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支书生涯 】12 13 14

【我的支书生涯 】12 13 14

第12章更大的饥荒

开春,还是没有雨,就算有雨,我们也没有粮食种子了。

我们陷入更大的恐慌中,母亲已经多次向镇上领导部队领导求援了,部队给

了一些口粮,可种粮还是没有。

一天, 我百无聊赖的披着破棉袄,在村口小山上晒太阳,嘴里咬着一根刚

转绿的柳树枝条,那苦苦的味道充斥在我口腔里。

突然,路上传来自行车的铃声,还有人在欢快的说着什么。

我爬起来一看,竟然是两个女人骑着车准备进村。

我好奇的看着她们,她们也发现了我,停了下来,一个人对我喊:老乡,这

是泉水村么?那个姓刘的学生在么?

我一愣,这声音好熟悉啊,我仔细一看,竟然是葛彩云和赵晓芬,我赶紧从

山上跑下来,到她俩面前。

葛同学和赵同学认出了蓬头垢面,胡子拉碴的我,都吃惊的捂住嘴。

我笑道:老同学,你们怎么来了。

两人对视一眼,惊讶的说:刘同学,你咋成这个样子了,跟叫花子差不多了。

我笑着点点头说:这年头,能活着都不错了,叫花子就叫花子了。

葛彩云点头说:也是啊,全国都遭灾,镇上都有人饿病饿死的。

我请两人进村,问她们干嘛来找我。

葛彩云笑着问我;你当爹了没有?我愣了一下,摇摇头。葛彩云说:你都结

婚两年了,还没有生孩子?

我苦笑了一下,跟她们简单讲了巧儿的事情,两人都莫不做声了。

葛彩云说:我俩都要考大学了,现在我们是好朋友,我哥哥找你的事情,我

知道了,我带他想你道歉。

我苦笑一下说:没什么,都过去了。

葛彩云说:不能都过去了,如果我哥哥那次不找你,你现在应该也去考大学

了。

我笑笑说:就算考上了,毕业了,也是建设国家,我现在已经在干这件事情

了。

葛彩云点点头说;我两人都是最欣赏你这点,你为人很洒脱。看的开,像个

男人

我笑道:胡说,我就是个男人,怎么能说像个男人呢。

葛彩云撇撇嘴说:有些男人男人,可不像男人

赵晓芬说:刘同学是男人中的男人,这点我两人可都有所了解。

说完两个女孩子都捂嘴笑了起来。我知道这两个女孩子肯定把跟我的事情互

相说了。

进了村子,两个同学惊诧于我们村子的景象,破败不堪,而且人人都面黄肌

瘦,目光呆滞。

到了我家里,母亲看到我两个同学来,很热情的给倒水,两个女同学对我母

亲都是很尊重。

当两个同学知道我已经是村支书了,都冲我竖起大拇指,我说:也就是大家

给我妈妈面子,我何德何能啊。

村里没有粮食的事情,两个女同学也都清楚,问题是她们也很困难。

我说:没有粮食还是小事,最重要的是种粮都没有了。

赵晓芬愣了一下说:我堂姐在种子站当副站长,买种粮的事情可以找找她。

我一听高兴了,如果能解决种粮的问题,那起码今年还有希望。

赵晓芬答应回家去找堂姐,我高兴极了,催着她们马上去,说若能解决种粮

的问题,我好好打几只野兔,野鸡请她们吃一顿。

两个女同学知道事情比较紧急,跟我妈妈打了招呼,我们一行人出发了。

我们村里也没有一辆自行车,我骑着赵晓芬的,驮着她,三人往城里骑。

路很颠,赵晓芬伸手揽住我的腰,三人高兴的谈着初中时候的乐事。骑了一

半,葛彩云撒娇的说" 晓芬,那个腰该我搂一会了吧?

赵晓芬笑着说:我就等你这句话呢,看你能憋到啥时候。

说完赵晓芬跳了下来,接过葛彩云的自行车,葛彩云坐我背后,紧紧的抱着

我的腰。

我知道两人心里都有我,笑一笑,骑车进了镇上。

到了种子站,赵晓芬带着我直接找到她堂姐,一个满秀气的少妇,赵晓芬攀

堂姐的胳膊,撒娇耍赖的跟堂姐嘀咕着。

堂姐很为难的表情,但也架不住赵晓芬耍赖,那个少妇招呼我过去,问我

需要多少种粮,我大概报了个数,少妇迟疑了一下点点头,答应给我,问我有没

有带钱。

我愣了一下,摇摇头,少妇对我说:往年都是你们秋天缴了粮,给种子站钱,

但今年实在不行,所以你们要先给钱,再能拉种子。

我那里有钱啊,咧嘴傻了。

葛彩云跟堂姐问需要多少钱,少妇粗算了一下,报了个数目,葛彩云拉着赵

晓芬去商量了一下,两人拽着堂姐又是一阵撒娇,少妇苦笑着,但也好奇的打量

着我,点点头。

原来两人凑了凑,够我们种粮款的1/ 3,先帮我垫上,等我们缴了粮以后,

剩下在补给种子站。

我高兴极了,两个女同学让我回去赶紧带人来,我告别了两位女同学,回到

村里,叫来老李老曹,赶上马车,到了镇上,拉了种粮。

今年我们聪明了,要的都是玉米高粱种子,麦子可都没敢要。

终于赶上了两场稀稀落落的雨,种粮下地了,我们怕没水浇地,从很远的地

方也要挑水来。

到了夏天,终于收获了一些玉米跟高粱。

口粮跟给大家,上缴的集中在村里的粮库。

大家脸上有了些许人色,不是那么恐怖了。

老瞎子也不在说苦日子还没有开始的话呢,不过他的表情还是那么严肃,我

不敢问他,但是我知道苦日子起码还没有结束,起码好日子还早呢。

两个女同学都考上大学,我也兑现了我的诺言,抓了两只山鸡,炖了一锅鸡

肉,请两个女同学来吃了一顿野味。也算给她们践行。

我们空着肚子迎来了60年代,大家开始悄悄的搞起了一些自己地,自己种

一些红薯之类的,比较好伺候的庄稼,不过都是偷偷在后山种的,我对这些事情

完全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其实我家里也开了一片地,种了一些红薯。

一天, 我去地里看看,刚走到后山,我发现地主小姐鬼鬼祟祟的沿着树林

边往山上走。

我悄悄的跟了过去,胡玉儿竟然走到我开的红薯地边上,拉拉秧子,迅速的

刨出几个红薯,揣在怀里,四下看看,转身快步跑了。

我明白肯定是地主婆和地主小姐断粮了,毕竟她们分的口粮少之又少。

我没有抓她,而是在地里又刨了一口袋红薯,扛起来走向土地庙。

隔着破烂的门板,我望进去,地主小姐正在洗那几个红薯,地主婆做在庙门

前,哆哆嗦嗦的。看来真是饿的够呛。

我敲敲门,地主小姐抬头看到我,惊恐之极,手里的红薯都扔了,我迈步进

门,地主婆哆嗦的站起来,挡住女儿,浑浊的眼睛仇恨的盯着我。

地主小姐转到地主婆身前说;红薯我偷的,抓我,跟我娘没关系。

我看看地主小姐满是黑泥的脸说:玉儿姐,咋说你也曾经是我们方圆十里最

漂亮姑娘,你那脸洗洗行不。

地主小姐愣了一下,低声说:人都快饿死了,还有心思收拾打扮,你别说废

话了,要抓就抓。

我从肩上卸下那些红薯,打开袋子给她看看,对她说:玉儿姐,你挖的是我

家的红薯,不过你不会看,有些秧子下面的红薯大,有些小,你看,我挖的都大,

你那几个都没长好呢。以后你别去挖了,我给你送。就算你要挖,也就在那地里

挖好了。

地主婆和地主小姐都傻眼了,看看一袋子红薯,看看我,两人对视一下说:

你不抓我们?

我苦笑一下说:抓谁啊,你们要不是饿急眼了,也不会去偷红薯。

地主婆眼睛湿润了,不是那么浑浊无神了,哆嗦着迈着小脚走过来,拉着我

的手说:你……

我说:行了,你们做饭吃吧,没了去找我,我带你们挖。

地主小姐胡玉儿也感激起来,我说:以后你们大大方方的参加劳动,算公分,

领粮食,别躲在这里,现在大家都饿,没谁看不起谁。

胡玉儿使劲点点头。

第13章有所好转

秋粮要下种了,大家惊奇的发现,地主小姐胡玉儿也参加劳动了,而且梳洗

的干干净净,消瘦的脸庞还是能显出几分当年的姿色。

大家在地里辛苦完后,休息吃饭的时候,男女总爱凑在一起胡闹,一些中年

妇女最疯,欺负那些半大小子,有时候闹的疯了,连小伙子的裤子都敢拔,男人

们也肆无忌惮,动手动脚,搂搂抱吧很是平常,反正大家也都很熟悉,瞎闹一会

也是一种发泄

胡玉儿不参加这些活动,也没人跟她闹,每次劳动完,她就一人缩在树下乘

凉,有时候看到我们闹的好玩,也淡淡的笑笑。

有一天,分给胡玉儿的活比较多,她一直干到黄昏了,还没忙完,一般我都

是最后走,我收拾了家伙,抬头看看胡玉儿还撅着屁股在地里忙活着呢。

我扛着锄头过去,帮她干了起来,胡玉儿抬头冲我笑笑,一口雪白的牙齿,

看的我心里一跳。

那个年代,所有人都是一口大黄牙,我在镇上读书,还做口腔清洁,村里其

他人都都满嘴褐黄的牙齿,就连女人上了岁数,也会这样。

我默不作声的帮她干完了活,两人一起往回走,胡玉儿看着西斜的夕阳,低

声哼唱起来: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声音悠扬动听,听的我有些呆了。

胡玉儿唱了一会,扭头看我一眼说:好听么?

我点点头,胡玉儿说:这是我读书时候学的歌,听说你也念过书?

我点点头说:到初中就没念了。

胡玉儿说:那可惜了。我还读了两年高中呢。

我说:那你比我强。

胡玉儿说;你才厉害呢,我听说附近村都有饿死人的,我们村还没有。

我说;那是大家一起努力。

胡玉儿笑了说:我还喝了你打的野猪的汤呢,你妈妈给我们送的,看来你是

能文能武啊。

我笑道:啥呀,差点给野猪吃了,腿还受伤了。

胡玉儿笑道:是腿么,我怎么听人说是把那个,那个给伤了?

我愣了一下说:别听他们胡说,就是给野猪把大腿拱了一下,没伤到要害。

胡玉儿捂住一笑说;我说呢,要伤了命根子,你也不会每天那么有劲到处乱

跑了。

我呵呵笑了。

胡玉儿说;我也想在后山种点红薯,可我没劲,开不了荒地,你能帮我么?

我点点头说:好啊,忙完地里的活,我帮你开块地。

胡玉儿感激的点点头,她伸手到怀里掏摸了一会,取出个东西,递给我。

我接过来一看,竟然是一块白皙的玉佩。

我拿着玉佩看着她,胡玉儿说:这是我们家里最后一件值钱的东西了,一直

贴身带着,所以没有充公。送给你了,以后年景好了,你拿去卖,能换不少钱。

我笑着摇头说;这么值钱的玩意,还是你收着吧,等以后当嫁妆。

胡玉儿脸沉了一下说:还有人肯娶我?不可能了,你和你妈帮我们很多,送

给你了。

我拿着玉佩好奇的问;这东西到底值多少钱?

胡玉儿说:解放前,这东西最少能换10亩地,我一出生,我爹就给我戴上

了,一直待到今天。

我更不敢要了,要还给胡玉儿,胡玉儿摇头不接,我低声说;这东西你从小

带,有意义,等你遇到你爱的男人在送吧。

胡玉儿抬头看我一眼说;你到挺懂女儿家的心事啊,看来也是个风流种子。

我听懂了她双关语,抬头看她,胡玉儿脸红红的,转身就跑了。

我摸着温润的玉佩,那种细腻感,让玉佩摸起来感觉温温的,不知道是不是

还带着她的体温。

回了家,我把玉佩给母亲母亲叹口气说:这娘俩也够可怜的,尤其是胡玉

儿,当年何等较贵的小姐啊,现在……

我说她现在劳动挺好的,母亲说:能照顾就照顾照顾吧。不过我可不同意你

们搞对象,且不说她的出身,她岁数也大你好多。

我点点头,心想找个机会把玉佩还给她就是了。

冬梅也成了村干部,天天热情洋溢的跑来跑去,女民兵就是厉害,好像不知

道疲劳一般。

冬梅为人倒是很豪爽,不过我怎么也喜欢不起来她,可能就是因为皮肤太黑

了。

在一次入冬,我们可算好了一些,不敢说吃饱,但是饿不着了,也不至于饿

的寻死觅活的。

冬天,我们又一次进山打猎,这次可没有什么大的收获,在山里转了好多天,

就抗回来一堆野鸡野鸽子,只够大家打打牙祭。

由于我们村里多少还有些粮食,不少饿的受不了的人总想往我们村跑,我们

村里的一些光棍借此还讨了老婆

搞自留地的事情,总算没人来查,大家平安的过了一冬天。

老瞎子终于说:今年不会再旱了,准备多些种粮,今年多种一些吧。

我听了他的话宛若听到仙乐一般,到了镇上种粮站,求着赵晓芬的堂姐多给

了些种粮,入春,果然春雨绵绵,种子也按时下地了。

我回头想想,竟然整整扛了三年。

我们村里除了几个身体本来就很差的,没抗过来,大家还是都平安无事。

出去逃荒的人慢慢都回来了,村里渐渐热闹起来,人丁兴旺,有人干活总是

好事。经过这三年,我在村里的地位稳固了。大家都很尊敬我们这村干部班子。

我瞒着上级领导,带着大家搞了一些自留地,大家出了在队里搞生产,各家

对自留地都很上心,平时游手好闲的人们也都被带动起来,不但队里产量回升了

不少,家家户户的自留地里也是丰收在望。

赵晓芬和葛彩霞已经读了一年大学,我有时候静下来的时候,很是羡慕他们。

一天, 接到通知,县里有领导来视察,我们热情欢迎,家家户户大扫除,

把脏乱的村子收拾的干干净净。

过来的县领导不少人,为首的一个干部精明干练的样子,对我们评价很高,

我们全村人都很高兴,裂嘴傻笑着,突然有人拍了我一下,回头一看,一个瘦小

的身躯,顶着一个硕大的脑袋,我仔细一看,竟然是爱国班长。我高兴的跟他握

手,爱国班长皮笑肉不笑的跟我握手,旁边有人介绍,爱国班长竟然是县委的秘

书了。

我抡圆了拍他马屁,但总感觉这个老同学阴冷阴冷的。

第14章再次结婚

领导们在村办吃喝了一顿,拎了不少山货,兴高采烈的走了,一串长长的吉

普车队一溜烟的走了。

有了吃的了,人们心里不慌了,男男女女也开始注意卫生了,中央也下了文

件,要搞爱国卫生运动,我要求全村人都洗澡,杀虱子,跳蚤,臭虫。

卫生队给我们送来了很多药粉,让大家撒在身上去虱子,我和老李老曹乐疯

了,全村所有人都要排队来撒药粉,男女老幼的都要来,有没有虱子的也要来。

我们村的光荣传统就是听政府的话,通知一发下去,大家听话的来了。

我和老李老曹躲在村办的小院子里的一间屋子里,从窗户往外偷看,冬梅先

让所有女性来,妇女们嘻嘻哈哈的都陆续到了,冬梅让大家在院里脱了外衣,只

穿着小衣小裤,冬梅给大家撒药粉,为了不迷了眼睛,大家都紧紧闭着眼,浑身

都抹的跟雪人一样。

一院子的半裸女人看的我们三人乐死了,低声评论那个最有肉,那个屁股

翘,那个奶子最挺。

评论下来,还是地主小姐胡玉儿身材诱人,那真是该大的大,该小的小。

我们三人看的都流口水,老李老曹都说要不是出身不好,这女子谁娶了都是

天大的福分。

老李老曹都有女人,就我还是单身,我咬牙赌咒发誓的说:我一定要娶这样

一个女人,要不就光棍一辈子。

老李笑道:这样的女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除了她没别人了,你要想找也

就她了,不过她可是地主小姐,你敢要么。

我嘬着牙花子说:真他妈的为难。

看了一下午光身子女人,我实在憋的难受,吃了晚饭,晃荡了一会,看村

里没啥人走动了,我偷偷的往五婶子家潜去。

到了她家院子,不敢叫门,翻身进了院墙,刚到房门,就听见里边传来五婶

子悠扬的嚎叫声。

我听的一愣,有人比我先来了。我凑到窗口一看,果然,五婶子赤身裸体

四肢打开着,身上趴着一个枯瘦的男人,尖尖的屁股正风车一般飞快的飞舞着。

我仔细一看,正是想跟五婶子结婚的老光棍曹老头,曹老头是有名的老色棍,

看到女人就走不动路的主。

五婶子被曹老头干的都快喘不上气了,曹老头还卖弄着技巧,有快有慢起来,

五婶子被折腾的双手乱舞,摇头晃脑。

我突然一转眼,看到床边五婶子的傻闺女被人绑在那里,也半裸着身子,嘴

里塞着块破布。

我奇怪这是咋回事,我定睛看着。

过了一会,曹老头完事了,拔出家伙晃了晃,掏出烟锅子抽烟,老曹这个老

淫棍故意把自己的鸡巴对着绑着的傻闺女晃荡,傻闺女也盯着他的家伙看。

曹老头说:五妹子,这傻闺女老是给我们捣乱,这也不是个事儿啊。

五婶子一边起身给闺女松绑,一边说;俺闺女这是保护俺,以为你欺负俺呢,

所以拿扫把打你。

曹老头笑着说:傻闺女不知道这事有多舒服,那天我让她也知道知道就不会

老捣乱了。

五婶子挥手打了曹老头一下说:想的美,你想大小通吃啊。

曹老头盯着半裸着奶子的傻闺女淫笑道:五妹子,要是俺娶了你,这不就咱

自己闺女了么。自家东西,用用怕啥。

五婶子一听曹老头要娶她,乐了说:你真肯娶我啊,你肯娶我,啥都是你的。

曹老头立刻跪在地上赌咒发誓起来,五婶子面带娇羞,拉着曹老头起身,曹

老头甩甩鸡巴,伸手抱住五婶子,又亲又摸起来。

五婶子又被曹老头弄软了,稀泥一样躺在床上,曹老头凑过去,五婶子抓住

曹老头晃荡的鸡巴,塞在嘴里,嘬了起来。

傻闺女挣扎了几下,看绳子绑的很紧,也不动了,直勾勾的盯着她娘伺候曹

老头。

我看的鸡巴更硬了,看来这里没法发泄了,飞身出了院子,想去找绣花和冬

梅。

可是想想,绣花的男人也回来了,没法下手。

我知道哼哼唧唧的往家走,想想还是要讨一房老婆,村里男人都有个逼可以

操,我这支书却没有个发泄的地方。

我想着想着,一抬头,发现都走过家门了,前面就是地主婆住的土地庙了。

我想着胡玉儿娇美的身躯,心里那个冲动啊。

我情不自的四下看看,周围没人,我潜入土地庙后头,扒着后窗户,一个

引体向上,往里偷看着。

地主婆和地主小姐都在,两人似乎都刚洗完澡,地主小姐竟然穿了一身宽松

的裙子,裙子虽说很旧了,但还是旧社会女学生的样子,地主小姐的样子竟然又

回来了。

地主婆身体很差,瘦弱之极,地主小姐给地主婆摇着扇子赶着蚊子,地主婆

躺下准备睡觉了。

胡玉儿伺候好她娘,也起身出了房门,我飞身下来,想看看地主小姐在那屋

子睡觉。

我四下看看,看到墙边有个洞,我凑过去一看,又骚又臭,我正纳闷呢,胡

玉儿的脚出现在洞的那边,我正想她干什么呢,洞里正正的出现了胡玉儿的雪白

屁股,接着刷刷的响了起来,一股冒着烟的水顺着洞流出来,原来这里是他们

家尿尿的地方。

我暗自高兴,心想来的时间地点都恰到好处。

我蹲在那里仔细的看着,胡玉儿尿完了,把屁股高高抬起,上下颠了几下,

身子直了起来,我只能看到脚了,胡玉儿晃荡的雪白的大屁股给我留下深刻的印

象。

我听到胡玉儿的脚步离开,我迅速兜到前面,从门缝里看,胡玉儿进到一间

偏房,关上门,等了一下,里边油灯亮了起来。

我痴痴的看着那间屋子,看了很久,晃晃悠悠的回家了。

母亲身体还是比较弱,也没去杀虱子,好在平常母亲爱干净,身上也没虱子。

母亲天天吃老瞎子给配的药,精神有所好转,看到我回来,母亲让我坐着她

床头。

母亲跟我说:娘跟你说两件事情,第一,娘想跟老瞎子一起过,你有啥意见

没?第二,你啥时候能给娘再娶个媳妇回来。

我一听挺高兴,老瞎子对我家是有恩的,母亲晚年有个伴也是好事。

我跟母亲说:娘,第一件事情俺支持,第二件事情俺可不知道该咋办。

母亲听我支持她和老瞎子的事情,挺高兴的,问我为啥不能娶个媳妇回来。

我低声把今天偷看村里女人摸虱子粉的事情说了,母亲一听就生气了,问我

为啥这么没调调,干着缺德事情。

我说:娘,不是我想去偷看,是老曹,老李说让我去看看,看看哪家闺女身

子想能生娃的,挑好了然后取提亲。

母亲最关心的就是孙子孙女的问题了,一听这话也不骂我了,还夸老曹老李

聪明,问我看上谁家闺女了。

我低头不说,母亲想了想就明白了说:是不是看上胡玉儿了?

我点点头。

母亲靠在被垛子上,重重的叹口气。

母亲说:这女子倒是好摸样,可这出身,还有你爹跟反动派战斗了一辈子,

能同意么。

我也为难,但胡玉儿的影子,还有那上下晃动的大屁股真的吸引我。

我笑着对母亲说;别着急,这事情在说吧。

母亲也点点头。

第二天,我陪着母亲和老瞎子到父亲的衣冠冢前,母亲要跟父亲说说她和老

瞎子的事情。

两个老人给我父亲坟前撒了酒,两人对着父亲的碑念叨了半天。

最后说起我跟胡玉儿的事情,老瞎子想了个办法,他掏出包纸烟来,点着三

根插在土里,让烟着着。

老瞎子说:若三根烟烧完了,烟灰不倒,说明我父亲在天上同意我跟地主家

人成亲,如果烟灰倒了,那说明老头不同意。

我心想这也是个法子,不过我看看小风吹的挺急,心想,就这风,烟灰都能

吹没了,还能不倒?

可我们三人眼睁睁的看着,三根烟慢慢烧完,三柱烟灰纹丝不动,挺立着。

三人都傻眼了,面面相觑,母亲说;行了,这是注定的,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我说:啥呀,我看上人家,人家能不能看上我,这还是问题呢。

母亲撇撇嘴说:哼,我儿子比她岁数小,还是干部,出身又好,娶她是她福

分。明儿,我找人提亲去。要不是你结过一次婚了,我才不同意你俩人呢。

老瞎子说:你别折腾了,让孩子自己办吧。

回到村里,我伺候母亲休息,老瞎子陪着她聊天,我出了家门,晃荡着身子

奔土地庙而来。

我先没进门,而是兜了圈,到了后面,希望能在白天欣赏一下胡玉儿的屁股

可从洞里能看到她正跟地主婆收拾玉米呢,看了一会,胡玉儿也没有来尿尿的意

思,我只好兜到前面,砸了砸门。

胡玉儿开门看到我,有些吃惊,我摇头晃脑的进了院子,地主婆也毕恭毕敬

的起身,打着招呼。

我假装正经的坐在胡玉儿刚在坐的小板凳上,关心着她们的粮食问题,地主

婆的身体问题。

把两人感动的直哆嗦。

我对胡玉儿说:现在吃的算是基本解决了,那个村里现在有些小娃和半大小

子,我想教他们认字,你看啊,村里读过书的就你和我。我呢,当个支书忙,我

想请你出来教他们识字。

胡玉儿咧嘴看着我,都傻眼了,我说;你给娃们教识字,给你算工分。

胡玉儿不相信我说的,我知道她顾忌什么。

我摆出领导的架子,用冠冕堂皇的话说;你出身不好,但出身不是你选的,

你只要不给娃们教反动的,教他们正确的,这也是好的表现么。

胡玉儿激动的说;支书,这是真的么。让我给孩子们教书。

我点点头,胡玉儿激动极了。使劲点着头。

地主婆也心疼闺女下地,能去教书,肯定高兴了,乐的鼻涕泡的出来了,让

胡玉儿给我倒水,我一边喝水,一边帮她们搓玉米粒,鼓励胡玉儿不要因为出身

问题,有思想包袱。

我一通官话,地主婆早就听晕了,胡玉儿也从来没听过这么多大道理,崇拜

的看着我。

我干了一会活,手有点酸了,甩甩手,告别两人,摇晃着走了,后面地主婆

和地主小姐跟着把我送出来,两人高兴不已。

回到村办,我和老曹老李正准备弄点小酒乐呵乐呵,老曹老李都去拿吃食了,

五婶子推门进来了,脸上放着光芒,我一看就是给曹老头伺候舒服了。

五婶子害羞的跟我问要是跟曹老头办结婚证,要不要我们村开证明。

我笑着说:当然要开了,恭喜恭喜啊。

五婶子也抿嘴乐着。

我笑道:婶子,你不怕曹老头欺负我傻妹子

五婶子笑道:啥欺负不欺负的,家里没个男人真不行,这两年,可把俺饿怕

了,你看,这日子一好,赶紧找个男人

我笑着说:五婶子,你嫁人了,我想你跟傻妹子咋办?

五婶子笑道:那还不好办,曹老头会赶大车,你想俺们了,你就安排他赶车

去拉东西,给他安排的远远的,一两天会不来,那时候,俺们娘俩不就是你的了

么。

我笑着点点头,给他们开了介绍信。

中午,我和老曹老李吃着喝着,我把村里弄个小学校的事情,跟老曹老李说

了,两人都同意。

我说让胡玉儿出来教书,两人可犹豫起来。他们担心她出身的问题。

我狠狠心,把我想娶胡玉儿的事情说了出来,两人咧嘴看着我,都有点傻了。

我端着酒杯子骂他两人,要不是你们拉着我看到胡玉儿的身子,把我迷住了,

我也没这想法。

两人听了哈哈乐。

老曹说;方圆几十里,也就胡玉儿这长相陪的上我们小支书了,也就她了,

两位哥哥支持你。

三人呵呵乐着喝酒。

过了几天,小学校开始了,村里的娃都给揪来认字,可没有教材和文具,老

李从村帐上搞了点钱给我,让我去买些书本回来。

我赶上车,拉着胡玉儿一起来到镇上。

买了些铅笔书本,两人一起往回走,赶着车,看着胡玉儿秀美的脸庞,我色

心大起。鸡巴在裤裆里支起了帐篷。

离村子还有十多里路,胡玉儿低声说;支书,麻烦你停一下,我想方便一下。

我点头,停住马车,胡玉儿跑进路边的树林,我也下车蹑手蹑脚的跟了过去,

胡玉儿没想到我会跟进来,到一棵树后,脱了裤子就尿了起来,我又看到了那雪

白的大屁股

胡玉儿尿完了,又开始晃动屁股,我知道她完事了,按理说应该我先出来,

可是我实在是舍不得,盯着她晃完屁股,起身穿好裤子,我想跑也来不及了。

胡玉儿一回身,就看到我直勾勾的盯着她,都吓傻了,双手抓着裤腰,傻傻

的看着我。

我看被她发现了,狠狠心,扔了鞭子,直扑过去,抱住了她。

胡玉儿吓的蹲在地上,都快哭了。

我也蹲下,搂着她乱摸。

胡玉儿拼命推搡着我,可那里有我力气大,几下就被我按在地上。

胡玉儿趁我在撕扯她衣扣时候,对我下身给了一膝盖,正顶我蛋上,我一下

松了手,胡玉儿爬起来就跑,跑到树林外路上,看看也没有人,慌神了,跳马车,

赶着车想跑,我追了出来,马车已经出去了几十米。

我暗自一下,手指塞进嘴里打了个呼哨,那马是跟我熟的,听了呼哨,停下

脚步,掉转马头就跑了回来,胡玉儿拉都拉不住。

胡玉儿万分惊恐的看着我,我咧嘴说:你跑啊,你跑的了么。

胡玉儿都哭出来了,我走上前,胡玉儿起身躲我,缩在马车车架上,一脸的

惊恐。

我想起老曹的话,女人不听话时候,给一拳就老实了,然后想咋就能咋了。

我上前揪住她头发,往后一拉,胡玉儿头往后一仰,身子直了,肚子露出

了,我挥手一拳,胡玉儿捂住肚子就蹾在那里了。

我低声说:再敢跑,老子打死你。

胡玉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摇头说:不跑了,不跑了,别打我。

我把马车调头,对着村子的方向,让马慢步往村子方向走,我爬到后架上了,

按倒了胡玉儿,开始解她的衣服。

胡玉儿浑身哆嗦,根本不敢反抗,任我把她上衣解开,裤子也拔到膝盖上。

我蹲在一边,看着胡玉儿丰满乳房,粉嫩的奶头,平坦的小腹,高高隆起

的阴埠,稀疏的几根毛,看的我这个爱啊。

鸡巴在裤裆里又不老实了,我赶紧放它出来,爬到胡玉儿身上,扶着鸡巴就

往她腿间乱捅,捅了几下,终于找到那个凹陷,狠狠的把鸡巴怼了进去,胡玉儿

吃痛,但也不敢叫,咬着嘴唇忍受着。

我趴在她身上,随着马车的颠簸,慢慢的抽插起来,胡玉儿慢脸是泪,又疼

又委屈,又害怕。

我破了她的身子,舒服的体会着她阴道的紧密,马车慢慢的走着。

过了5,6里路,我在胡玉儿体内发射了。

胡玉儿被我的精液烫的也哆嗦了几下。

我拔出鸡巴,看着鸡巴沟里的鲜血,满意的点点头。看来胡玉儿虽说漂亮

由于出身问题,没人敢碰她,到现在还是个雏。

我乐着穿上裤子,让胡玉儿也穿好衣服,胡玉儿忍者疼,流着眼泪,穿好衣

服。

缩在车架上。

我坐在车头,赶着马车往前走,回头对她说:咋的,心里委屈?

胡玉儿摇摇头说:没啥委屈的,我是地主小姐,你欺负我,我也只能受着。

我撇嘴说:我跟别人不一样,别人欺负女人,穿上裤子就不认帐,我认帐。

胡玉儿咬着牙说:咋,你还要到处去说?坏我名声?

我说:不是那个意思,我欺负了你,我认账就是我认你是我的女人了,我要

娶你。

胡玉儿愣住了,盯着我说;你要娶我,你肯娶我?

我点点头,胡玉儿低下头,想了想,抬头冷笑着说:你别拿我开心了,你放

心吧,灾年的时候,你也救过我们,你欺负我,我认了,别骗我了。

我把偷看她撒虱子粉,偷看她尿尿,跟我母亲说,在我父亲坟前的事情都一

股脑告诉了她,胡玉儿都听傻了。

她相信了我的话,一脸娇羞的低下头,用蚊子一般的声音说:那你为啥不求

你娘找人来提亲,你为啥刚才那个我。

我说:我见不得你尿尿的样子,一看都你尿尿俺就受不了了。

我说;反正俺也占了你身子,给句痛快话吧,我娘找人提亲,你答应不。

胡玉儿低着头说;我可比你大好几岁呢。

我说;别废话,答应不答应吧。胡玉儿头更低了说:我出身不好……

我说:在废话,我在强你一次。

胡玉儿说:我答应你可以,不过,你娶了我不许打我。

我笑着说:你听话,我就不揍你。

胡玉儿缩在车架上,一句话都不说了,脸蛋红扑扑的。

回到村里,学校正式开始上课了,村里人朴实,虽说有些害怕胡玉儿是地主

家的,但也没有太多仇恨,让孩子认字,家长们还是愿意的,而且上地干活,有

人帮着带着孩子不惹祸,村民家长也高兴。

陆陆续续来了20多孩子,啥岁数都有,只要还不能下地干活,都送过来了。

小学校就这样办起来了。

母亲派人去提亲,地主婆虽说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激动的要死。

我们也没大办,给了些彩礼,就把胡玉儿娶回来了。

地主婆也从土地庙搬出来,住到我们家里。

过几天,母亲也跟老瞎子扯了结婚证,这件事还惊动了部队,来了不少领导

祝贺我母亲

母亲搬到了老瞎子的院子里,两人相互照顾,天天给人看病,配药,倒也

过的洒脱,老瞎子有了比较完整的家,成了我爸,也乐的每天合不住嘴,他闲着

的时候,又配了很多那种药膏,说对生孩子也有帮助,让我继续吃。

话说胡玉儿嫁了过来,新婚第一夜,就又被我揍了一顿。

原因就是我想看她尿尿,颠屁股的样子,胡玉儿不好意思,我端来一个别人

送的新脸盆,让她在屋子里表演给我看,可她脱了裤子,半天尿不出来,小脸憋

通红,就是尿不出来,对我说:别看就能尿出来。

我急眼了,拉起人来,扔床上,对着光着的屁股就是一顿巴掌,打的胡玉儿

差点失,几步跑到盆上,蹲下去就是一泡尿,清亮的尿液滋的脸盆山响。

我终于搞明白为啥她要颠屁股了,有几股尿流到屁股上了,所以她要颠一颠,

甩掉那些尿液。

我看着胡玉儿的大白屁股,鸡巴硬的不行,拽过来让她给我嘬嘬,胡玉儿捧

着我的鸡巴就嘬,仔仔细细的舔着,认认真真的伺候我。

胡玉儿趴在床上,摆着各种姿势伺候我,让我插的那个舒服啊,我都不记得

操了她几次了,最后累翻了,死猪一般躺在床上

胡玉儿似乎没吃够,摆弄着我已经硬不起来的鸡巴,央求我在来一次。

我哼哼着,就是不起来。

胡玉儿看我没反应,有些生气了,光着身子来到她陪嫁的箱子边,倒腾了一

会,我以为她收拾东西,扭头睡觉。

过了一会,胡玉儿过来推我,我回身一看,傻眼了,胡玉儿竟然穿着一身粉

色绸缎的旗袍,露着两条白腿,扭动着身子,谄笑的看着我。

我扑棱一下坐起来,看着她,问她;你那里来的这衣服。

胡玉儿说:这是她读书时候,她父亲请上海裁缝给她做的,抄家时候被她藏

起来了。

现在穿给我看。

我坐在床边,胡玉儿站在我面前,粉红的旗袍勾勒出她的身材,天天看那些

村妇,猛然身边来了这么个异类,看的我心里痒痒的。

我伸手搂着她,手探进旗袍乱摸。

胡玉儿娇滴滴的说;支书,好看不?

我使劲点头说;好看好看,不过你可不能穿出去。

胡玉儿说;当然,我直穿给我男人看。

我问她:你还藏啥宝贝了?

胡玉儿说:你是我男人了,我告诉你,我和我娘还藏了些瓶瓶罐罐。

我撇嘴说:瓶瓶罐罐我家贫农都有,你们藏那个有屁用。

胡玉儿低声说:那都是古董,元代,清代的,任一件解放前都能换好些亩地。

不过现在拿出来真不值钱。所以还是先藏着,等以后,日子真的好了,那东西就

值钱了。

我点点头。

胡玉儿趴在我怀里,扭着身子,撒娇的说:好弟弟,在来一次呗,在来一次

……

我鸡巴还硬不起来,胡玉儿不高兴的说:你不来,我尿尿啦。说着又从床下

掏出那个脸盆,我一下想起她的大白屁股,鸡巴宛如重生一般,竖了起来,我翻

身下床,按倒了她,撩起她旗袍的后摆,露出屁股,扶着鸡巴,捅将进去,狠狠

抽插起来。

我贪恋胡玉儿的身子。每天跟她都是从傍晚一直弄到天亮,打着哈欠带着村

民下地。

老瞎子知道地主婆身子也不好,也给她弄些药吃着。

我每天只干半天地里的公活,半天让大家伺候家里的自留地,老曹爱打猎,

天天弄干步枪往山里钻,只要有收获,大家都有点荤腥,老李也给他计工分。

胡玉儿的肚子就像气球一样被吹了起来,地主婆也乐疯了,她身子好了很多,

脸上有些光泽了,腿脚也不哆嗦了。知道要当外婆了,地主婆让我们分房睡,她

拿着菜刀守着闺女,不让我碰,我每天馋的要死,可地主婆就是不让闺女跟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