要溶化了…脸…要溶化了…被裙子溶化…裙子…啊…啊…」

水谷放开了握着对方脚踝的手,他把手放到美由纪的腰上试图分来两人的身

体,但溶化了一半的胳膊已经没有抵抗的力量了,他只能这样抱住对方。

「啊…啊啊…要…要溶…溶化了…溶…」

「你看,你还是很想被溶化的嘛。呵呵呵」

「救…救命…不…不行…啊…啊啊…」

美由纪的「魔女的荷尔蒙」从内侧,「强力的胃液」从外侧溶化着水谷的身

体。大脑和内脏乃至骨头都溶化于猛烈的快感之中,他的阴茎每隔10秒便像泉

水一样断断续续地喷射出来。从美由纪的股间涌出的粘液渗到了裙子外侧,溶化

着水谷的脸、鼻子和口唇,「胃袋」大衣则溶化着他的胳膊,躯干和腿。

「不…救…唔咕…溶…不要…把大…大衣…脱…下…下来…唔…」

「很舒服吧?完全溶化掉吧~」

「唔…唔咕…溶化…溶…救…救命…唔噗…嗯咕…唔噗…呜…」

「被大衣…被裙子…侵犯…啊啊…要溶化了…脸…小弟弟…溶化…」

被美由纪的股间揉挤着,溶化得黏糊糊的水谷的头部顺着裙子啪嗒啪嗒地掉

在了地板上。包裹着身体的黑色大衣也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蠕动着,随着它周围

的水洼的扩大而收缩。逐渐失去支撑的大衣「啪嗒」一声掉到了美由纪脚边逐渐

扩大的「精液」的水洼上。

「呼。我说,千春。事后处理怎么办?还有,除了社长以外还剩谁?」

「应该还有一个工作人员吧。还有,得查清车站大楼的监视摄像的影像是从

哪里入手的呢。」

「话说,又有两个人遇到事故也有点不好办呢。」

「也是呢。该怎么办才好呢…」

最终章丝绸礼服

「你好,这里是×××企划。」

「我是田村。间野在么?」

「啊,田村先生。你好,我是落合。马上给您转接到社长那里,请稍等一下。」

~嘎嚓

「喂,田村?怎么了?」

「啊啊,我有点事想要拜托你。」

自从那一天起,田村开始经常检查确认东出口的储物柜的监视摄像器。那个

拍摄了千春的正在编辑中的作品,他也找间野要来样板看了,但他无论如何都无

法忘却,当时直接看到现场的「映像」所带来的冲击。值完夜班的早上,当他像

往常一样切换着那个摄像头的图像时,熟悉的大衣打扮的女人映入眼帘。

「啊,千春她…在看着我这边!…诶?…她笑了?…什…什么?…」

电光火石。映在监视器里的千春的身姿立刻就消失了,即使切换到附近的摄

像头上也无法在画面上进行确认了。

「我想见千春。我也想被她那样对待。如果不行的话那至少让我在现场看一

次吧。」

田村无法抑制涌上胸口的欲望,便给间野打了电话。

「原来如此。没事,正好我也想找你帮忙呢。平田和山野遇到了那种事。然

后水谷和近藤也是,上周摄影结束后,就像被人吸取了精气,没魂儿了一样…虽

然勉强能工作但也不行了。所以,我也想拜托你来帮忙啊。」

「真的么?好~我做什么都行。」

「嗯,拜托啦。那么,这周六,你有空么?我想给美由纪小姐拍一个。」

「啊啊,是她姐姐啊…」

「不,这个也很厉害哦。28岁。熟女哦。千春小姐也会来的。」

「我知道了。周六十八。我应该几点去摄影棚呢?」

「我想让你帮忙布置一下背景,9点过来行吗?」

「我一定会去的。」

「田村,我真的很感谢你啊。那对姐妹可真是难得的尤物啊。这次对手戏已

经拜托落合演了,下次就要请你上啦。」

「是么!好期待啊…」

星期六。美由纪和千春来到了×××企划经常租借的摄影棚。美由纪用邮件

把企划发送过去后,得到了间野的赞同,并联系她们说事不宜迟赶快拍摄吧。美

由纪想出的企划是「凌辱新郎」。本来×××企划的主打产品就是「凌辱新娘

系列和「凌辱小姐」,但因为最近拍摄了几个痴女的东西,所以也很想试一试

这个。

凌辱新郎』…我发誓要一辈子做你的奴隶

结婚典礼即将开始,新娘却发现新郎有外遇。勃然大怒的新娘穿着婚纱反强

暴了新郎。在准备室里,被穿着婚纱新娘侵犯。被强迫舔阴部,连续射精,被

骑在脸上窒息等等,被凌辱榨干后变得破烂不堪的新郎像狗一样被领到教堂

在神面前发誓要一辈子做新娘奴隶

美由纪联系对方说她想演这个。带来的婚纱也是自己实际穿过的衣服。她曾

在1年前结过婚,后来他发现丈夫在结婚前还有一个交往对象,直到快结婚时才

分的手,于是这个丈夫在婚后三个月就「意外死亡」了。当然,他其实是死在了

卧室床上,被美由纪的披风包裹溶化掉了,但现在美由纪对此真的十分后悔。

既然是新婚,当初要是穿着婚纱溶化掉他就好了。

婚纱露出大片后背的简单纯白的款式。带着厚度的丝缎自然下垂成柔缓的

裙褶。头冠上带着面纱。戴到手肘的白色绸缎手套。她用握在手中的花束敲打着

在眼前下跪的新郎的后背。

「我和那家伙已经结束了。呐,拜托了。事到如今不要解除婚约啊。求你别

再生气了。」

「是么。那你能发誓再也不外遇么?」

「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再做了。」

「那,作为证明,你要吻我。」

「啊啊,当然好!!」

落合正准备站起身来

「不对哦。是这里。让我看看你对我的爱的证明吧。」

说完,美由纪微微掀起了婚纱的裙摆,把脚尖伸向了前方。落合十分恭敬地

把她的脚抬在脸前亲吻。美由纪继续缓缓拎起裙边,落合的唇舌就像被引导了一

样逐渐向上攀去,终于嘴唇到达股间,隔着内裤猛烈地亲吻起来。吧嗒吧嗒,嗯

咕,吧嗒……

「今天虽然按照这个脚本演了,下次可要换我来尽情地凌辱你啦。嘿嘿嘿」

落合平时一直是专长「凌辱」的。因此,他在不知不觉间用硬剥的方式脱掉

了对方的束腰带、内裤和长袜。就在他正要咬住美由纪的阴部的时候,声音从上

面传了下来。

「现在就让我来确认你配不配做我的丈夫吧。你也脱了吧。要全脱光哦。」

「是、是。(总感觉,被牵着鼻子走了呢…)」

落合全裸跪坐在地,美由纪用脚尖分开他的膝盖,探进去刺激着他的股间。

在他眼前,高高卷起的婚纱露出的黑色丛林正在逐渐逼近。落合的阴茎也不由

得抬起了头,就像被美由纪的脚所诱惑了一样紧靠着它。

「听好了?你要在我里面呆10分钟,要是能一直忍耐着不射出来,我就和

结婚。」

「诶?」

噗哇,唰

婚纱丝绸的触感包裹着落合。被婚纱封闭的空间里充满了美由纪的味道。

「什、什么?怎么回事?这个味道。啊…头好晕…」

「我的荷尔蒙可是很强力的哦~10分钟可能坚持不住呢,那就5分钟好了。

你要好好忍耐哦」

婚纱里美由纪的荷尔蒙浓度突然就超过了「危险值」。

「感觉很舒服吧?怎么样?要射了么?」

「唔…舒…舒服…身…身体要溶化了…」

「鼻子…鼻子的粘膜要溶化了…喉咙…气管…肺…要溶化了…身体…要溶化

…」

就像要抵抗这几近溶化的感觉一样,落合的身体僵硬起来。被绸缎婚纱包裹,

股间还夹抱着美由纪的脚,在这种状态下只要稍微动一下,就不可能忍耐得了丝

绸的爱抚阴茎受到的刺激

「啊呀,怎么了?怎么浑身僵硬了呢。呵呵,那就让我来溶化掉你吧?」

「要…要射了…不…不行…不要动…啊…好…好舒服…」

「还没到3分钟呢哦。这么快就要射了么?呵呵,要射了?呐,你要射了么?」

「不…不…不行…要…要射了…啊…溶化…要…要溶化了…啊…啊…」

美由纪的手在婚纱上按住落合的后背,脚用力地压向了落合的股间。

用力一压,噗噜噗噜噗噜噗噜~~,用力压,噗噗,用力,噗噜噗噗

「啊…咿…呀~~唔…呜、咿~唔…不…不啊~~~~!!」

落合发出像女孩子一样的尖叫声,被榨取出了大量的精液

「啊呀~真遗憾。你这样可不合格呢。」

婚纱中四肢无力的落合抱住了美由纪的腿,现在的他已经完全没有精力发

挥演技了。没能忍耐住的懊恼,让他和向美由纪祈求宽恕的男人的「角色」重叠

在了一起,拜托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吧,他向她请求着。

「再让我试一次。拜托。不、不对、美由纪小姐,求你了。再一次就好。」

「那就再让你试一次好了…对了,如果你合格了的话,我就允许你给我做一

辈子的奴隶。」

奴隶也好什么都可以。请不要抛弃我!这次我一定会忍耐住的。」

「这次你不用忍耐也可以哦。射出来多少都没关系哦。」

「诶?」

「10分钟,只要你能在我里面平安度过10分钟就行。要挑战试试么?」

「平安度过?」

「我那里的粘液什么都能溶化呢。在婚纱里面的你也会被溶化掉哦。」

「嗯?……啊、啊啊,那我就坚持给你看,无论是10分钟还是20分钟。

(诶?这个是恐怖猎奇向的作品么?)」

「没问题么~?刚才你不是说」要溶化「了么。要是失败了的话真的会溶化

掉哦。这样真的可以么?」

「啊啊。我不会让那种事发生的。没问题。所以再让我试一次吧。(嗯~好

像变成奇怪的故事了呢…)」

「好吧。呵呵,真的没问题么?」

美由纪隔着婚纱抓住落合的头,把他的脸按在股间。从黑色丛林深处流淌出

来的蜜汁转眼间就濡湿了落合的脸,顺着口鼻流了进去。落合被迫饮下了许多美

由纪的「蜜汁」,开始迷醉眩晕。

「嗯!!嗯咕…咕…嗯…嗯咕…咕唔…」

「怎么样?要溶化了对吧?呵呵,你可以溶化掉哦~」

「要…要溶化了…啊…啊啊…(怎、怎么回事?身体像要溶化了一样。也许

真的会溶化掉…)」

「来吧~,溶化吧~…被我溶化吧~…快变得黏糊糊的吧~…」

「啊…啊…要…要射了…溶化…要…要溶化了…啊啊溶化了…」

美由纪一说「溶化吧」,落合的阴茎就会喷射出「精液」。2次,3次,4

次,无法停止的射精一直在持续着。每当落合抱着美由纪的腿扭动身体时,丝绸

的触感都会爱抚落合的后背和胳膊。被婚纱的「快感」包裹的落合,渐渐瘫坐下

来,脚下面变得越来越柔软,感觉软绵绵的,身体也深陷了下去。

「咦?地板变软了?」

看着「被包进婚纱里挣扎的男人」的场面让田村觉得很不可思议。这一场景

其实完全不够「色情」。别说阴○了,就连女人裸体都没有。虽然男人在裙子

蠕动的样子确实勾到了他的「特殊癖好」,但单凭这个却无法解释他那硬挺到

极限了的「东西」。

「为什么?千春的那个录像也是这样。明明不是那么刺激的影像,但却…」

他这一两周每天都要看好几次千春的录像。单是图像就已经吧田村迷得神魂

颠倒了。而现在呈现在眼前的则是「现场」影像。他几乎都要闻到美由纪的味道

了。不对,传过来的其实是千春的香味。现在,千春穿着黑天鹅绒连衣裙和黑皮

长靴,手里拿着田村在录像里看惯了的米色大衣站在他的旁边。就在田村觉得千

春的香水味道越来越浓了的时候,耳边传来了她的低语。

「呐,现在没什么需要帮忙的事情吧?我有些话想和你出去说…」

「诶?嗯、嗯。好啊。(是什么呢?难道是看他们看得她也想做了么。也许

是个机会…)」

最好是没有别人的地方…我记得,摄影棚后面好像有个器材仓库…」

虽然离开这里有点可惜,但能和千春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难得,于是田村轻

轻点了点头,跟着千春悄悄地离开了摄影棚。这是个装小型器材用的小仓库。进

到里面关上门,感觉大约三张榻榻米大的空间变得更加狭窄了。千春和他面对着

面,他们之间仅仅相隔5、60cm,田村拼命忍耐着拥抱千春的冲动。

「田村先生。储物柜的录像,是你带过来的吧?」

「啊、啊啊。是我,偶然看到的。因为,我,在那里工作嘛。」

「这件事,警卫公司里还有其他人知道么?」

「不,就只有我一个。因为擅自拿出来是违反规则的。」

「这样啊…那,那时的那个男人最后变成什么样了,你没看到么?」

「嗯。那个没拍到呢。是被榨干倒下了么?」

「他溶化了哦。他说在我里面舒服得简直要溶化了,边说边溶化了。」

「溶化了?怎么回事?」

「你要试试么?田村先生也想被溶化么?」

「诶?嗯、嗯。但是被溶化有点…(太棒了!果然是个货真价实的痴女啊)」

千春把拿在手里的大衣在田村眼前展开。昏暗的仓库中,大衣的布料绽放出

妖艳的光泽。

「就让你像山野先生一样,被大衣包裹着溶化掉吧?」

「大衣?啊啊公园的那个场景么?(嗯~看起来确实很舒服呢…)」

「很舒服的哦,几乎要溶化掉一样。田村先生也会溶成黏糊糊的一滩哦。」

「真的么?(溶化什么的,怎么可能呢?)」

「真的。山野先生不到10分钟就变得黏糊糊的了。」

「真不错呢。也把我变得黏糊糊的吧。但要是真的溶化了可就糟糕了呢。」

「好啊~。你看~要溶化了哦~。」

「啊、唔哇!」

唰,呼啦

被盖在头上的大衣里沾满了千春的味道。吸入了味道的田村浑身无力,双膝

跪地抱住了千春。

「这、这个味道…要溶化了…(为什么?只不过被盖了件大衣,为什么会这

么舒服呢?)」

「呵呵,我来让你更加舒服吧。快把裤子脱掉坐下来。」

「诶?啊、啊啊。」

田村头顶着大衣脱下了裤子和内裤,跪坐在地上。股间的阴茎抬头耸立着,

已经即将爆发了。千春跨在跪坐着的田村的双膝上,坐了下去。就像垂涎于眼前

的猎物一样,千春的股间开始分泌出大量的粘液。千春的里面吞没了田村的阴茎

发出咕啾,咕噗,咕噗噗的声音。被羊绒大衣和千春的阴道包裹的上半身和阴茎

分别感受到了快感。有种从头到脚都被千春的里面吞没了的感觉,全身都变成了

阴茎,如同勃起一样变得灼热又硬挺。只要再受到一点刺激,就会毫无疑问地

「射」出去。

「呀~~!好、好厉害啊…这种感觉真是第一次呀…」

「如何?舒服么?被大衣包裹,被侵犯,要被溶化得黏糊糊了哦。」

「等、等一下…不要动…要…要射了…要…要溶化了…唔…呜…」

「不用忍耐也可以哦。想射就射吧。想溶化就溶化吧~」

千春抱住被大衣缠绕的田村的头,把它埋进自己的胸部,就像要把阴茎磨碎

一样动起了腰。田村的全身都因快感而沸腾。好像内脏和骨头和皮肤都液化成了

精液涌向阴茎一般的感觉向他袭来,他立刻就抽动痉挛开始射精了。

「咿~~!!要…要…要溶化了~~!!…要…要…咿…咿~~~唔…溶…

溶…」

「哈啊~~唔……哈啊……呼…」

「怎么样?这下你知道储物柜那个人是怎么回事了吧?」

「啊、啊啊…确实像要溶化了一样…我还以为身体真的要溶化了呢…」

「呵呵呵,还没结束呢哦~我来帮你变得更加黏糊不堪吧。」

千春再次动起了腰,田村收纳在她阴道里的阴茎没有变软,又开始被榨取起

来。从刚射完精的敏感阴茎传来的类似痛苦的快感折磨着田村。他把手绕道千

春后背紧紧抱住对方,碰到的天鹅绒连衣裙也变成了粘膜的触感,向田村的手心

注入着快感。和千春的粘膜、大衣、连衣裙接触的田村的皮肤发出了「快感的悲

鸣」,逐渐溶化。奔流一样的快感从全身流到了田村的阴茎,咕嘟咕嘟地喷出溶

化的身体。

「好…好舒服…啊…啊…要…要溶化了…唔…呜呜…呜呜」

「对哦,连骨头都会溶化哦。呵呵,已经停不下来了哦~」

「不…不行…到极限了…已经…不行了…」

「啊呀?你不是说想被我溶化掉么?不用客气哦。我会好好地把你完全溶化

掉的。」

「不是…我感觉我真的要溶化了啊。再继续包在大衣里的话,我也许真的会

被千春小姐你溶化掉。」

「对啊,因为我就是在溶化田村先生呢呀。这不是你的错觉哦。呵呵呵,已

经溶化了哦~」

「啊…啊…好…好啊…溶…溶化……唔、呜呜…唔唔」

「呵呵呵,溶化吧~。变得黏糊糊的吧~。」

「啊…啊…咿…咿…啊诶…呀~~唔…」

2次,3次。田村在千春里面,肉体和精神都变得黏糊糊的,逐渐被溶化吸

收掉了。4次,5次。射精快感变成了痛苦和恐怖,「也许真的会溶化」的不

安开始伴随着现实感,让田村如梦初醒。

「等、等一下。身、身体…啊、啊啊…真的要溶化了…快住手啊」

「所以我不是说过了么?真的会溶化哦。山野先生和储物柜的那个人,都已

经溶化了哦。」

「这怎么可能…」

但田村的头被大衣缠着,被跨坐在他膝盖上的千春抱在怀里,这样他根本就

看不见自己的身体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他用双手使力,想抓着千春的腰退开点

距离逃离这个状况,但他的手腕和手却软绵绵地歪成了奇妙的形状。

「咦?…咦…咦?…怎么回事?…竟然会溶化…怎么会…」

「已经溶化成这个样子了呀。呵呵,再继续这样包住一会儿,田村先生马上

就能溶化成黏糊糊的一滩了哦~」

「咿!快…快…把大衣拿…拿开!…救…救…救命啊!!咿~~!!」

「可以哦,我可以把它拿开。但要再等一下呢,等大衣把田村先生溶化干净

之后才行。」

「不、不要溶化我!!不要啊~~~~!!」

田村的胳膊在千春背上痛苦的挣扎,崩坏,溶化成了几道白色液体从黑天鹅

绒上流淌垂落下来。

「田村先生,如果你当时没注意到的话,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呢。」

「诶?为…为什么…啊…溶化…溶…为什么…大衣…啊啊…被大衣…」

「我们不想被人知道啊。现在落合先生大概也已经溶化得无影无踪了吧。」

「怎…怎么会…救命…救救…溶化…啊啊…要溶化了…救命…啊…啊…」

「你还是放弃吧,乖乖地被溶化掉吧。现在只剩田村先生和间野先生了。」

田村越是挣扎,千春的大衣就越是用快感将他包裹。从阴茎里流出的「精液」,

还有在大衣里溶化得黏糊糊的滴落的肉体,都发出声音被千春的阴道吸收着。

啾噜啾噜,噗啾噗啾,咕啾咕啾,啾噜啾噜啾噜

「溶化…溶…救…救命…唔噗…嗯咕…唔噗…」

「快溶化掉吧。」

田村拼命挣扎,试图逃避被千春,被大衣包裹的「溶化」的快感和被溶化的

恐惧,但还是无可奈何地逐渐溶化了。坐在地上的两人周围黏糊糊的水洼扩散开

来。被抱在千春胸部的田村的头部逐渐扭曲,呻吟声也消失了,因包裹上半身而

膨胀的大衣也一点点地萎缩了。

啾噜啾噜,噗啾噗啾。啾啾…噗啾…

在黏糊糊的溶化崩坏了的田村的肉体被吸收的声音逐渐消失时,千春将里面

空无一物的大衣抱在胸前从刚刚坐着的泥水中站起了身。「曾经的田村」从大衣

边和连衣裙边滴落到了脚边的水洼里,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呼,接下来就只剩间野先生了…」

「怎…怎么回事?…诶?地板?」

下半身逐渐陷入了深不见底的泥沼之中。脸被按在美由纪股间,看不到自己

脚下的落合用右手摸索着地板。手摸到的地板被黏稠的液体覆盖着,但地板本身

却没有任何变化,依然是硬的。继续摸索下去,他的指尖陷入到了一个泥块中去,

那里应该是自己的腿的所在地才对。

「嗯?(咦、咦?诶?…我的腿,怎么了?)」

「你怎么了?」

「等、等等,放开一下…我的腿…」

「啊呀?已经溶化了么?」

美由纪放开按着落合脑袋的手,抬起裙子向后退了一步。在美由纪的脚边黏

糊糊的水洼不断地扩散着,落合以奇妙的状态呆在里面,就像腰以下都陷入了泥

沼中一样。

「咦?落合。喂,你怎么了?」

「啊?咦?…诶?…」

这奇妙的场景让正在拍摄的间野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大叫出声。双腿溶化

只剩腰往上的部分的落合正浸泡在自己的「泥沼」之中。被美由纪的粘液侵蚀的

上半身就像正在融化的雪人一样,逐渐和「泥沼」同化在了一起。落合双手捧起

5分钟之前还是腿的「泥」。

「这是什么啊~~?」

落合大概是无法理解现在的事态吧。说出的话就像警匪剧里的著名场景的台

词一样,但他的语调却和剧里不同,十分滑稽。

「真遗憾呢。溶化成这个样子,你已经没法做我的奴隶了呢。」

「诶?为什么?怎…怎么会…竟然真的溶化了…开玩笑的吧…」

「自己的身体溶化了,你自己应该也明白吧?呵呵呵」

「为什么…竟然…竟然溶化了……」

「我不是说了么?我的粘液什么都能溶化哦。」

「但是…这怎么可能…」

「比胃液还要强力很~多哦。比任何药品都厉害呢。就连骨头都会变得黏糊

糊的哦~」

「诶?……咿~~~!…救…救命…啊…啊啊…救救我…救…」

美由纪说的话实在无法用常识来理解,间野也忍不住开口叫道。

「喂、喂!你在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话啊。你对落合做了什么!」

「诶?我只不过是把他溶化了而已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可能溶化。实在是太荒唐了…」

「你要自己来确认一下么?难道间野先生,你也想被溶化么?」

「诶…你…你在说什么呢啊…喂…喂…」

「但还要再稍微等一等哦。」

美由纪右手抓着面纱唰地扔了过来,脱手的面纱朝着间野轻轻地飘过了4、

5m的距离。间野慌张地后退想要逃跑,却跌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面纱就在这

时盖到了他的头上。刚一吸入美由纪的「荷尔蒙」,抵抗的力量就从身体里抽了

出去,甚至连拂去面纱都做不到,间野就这么僵坐在那里。透过面纱薄薄的布料

看到的间野的脸,上面除了面纱之外还写满了恐惧。

「呐,间野先生也好好看着落合先生溶化的样子吧。」

美由纪再次提起了裙子。从股间涌出的大量粘液濡湿了美由纪的腿,发出黏

滑的妖艳光泽,粘稠的丝线一直连到裙子的裙边,粘液不断地滴落下来。本来在

这场演出里,白色的婚纱象征的应该是清纯无垢的新娘才对。但现在,「新娘

美由纪就像食虫花一样,绽放着婚纱之花,她那丝绸花瓣上沾满了连人都能溶化

的毒花蜜。

「你在拍摄前说过吧,至今你已经侵犯过很多婚纱了。」

「那…那是…拍…拍摄的…」

「呵呵,所以今天换婚纱来复仇了。你会被婚纱侵犯,然后溶化掉哦。」

「怎…怎么会…救命…谁来救救我…间野先生…水野…近、近藤…谁来…救

救我…」

落合在摄影棚内张望求助着。摄像机旁和录音器材旁边的水野和近藤就像断

了线的提线木偶一样,向着奇怪的方向甩出手脚倒在地上。这一周以来被「僵尸

状态」操纵的二人,在拍摄开始时就已经结束了使命,没用了。

「来吧~我再用婚纱把你包起来吧。包裹进去溶化掉吧~」

「咿!…救…救命…不…不要…不要溶化我…救命…谁来…救…」

「呵呵,你要被婚纱侵犯,直到变得黏糊糊的为止。然后再溶化得无影无踪

哦。」

「不…不要…我…我不想死!救…救命…咿…咿…」

婚纱在落合眼前变成了巨大的食虫花开花了。裙边逼近落合的头顶,落合抬

头看向它,粘液便从上面滴落到落合脸上。睁大的眼睛、扭曲的嘴角,那表情是

对「被溶化」的恐惧,还是他对快感的期待呢,溶化了一半的扭曲形状已经表达

不出明确的意思了。

「其实你很想被溶化掉吧?很想被溶得黏糊糊的吧?可以哦,不用客气的。」

「不…不是…不…不要…咿…咿…」

「我会如你所愿,把你溶化掉的。来,在我里面溶、化、吧。」

美由纪松开了抓着裙子的手,悬在落合头上的布便带着被粘液濡湿的重量落

了下去,可怜的虫子连抵抗的时间都没有,瞬间就被包进了婚纱的「花瓣」之中。

唰,啪嗒

「咿!…咿…要…要化了…不要啊~~~~!!」

「呐,很舒服吧?骨头都要化了对吧?」

「救命…婚纱要…啊啊…要溶化了……放我出去…啊…啊~~!」

「呵呵,我才不会让你出去呢。你就在婚纱里面化成黏糊糊的一滩吧~」

每当落合挣扎着试图从裙子里逃出来,婚纱都会发出「噗哇,吧嗒,唰唰,

咕啾」的声音左右摇晃,但溶化了一半的身体已经不可能逃出来了。落合在摇晃

婚纱的丝绸的爱抚下,身体溶化的越发厉害。美由纪弯腰坐在仰面朝上的落合

的脸上,充满粘液的股间挤压着他的脸,将其溶化瓦解,然后吸收回去。

啾噜啾噜,噗啾噗啾,啾噜啾噜啾噜

「救…救我…谁来…救…救救我…救命…我…救…救…」

「呵呵,我会把你全部吸收干净的。来吧,溶化吧!」

「唔噗…咕呜…唔噗…唔咕…唔…呜…」

10

啾噜啾噜,噗啾噗啾,啾噜啾噜啾噜

美由纪在婚纱上按着落合的头,一边把它揉烂一边蹲了下去。因吞下落合而

膨胀的裙子已经变小了很多了。

啾噜啾噜,噗啾噗啾,啾噜啾噜啾噜

「不可能…骗人的吧…怎么可能…对了!是整人拍摄么?…没错!…不…但

是…」

裙子一边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蠕动着,一边溶化了包在里面的男人,瘪了下

去。隔着面纱看到的场景总感觉有点缺乏现实感,间野混乱的大脑正为否定眼前

的现实,寻求从恐惧中逃避的「解释」而高速运转着。但是,他的眼睛却紧紧地

盯着美由纪的婚纱,直到美由纪坐到地板上,她四周舒展成圆的裙子完全失去了

膨胀,他一直在目不转睛地看着。

「间野先生,怎么样?有趣么?呵呵,间野先生也想被溶化了吧?」

「咿…不…不是…呐啊,这是玩笑吧?…是特摄装置对吧?…该不会是…真

的吧…」

「就是真的哦。间野先生,你也会变得和他一样黏糊糊的哦,马上你就能知

道了。」

美由纪站起身,一步两步接近了间野。三步,四步,五步。婚纱「滑溜溜」

地拖着粘液和落合的「残骸」,并在后面留下「航迹」。间野试图逃跑,但手脚

都用不上力,连站起来都做不到,他只能顶着面纱坐在地板上不停地蠕动。六步,

七步。美由纪的手伸向盖在间野头上的面纱,将它取了下去。

「咿~~~~!!」

「呵呵呵,再等一下哦。妈妈差不多该来了呢…」

「妈…妈妈?…怎…怎么回事啊!你们,到底是谁啊?…是怪物……是魔女

么?」

「嗯~~,应该和吸血鬼最贴近吧。但我们吸食的不仅仅是血液,而是什么

都能吸收哦。而且我们能活好几百年呢。」

「救…救命…不…不要吃我!…拜托了!…我不想被吃掉啊!!」

「你那么不想被吃掉么?说起来,妈妈好像正在减肥呢,说不定她会改变主

意不吃你了呢…」

「减肥?」

妈妈已经54岁了,啊,当然,这是日本户籍上的年龄。但是,怎么看都

只有30多岁呢。要是再继续年轻下去的话有点不太妙呢…」

「但是,这有什么关系…」

「这样下去的话在日本生活有点不方便呢。因此她现在正在控制饮食呢。我

们最近也有点吃多了,所以才把妈妈叫来想请她帮忙来着,不过还是算了比较好

啊。」

「既然如此,就救救我吧!不要吃我。求求你了!!!」

「是么…那你就拜托妈妈试试吧?要是她同意的话,也许就没事了哦…」

「嗯、嗯,我、我做什么都可以!!」

「间野先生,你喜欢熟女吧?妈妈可是400岁的超~~~~熟女哦。」

「诶?4、400岁?」

「讨厌,说什么年纪啊。400岁说的是我吧?你们在聊什么呢啊?」

摄影棚的入口处传来了女人的声音。

「啊,妈妈。你来得可真慢啊。」

「我迷路了啦。拍摄已经结束了么?我本来还想出演新娘母亲的角色呢,亏

我特意穿了礼服过来。」

11

「魔女」的身影出现在摄影棚入口,走了过来。黑色丝绸的礼服和黑色花边

的手套,搭在胳膊上的天鹅绒大衣也是黑色的一身黑打扮。礼服几乎没有任何装

饰,肌肤也差不多都没露在外面,有点像修女或女仆的衣服,但穿在阳子身上怎

么看都是魔女。裙子宽松的裙褶,胸部丰满的鼓起都彰显着丝绸的光泽和质感,

但在间野看来,这样的妖艳就像是从阳子身体里散发出来的「妖气」一样。

「间野先生说,他不想被妈妈吃掉呢。」

「拜托了!!请、请放过我吧。」

「是么?难道你不喜欢熟女么?」

「不、不是的。没、没有那回事。但…但是…请不要吃我。拜、拜托了!!!」

「呐,妈妈。你要是再变年轻的话,恐怕不太好吧?你的公司说不定会传言

说」社长在吸食处女的鲜血「哦?」

「也是呢,那今天就算了吧~」

「对、对啊。请、请救救我吧。不要吃我。我可以给你做奴隶,做什么都可

以。」

「我想想…好吧。那我就不吃你了。」

「真的吗?太谢谢你了!!」

「但是,我难得过来一趟,来之前还蛮期待的呢~呐,能让我稍微试吃一下

么?」

「诶?怎么这样…」

「没事的,我不会吃掉你啦。说好了。我是绝对不会吃掉间野先生的。」

「是、是么…但是…那个…啊…唔…啊啊……」

虽然对「试吃」这个词感到了些许不安,但间野不得不顺从于阳子的魅力

不,应该说是魔力之下。而且如果惹她不高兴了的话,获救的希望就更渺茫了。

「好了,把衣服脱掉吧。在那里仰面躺着。」

「在、在这个地板上?…光着身子…么?」

妈妈,稍等一下哦。我记得那边应该有毛毯来着。我给你铺一下。」

美由纪从摄影棚的角落处拿来了两三张毛毯,铺在地板上。

「谢谢。嗯~但这样还是有点痛,有点冷呢。对了,这个披风也铺上吧。」

原来阳子手里拿的是披风。它看起来非常适合「魔女的披风」之名,带着帽

子的黑色大披风的里外好像都是天鹅绒的。铺在地板上的黑天鹅绒做出的「黑暗」

就像能吞噬一切的黑洞一样,间野突然有一种自己会被吞没到那份黑暗里去的预

感。在阳子的催促下,间野躺了下来。也许是因为他还没有从恐惧中脱离出来吧,

他的身体在轻微地颤抖着。

「你很冷么?」

「不…不是那样的…但是…」

「我用披风把你包起来吧?你看…就像这样…感觉怎么样?不冷了吧?」

「啊…啊啊…」

黑色的披风从头包到了脚,把间野完全包了进去,头也有一大半都埋进了天

鹅绒里,间野能被看到的部分已经只剩下脸了。阳子提起了自己的裙子,跨到了

间野唯一露在外面的脸上。在被黑披风的黑洞从背后紧紧抱住无法转身的间野面

前,礼服也变成了黑洞从上面覆盖了下来。

「我可以不吃你,但你必须要让我好好享受一下哦。呐,间野先生,让我舒

服一下吧。」

「诶?」

12

唰,呼啦

阳子一下子坐到了间野的脸上,她的裙子包裹着空气一瞬间大大地膨胀了起

来,但转眼便又缩小,铺成了圆形。阳子跨坐着,把股间按在间野从嘴到鼻子的

部分上,缓缓地前后摇动着腰。间野的鼻头隔着内裤紧身裤着两张薄布,被吞

到阳子的「裂缝」之中,刺激着她敏感的部分。间野被阳子的股间塞住了嘴鼻,

为寻求氧气而挣扎着。1分钟,2分钟。声音从阳子的嘴中泄露了出来。

「…啊…啊…啊~…啊…」

「嗯咕…噗哈!…呶唔…呶哈…嗯咕…嗯咕…」

5分钟,6分钟。裙子里封闭狭小的空间带着湿气和热度,充满了阳子的味

道。如果没看到落合那凄惨的结局的话,间野那早就该射出来了的阴茎现在才刚

刚开始有反应。9分钟,10分钟。阳子的喘息和动作越来越大,从股间涌出了

大量的「蜜汁」。粘液渗透内裤濡湿了落合的脸,从他的皮肤、口腔和粘膜向他

体内入侵着。

「嗯?湿了?糟、糟糕…要溶化了」

「嗯咕…呶哈…等等…等…等一下…说好…呶哈…说好了…」

「啊嗯…嗯~…说好?…啊嗯…没没问题…啊…啊…我不会吃你的…啊嗯」

「嗯…咕…但是…溶…溶化…」

在阳子的「蜜汁」的侵蚀下,间野的末梢神经开始向中枢神经传送快感的冲

击波。因为亲眼看到了落合悲惨的模样,间野的精神现在还没有冻结,但他的肉

体已经开始失控了。耸立的阴茎胀到了极限,披风盖在它上面随着阳子的腰的动

作而产生摩擦,这一刺激终于成了爆发的导火索。间野的身体完成弓形,抽搐颤

抖着射出了大量的精液

「唔咕……唔…呜呜……(要…要射了…要…要溶化了…啊啊…要溶化了…)」

「你射了?…呐…你射了么?…」

「咕啊…咕…呶哈…救命…救救我…唔咕…呶咕…」

就像内脏溶化流出一样的感觉让间野的恐惧再次翻涌而上,他用尽全力拼命

挣扎着试图从阳子的股间逃出。在他拼尽全力的抵抗下,阳子跪立着放开了间野

的脸,从他的口中传出了尖叫。

「咿~~!!…溶…要溶化了…说好…不吃我的…都说好了…救救我…」

「我会遵守约定的。你不相信我么?那我还是吃了你吧~」

「不、不是,我没有不相信。但、但是…现在…身体要溶化了…」

「你不想被吃掉对吧?那么,呐,再来一次。没问题吧?」

「嗯…嗯嗯…」

阳子站起来提起披风的帽子盖到间野脸上,并拉紧穿在帽子边缘的绳子将他

束缚起来。巨大的帽子变成了袋状将间野的整个头都包了进去。然后她把覆盖在

间野下半身的披风解开,掏出间野的阴茎再重新包好。天鹅绒如同粘膜一般的感

触让间野产生了错觉,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变成了巨大的阴茎,被吞没在阳子的

阴道里,但准确地说,那「粘膜的触感」不是「阴道」,而是「胃袋」才对。

13

阳子脱掉内裤跨立到在地板上挣扎蠕动的全黑的青虫上,对着他高高耸立突

起的肉色的「触角」弯腰坐了下去。

呶噗,呶噗噗

阴茎被充满了烫得沸腾的粘液的阴道吞没,快感阴茎流向全身。「快要溶

化掉了的快感」占据了间野的身体,化作尖叫脱口而出。

「咿…咿~~~~~!!」

「怎么样?比美由纪还要热得多吧?小弟弟是不是要溶化了呢?我的那里什

么都能溶化哦。无论是骨头,还是石头和铁」

「咿!咿…要…要化了…小弟弟…要…要溶化了…已经…不…不行…了…啊

…啊…」

「但不只是那里哦。全都会溶化的。不留痕迹地变成黏糊糊的一滩。」

「诶?…什么?…溶化…约定呢?…说…说好…咿…咿…」

「所以啊,我不会吃你的。只是溶化掉而已。」

「……怎…怎么回事…」

「被我包住的男人全都会溶化呢。至今为止已经有几十人,不对,是几百人

像间野先生一样,在披风里因快感而尖叫,溶化了,一个例外都没有哦。」

间野即将溶化的大脑终于意识到自己搞错了「对约定的内容的选择」。

「…为、为什么……要做…那种…咿…咿…不要啊~~~~~!!」

「呐,间野先生,其实你也很想被溶化吧?」

「不…不…不是…救…」

「呵呵呵,很舒服吧?被披风包在里面感觉要溶化了吧?没错,这个披风里

也有很多我的体液渗透在里面。是快要溶化的快感哦。就像真的会溶化掉一样。」

「不…不是…啊…啊啊…(被魔女…被披风…溶化…披风…溶…)」

呶噗,呶噗,咕啾咕啾,呶噗…

间野越是拼命挣扎着想要从阳子和披风中逃脱,缠绕在身体上的披风就越是

「舔舐」着他。就像冰淇淋在舌头舔舐下溶化一样,间野的皮肤和骨肉都被披风

逐渐溶化了。塞在阳子阴道里的阴茎已经无影无踪了,从那里不断涌出的粘液就

像岩浆一样灼烧着间野的股间和下腹部,将他那里溶化并由此流到他的内部去。

「啊啊…救…救…窝…啊啊…要…要溶化了…救命…身、身体要…啊…啊…

溶…溶化…把我…从披风里…放出去…啊…」

「你已经逃不掉了哦。就在这披风里化作黏糊糊的一滩吧。」

「披、披风要…溶化…救命…披…啊啊…溶…」

「你看,已经这么黏糊糊的了呢」

咕啾咕啾,咕啾…

黑天鹅绒的「青虫」在快感下挣扎,在恐惧下颤抖的形状逐渐扭曲起来。对

方似乎确实遵守了「约定」,他的体积看起来好像并没有减少多少,但就像坍塌

了一样逐渐降低了高度,动作也越来越迟钝。从披风的衣角出流出了曾叫做间野

的「东西」,在地板上形成了奶油炖菜的水洼。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14

「救命…披…披风…救救我…溶化…呜呜…溶化…」

「你还是快点放弃,老老实实地被溶化吧。」

「咕噗…救命…救命…溶化…唔噗…咕噗唔…呜呜…唔噗…溶化…」

「好了,溶化吧!」

「…唔噗…咕噗唔…唔噗…唔…呜呜…」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因包裹着间野而膨胀的黑披风就像崩塌了一样萎缩着。在呻吟声逐渐消失,

动作也完全停止后,阳子站了起来,拾起脚边的披风。大量的「炖菜」被倾倒在

地板上把「水洼」变成了「小池子」。湿透了的披风上,「间野」滴答滴答地滴

落下来,带着蒸气飞散在「池子」周围。

妈妈,你好慢啊。啊呀?你已经把间野先生吃掉了啊。」

千春从仓库回来了。美由纪也换好了衣服,正在收拾回去的东西。

「我只是试吃了一下而已。几乎完全没吃哦。」

「…好像…是这样呢。真的剩了很多呢。真是浪费啊。」

「我和他说好了哦。说因为我在减肥所以就不吃了。」

「是么?但和间野先生以为的约定有点不一样吧?」

「呵呵,可能是吧。但是说好的就是」不吃「嘛。美由纪是证人哦。对吧,

美由纪。」

「嗯~有点像…欺诈呢。我已经收拾好了。千春也准备好了吧?」

「真是的,竟然说我欺诈。我难得特意过来一趟…千春和美由纪的人好吃么?」

「嗯,一般般吧…」

「落合先生有点…」

她们一边讨论着各自的猎物的味道一边离开了摄影棚,向停车场走去。她们

计划着4小时后,摄影棚里的落合、田村、间野的肉体再生到8成左右的时候,

机械仓库会起火将整个摄影棚烧毁。在火灾后的废墟中,将发现包括水野和近藤

在内的5个烧损成「能确认身份只是确认起来会十分困难」的遗体。

在停车场里停着的是阳子过来时坐的奔驰。它后面的的坐席上,黑色的毛皮

正在慢慢蠕动着。明明是阳子故意指了错误的方向,但开车的健一却要受到迷路

的惩罚。健一被包裹在阳子离开家时穿着的水貂大衣里挣扎着。虽然他只是被从

头套进去了而已,但在阳子浓厚的「香水」的香味里,他已经神志不清了,无法

甩开,只能被毛皮大衣侵犯。这虽然是常有的事,但说不定无法变回原样的恐惧

增大了快感和痛苦。这到底是惩罚还是奖励,健一已经分不清了。今天健一也被

魔女母女玩弄于鼓掌之间,身心都溶化成了黏糊糊的一滩。并且明天也一样…后

天也一样…

「啊…啊啊…要溶化了…溶…溶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