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花小径】[三--- 破！]
（三）
吃饭，看电视，洗漱，睡觉。小姑还是和以前那样，吃饭的时候一只脚踩在
椅子上，让桌面以下风光无限；看电视的时候像练气功般的盘腿坐在沙发上，让
我只能坐在她的身侧；洗漱完随便一遮就跑回屋里，晚上起夜搞得叮叮咣咣。
我却无法像以前一样，我没有办法像以前那样指责她了。因为她证明了自己
的魅力，也同时证明了我的虚伪。
以前小姑在家总会穿着暴露，我却从没有对她产生过这么强烈的反映，因为
我知道，她是我的小姑，是个假小子，是个同性恋，就是说，我从来把她当成一
个女人去看……不对，我知道她是女人，还知道她的性感和魅力，只是当我见到
的时候却从没有向着性的方面想过……不对，我想过，只是潜意识中扼杀了这种
想法，因为她是我小姑。
而在今天的那一刻，我崩溃了，我没有在把她当成我的小姑。我裤子里的阴
茎在那一刻，像面对一个向我求爱的荡妇，昂然而起。
丢人呀。
她是个性感的女人，我却在以前的日子里不停地忽视她的存在。而今天，她
漂亮的彻底的反击了，而且，她胜利的模样将永远的烙印在我的心底……
我再也没有办法只把她当成小姑了。
她叫尹小杰。
＊＊＊ ＊＊＊ ＊＊＊ ＊＊＊
次日，周六，休息。
小姑一大早便心情颇好的约朋友逛街去了，不到晚上不会回来。如果我不邀
请，陈可也不会主动到我这来。我一个人开始收拾多日来没有收拾过的房子，从
上到下，从里到外。我忽然发现，当你在心情不好的时候，疲惫比抽烟喝酒来的
更痛快一些。只是在劳动的同时，大脑里，过去的那些事情不停的、没有规律的
重播，再重播。
房间干净了，屋子里却让更我难受，干净的房间会让自己感觉更空荡。我下
楼，没有骑车子，漫无目的的在马路上溜达。
「尹然！」有人叫道。
我停下脚步，茫然的转了半天才发现声音来自刚过去的公交车，看着公交车
到站，停车，开门。李老师从车上下来，手中拎了一大堆的生活同品。「干嘛呢
你？失了魂似的？」
李老师腾出一只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关心地道，「生病啦？」
我笑道：「没事啊，我这体格子，多好啊，能生病吗？」
「哦，没生病就好。」李老师问道，「你这是要去哪啊？」
我吱吱呜呜地道：「没事，我要上……那边去一趟。你有事吗？没事我先走
了。」
李老师看着我，摇了摇头笑道：「恩，你慢点，拜拜。」
「拜。没事，你也慢点。」说着话转身向刚指着的那个方向走去，耳边是李
老师渐渐走远的脚步声。我猛地转身，对着她的背影喊道：「喂，李老师！」
「我能上你们家吃顿饭吗？」
＊＊＊ ＊＊＊ ＊＊＊ ＊＊＊
李老师的家还是那么整洁干净，屋子里总洋溢着一片花草的清香味。墙上挂
我在客厅坐的无聊，来到厨房，她正系着围裙，做着我很久没吃过的饭菜。
「哎，我帮你干点啥？」
「帮我洗两个西红柿吧。」李老师微笑道，「用那个盆。」
「淅沥哗啦」的水声，「咕噜咕噜」的水声，一个是我洗菜发出的，一个是
她炖鱼发出的。
「哎，你觉得我小姑这人怎么样？」我装做很随便地问道。
「哪方面？」
「全方位的。」
李老师想了一下道：「她是我教的第一批学生，那时我刚分到这个学校，很
多学生们因为我年轻，都不愿意听我的话，她不一样，她主动要求做班长，然后
去教训那些不听话的学生。她很聪明，学习很好，人长得也很漂亮，还那么讲义
气，班里的男生好多都被她打过。呵呵，我很喜欢她。」
「哦，那……你觉得我怎么样？」
「全方位的？」
「恩。」
「你也很聪明，可是学习却一般。其余的和你小姑挺像的。」李老师笑了一
下，补充道：「还很好色。」
她的后一句评价让我手中西红柿没抓稳，掉在水盆里，溅起一片水花。
李老师看着我，有些茫然道：「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我道：「没事啊，随便问问。」
＊＊＊ ＊＊＊ ＊＊＊ ＊＊＊
饭菜好了，很丰盛，扑鼻的香味取代了原来的屋子里的花香味。李老师还拿
了一瓶红酒，为我俩各斟了一杯。
我低着头，只是吃，不说话。李老师喝着酒，看着我，问道：「不打算说点
什么？」
我抬头，道：「手艺不错啊，色香味都有了，你也知道，我最好『色』了。
『色』好，就对我胃口。」
李老师笑道：「别的。」
我停下手中的筷子，看着她充满智慧和温柔的眼睛，咽下口中的咀嚼物，喝
了口酒道：「你怎么知道我有事要说？」
李老师微笑道：「你每次一说『没事、没事』的时候，你就一定有事了。」
「那我说了？」
「快说，要不我不听了。」
我忙道：「我被我小姑打败了。」
李老师不解道：「挨揍啦？」
我摇头道：「不是这个，你知道，我小姑这人生活中挺随便的，我呢，总是
摆出一副……恩……特『清高』的样子，损她，训她。可是昨天我却失陷了，她
把我成功的诱惑到有了反应。」
李老师笑道：「这对你来说，这不是好事吗？」
「你因此讨厌她？」
我摇头道：「我不讨厌她，我讨厌我自己。」
李老师呼了一口气道：「我不知道这样好不好，因为老师没有资格评论她。
你是我的学生，我们本来也是有背长伦的。你还记得吗，一年前的那天，他打了
我，我哭着去宿舍住，你正好在学校里做什么坏事，被你撞到了。」
那天我是去学校约会的，结果被人家姑娘耍了，路过教师宿舍的时候听见李
老师在屋子里哭，隐隐约约的听见她说什么不活了，吓的我对着门就是一脚，冲
了进去。
「那天在宿舍，你陪我喝酒，你抱着我说你会保护我，给我该享受的男人的
爱护。然后你就抱我到床上，脱我的衣服。你那时侯还是第一次，爬在我的身上
你都不知道该什么做，我就那么等着你，你左左右右的却插不进来。」
其实一开始我就是怕她自杀，想安慰她，谁知道「鬼遮眼」，喝多了，「安
慰」成他妈「慰安」了。
「其实我那时虽然喝多了，但大脑却很清醒。我在十分清醒的状态下接纳了
我的生命中唯一一个奸夫，还是我的学生。因为，我发现我很喜欢你，你能给我
的不仅是快感，还有爱，是很一种让我感到很温暖的爱。」那时我一觉醒来发现
躺在她的怀里，先是茫然，然后是冷汗，再然后就是……又硬了……
「你的小姑也是女人，你们朝夕相对，我想她对你也有这样的感觉。你没有
讨厌她，却讨厌你自己，也许不是因为她证明了你的虚伪，而是你发现自己并不
排斥这种感情。她那样做是因为她爱你，而你，其实也是爱她的。只是你平时压
抑的连你自己都没有发现，现在突然释放出来，你觉得无所适从。」
「你说的我现在都明白，可是现在，我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我把头放
在桌子上，苦恼地道。
李老师摸着我的头发道：「你还是个孩子，不需要想这么多，顺其自然就好
了。有时候顾忌太多，就会让生命中失去很多美好的东西。」
顾忌太多……顺其自然……
顺其自然？
「来，干一个。」渐渐想通的我感到世界瞬间开朗。
李老师呵呵笑道：「干了。」
「再来一杯！」本来就是大晴天，我却要自己给蒙上乌云，真是傻逼！
「干了！荡妇！」去他妈的，老子的生命，老子的活法！
「哈哈，想通了？」
「想」通「啦！」我抛开酒杯，把李老师连拖带抱的放到沙发上，骑在她的
身上品尝她美丽的嘴唇，耳朵，脖子。
「我给你好好的『通一通』，不能错过那些美好的东西！」我叫道。
我解开腰带，把阴茎昂立在她的面前，轻弹一下道：「这东西，老子要多少
有多少，里面是『弱水三千』你才取了『一瓢』而已。」
「哈，它长的真可爱啊。」李老师双手抓住它，温柔的含进嘴里，用舌头拨
弄几下敏感的龟头，再将它出来时，龟头上闪烁着淫靡的光芒。「好久没吃了，
给我吃一『瓢』。」
「吃吧，管够。」我坐在沙发上，李老师则起来跪在我的胯前，张开性感的
嘴唇，将我的阴茎深深含住，卖力的吮吸着。
「啊，好深啊，我顶到你的喉咙啦。」
她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滴滴答答的流了下来，就像折藕中的粘丝，而那『咻
咻』的声音，让我想起的则是日本面条。
「哦，老师你的『口才』太好了。你爷们有福啊。」
她张开眼睛，从下面颇含幽怨的白了我一眼，口中却是轻轻的用牙齿咬了我
一下，已报复我的胡言乱语。
我仰着头，他们的结婚照已倒立的状态出现在我的眼前，看着照片上年轻时
美丽的李老师和那个装的很酷的男士，我感到一阵非常的刺激，阴茎越来越涨，
「突」的一下从她的嘴中跳了出来，浓浓的精液以最短时间射满了她的美面。
「讨厌啊！」李老师一边把脸上的精液抹到嘴里一边道，「又射在人家的脸
上，不是说好让我吃的吗？」
看着她孩子般的样子，我不由哑然失笑。
我从茶几上抽出一张纸巾，帮助她擦去脸上粘稠的余渍，安慰道：「别着急
啊，我这多的是，想吃以后每天我都给你带一饭盒，还配送酱油芥末膏。」
李老师起身趴在我身上，抱住我的脖子，笑道：「你当这是海鲜吗？还芥末
膏。」我双手伸进她的裙子，托着她丰满的圆臀，道：「腥了吧唧的，有点那感
觉。」
李老师亲我一下，道：「你的精液比海鲜还好吃，我还想吃一点。」
「恩，为人师表，不能偏心啊，姐姐吃过了，妹妹还饿着哪。」说着话手指
移到她阴阜的位置，隔着内裤轻轻挠着那里。
「好啊，不过我们很久没有在床上做了，到卧室去好吗？」李老师满面红晕
的贴在我的耳边细声道。
我轻舔一下她的耳垂，「当然好了，反正也不用我收拾。」
＊＊＊ ＊＊＊ ＊＊＊ ＊＊＊
窗帘已被拉上，屋子里显得有些昏暗，我一件件褪下李老师的衣服，在身后
扔了满地，她躺在床上满目含春的望着我，雪白丰腻的肌肤在这样的光线下显的
格外淫靡。
我三两下脱去自己的衣服，双手顺着她的脚掌向上抚摸，直到腿根那乌黑的
位置。
当我火热的唇舌舔上她唇缝之时，她的娇躯轻颤不已。她的花瓣早已濡湿不
堪，让我可以轻松的拨开她们，找到那温暖的入口。
「啊……尹然，你的『口才也好棒啊。」
我用舌尖和牙齿轻轻挑弄她勃起的阴蒂，时而用力吮吸一下，李老师难以承
受，肥臀胡摇乱摆，双手则紧紧抱着我的头，似乎想让我停止，又似让我用力。
「啊……痒……啊，别……别……啊……」
她浑圆的大腿把我死死的夹住，口中放浪的叫喊，「尹然……快，快，老师
受不了了……啊……要死了……舒服啊，快，……」
随着她歇斯底里的抽搐和那最后一股的洪流，她的高潮结束了。她像个被狮
子放倒的羚羊，瘫倒在床上，深深地喘息着，本来雪白的肌肤现在潮红一片。
「怎么样？荡妇？」我趴在她锦缎般柔滑的身躯上，问道。
「哎……好舒服啊，只是，我发现我的高潮最近来的越快了。」李老师抱着
我，双手在我的后背上摩挲。
「妈妈吔，我求你，再快点吧，我的三寸不烂之舌都快抽了筋了我。」我吐
着舌头道。李老师把我的舌头温柔的纳入嘴中，轻轻吮吸几下道：「真是老师的
好宝贝。」
「别整没用的。」我的手在她的大腿上轻拍一下，「分开。」
李老师柔顺的分开双腿，我调整了一下姿势，阴茎顺利的插入了她那濡湿的
阴道。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