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顶上的实验室】三-十

【楼顶上的实验室】三-十

??????????????????????????? 四

大学四年,让我把理学的科目学成文科。大量的习题训练下,见到习题彷佛

条件反射一般,看到一些题目,我甚至可以背出解题过程。有时候我在想,可能

理科的思维在最初阶段的确是要求以记忆为主的吧,世界观明了了,具体的方法

论就很容易实施了。

今天是考研的日子,洁莹给我发来一条短信给我打气。看了短信,我心里轻

蔑的一笑,开始投入到繁难的考题之中。这次的考研题目简单的有些像操婊子的

逼。经过两天不算紧张的考试,我活着走出了考场。看着冬日里阳光灿烂的校园

看着那些衣着光鲜的大学生们,我满怀鄙夷。

??????????????????????????? 五

考研完了之后,就放寒假了。我不太想回家。就去找到毕业设计的导师,她

让我先去实验室熟悉下情况,我的整个寒假,就在冰冷的金相实验室中度过。

忘了告诉大家,金相实验室在我们学院的楼顶,因为磨制金相样品时的噪音

比较大,所以单独开辟的一间。里面的锉子,电锯,磨刀等等一应俱全。进去犹

如到了德州电锯杀人狂的家里,让人倍觉阴森。

??????????????????????????? 六

新的学期又开始了。不过这学期有些变化的是,我美丽漂亮娇俏可人女友

双手挽在了另一个男生的胳膊上,他叫邹凯,和女友一块儿保研,魔兽高手。怪

不得我考研的那段日子,女友总是忙于魔兽,敢情玩着玩着把自己玩进去了。让

我纳闷的是,保研前洁莹和邹凯还因为保研名额的事而水火不容,而且邹凯是那

种很瘦很猥琐的男生,每次笑起来总是让人感到说不出的不舒服。以前他和我一

宿舍的时候,关系还挺好,后来因为和洁莹同居,关系慢慢淡了下来,可是我

怎么也没想通他是怎么挖走洁莹的。

分手的过程我也懒得回忆了,浑浑噩噩的好像被人催眠了一样。好友们安慰

我大丈夫何患无妻,又说那种骚货迟早要遭报应。又说知人知面不知心,邹凯这

小子平时猥琐归猥琐,想不到连朋友妻都欺,实在不是东西。我报以浅浅一笑,

心中痛楚又有谁能知道?

我开始用做实验麻痹自己,每天迎着岭南初升的烈阳,我就一个人去学院顶

楼的金相实验室开始磨样。导师倒是看得起我,把师兄们的活儿都给我一人了。

凑巧那些金样都很脆弱,不可以用机器磨制。我就只好手工磨制,像古代

石匠一样。从100号的砂纸一直磨到几乎和道林纸差不多光滑的5000号砂

纸。有时候体力运动的确可以释放心中的压力,可是那些仇恨却难以去除,尤其

是当我一个人身处实验室的时候。似乎,总有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那个来自

地狱的声音如此诱人如此蛊惑。

??????????????????????????? 七

我向狗男女发出了邀请,去我的出租屋吃顿饭我想和邹凯做个最后的了断。

那对没种的家伙当然不敢去赴约了。

可是我有办法。

「邹凯吗?我是蓝宁。」

「哦,我不是说了我不去嘛,有什么事电话里说,我还忙着呢。」

「那个咱们学院的顶楼,你还记得吧?」

「顶楼?关老子屁事。你有屁快放,别他妈拐弯抹角的。」

「呵呵,别急嘛,我给你点提示,我记得经常有人在上面干一些偷鸡摸狗的

勾当。而正巧我还是个偷拍爱好者。

你仔细想一下,再想下你女朋友,呵呵,别紧张,慢慢想。“

说完我立马挂掉电话。几秒钟后电话又响起来。

“喂,想出来了?」

「你他妈别这么无耻,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别他妈老整这些阴的,信不信老

子找人废了你。」

「哈哈,这个我信,哪敢不信呢?你老子的钱压死我也不是问题啊。对了,

今晚你和洁莹一起来我出租屋吧,咱们吃顿饭,该了结的也都了结了,好吧,要

不这样一直拖着,大家心里都不好受,你说是吧?」

「操你妈的,真没想到你丫的原来是个人渣,你等着!」

「呵呵,这才有种嘛,我等你们。」

???????????????????????????  八

晚上八点,那对狗男女来到我的出租屋。洁莹已经好久没来这个屋了,记得

这儿当初还是她替我布置的呢,后来她就成了这儿的女主人。在这个屋里的任何

角落,都有我们做爱的痕迹,还有那些现在看起来狗屁不值的海誓山盟。

我把准备了一个下午的饭菜端上来。他们却分外紧张。邹凯忍不住先开口了

「你有事说事,说完我们就走。」

「急什么,来都来了,坐下来喝杯再走嘛。」

那孙子还算识相,恶狠狠的喝了一口我替他精心准备的啤酒。

「洁莹,你吃菜,我今天专门给你炒了你最爱吃的肉片地三鲜。你尝尝。」

郑洁莹很不情愿的吃了一口,想说什么又没敢开口,像是掩饰内心的恐慌似

的拿起自己面前的那杯酒,慢慢的喝下去……

??????????????????????????? 九

其实从出租屋把两个睡得像死猪一样的人搞的实验室,不是一件难事。最难

的就是怎么躲过门卫。也许你想质问我,为什么要花那么大气力把淫妇运到

实验室?呵呵,死刑犯总会在刑场处决对吗?不管去刑场的路上是否会有变故。

很幸运的是,没有任何变故发生。

我雇了个三轮车,说是把一些实验仪器运到实验室。那个憨厚的大叔就很卖

力的帮我把这两套 「实验仪器」 扛到顶楼的实验室完了我给了那位大叔五十块

钱,他还千恩万谢。中国底层的人民就是如此朴实而易于满足

????????????????????????????? 十

当狗男女醒来的时候,很惊异的发现他们面对面被绑在一起,屁股下垫着我

喜欢的磨砂轮,粗糙无比。而邹凯干瘪的阳具还正对着洁莹红嫩的阴门。当两

人反应过来并想大声求教的时候,却发现怎么也叫不出声来。因为他们的嘴里塞

着我隔夜未洗的内裤

看着他们惊慌失措的样子,我的心里充满了报复的快感。洁莹用哀求的目光

望着我,我也用同情的目光望着她。

「郑洁莹你这样看我是什么意思?没必要向我哀求什么,从分手的那一刻

哦,忘了,是被你甩掉的那一刻起,我心中那个郑洁莹就死了。所以你假如想对

我提什么要求,对不起,死人的要求我不会受理的。」

「邹凯,我现在命令你把你萎缩的阴茎插进那婊子的阴道,给你三十秒三

十秒后做不到,我只好把这根三角锉放进你的菊花里面,呵呵,你的菊花应该还

没被插过吧?告诉你,很爽哦,你的女友以前经常被我的肉棒插得呼天抢地高潮

迭起呢。好了,开始计时。」

十秒过去了,那厮竟然目露凶光不肯服从,我把锉子放在砂纸上使劲磨了几

下。

二十秒过去了,他的眼神变得有些凌乱,有些犹豫了。

三十秒到了,当邹凯终于决定插小穴保菊花舍小我为大我的时候,却发现自

己的阳具依然没有勃起。唉,这样的银样蜡枪头也敢勾引人家女友,实在自取其

辱啊。

我将磨好的锉子顶在邹凯的菊花上,黑乎乎的长满细毛。不知道洁莹有没有

给这肮脏的地方毒龙过?很想知道洁莹灵巧的舌头扫过这么恶心的地方,将会是

多么的淫靡啊。可惜了,我只能将锉子慢慢插进去

邹凯全身紧绷,额头渐渐渗出冷汗,我伏在长凳上,慢慢的转动那个三角锉

两手交握着再狠狠一拧,忽然邹凯的身体一颤一股殷红的鲜血从菊花缓缓溢出。

看着那殷红的鲜血,我心中的快感无以复加。

「好了,我们进入下一环节。郑洁莹你这母狗听好了,现在用你的骚穴弄硬

邹凯的小鸡巴。记住,三十秒啊,不然的话,后果你知道哦。开始!」

目睹了邹凯的惨状,郑洁莹开始狠命的往前耸动身子,原来和我朝夕相处两

年多的女友,是这么个贱胚子。看着她那卖力的样子,我心里的冷笑愈胜。

刚被惨烈爆菊的邹凯怎么可能会硬起了?三十秒很快过去了。郑洁莹眼中挤

满泪水,浑身颤抖,嘴里呜呜咽咽不知道想说些什么。可是,游戏就是游戏,你

没有完成任务,就必须接受惩罚。

这次我不会用三角锉那么残忍了,我只是把一个铁棒在电动磨盘上打磨几分

钟,平时为了防止金属的温度过高产生别的产物,我们一般是不断加水冷却的,

今天倒是用不上了。

当我把那个触手极烫的铁棒对准洁莹的菊门时,那个忽然剧烈的开始收缩。

「还没碰到,别紧张啊宝贝,我可是很疼你的哦……」

一声来自腹腔内的凄惨的叫声,那似乎是来自地狱的呼唤,如此销魂如此令

人陶醉。我几乎忍不住要触摸洁莹那温软的乳房了,可是抬起手来又放下去了。

我的心里还是没法原谅这个女人

又轮到邹凯那小畜生了。看到洁莹的惨状,邹凯有点傻住了,满脸的不相信

似乎在说,对自己曾经的爱人,怎么会下如此毒手?

爱之深,恨之切啊。这句话估计这对狗男女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明白。当然了

他们也根本不配明白。

开始进行下一个步骤。

「邹凯,洁莹有没有给你乳交过?有的话点头,没有就摇头没有表示的话,

我只好继续插你菊花。」 邹凯听到我最后一句话,就狠命的点头。

「好,就现在这个姿势,你怎样让洁莹替你乳交?给你三十秒想出来我可

以让你说话。」

三十秒过得很快。我把邹凯嘴里的内裤拉出来,邹凯狠命的呼吸了一会儿。

就是开始骂我,几乎把所有最狠毒的诅咒都说遍了。

「骂完了吧?答案呢?」

看着我又把目光投向了他的后面,邹凯又有些紧张了。几秒后,他眼神中忽

然闪过一丝绝望。

「把洁莹的…的乳房割下来。」

哈哈,意外的收获,想不到这小子心里比我还阴暗呢。可惜了,这不是我需

要的答案。

我的答案是———割下他的的鸡巴。

「很抱歉,你又输了。」

就在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我赶紧把邹凯的嘴巴封起来。走出实验室。却没

看到邹凯的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根三角锉。

「喂,张老师,什么事?」

「这样的你师兄明天去出差,他一会儿可能来实验室取些样品。你不是带

实验室钥匙嘛,去帮他开下门。」

「哦,这样啊。那你让他晚点过来吧,我在校外有点事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好吧?」

「行,那忙你的吧,再见。」

「那张老师再见。」

接完电话我暗叫好险,手心和电话上全是汗水。

想着我就推开实验室的门,突然一根冰冷的东西进入我的腹腔……

尾声。

好像我忽然离开了那个身体,晃晃悠悠就飘荡在实验室的上面了。楼下来了

好多人,大家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楼顶的实验室里,那个被三角锉刺穿的尸体,犹如一座古罗马雕像,静静矗

立在实验室门口。他脸如白纸,眼若黑洞,似乎倾诉着深深的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