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志玲坠马】(见习淫医手记之堕马名模)

【林志玲坠马】(见习淫医手记之堕马名模)

(一)检查

「快让开!快让开!」走廊外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叫嚷,还夹杂着密集的脚步

声。虽然只是刚刚合上眼,我还是下意识的惊醒过来。

卧在对面床的积奇也和我一样揉着惺忪睡眼的爬了起来,我们惊讶的对望了

一下,无奈地披上了白长袍,三步并作两步的赶快跑出去。我们两个都是这所医

院的见习医生,刚才是趁着轮更的空档,躲到休息室里想小睡一会。

「又有大件事了吧?上次公共汽车意外七死二十伤也好像没这么吵啊!」

我一面跑一面整理着蓬松的头发,又别好了医生袍上的名牌。

积奇这小子臭着脸,嘀咕嘀咕的抱着怨说:「怎么总是在和你编在一班时出

事的?还次次都选在我们休息时才发生!难不成你真的是我的大克星……」

我好没气的白了他一眼,也难怪他心情差的,午饭时他才再一次被脑内科那

美女护士拒绝了!

好像还吃了记耳光,算起来已经是他这个星期第十七次泡女失败了。

「怎么了?」我们跑到急症室大堂,没想到看到的竟然不是一大群伤者,而

是……闪得让人眼也花了的镁光灯!整个宽敞的大堂完全挤满了人,大部分看来

是记者,连电视台的摄影机也有两、三台……还有一大串连成了人链的警卫。

医院方面也好像如临大敌似的,不但主任医生,甚至连院长也跑了出来!

不会是总统又让人暗杀了吧?

「喂!你们两个也跑出来凑热闹吗?」当我们还在瞎猜时,一阵香风已经飘

进了我和积奇中间;原来是今天负责接待处的小护士珍妮。而且不待我回答,她

已经亲热的挽着了我的手臂。

我们这些未婚的年青男医生,在医院里其实是最吃香的。要不是积奇这小子

的长相实在太逊了点的话,他才不用担心泡不到美女的。

「究竟发生了甚么事?」我伸手在珍妮粉嫩的脸蛋上拧了一下,好奇的问道。

这小妮子正贴着我,踮高着脚用我的膊头借力,想越过那班如临大敌的警卫头顶

张望。

「是她啊!林志玲啊!她受伤了……」

「甚么!」听到这熟悉的名字,我登时呆了!就像被雷电轰中了一样。

「你说谁受伤了?」积奇这小子比我还夸张十倍,马上「乘机」抓着珍妮的

小手在追问:「你是说……林志玲?真的是她?」

「哎呀!你抓得人家好痛啊!」珍妮嘟长了小嘴,很不服气的说:「还不是

那个已经三十岁了,还整天嗲声嗲气,装模作样在扮小女孩女人吗?听说她在

拍广告时被马儿抛了下来,还被马蹄在胸脯上踩了一脚……」说着甩开了积奇的

手。

「胸脯……」积奇的瞳孔在放光。

「喂!你们两个……」院长离远瞥见我们,马上向我们招着手。他和主任

生正满头大汗的应付着那些无孔不入的采访咪:「快过来帮手,先把病人推进去。」

我和积奇马上挤了过去,在狂闪的镁光灯中,把那躺在推床上,全身上下包

得密密,连头也盖着了的「伤者」推了进去。

「阿光,」我们一转出了急症室大堂,积奇已忍不住问道:「我们要把她推

到那里?」

「当然是手术室了!」我看着伤者那隆起的胸部上那渗出来的血迹:「先要

检查清楚伤势有多重,和内脏有没有受伤?而且说不定须要马上急救。」

「喂……等等我!」

我转头看了看那跌跌碰碰地跟上来的女孩:「你是……」

她喘着气答道:「我是林小姐的褓姆,她的胸口被马儿踩到了,流了许多血……」

说着我们已经跑到了手术室,那女褓姆想跟进来,但当然被负责的护士挡架

在外面了。

我们开始检查,但伤者却把身上的被单拉得紧马的。我只得柔声的安慰她,

说:「林小姐,你先放松些,我们是医生,现在要替你检查……」她慢慢的松开

了手,我才可以掀开被单。

首先入目的是那张熟悉的脸、那张几乎每天都在电视上见到一两遍的美丽

庞;不过这一次这张脸却异常的苍白,连半点血色也没有。她虽然还有知觉,但

已经痛得紧咬着牙关;修长的柳眉也紧紧的皱了起来,嘴边还沾着点点的血丝。

「不用说话……」我见她挣扎着似乎想说话,马上伸手点在那微张的樱唇上

示意着说:「你的肺部似乎受了伤,勉强说话只会加重伤势。」

被单继续往下掀起……她今天穿的是一袭杏白色的紧身上衣,虽然没弄破,

但已经完全被泥泞和血迹糊满了。

「剪刀!」我叫道,积奇这才如梦初醒的跑过去替我拿工具。

我小心翼翼的由紧身衣的下摆开始,冰冷的剪刀像破冰船剖开冰面似的,露

出下面一大片眩目的雪肤。期间没有遇上任何障碍,原来林美人今天没穿乳罩,

只用上了粘贴式的胸垫。

美人一直颤抖着,断断续续的咽着气。

我尝试着拉开满是血污的布片,但衣服被干了血块粘着了。「哎……」美女

痛哼着,应该触动到伤口了。不过没有其他办法了,我硬起心肠的的把碎布从美

女的胸脯上撕开,暴露出所有男人都梦寐以求看到的……

积奇这次可学乖了,早已经预备好水和纱布,我一移去染血的上衣,他便开

始抹走粘在伤口附近的血迹。

那感觉真是他妈的古怪!虽然作为医生,女人乳房可算司空见惯的了,但

这一次我们竟然还是有点手震。这胸脯实在是太美丽了:很柔软、很嫩滑,也很

挺。虽然听人说过林美人的胸脯是人做的,但从触手的感觉,我可以肯定那绝对

是真材实科!

随着血污慢慢的抹去,那双晶莹剔透的美乳渐渐的呈现在我们眼前;伤口的

形状也可以清楚地看到了。伤口不大,只有大约两、三寸,呈半圆形的在右边乳

房的下边,瘀青了一大片,不过却已经没再出血了。

我轻轻的按下去,林美人马上痛得娇躯剧震起来。

「肋骨断了?」积奇问道。

「嗯!三条……不!四条!」我摸索着,手掌缓慢的在柔软的胸脯上浏览着:

「还有两条裂了。有内出血现象,肺部应该受了点伤,但看来不是很严重。积奇,

通知X光室准备,我们要确定内脏受损的情况。」

在积奇跑去用内线电话通知X光室预备时,我当然是继续我的检查工作。双

手除了轻轻的挤弄着那两团完美无瑕的「脂肪块」外,偶尔还会无意的摩擦一下

那两颗嫣红的岭上双梅。林美人一直紧闭着美目,眼球在薄薄的眼皮下急促的挪

动着;苍白的脸上,竟然浮起了一缕的嫣红。

这样光赤着上身,任由一个陌生的男人肆无忌惮的抚弄着自己的乳房,羞也

要羞死了!

「可以过去了。」积奇的说话打破了我的遐想。

就在这时,主任医生和院长也赶到了,我马上简要的报告了检查的结果。不

过那两个老家伙的眼睛,却只顾瞧在林美人那双毫无遮掩的美乳上,还几乎连口

水也滴下来了,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半个字。

两条老色狼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主任医生竟然还瞪大了眼睛看着我说:「你

有没有替林小姐妇科检查?」

***    ***    ***    ***

「她不是胸部受伤了吗?为甚么要做妇科检查?」

我的表情一定很错愕了,主任医生瞪了的一眼,老脸一红,干咳了几声后,

然后才尴尬的避开了我的眼光,支支吾吾地说:「说你们没经验就是没经验,为

了证实伤者身体的其他部位有没有受伤,必须要作全身的检查嘛!」我还是瞪大

了眼的没反应过来,可是院长先生和积奇那小子却已经猛在点头了。

主任医生轻轻的推了我一下:「还在发甚么呆?你不来的话,我找另外一个

人帮手好了。」

「我来!」「我来……」我抬头一望,才发觉几乎医院里所有的男医生都已

经跑到手术室来了。十多人挤在小小的手术床周围,目光的焦点当然都是床上

美人那毫无遮掩的胸脯了。

「我来!」当众人还在起哄着谁来动手要替伤者检查时,一把苍老而雄浑的

声音把所有的争议都压下去了。

院长!他下个月便要退休了。

只见他涨红了脸,伸手松开了领带的颈结,还卷起了衣袖,又深呼吸了两下,

才施施然的排开众人,走到手术床的床尾处。

「林小姐,」院长先咳了两声,清了清喉咙,才礼貌的小声说:「为了确定

你的伤势,我们必须要替你作彻底的全身检查……」他「骨」的吞了口口水:

「你放心,我们这里的都是最专业的医生,你一定会没事的……」

躺在床上的林美人虽然自始至终都没有张开眼,但显然也感觉到盯在胴体

的那几十道目光的沉重压力了。她混身上下都在颤抖,一双美目合得死死的,小

手无力的抓着身上纤薄的被单,美丽的胸脯急速的起伏着……

看着那双急促地上下抛动的肉球,我倒担心她会再把伤口扯裂啊……

论气力,受了伤的美女当然不会是老色狼的对手了;薄薄的被单像舞台上的

布幔似的,被慢慢的拉开了,露出了黑色的贴身马裤。院长双手发着抖的慢慢按

上纤细的腰肢上,又在美女半裸的胴体上掀起了另一场波动。

满是皱纹的手太抖了,好辛苦才解开了裤头上的钮扣。他抓着松开了的马裤

一寸一寸的往下拉,美女下意识的绷紧了丰臀,阻止着裤子被褪下。

院长没有打算和美女再一次角力。他才伸出手,已经马上有人递上了剪刀。

黑色的马裤很快便变成了前后分离的两块碎布,现在林美人全身上下,只剩

下一条细小的白色蕾丝内裤了。

看来林美人受伤时,一定是痛到失了。因为白色的蕾丝已经染成了淡黄色

而且还是湿湿的,空气中也泛起一阵尿骚味。湿润了的蕾丝变得几乎完全透明的,

根本便隐藏不了下面那丛浓密乌亮的柔丝和那两扇嫩红的花唇。

偌大的手术室里完全死寂的,没有任何的声音。当然,不包括那十多股愈来

愈沉重的呼吸声……

院长这次再没有犹疑了,锋利的剪刀干净俐落的把美女身上最后的障碍物都

清除了。成千上万男人的空战目标,期人迷的梦中女神志玲,终于像个初生婴

儿一样,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展现在我们的眼前。

连老得快要进棺材了的老院长胯间也高高的隆了起来,更遑论我们这班性欲

旺盛、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了。这时如果有人闯进手术室来,看到我们十多个医生

全都弓身向后,挺着屁股来掩饰腿间的丑态的话,一定会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院长凝重的抬起头来,环视了我们每一个人一眼,然后才毅然的伸出双手,

分开了林美人紧合的腿丫。美女尝试着反抗,但一牵动到胸部的创口,便痛得她

眼泪直冒的,根本便无力和老医生抗衡。

晶莹如玉的美腿终于也被强行分开,饱满的花阜上一直紧紧合上的裂缝也微

微的张开了,暴露出鲜艳嫩红的肉芽。手术灯的强光让最细微的摺纹都无所遁形

的展示了出来。在我们屏息静气的期盼中,一滴、两滴……泛着淫光的晶莹露水,

在微微颤动的溪谷内慢慢的渗出,还愈来愈多的,形成了一道水线,慢慢的滴落

在神圣洁白的手术床上

院长喘着气的抚在泛红的肉唇上,完全忘记了要先穿上手套。手指沿着湿润

的痕迹,缓缓的陷进闭合的陕谷当中,溅出了更多的泉水。

一阵无言的喘息从林美人紧合的樱唇间偷偷的泄漏了出来,夹杂在我们粗重

的呼吸声中。结实的大腿绷的紧紧的,刚才还半躲在溪谷顶端的小小肉球,已经

脱颖而出的傲然挺立着,像浮标似的指示着情欲的路径。

手指慢慢的分开了肥厚的花瓣,露出粉嫩嫣红的泉眼。两眼血红的老院长

吸了口气,手指继续用力,残酷的冲开了细小的洞口,侵进美女的身体之内。

「啊……」老人长长的透了口气,连围观的我们仿佛也感受到手指被肉洞

烈地吸进去的快感院长早已忍不住了,又添上了另一根手指,把一直顽抗着的

肉壁撑开了,释放出被困的炽热溶岩。

他把手指分得很开,藉着手术灯的强光,我们几乎可以直接的看到秘洞尽头

颈的开口。秘洞肉壁上的皱摺很多很密,而且看来抽搐的力量也不弱啊。

当然了,我们看不到代表贞洁的肉膜……不会有傻瓜还奢望林美人会是处女

罢?

分开的手指支持不了多久,便被秘洞强大的收缩力逼得再度合拢起来了。老

院长开始了缓慢的抽插,又屈曲着指节,毫无遗漏的探索着小洞内每一个肉摺。

美人低沉的呼气声慢慢演变成急促的喘叫,苍白的胴体在在老人猖獗的指

下无奈的蠕动着。

淫秽肉体检查终于在林美人一次猛烈的震撼,和老院长长的喘叫声中结束

了。美女腿丫中间的床单上,湿了好大的一片。围观的男人们也有好几个把裤子

弄湿了;包括了亲自操刀的老院长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栗花气味。

「林小姐检查完了。」

(二)古怪的气氛

「哎……痛!不要……」

我没有理会胯下美女的抗议,紧抓着美女仅堪盈握的小蛮腰,继续猛力地轰

炸,粗硬的巨龙在白晰的股沟间直出直入的高速抽插着。

偌大的病房中一片漆黑,从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中,珍妮双手撑在病床床

尾的扶手上,身上趟开的粉红色学护制服歪歪斜斜的,裙子和白色的内裤还套在

小腿上,正竭力的高挺着结实的小屁股,承受着我粗暴的宠幸。

「你到底完了……没有?」她喘吁吁的说:「护士长快要来巡更了……」小

花径又再剧烈的抽搐起来。这小妮子胃口太小了,才不到十分钟便已吃不消,要

求饶了。

我改为握着她那两颗份量不大、但却极为坚挺的粉乳,猛的又再冲了两下:

「快了!快了!谁叫你这么美,小浪穴那么紧啊!我几乎想永远插在里面啊!」

其实我也被她那紧凑的小洞夹得差不多要射了,小弟弟失控的猛烈的抖动着,

重重的抵在秘洞尽头的花芯上……一下、两下、三下,喷射出几大股火灼的岩浆,

烫得珍妮也不住的尖啸了起来。

爆发完后,我大汗淋漓的压在她的背上,回味着刚才的激情。当夜班时偷欢

本来就够激情的了,再加上那种随时会被人揭发的危机感,更是格外刺激啊!可

惜时间不足,否则我不插到这个小骚货明天连走路也会脚颤才不肯罢休啊!

温柔地亲吻着珍妮白嫩的耳珠,又体贴地替她扣好制服上的钮扣。她甜甜

的看着我,搂着我的后颈送上香吻:「你啊,愈来愈厉害了,干得人家死了好几

次……」

我笑着亲吻那性感的香唇:「那不好么?刚才不知是谁猛叫我用力点呢?」

自从几个月前我们第一次当夜班时,我半用强的上了她之后,这个空置的头

等病房一直是我们的秘密「炮房」,每次我和她编在一起当夜班时,我们都会偷

偷的溜到这里来亲热的。

她呶了呶小嘴,用清洗伤口的纯熟手法替我清理小弟弟上的垢渍:「你啊,

究竟几时才肯娶人家?」

我耸着肩说:「我还是见习医生,经济基础不稳啊!而且你舍得你那班观音

兵吗?」珍妮是医院里算得上是有数的美女,裙下的追求者可不少,每个月收到

的名贵礼物,比她那份学护的薪水还可观啊!

「哼!便宜都让你占尽了,还在说风凉话!」她说着,用小手打了我的小弟

弟一下。

我正想反击,忽然听到走廊外有人声,珍妮的小脸登时刹白了。我们像惊弓

之鸟似的,马上跳起身来躲到房门后。

没理由的,还未到预定的夜巡时间啊!

「喂!轻点,你想把全世界都吵醒了吗?」

我和珍妮面面相觑的,不能置信的对望着……走廊外面的是?

院长

「对不起!我小声点……」另外一个,竟然是积奇!他今天应该不用当班的

啊?

「快走吧!」院长苍老的声音听起来像有点喘气:「我们要赶在夜巡之前尽

快离开……否则会被人发现的。」

「放心吧!陈医生(高级医生,今晚夜班的负责人)早安排好了,夜巡会延

迟十分钟。」积奇压低了声音应道:「是了,院长,滋味如何啊?」

「……」我和珍妮交换了个疑问的眼光。

「嗯!」院长长的叹了口气:「一句话,此生无憾了!」

「……」

「对了,明晚是谁?」院长的声音渐渐远去。

「是黄医生(主任医生)……」

两人的脚步声一直远去,终于消失了。我扶起了珍妮,脑中满是问号,他们

两个到底搞甚么了?

「他们……」珍妮贬着大眼睛。

「不要问我,我也不知道!」

***    ***    ***    ***

第二天我碰到积奇,马上把这小子拉到一边严刑拷问:「你这小子,昨天晚

上究竟和院长搞甚么了?」

「你知道了吗?」他瞪大了眼,不能置信地看着我。

「知道甚么了?」我揪着他的衣领:「不要告诉我你们两个在搞「基」(同

性恋)啊!」

怎知这小子听了,竟然松了口大气,还如释重负的说道:「原来你根本不知

道……放心!不会漏了你的。」他暧昧地笑着:「迟早都会让你知道的!」说完

便急急脚的跑开了。

我大惑不解的搔着头,究竟有甚么秘密呢?

其实医院这几天也够古怪的了,因为林美人住院的关系,保安严密了很多。

头等房大楼那边更是被包围得像铁桶一样密不通风,每个出入口都有警卫守

着,探病的人都要详细登记,查核过身份才予放行,防止「狗仔队」混进来,连

我们这些工作人员进出也被问长问短的。

在医院里工作的也都是人,既然知道来了个名人,大家当然都想跑去见识一

下传闻中的大美人的卢山真面目了,因此纷纷央求上司把自己调去负责头等房的

工作。这两个星期的轮更表可真改得乱七八糟、面目全非的了!而且不只是前线

的低级员工,连负责的医生也是每日不同的啊……真是人人有份,永不落空。

我查了查自己的名字,原来要排在两个星期之后啊!

地球不会因为某个人的关系而停顿下来,医院的运作也一样。过了几天,大

家都开始慢慢的习惯了,慕名来探病的人没有头几天那么挤了。况且林美人的伤

势听说也好转些了,已经可以下床,偶尔还可以看到她的褓姆推着架上了大大个

黑眼镜的她,在医院的草坪上散步。

还有一样最奇怪的,就是医院里的医生心情都似乎变好了。以往在工作例会

上,人人都总是板起了脸,像和其他人有十冤九仇似的,但这个星期,我竟然听

到那班资深医生在开会时说笑!连平时带我们巡房时也变得友善起来,对我们这

些后辈也没那么冷口冷面了,有几次我还见到他们搂头搂颈的在小声说、大声笑

的。

还有,珍妮告诉我,她亲眼看到主任医生,还有几个其他医生,在单独一个

人时无缘无故的偷笑起来……有古怪!

不知不觉的便十多天了,我一直弄不清究竟是甚么原因。积奇这小子一向是

个大嘴巴,但今次却一反常态,把口封得密密的,硬是不肯透露半点口风,当然

也可能是由于我没怎样出力迫他的关系吧!

最近我比较忙……因为我还欠一步便要泡上脑内科那绰号「医院之花」的俏

护士贝琪了。

还记得吗?就是林美人入院那天在餐厅把积奇KO了的那个美女啊!

最近她的男友,也是医院里的另一位医生,不知是不是撞邪了,竟然把她冷

落了。我当然不会放过如此大好良机,马上乘虚而入,展开了有史以来最震憾的

猛烈追求,终于打动了她的芳心。

我们约会了几次,而且关系也在光速的进展中。昨天在KTV时,我只差一

步就可以把她就地正法了……我已经脱掉了她的胸罩,连T字裤也拉到足踝了,

要不是那天杀的侍应生突然不识相地闯进来的话……

不过我已经查到,大后晚她会和我一起当夜班……

嘿嘿!脑海中忽然浮现起小时候念过的一首古诗「木兰辞」中的名句:「磨

刀霍霍向猪猪……」

噢!对不起,念错了,应该是「向猪羊」才对!

不过,那都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要预留足够的体力,和准备好适当的保护

装置。虽然从她昨晚在KTV被我弄了两弄便手足无措、完全不懂得反抗的反应

来看,我猜她很有可能还是个处女,但安全措施还是要做足的,而且要让她知道

我是个有分寸的好情人啊!

当然,破处那一下可不能浪费,一定要明刀明枪的干!

(三)骇人的真相

「不要……哎呀!痛呀!」飞溅的泪水和凄厉的惨叫声,宣布贝琪从这一刻

开始,终于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兴奋地抽出胀硬如铁的火棒,龙头上刺目的腥红,证实了贝琪的纯洁。终

于得手了!我连随情装出情深款款,再加上信誓旦旦的样子哄她道:「贝琪,对

不起,我实在太爱你了……」

温柔地吻掉她眼角的泪水,又用准备好的白手绢替她揩抹掉处女的落红。

这可是我最新的战利品啊,而且也是截至目前为止,我的收藏品中最正点的……

正如我计划好的一样,我趁着大家当夜班时说有些重要事要和她商量,把贝

琪诱到这间空置的头等病房。然后便来招霸王硬上弓,手口并用、又哄又骗地把

她弄到床上去。

她也不是没挣扎过的,但这稚嫩的小妮子,那里会是我这个「处女杀手」的

手脚,才三两下手势便已经给我弄得迷迷糊糊了。我乘她被我吻得头昏脑胀时,

三扒两拨地便拉下了她的内裤,到她发现兵临城下时已经太迟了。虽然她猛力地

想推开我,但却斗不过我的气力,被我压倒在床上……「一杆入洞」!

我原本也不想这样粗鲁的,但奈何环境所限必须速战速决。只好先收起「温

情人」的名牌,暂时换上「强犯」的面孔。不过我其实也算是很负责的了,

还是坚持先把她弄得够湿了才操刀;而且到了破膜那一下,我还慷慨地把手背塞

进她的小嘴里让她咬着,要不然她那凄厉的惨叫声,一定会响彻整间医院啊!

我口里尽说着甜言蜜语,去哄这个刚把处子贞操失掉了的美女;双手当然也

不会躲懒,就此任由她那稚嫩胴体冷却下来……我一面在她的眼皮、瑶鼻、耳

珠:粉颈等敏感地位大花唇舌;同时兵分两路的,在她那丰挺的胸脯和仍沾着斑

斑落红的小花丘上,继续翻天覆地的骚扰,努力地挑逗着。

在我老练的技巧下,小美女很快便忘却了破瓜之痛了。娇躯愈来愈烫的,还

开始不安分地缠绕着我扭动起来;紧窄的小花径中的蜜浆,也源源不绝地满溢出

来了。

既然菜都热了,我当然不会再客气了;马上便掏出了一早预备好的保护套穿

上。然后才在美女那充满着羞涩,但亦带着少许嘉许和期盼的眼光中,慢慢地再

次进占这从来没有被其他人享用过的美丽身体。

美女的雪雪呼痛声中,我逐分逐分地正式为她开凿出情欲的通道,带领她

在人生的道路上迈出新的一步。巨大火烫的肉棒像医生的注射器一样,在她纯洁

的身体里灌注入人世间最珍贵的灵丹妙药,就是男女床第之间理高无上的情趣

我一次又一次地贯穿了初交美女幼嫩胴体,接二连三地把贝琪带上情欲

最顶峰。她是个好学生,由开始时的不胜恩泽,婉转承欢,很快便已经学会了吃

力地扭动柔弱的腰肢,挺动着小屁股来迎接我阵阵强烈的轰炸,檀口还不受控地

呼喊出快美的呻吟声。

啊!到了……贝琪的娇躯又再猛烈的颤抖起来,剧烈抽搐的小穴锁得我紧紧

的,把龙头困在初开的花房内,火烫蜜浆一浪接一浪地迎头盖下。爽得我不

喊了一声……忍不住了!

我飞快地把暴跳着的巨龙从紧封的小洞中猛抽出来,一手扯去了保护的雨衣

;在正被极度高潮冲激得几乎爽昏了的小美女弄清楚发生甚么事之前,我已经把

巨大的火龙齐根塞进了她的小嘴里……

她吓呆了想吐出来,但一来太震撼,而且她也没有气力了;只得任由我在她

的小嘴内猛烈的炸开,而且还无奈「骨碌、骨碌」的把我那些炽热的阳精全部吞

掉。直到我终于喷射完了,她才挣扎着坐起来,一面咳嗽一面擂起小粉拳,不痛

不痒地捶在我身上。

「你这大坏蛋……」她撒着娇抗议道:「不但占了人家的身子,还要迫人家

吃下你那些腥死了的脏东西……」她揩抹着唇边的余精,还皱着眉的凑到鼻子上

去嗅。

我抓着她的粉拳,大口一点都没介意地封吻着那张仍然沾满了我的子孙的美

丽樱唇,一面调笑着说:「甚么脏东西啊?你刚刚吞了下肚的,是我们的长女啊……」

她「扑嗤」的笑了:「甚么长女啊?死相!」

我涎着脸笑说:「一定是女儿来的啊!而且要会像你一般漂亮!」

「讨厌!」她红了脸的伏到我胸前小声地说:「我甚么都给你了,你可要负

责啊!」

当我正想竖起手指发誓时,病房的房门却「扑」的被推开了!

***    ***    ***    ***

是积奇!

今天轮到他负责头等房大楼!

***    ***    ***    ***

「喂!你没事吧!」第二天一早,我见到积奇一个人坐在餐厅一角在发呆,

便买了杯咖啡坐到他身边去。自从昨晚被他撞破我和贝琪偷情后,我一直担心他

会把这事扬开去。

我的担心是绝对有理由的,因为贝琪不但一直是积奇的头号目标;而且还当

众赏过他的一记清脆的耳光……

贝琪不在,她今天请了假。一来是因为昨晚小妹妹给我干肿了,今天痛得下

不了床;二来……其实这可能才是真正的原因,是她怕见到积奇!第一次偷情便

被人家撞破了,而且还要是曾经被自己拒绝过的追求者;如果给他在医院里唱开

了的话,她还有面目再回来上班才怪!

「噢,阿光,是你!」积奇显然是从沉思中惊醒过来,呆呆地看着我,说:

「早晨。」

我疑惑地看着他:「你怎么了?没事吧?」以他的性格,没理由不趁机取笑

我,甚至会威胁我,要我让他分一杯羹的;至少也会要我请他吃饭的啊!

但是,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甚么了?」他托着腮帮,拨弄着咖啡杯里的匙羹,忽然抬起头来:「噢,

对了!昨晚……」

终于踏入正题了!

昨晚他闯进来,见到我和贝琪衣衫不整的狼狈相后,竟然连一句话也没说便

径自退了出去,只留下了没头没脑的一句:「不好意思,打扰了!」

我咬咬牙,准备接受命运最残酷的审判。

怎知他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若无其事地说:「下次不要玩得那么疯了!我

走廊的另一边都听到你们的声音呢。」

我登时连眼都直了,骇然地瞅着他!终于还是忍不住伸手按到他的额头上。

「干甚么了?」他恼怒地拨开我。

我耸着肩解释说:「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发烧,把脑袋烧坏了!你不是很

迷贝琪的吗?昨晚我把她……上了啊!」我犹疑了一下,还是决定不告诉他宰掉

了贝琪的猪猪的事。

他先呼了口大气:「阿光,我不怪你!你不会明白的……」竟然一副好没气

的样子看着我说:「但试想想,如果你已经取得了奥运会的金牌,你还会稀罕那

些甚么街坊运动会的劳什子奖项吗?」

「你说甚么了?」我搔了搔头发:「我不明白啊!」

积奇顿了一顿,忽然警觉的四周张望了一下,然后才古里古怪的揪着我的衣

领,凑到我耳朵旁边低声地说道:「你这死好命的小子,医院里的美女都给你上

得七七八八了,原本就不应该算你一份的……但这是医院里全体医生的协议,只

得让你也有机会尝尝人间极品的滋味了……」

「你神秘兮兮的,究竟想说甚么啊?」我满脑子都是问号。

「我是说林志玲啊!」他的面上忽然浮现上一个异常暧昧的笑容:「今晚轮

到你了。」

「轮到我……」

「不要像个智障似地呆看着我!傻瓜!」积奇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药丸,塞

进我的手里:「这是特别为林美人加料配制的特效药,今晚你替她看诊时,加进

她的药里去……」

我瞥了瞥手上的药丸,那是精神科专用的强力镇静剂,普通人吃了之后会十

分亢奋,但事后的记忆却会变得迷糊不精的;比市面常见上的「摇头丸」、「迷

水」还厉害。这药物属于违药,必须经过专科医生处方才可以买到的。

「你……从那里找到这些药的?」我满是疑惑的望着他。

他沉默了一下:「是院长亲自处方的。」

「……」

「原本我们只是打算当作退休礼物,送给老院长的……」他忽然变得尴尬起

来:「但林美人的威力实在太惊人了,诱惑实在太大了……所以……」

我瞧着他忸怩的样子,不期然地咽了口口水。

「我们一致决定,每位医生一人一晚……见识一下全台湾最美丽的女人……」

他的额角渗出了汗水。

「甚么?你们竟然……」

这次轮到我的火来了,我恼怒地质问他说:「你们竟然……那为甚么我会不

知道的?而且……还排得那么后!」

积奇被我吓得整个人仰后了,压低了声音说:「这可不关我的事啊!次序是

按年资排列的嘛!谁叫你最迟来啊!至于之前没有通知你,是我……想给你留个

惊喜嘛。」

「真的!」我察觉到他的眼神有点闪烁:「你没有骗我……」

「……」他被我瞧得心慌意乱,无奈地叹了口气说:「算了!反正也没希望

了!其实是我自己想去多一晚,只是这药实在不够分,而且林美人也快要转到别

的疗养院了。我怕万一你今次错失了,将来可会怨死我。」

「我看你是怕万一没把我拖下水,将来东窗事发时,我会站出来指证你们才

真!」我瞪着他说。

他尴尬地看着我:「你不信便算了!」然后竟然变起脸来,热情地搂着我的

肩膀说:「一世人两兄弟,而且我也不再和你计较贝琪被你抢走的事了……」

喂!抢走?你好像从来都没得到过她啊!

唉!算了!谁叫我也有痛脚握在他手里,而且现在也没有少了我的份。

我苦笑着在他的手臂上打了一拳:「好!就算扯平了,饶你一次!」

他也揉着手臂笑了起来,又凑了过来说:「对了,要不要为你安排几片「伟

哥」?」

我嗤之以鼻的拒绝了。「伟哥」?我还不需要……

「积奇,」我好奇地问道:「根据你刚才的说法,即是说我们医院里每一位

医生,上至院长,下至我们两个见习的,都把林大美人上过了……」

他一面听一面点着头:「嗯!一人一晚!除了你还未试过之外,我们全都亲

身体会过那上帝最杰出的作品了。我们还起誓,答应过以后永远不再提起这件事

的。昨晚我遇到你们时……不就是刚刚从林美人床上爬下来吗……」

他瞪了我一眼:「不要说我没事先警告你。总之你试过之后,便会知道甚么

叫做「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了!」

「真的?」

我想起了最近都像是转了死性的……德高望重的老院长、道貌岸然的主任

生,那班严肃的前辈,还有积奇这条大色狼……心中不期盼着夜晚快点儿降临!

(四)轮到我了

「药力该发作了吧!」在晚上最后一次的看诊之后二十分钟左右,我蹑手蹑

脚地回到林美人的头等房门外。

大楼长长的走廊一片静寂的,完全没有半点声音。我站到窗边往下看去,大

门外的警卫如常地守在大楼的正门外;院子不远处还有另一个。看看腕表,夜巡

刚刚完了,下一次要等到明天早上了。我有一整晚的时间去好好享用林大美人

无价的娇躯。

房门「吱」的一下推开了。在床头灯柔和的光线中,林美人像童话中的睡公

主一样,静静地躺在病床上

我的心狂跳着慢慢走过去,床头柜上药勺是空的,她很乖地把药都吃光了。

美人的脸色比上次好多了,而且还化上了点淡妆,显得更加妩媚。她平静

地闭上双目,高挺的胸脯缓缓地起伏,似乎睡得很香。

我放胆地坐到她身边,伸手去抚摸那一头光洁柔软的青丝。由于不用工作的

关系,她没有染发了,乌亮的秀发洗得很干净,微微卷曲地散落在枕头两边,而

且散发出淡淡的幽香。

「林小姐?」我试探性地轻唤了两下。她「嗯」了一声,娇躯扭了一下,把

身上的薄被踢开了少许,却没有睁开眼。

我竭力地控制着急促的呼吸。积加说得没错,林美人的威力真的是没法挡。

上次在手术床上那半死不活的样子,已经足够把老院长心如止水了多年的心

火也撩起了;现在康复中的美态更加美得摄人心魄!

我手颤颤地拉开了她睡衣领上的蝴蝶结,展露出白晰胜雪的幼嫩粉颈……再

一颗一颗地松开了无袖睡衣上的钮扣,那完美晶莹的胸脯,又再一次映入了我的

眼帘。

由于在养伤的关系,林美人没有穿上胸罩;但那双挺拔的玉峰却没有半点坍

塌的现象,还是很坚挺地竖立着,真可算是得天独厚了。难怪有人传说她的胸脯

是人做的!如果不是我亲手检验过的话,说不定我也会相信。

我爱不释手,但亦很小心翼翼地搓揉着那两团粉嫩的玉乳。始终也是伤口附

近,万一弄痛了美女就太唐突了。我不得不赞叹起主任医生那高明的缝针手术,

伤口的疤痕并不明显,才两个星期左右,便已经仅褪制一轮淡淡的浅红色了,完

全康复后相信甚至连疤痕也没有……

噢!对不起,现在可不是学术研究的适当时候。

我马上踢掉了长裤,把胀得快要顶穿裤子的巨龙释放出来。火烫的巨龙一下

横扫在美女的小腹上,把她烫得混身一震的。

在药力的影响和我狂热的抚弄下,林美人的娇躯变得愈来愈滚烫,呼吸也开

始急喘了起来。

我焦急地想尽快解开她那丝质睡裤裤头上的绳结,怎知不知是否手太抖了,

鸡手鸭脚地竟然弄了个死结出来。

不是吧!我满头大汗地想把死结解开,但心愈急、手便愈不听使唤……

真的要抓狂了!我咒骂着猛力地想扯开那条见鬼的绳子;但那条幼幼的裤带

不是是用甚么材料做的?竟然怎样也扯不断!

救命啊!上帝不是这样玩我吧?面对着可能是一生人里难得、最美味的大餐,

却被个玻璃柜隔开了!

我快疯了!啊!剪刀!剪刀在那里?我东张西望地找寻着……

那里?那里……

「还是让我来吧!」

「……」

我登时全身僵硬了!

那招牌的娃娃腔谁也学不了……说话的正正便是被我压在胯下的林大美人

只不过在这一刻无论多悦耳的仙音,听在我耳里都只会变成索命的催魂咒了。

我第一时间翻下了床,正要夺门而逃时,林美人叫着了我:「喂,你打算就

这样光着屁股跑出去吗?」

我马上呆住了!好半响才逼着硬着头皮转过身去。

只见林美人一手掩着(其实是掩不住的)胸脯,俏生生地半坐在床上,巧笑

倩兮地看着我说:「虽然你的股屁也算得上好看。」

我勉强地挤出了最起码的笑容,胡扯着解释说:「林小姐,刚才是我一时冲

动……请你大人有大量……」

她眯起了美丽的眼睛,伸手在枕头下面摸出了几颗药丸:「一时冲动?一时

的冲动也懂得事先预备好这些镇静剂吗?」

我登时冷汗直冒的,哎呀!人赃并获,我可没话可说了!心中正矛盾着如何

脱身?是否要把其他人也供出来……

「我认得你,」林美人仍然笑盈盈地看着我,美丽的脸上没有半分不悦的表

情:「你便是我受伤入院那天,第一个替我检验的医生,对吗?」她盯着我慌乱

的眼睛说:「我虽然没有张开眼看过你,但我认得你的声音……」

我看着她,噤若寒蝉地不敢说话。

「还有你摸我的手势……」

甚么?

她看到我惊讶的样子,笑了!笑容像是隆冬里和昫的阳光一样,溶化着我那

颗早已吓得冰封掉了的色胆……还顺手扇了两下火!

「其实……」她抛弄着玉掌上的药丸:「除了最初那几天我痛得迷迷糊糊的,

完全不知道发生过甚么事之外;往后的一个星期开始,我已经蒙蒙眬眬地开始有

点异样的感觉,怀疑自己曾经被人搞过的了……」她抬起头来,晶莹的美目闪出

狡黠的亮光:「到我见到这些药丸,我便更加肯定了。」

她侧起了头娇笑起来:「你以为我以前会没人尝试过骗我吃这些药吗?」

「……」我完全呆了!谁说美女都是没脑袋的!

「但真正肯定发生了甚么事,还是这一两天的事!」她扁了扁小嘴:「可惜

最近这两天那两个人实在太不中用了,搞了半天还是把人家弄得半天吊的……」

她看了我那吓得缩成了小虫虫的小弟弟一眼,然后向我抛了个足以电死人的

媚眼:「你虽然是粗粗鲁鲁、手忙脚乱的,但却好像颇有趣啊。而且,看起来要

比他们强多了!希望不会让我失望吧!」

「……」我惊愕地张大了嘴,下巴几乎贴到地上了。

「怎么了?」她低着头,玉手轻易地便解开了睡裤头那该死的绳结:「难道

要我把你拉上床吗?」边说着边扭着娇躯把真丝睡裤和内裤一起褪下了,随手的

便抛到我的面上来。

哗!一阵香喷喷的女体甜酸味迎头罩下,胯下的火棒马上应声弹了起来,直

挺挺地指向床上美女。林大美人一看,顿时欢呼了一下,美目中绽放出满意的

神彩。小香舌诱惑地在艳红的樱唇上慢慢地撩拨着,还伸出了玉指,一勾一勾地

向我招呼着。

我摇了摇头清清一片混乱的头脑;反正也走到这一步了,还有甚么好担心的

啊!这一刻就算有柄手枪指着我,我也会先扑上床去,了这个引死人的美女

算。我深吸了口气,慢慢地松开了领带,一面扯光了身上的衣服,一面向着床上

光脱脱的尤物走过去。

她娇笑着向我伸出手来:「你们医院里医生可真离谱啊!竟然大胆到串谋强

暴女病……嗯!」我没有让她有机会说完,已经跳了上床把她一拥入怀,同时把

那张牙尖嘴利的香甜小嘴封住了。宽阔的胸膛压在丰挺的肉乳上,林美人登时娇

呼着喊起痛来。

「哎呀!不要那么用力,人家还有点痛!」她嗔道。

我连忙松开手,痛惜地道歉着说:「是我不对!我太粗鲁了!来!让我呵一

呵。」我没理会她那些装模作样的挣扎,一口便含着那娇嫩嫣红的蓓蕾。

美人娇呼着:「不来嘛!你弄得人家痒死了……」灼热的胴体扭来扭去的

像是要闪避,但丰挺的乳房却总是有意无意地送到我的嘴边。

我于是更加放胆地大快朵颐起来,细心地品尝着那双滑如凝脂的美丽粉团。

就像那天替她检查时一样,把美丽的玉峰自顶至底没有半分遗漏地全都舔过

了。

只是,这一次我为她检验乳房的同时,她的玉手也在为我的大火棒按摩着;

而且还连包皮都翻开了,彻彻底底地检查起来。

我们两人的体位也自自然然地自动变换着,我的舌头沿着那没有半分赘肉的

小腹一直往下巡礼;而我那愈胀愈大、愈挺愈硬的火烫巨棒,也慢慢地从她的纤

纤玉手中转移到那只要是男人,便会梦想要吻下去的诱惑小嘴里去了。

细小的香舌,灵巧地包裹着火龙的头部,像有生命似地刺激着玉冠以下的浅

沟……!「噢!」我不能抑制的呼啸了起来,第一名模的舌技果然不是盖的!和

她比起来,我以往那些女友的口技真的像是幼稚小朋友的程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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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6-4 02:27

而且林美人的小嘴竟然像个黑洞似的,会不断地加强吸力。我才被她舔了两

下,竟然马上有想射的冲动,吓得我连忙深吸了一口气,意守丹田拼命地忍住。

但是这样一味死守可不是办法啊!我马上展开了绝地大反攻!

其实我「舌耕」的功夫也不是说笑的,我的女友们几乎没有一个不被我吃得

骚水横流的,甚么「潮吹」啊、「潮喷」啊……对我来说可是易如反掌的事。我

鼓起了如簧之舌,狂野粗犷地直攻进林美人紧窄的蜜洞内,在那密集的肉褶之间

高速地拖曳着。而且还很快的便找到了林美人肉洞里面那敏感点的位置,舌尖用

力一举顶在那微凸的小丘上不断地施压。

美人猝不及防,登时混身猛烈地震撼起来,从肉洞深处「蓬」地涌出一大

股炽热的浪水,喷得我整张脸全都湿了。

我一惊之下,胯下的巨棒没命地全轰进林大美女的小嘴里,直插到她喉咙的

深处,林美人登时连脸色都变了。我吓了一跳,连忙把火棒抽出去,她才喘过了

一口气,伏在床上大声地咳嗽起来。

唐突了美人,我的心中也是深感不安的,于是便温柔地扶起了她,彬彬有礼

地道歉说:「对不起,我不是有心的!」

她摇着手说:「不关你事,我也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只是刚才那一下实在太

刺激了……」一面抚扫着胸口,媚眼又落在我那仍在昂首吐舌的巨龙上:「你的

弟弟也好厉害啊!差点便要了我的命!」

嗯!这么有情趣美女,真的不多见,我忍不住马上封吻着那张甜死人的小

嘴,同时顺势把林美人整个压倒在床上,又跪到她那双修长的美腿中间,把炮位

调较好。

搞了好半晚,也该是时候上演正场了。

怎知林美人这时却用力地挣脱了我,还娇声嗔道:「喂!光屁股医生,你好

像忘记了一样最重要的东西啊!」

我恍然的拍着脑袋,尴尬地笑道:「真疏忽!都怪你太美丽了……」连忙跳

下床拾起了医生长袍,从口袋里掏出一早预备好了的「防护装置」。

美人一手便把那「套套」抢了过去,娇声地说:「咦?是颗粒型的?」她

纯熟地拆开了包装:「我最喜欢这种款式……哗!原来还有草莓味的……」她一

边说着,一边亲手替我的小弟弟套上雨衣。「好漂亮啊!」说完还在那穿上了粉

红色外套的龙头上亲了一口。

爽啊!这一吻简直就像在熊熊的烈火上洒下一羹蜜糖似的……突然暴涨的炽

烈火焰,一下子便把我憋了一整晚的欲念都炸开了。我再也绅士不下去了!马上

把她按下床去,双手抓着她那纤细的足踝,把那双修长结实的美腿大大地张了开

来。

美人不但没有反抗,还巧妙地配合着,挺起了屁股,撑起了上身,蛮有趣

的看着自己那两片红嫩的花瓣紧紧地咬含着我那巨大我龙头,还俏皮地取笑我:

「原来你是个「大头仔」啊!」

我没回答她,开始挺腰慢慢地推进着;专心一致地去感觉全台湾第一名模的

无价身体。

美人小妹妹的开口非常细小,我必须用尽力才能把龙头塞进去。可能是

我的凝重感染了她吧,林美人也没再说笑了,玉手不自觉地抵在我的胸口上;咽

着气、咬着牙、皱起了眉头,默默地感受着那突破封锁的一下。

「噢!」我最粗的部分终于冲过了她那最窄的部分,我们不齐声地欢呼起

来!

接着的就畅顺多了。林美人应该阅人不少的了吧?可是,她的花径插起来,

却一点都不感到松动,依然还非常紧窄。同时愈往内进,便愈是狭隘,看来是属

于中间大、两端小的「名器」啊。我还记得那天老院长为她「手检」时,我们也

看到肉洞里面的肉褶是又多又密的。

现在自己亲身体验到,果然是别有风味啊!

毕竟是经验丰富,林美人很快便适应了我的粗壮,挺着丰臀纯熟地配合着我

抽插肉洞又有节奏地一下一下抽搐着,像有千百双小手同时替我的小弟弟

摩着似的……那感觉实在好爽!难怪积奇说会一试难忘了。

她还属于多水多汁的类型,巨龙每一次抽出和轰入时都会唧出大量的花蜜。

才不过一会儿,我的两条大腿便都湿透了。再加上那独特的尖锐呻吟和嘘嘘

的喘气声,简直就像摄魂魔音一样,在我耳边打着气。如果我的功力稍差一点的

话,相信绝不可能挨上两分钟!

为了我自己,还有整间医院的声誉,我只好收拾心情,拼了命地进攻着,抱

着「决不可以败给她」的信念……

由于怕影响到她的伤口,我始终不敢接触她丰挺的美乳,只是紧抓着她那盈

握的蛇腰肉棒高速地抽插着。林美人嘴里虽然叫得声嘶力竭像是吃不消似的,

但那猛挺着的小屁股却没有丝毫地减慢下来,仍然准确地配合着我的节奏,完全

没有半点浪费掉我轰炸的力度,每一下都让我重重地捣在肉洞尽头的花芯上。

我也很久没试过这样毫无保留的进攻了!始终势均力敌的对手不是那么容易

找得到的!

相信林美人也是一样……

我们都没有留力,放尽地忘形地交合着。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了,我只感

到全身每一根毛发、每一个毛孔都畅快极了;全身的快感都集中在巨龙顶端那一

点上。

快感一点一滴地累积着,终于到了要爆炸的一刻了!

美人也已经到是强弩之末,气喘嘘嘘地喊到快失声了,像没法关上的水喉

那么湿润的肉洞,也不知已经历了多少次高潮猛烈的抽搐了。

我们也都忘记了她胸口有伤的事,全身上下没有一点空隙地紧紧贴着;只是

腰间还在急促地抽插着。

「哎……」要不是头等房的隔音良好的话,我们两个同时爆发那一下的狂吼,

一定会把医院里所有的保安员都引来了的。

我把林大美女的双手紧紧地压在头上,下半身用尽力地抵在她腿间,好像要

把整个人都挤进她的身体里一样。深埋在秘洞里的巨龙早已经完全贯穿了她的花

房,在她那最神圣的子内喷射出我最诚挚地奉献出来的男人精髓。

高潮的余韵随着我每一下喷射出来的献礼,一直延长着,直到……我们都累

得睡着了。

到我勉强睁开了眼时,窗外已开始泛起了鱼肚白了。全身赤裸的林美人还娇

弱无力地缱绻在我的怀中呼呼大睡,美丽的俏脸上春意盎然的,流满了香涎的嘴

角上还挂着个极度满足的笑容。

我小心翼翼发翻下床穿回医生制服,又替她盖好被子。临走前还在她的额上

深情发吻了一下,她蒙蒙胧胧的回吻着,睁开眼见我要离开了,还搂着我的脖子

不肯让我走。

其实我也想马上来个梅开二度的啊,但早上巡房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

而且我的腰骨也累得像快要断了一样!

昨晚实在太狂了……这绝世尤物的威力果然惊人,谁娶了她的话,一定注定

要死在床上

我哄着她,轻轻发拉开了那双像蜘蛛精似的玉手,又吻多了她好几下,然后

才依依不舍发离开了这迷人美女

她看来还是想爬起来送我的,但相信也是太累的关系吧,终于还是爬不起来

卧回床上去;而且很快便发出微微的鼻鼾声,回到睡魔的怀抱里去了。

***    ***    ***    ***

那一天我下班后,回家直睡到黄昏才可以爬起身来。连晚饭都没吃,只是喝

了几杯水便又扑回床上了。

很久也没试过这么累了!

***    ***    ***    ***

第二日我回到医院,才知道林美人已安排了在两天后出院;她的公司要把她

转到一间偏远幽静的专科疗养院去。我当然很失望了;其实不只是我,全医院里

男人都感到非常失落。

我们一班医生真的没有再提起和林美人的事,不过我知道这件事必定会成为

我们一生人里的「亮点」……

我和林美人再也没有独处的机会了;只是在她出院那天早上,我跟着主任

生到她的病房作最后巡视时,她嘴里嚼着探热针,美丽狡黠的大眼睛却一直盯着

我,还一点都不避忌发向着我猛眨,又偷偷地向我吐舌头、扮鬼脸。我被她瞧得

面红耳赤的,同行的医生和护士们也察觉到她的异样,在交头接耳地说起俏俏话

来。

「哑子吃黄莲,有苦自己知。」我又不能说甚么,唯有硬着头样装作看不见

算了。

好辛苦才挨到巡完房,回到休息室还没坐定,我那最新女友贝琪已经不知

从那里收到了风,说林大美人和我眉见传情,马上便跑来向我大兴问罪之师了。

我费尽了唇舌才把她哄住,还顺手约了她今晚上我家,尝尝我特别为她亲自

下厨煮的「大餐」。

贝琪前两天才尝过了性爱的美味,当然明白我在说甚么了!登时春心大动,

忸忸怩怩地脸红起来。我见四下无人,乘机便搂抱着她上下其手,又吻又摸的,

就当作预支点饭金吧。

怎知就在这时,不知是谁死不通气的,竟然在外面敲起门来。

我不得已地松开已经被我搞得春情勃发、钗横鬓乱了的美女护士,打开门正

想骂人之际……

门外的竟然是珍妮……还有一个似曾相识的女孩

珍妮先是充满醋味的瞟着躲在身后的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衣衫的贝琪,然后才

嘟长了小嘴负气地说:「这位是林小姐的褓姆,她到处找你,说林小姐有封紧要

的信要交给你!」说完便瞪了我一眼,还用力地踩了我一脚,才扭着屁股拂袖而

去了。

我好辛苦才没喊出来!忍着泪笑又不是,哭也不是地抱着痛脚,接过那位拼

命地忍着没笑出来的女褓姆手中的信。贝琪当然是连眼都不眨的一直监视着我。

我心中暗叹了一声,只得硬着头皮的,在她那严厉到随时可以杀死人的目光

中把信拆开。

里面……只有一张写着个手机电话号码的小纸头!

「哦!你和那女人……」泪水几乎马上装满了贝琪的眼眶。

我摇了摇头,凝望着贝琪的泪眼;板起了脸二话不说的,当着好面前把那张

小纸条搓成了一团,张开口「骨碌」的一声吞了下肚。

「你……」贝琪愕然地望着我。

我咽了口口水,清了清喉咙,然后,才深情款款地把一面错愕的美女拥入怀

里,在她的耳畔坚定不移的说道:「贝琪,我的心只能够容纳一个女孩,那个就

是……你!」

小妮子登时感动得一塌胡涂了,幸福地伏在我我怀里流起泪来,口中却甜甜

的嗔道:「你啊……肉麻死了!」

我一面抚弄着她柔美的粉背,心中盘算着今晚应该怎样去开发她那青涩的动

胴体……

当然,嘴里还在一面默记着……刚才吞了下肚里的那个电话号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