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羽彤】(46.153)

【裘羽彤】(46.153)

挪动着不舒服的屁股,还有两条大腿,刘副总十分不痛快的把手机扔在桌上,然后又一

手叉腰,一手抓着自己的脑袋,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想想看,想想看,这事是怎么摊到自己头上的,自己又该怎么解决这个麻烦呢?

是的,首先是那个丫头,不,不是那个丫头,是那个打电话威胁自己的人。他皱着眉,

抬起脚来,却又因为菊花里的疼痛而变成整个身子都僵直的绷在那里,改为舒张着自己的屁

股和腹部,一点点的,直到那让他想要发出呻吟的疼痛消去。

该死,这个臭丫头,亏我以前这么照顾她!

他在心里骂着,脑袋里却总是无法忘记裘羽彤那充满健美感的修长身姿,那饱满仿若蟠

桃般的大大奶子,纤细的腰肢,圆滚滚的翘臀,还有她那绝对可以媲美花花公子封面模特

俏丽容颜。

美肉当前,不想吃的人是孙子,但这事明显不是那么简单的!

他咬着牙,忍着肛门里的疼痛,在汗流浃背的担心中,拿起自己的手机,瞧着上面的屏

保图案,那个彩虹的照片,迟疑着,犹豫着,在打开密码锁后又停在那里,最后,还是撅着

屁股,都好像是把双腿拖在后面一样,走出了办公室

对方还没来电话,也许自己还有时间?他心里念着,一直来到六楼技术部,那群成天不

干正事,就知道玩电脑和窃取别人电话号码的废物的办公室中。

「哇哦!」

「这奶子真大!」

「没想到这老东西这么大岁数了,居然还这么色!」

他在摆满了纸盒子,还有各种相机、交卷,跟踪摄像头和一堆他都叫不出名字的东西的

办公室里走过,还未进到那个写着周处明三字的隔间门口,就听到一阵叫他皱眉的大声喧嚣

这个肥仔,又不好好干活。

他在心里骂着,绷着脸,忍着屁股菊花里的疼痛,推门而进。立即,就在那间比外面

更为杂乱的好像电器行的办公室隔间里,就见到一个浑身肥肉,脸上还全是疙瘩的胖子,正

和另外两个人坐在一台41寸的大屏幕前,嘴里都快流着哈喇子的瞧着一段监控录像。

画面里,一个肥胖的男人抓着一双裸白的长腿,正压在一具光滑水嫩的年轻女性的娇躯

上,使劲的挺动着自己肥大的都能塞进一架飞机屁股——因为视角的关系,刘鸿才看不到

这个男人的脸,不过可以肯定,这个男人应该就是朱议员莫属——在别人面前,裘懂和朱议

员是一对人尽皆知的好友。一个是另一个重要的资金和媒体方面的支持者,另一个则是将裘

懂带入政坛,可以说是让裘懂脱去黑社会的外套,在上流社会混得如鱼得水的政治老师

这两人表面看来亲切无比,有福同享,有女同干,但实际上,两人之间却充满了尔你我

诈,就好像现在这幅画面,裘懂因为听说有议员要提议督促媒体自律,对新闻采集手段进行

限制,而专门找了朱议员去询问,老家伙拍着胸脯保证没这个事,而且说就算有什么也有他

罩着,绝对到不了裘懂头上,但裘董还是不放心,在当面点头同意,有说有笑之后,回过头

来就找人对议会里最有可能提议的几个议员进行关注,或者更准确说就是监视。而这位打包

票的朱议员,更是关注中的重点一—就如刚才所说,这世道,背后捅刀子的拜把子兄弟多了

去了,谁对谁都不能不防着。

他站在这几个员工面前,立即,被周处明叫来看A片的王举和陈楚就赶紧点头哈腰的叫

了一声「刘副总」。

「怎么?活儿都干完了?」

「嗯,差不多了。」

「正在干呢……找初明来要点资料。」两个人一面卖好的笑着,一面又瞧着刘副总的脸

色,赶紧知趣的走了。

「刘副总。」而周处明也赶紧换了监控的视频,站起身来,一双满是油腻的大手在裤子

上蹭着,点头哈腰的念道,

「发现什么了吗?」穿着拉特手工缝制的西服的男人就如以往一般,拉着脸子的问道。

「这个……监视了好几个星期,老家伙精的很,家里,车上,每个星期都会检查是否被

人装了窃听器,我们费了半天劲儿,才在他常去的餐厅包间里装了家伙,结果那老家伙到哪

儿什么也不说,就是喝酒吃肉,完了事就干女人。不过还别说,这小妞还真挺正,好像还是

人妻,最绝的老家伙干她的时候,她老公还在边上,女的给老家伙干,男的在后面给老家伙

屁眼,真是绝了!刘副总,你知道这小妞儿是谁吗?」

不过是三十多岁,却已经谢顶加体重超标,足有二百五十多斤重,走路时都会气喘吁吁

的胖子不仅谄媚的问着,还赶紧摆弄起电脑屏幕,不是那个四十一寸的大大屏幕,而是从那

堆监控显示器里调出了一段录像视频,正是刚才刘鸿才进门时看到的那段。

画面里,一个身材修长的女人被老家伙压在桌子上,一双长长的美腿紧紧的夹着他的肥

腰,那一声声酥魅叫床的声音,雪白的身子和红色的桌布相互辉映,是那么的诱人。而在两

人身后,还真有一个年轻男人,就在朱议员干着这个少妇的时候,舔着朱议员的屁眼……

画面里,这个女人的样貌还真是有些眼熟……

「关你什么事吗?干好你的活就行了!」戴着方片眼镜的男人依旧挂着脸子,冷冷的说

道。

「是是是,我知道。」

「对了,这个密码锁解的开吗?」说话间,刘副总装作只是随便问问的,把裘羽彤的手

机拿了出来。

「这个啊,简单。」三十多岁的胖子麻利的将数据线和手机还有自己的电脑连在一起,

不过两三下之后,「叮」的一声,手机上的键盘锁就应声而开。

想不到这肥仔还真有点用。

耷拉着脸的男人将手机拿回,继续阴沉着脸孔的拿手指在上面扫着,很快就找到一堆自

己的照片——几乎全是同一个角度,自己赤身裸体的被绑在椅子上,而那个小丫头则是拿着

皮鞭和滴蜡绕在自己四周。

照片中,她穿着那种女王装的黑色皮革紧身衣,挺着两个被金属胸罩裹的奶子,黑色的

橡胶皮革和雪白饱满的酥胸,还有深深的乳沟,是那么的黑白分明,惹人眼馋。而她那对被

黑色吊带还有蕾丝内裤夹裹的翘臀,那根细细的T字裤的勒带几乎都被她两片白大的屁股

的看不见踪影,就好像光着屁股一般,那两片肉呼呼,又因为常年练习瑜伽健身,而充满弹

性的肥大屁股随着双脚的迈动,一下一下夹紧走动的样子,就似乎直接在勾引男人赶紧把鸡

巴插紧她身体里,说如果不这么做就不是男人一般!

干,这个小骚货

他在心里骂着,在屁股沟子里的疼痛,还有额上、身上又冒出的一阵阵冷汗中,又把自

己的手机拿了出来,「对了,还有这个号码,你查的到是谁吗?」

他指着那个回拨时电话号码为空的手机号说道。

「这个啊,」胖子拉了一个长音,接过手机,在自己的电脑上又是一阵摆弄,「哈,有

点意思了,用的是一次性手机,还装了老鼠夹。」

「什么?」

「老鼠夹,一种反窃听跟踪装置。」胖子低着脑袋,摆弄着说道。

「那你找的到人吗?」刘副总听着胖子的话,不知是因为对方的准备,还是自己身子

不适,拿出手帕擦了擦面上的汗水,「别说那么多了,能找到吗?」

「没问题,就是需要点时间。」胖子满不在乎的敲击着键盘的说道。

「多久?」

「二十分钟吧。」

「那好,赶紧的!」刘副总一面说着,一面又担心对方见自己没把裘羽彤的照片发过去

,万一真把那个视频发给裘董……自己跟老家伙这么多年,说他为人多善不知道,但能恶到

什么程度,只要一想,就真让他的两腿直打哆嗦!

正在刘副总催促的时候,突然,他的手机一阵振动,紧接着就是铃声响起。

「巧了,是这人来电了。」王胖子拿起手机一瞧,「刘副总,接不接?」

「能查出在哪儿吗?」本来耷拉着脸子的男人再也沉不下去,赶紧开口问道。

「多聊两句就可以。」满脸油腻的胖子随口念着,戴着方片眼镜的中年男子则是猛吸了

一口气,把手机抓起,「喂?」

「喂?刘鸿才吗?怎么这么大火气啊?没看到你照片啊?怎么,煮熟的鸡肉都吃不到?

电话那边的男人一阵轻笑,而电话这边的男人则是瘪着嘴巴,瞅了一眼自己的手下,见

他只是低下脑袋忙着敲击电脑键盘,他赶紧压低了声音的说道:「你到底想怎样?」

「我只是好奇啊,你不怕裘懂吗?居然这么大胆子,就不怕我把录像发给他?」

「如果你要钱的话……」他小声嘀咕着,又瞧了瞧王胖子,做了个还要多久的口型,只

见胖子拿手比划了一个三字,「我们可以再商量……」

「商量?好吧,这样吧,我再给你一个机会,约裘雨彤在昨天的老地方,老房间,老时

间,但是得你攻她受,来上一场全套的大战,我就当什么事都发生过,不然明天一早你就等

着你老板给你个大礼吧。」

「这个……」他还要再说下去,却听那边「啪」的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喂喂?干!怎么样,找到在哪儿了吗?」刘副总满脑袋汗珠子的骂着,又转过头来没

好气的瞧着王胖子,只见这家伙一耸肩,「挂的太快,只追踪到在新北区,如果再来个十秒

就好了。」

「干!要你们都有什么用?」消瘦的好像得了胃病的男人瞪着眼睛,却又忽然想起一人

,赶紧一拨自己助理的电话:「崔妮丝吗?对,是我,给我把马睿诚找来,对,两点钟叫他

到我的办公室来,别的事都推了。」

他大声的说着,然后又在那种气恼,真不知自己养要这帮手下到底有什么用的愤怒中,

又想起了赵强,暗念着:干你老母!难道真得找赵胖子来解决那个家伙?

「马睿成?这是谁啊?」明亮的办公室内,刚刚接到刘泓才电话的漂亮助理一阵皱眉

,接着又是一阵让男人我见犹怜的轻叹。诶,没办法,谁让是老板的吩咐呢,就是再变态

得去找啊。只好一移鼠标,在噗浪的界面上找到一个叫「娜丽」的名字,轻轻一点。

「嘿,亲爱的(^o^)」,办公室内,穿着标准OL装的女士动着自己灵巧白皙,宛如手摸

般娇嫩的纤细玉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就如所有女性在和闺蜜聊天时一样,显出天真烂漫

的样子——不过实际上,不管是那个公司里的职员,都不会对这位小姐用上天真烂漫一词—

—就如她那精致的金属风的细细弯眉,笔挺俏丽的瑶鼻,还有那烟熏妆的妆容,虽然是做为

刘泓才的助理,却依然穿着职业女性常见的黑色奥尼斯的铅笔瘦腿裤,隐藏着修长迷人的双

腿,一袭百合花衣领和下摆的修身丝绸衬衣,显出着她那腰身的纤细,而被光滑面料紧紧包

裹的酥胸又是那么饱满丰挺所相反的,这位漂亮的女士在公司内的绰号却是叫做「机器人」

没错,机器人,意思是当她面对公司里其他部门的同僚下属时,从来都是工作在前,私

人在后,只要是工作上的事,不管是谁都不给面子,永远是那么一副职业女性的冰冷高傲,

冰山美人的模样,在接打电话时都是用那种金属般的声音,干脆利落的做出回应。但一旦到

了她老板,或是老板老板面前,她就立即会变个人一样。当然,工作能力还是依旧,但是

却增加了那种女性的妩媚,懂得装嗲卖乖,以至于公司里的人都猜测她是不是早就被刘副总

或是裘懂上过了,而且说不准还是被他们玩三明治,两个人一同,前后两个小洞都被同时干

过了呢!

「嘿,亲爱的,^_^」,电脑上,随着她敲完按键,按下回车按钮,不过几秒钟后,就

有一个带着颜文字的文字回复过来。

「亲爱的,你记得马睿诚是那个部门的人吗?」她继续麻利的敲击着键盘按键的问道。

「马睿诚?你等等,是这个吗?」

很快,人事科的闺蜜就给回了她一份资料,马睿诚,策划发展部的职员,在职一年。电

脑里,一个年轻爽朗,充满朝气,甚至还可以说是略显青涩,有着剑一般笔直的眉毛,高高

的鼻梁,大大眼睛的英俊男生的照片迅速显出。

「谢了啊」,她瞧着这个好像青苹果般诱人小男生,秀气的眉角微微一挑,回复了一

句,就又在电脑里找起策划发展部经理助理的头像,拿鼠标一点,「张宇,马睿诚是你们部

门的吧?」就在闺蜜立即跟着的说着「客气了啊」的同时,就和那边的人联系起来。

「马少?是啊,有事吗?」

「让他两点钟来一下二十一楼。」她在脑中过了一遍自己老板的日程安排,准备着要联

系取消的约会

「OK」电脑那边的男子痛快的回复着,但敲完了之后又忽然想道:糟糕,这小子今天好

像又翘班了吧?

在经理办公室外面的男子赶紧起身,瞧了下大办公间里的人影,好像还真没有这个家伙

。他赶紧摸出手机,「马少?我张宇啊。」伴着一阵十里风扬的乐声,在听到接听电话的声

响之后,赶紧念出。

「哦?张宇?什么事啊?」

长街两侧,一栋栋拔地而起的摩天大楼的外壳光亮如镜,显出着棱角的板面,还有那些

设计师们似乎为了让自己的作品和其他人的不同,而全无相同的扭曲、直立的造型。一道道

明媚的阳光从上滑过,又反射着投到人的眼中,让他的墨镜上一阵闪亮。

金融界著名的吸血大亨的二儿子坐在兰博跑车中,一面用耳机接听着公司同僚打来的电

话,一面又瞄准着一个停车的位置,就像一道闪电一般,几乎都要将两个行人撞倒的,就将

车子停在了那里!

「马少啊,你可真是赶巧了,你这里刚走,崔妮丝就来消息说刘副总找你。」

「什么?找我?我今天不是请假了吗?」开着跑车的年轻人在那里轻巧的说着,丝毫不

去管那两个差点被他撞到的路人,将一大捧紫罗兰、篮百合还有穿衣草组成的花束,还有一

个礼品篮从车子后座上拿起,一关车门,另一只手摸着衣服兜里的车子钥匙,在车门锁死的

声音响起同时,就朝着晋峰大厦的门口走了过去。

「没办法啊,要不,我给你回了?」电话那边的男人犹豫的说道。

「哦,那就多谢了啊!」穿着一袭拉特手工缝制的修身西服,脚底下也是同样手工缝制

皮鞋的年轻人毫不在意的轻笑着,一扬左耳处戴着耳环的白嫩小脸,露出一排好似刀片般锋

利的白色亮齿,进到了一部观景电梯里面。

「没事,客气什么?」

耳机声中,对方挂断电话的声音响起。真是个白痴,而接听电话的男子则是在微笑之余

,在心里一念,根本不相信对方会替自己打什么援场的,就对着电梯光亮如镜的大门,整理

起了自己的衣服。

现在,距离他进到裘懂的传媒集团已经差不多一年时间了,不过说实话,他对这份工作

真没什么兴趣。没错,他知道这份工作十分重要,至少对自己那个吸血鬼老爸和姓裘的商业

结盟的注资是如此。但对自己来说呢?他在工作上没什么想法,既不像自己的大姐一样,有

那么强的事业心,也不像自己想要教书育人的大哥一样,喜欢狩猎女童,玩什么性奴调教

对他来说,人生苦短,所求的不过就是一个快乐享受而已——从这一点来说,传媒集团

别的不咋地,就是美女真是不少,而且一个个都不用自己开口,就会乖乖张开双腿让自己干

。特别是每次和别的公司搞活动,搞选秀的时候,那可以随便干的女人就更是多了。

不过可惜,美人虽多,但能让他上心的却只有裘羽彤一个。没错,就是这个女人,始终

是那么不拿正眼看着自己,明明都做了自己女友,却还老是吊着脸子,跟自己保持着一种说

不出来的距离,而且在床上都是那么强势……可是自己就是喜欢她的这种性格的女性

诶……忽然间,这个帅气的年轻人发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

是的,不管从哪方面来说,羽彤都是一个非常好的女友,非常和他的心,要头脑要头脑

,要身材身材,但是,他实在想不明白她为什么就是那么看重刘鸿才这个废物呢?他知道

羽彤和她父亲之间的关系,也知道她一直想找机会报复秋裘懂。可他就是不明白,什么样的

报复不好,却想要用这种方法,这实在是……

「叮」的一声,随着电梯微微一顿,楼层到达,两片光可鉴人的电梯大门近乎无声的滑

开。他再次无奈的叹息一声,再次恢复了那番微笑的表情,熟门熟路的走到这层标志着三十

七字样,位在楼层左侧的一个大办公间里面。

「嘿,马少,今天这么早就来见Jenna啊?」当他走进裘羽彤的工作室之后,立即,女

友的那个人妖助理文迪就和他打起招呼,另外两个姑娘也是「马少」的叫了过来。

「是啊,我空闲多嘛。」他随意的笑着,将装满小袋饼干、话梅、巧克力还有芒果干的

礼品篮放在桌上,算是给她们的礼物。

「Jenna呢?在上面?」他拿眼睛扫着二楼的办公间。

「当然啦,还为这个案子烦呢,那个死胖子一会儿说这个不行,一会儿又说那个希望改

改,真是烦死了。弄得Jenna心情糟糕坏了,正好你来了,不然我们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穿着一袭显出着腰肢和胯骨的纤细衣服的人妖助理,叠搭着双手,就如女人般细着嗓子的对

他说道。

「心情不好?那就看我的啦,谢了,亲爱的。」他和文迪笑着说了一句,碰了碰脸,赶

紧三步并作两步的沿着那段金属的楼梯,蹬蹬蹬蹬,脚底的鞋子把台阶踩的铛铛响的,到了

裘羽彤办公间的门口。

「嘿,亲爱的。」楼中楼的二层处,隔着那些充满扭曲感的金属作品,他瞧到自己的女

友正在那个堆满了各种画板还有制作图案模型的房间里,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的,咬着手指

的表情。

明亮的光线下,裘羽彤那似乎要特别强调强势的性格,那种金属质感的妆容,让她身侧

的线条显得特别硬朗。被简单绾起的黑亮秀发,扎一个发髻固定在脑后,几缕黑色的发丝轻

轻垂下,凸显着她月牙般纤细颀长的粉颈,使得她那美丽的脖颈显得更加诱人

她咬着嘴唇,涂着绿色指甲油的秀气拇指轻压着唇瓣,饱满皙白的额头充满睿智的感觉

,烟熏的妆容使她大而明亮的双眸和眉梢的部分融为一体,再加上那秀丽高挺的瑶鼻,就如

电视机和T型台上的模特们才会显出的那种微微狭促,显得平滑削下的脸颊。

她在屋中走着,思索着,因为室内温度的关系,脱去了外套,只是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

,一件银白色和黑色交织在一起的修身小马甲,一条兰尼罗的深色铅笔裤被一条罗马尼的真

皮带着钉扣的皮带系在纤细的腰肢上,又因为一手抱胸,一手指尖轻轻咬在嘴唇间的姿势

使得她那高耸的酥胸被手臂夹着,更加凸显着天生的坚挺的,在丝质和亮色的衬衫还有马甲

的包裹下,不仅没有一点被压扁的感觉,反而让高出在臂围外的部分显得更加绷紧,充满弹

性。她那长期练习塑身瑜伽才能拥有的丰腴翘挺的双臀,都随着她的走动,将裤子的面料撑

的紧紧,一看就是一副好生养的大屁股的样子。

楼梯口处,捧着鲜花的年轻人敲了两下金属的扶手,走了进来。扭曲的铁架子和夸张的

人形装饰物后面,换去了被刘副总摸过的衣物的年轻女性,则是用一种十分厌恶,就似乎在

最不想看到某人时,某人却偏偏出现在自己面前一样的眼神,瞧着自己的男友

「怎么?见到我不开心吗?」注意到女友开心的马睿诚张开双臂,在把花束交给她后

,又在她的小脸上香了一口。

冰冷的双眸中,夹杂着复杂的眼神,对这个男人的种种看不上,还有不知为什么想到的

,和刘泓才的身影重叠的感觉,裘羽彤在心内微微摇头,并没有直接给出答案,而是用一种

仿佛在阿尔卑斯山上的口吻反问道:「怎么?又翘班了?」

「怎么可能啊!」男人大声说着,又在女友好像刀子般的目光中,喉部微微蠕动了一下

,终于举起手来投降的说道:「好啦,好啦,我承认,是又翘班了,我错了好吧。」

「你也知道的,我不喜欢在那里呆着嘛,一堆人成天算计这,算计那,当面人背后鬼。

一个个女的都贱的不得了,求着让你干来上位。恶心死了。羽彤,我们一起去喂喂鸽子好不

好?」

高个子的男生学着小孩子的样子,撅着小嘴,抓着裘雨彤那纤细的腰肢,摇着身子的说

道。本来就在心烦的裘羽彤眉头蹙紧,不错,她现在还有工作,还有刘鸿才的事没处理完,

但是在经过刚刚中午的一切后,她又是那么心烦意乱,她知道自己现在根本没心思工作,做

什么都不可能静下心来。

终于,在男友好像小孩儿般的纠缠,撒娇下,她轻轻叹了一口气,拿起挂在架子上的外

套。

耶!男人在心里一挥拳头,就像孩子般伴着女友,并还不忘在下楼梯的时候朝文迪使了

个得意的眼色。

「Jenna,出去啊?」裘羽彤的人妖助理一面给马睿诚偷偷竖起两个拇指,一面又扭着

裤带处都低的快露出股沟的小细腰和屁股,捏着兰花指的走了过来。

「嗯,出去走走,有什么电话来找我的话你们自己处理就好了。」强势的女设计没做什

么太多回应,连自己工作用的手机都没带,就和男友走出了设计室。

而几乎就在他们进到电梯里的同时,另一边,她位在楼中楼二层的办公室中,她另一部

工作用的手机也是同时响起。不过可惜的是,因为知道她的习惯,文迪几个助手就算听到了

也当没听到一样,一面享用着马睿诚拿来的巧克力和芒果干,一面闲聊着。

而对于那个从对方那里得到电话号码,思前想后半天,才硬着头皮打来电话的刘鸿才,

则是一脸着急的等着裘羽彤拿起电话,不断地暗自念道:我究竟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才会遭这种罪啊!我这辈子都没害过人啊!老天啊,里为什么要这么害我啊!!!

***    ***    ***    ***

「就如弗卢伦索后期的所有作品一样,这件作品也是用当时最新款的顶级保时捷挤碎做

成的。」

维多利亚博物馆的当代艺术品展览厅内,菲利克斯女士就如往常一样,用一口字正腔圆

的英伦腔,为参观者介绍着展厅西侧的这件作品。

她伸出右手,指着那件还在一滴一滴,向下滴着红色液体的金属立方体说道——价值一

百万美元的顶级保时捷,被用汽车压块机挤成了一个扭曲丑陋的金属立方体,绿色和银亮的

外壳漆片相互交织,如果不听人讲解,真是很难让人相信这个东西竟然是件艺术品。而且还

在压碎之后,比原价高出至少三、四倍的价格。特别是这件,准确来说都不是弗卢伦索所做

,而是他被人杀害后装进里面,在伪装成他的作品的样子挤压成碎片。

它被破坏,被扭曲变形,又在完成之后,为了取证,被警察们用大力钳一块块掰下,取

出已经和它融为一体的弗卢伦索的尸体碎块,再在一切都结束之后又安放回去,甚至艺术

销商们还特意让它保持着这种滴着红色液体的样子,一滴滴象征弗卢伦索鲜血的液体,不断

从那堆丑陋的金属块中滴出,落在那滩永远湿润的红色之中。

裘羽彤站在那里,瞧着这件名为「重生」的艺术品,就好像可以感受到弗卢伦索在创作

它时投入的感情一样,感觉它就像是自己一般。

在名声,容貌,才华的外表之下,真实的自己却是那么渴望自己就像这辆保时捷一样,

被一个巨大的机器压成粉碎,将自己心中的一切,那些不敢被人知道,被压抑的一切都表露

出来。怒火,希望父亲遭受羞辱,希望父亲的事业失败,让他的家庭崩溃,他新娶的那个女

人变为众人的玩物,如果做不到这些的话,至少可以用自己的身体来让他名誉扫地,来报复

他从小抛弃自己和母亲,从来都没有像他那两个白痴儿子一样疼爱自己,从来,从来,从来

……

这天下午,她和马睿诚一起来到伦敦,就如她每次不开心的时候,他会做出的一样,她

们在特拉法加广场上坐下,喂着鸽子,从大铁桥上走过,欣赏日落,在伦敦之眼上瞧着整个

雾都的风景,在泰伍士河边饮用下午茶,在午后金色阳光的照耀下,看着那一艘艘从河上驶

过的游船,那些游人的身影,然后,又如每次一般,乘坐当夜的红眼航班回到了新北市。

是的,她们可以选择留下,马睿诚也是这个意思,但她始终没有同意,她用还有工作为

托辞,但实际上却是因为今天中午发生的一切,始终在自己眼前闪过。她无法忘记,无法忘

记自己被刘鸿才那么羞辱,几乎就要在洗手间中被他强,就要被他强迫口交……

她想哭泣,她觉得自己过了,自己很傻,很脏,很脑残。正如马睿诚说的,有的是办法

可以报复裘禹,为什么自己偏偏会选择这个?

没错,她自己也说不清,但她就是希望,希望用让裘禹最震惊,最意想不到,最让他觉

得丢人,身败名裂的方式,让他偿到耻辱。用来报复他,报复他抛弃自己和母亲那么多年,

却疼爱那个把自己和母亲挤走,又为他生了两个儿子女人,疼爱那两个崽子,疼爱那个都

不知道和多少个男人睡过的新娶的老婆,疼爱他,疼爱他,疼爱她……却多少年都没有像小

时候那样对自己笑过,夸奖过,再带自己去过游乐园……

她的心中哭泣着,却又比谁都坚强,不让任何人看到它们在脸上露出

深夜十分,新北市繁华的竹林夜市和灯笼商业街上还是一片兴隆,人影倬倬,摩肩接踵

。但位于城市西北部的康玉路上,却早已看不到什么人影。

小风拂过,润物无声,一盏盏弯曲的路灯射出金色的光芒,将光影投在地上,让公寓外

的路面变得明亮,却又更加凸显出了附近的黑暗。偶尔走过的路人,发动机轰鸣的机车,一

栋栋高楼大厦楼上,如宝石格子般的单元房里透出的光亮。

裘羽彤拖着疲累的身子,回到自己在康玉路上三十二层的公寓内。开门走进,房间内一

片黑暗,就如自己的心内一样孤寂。

敞开的窗帘,巨大落地窗式的玻璃墙幕外,映出着远处近处一座座公寓楼中,一个个单

元房里的灯火,有些甚至还能看到里面住户的身影。

一个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一对对结成伴侣男女

在那一瞬,她又一次想起马睿诚讨好自己的样子。

他想要上自己的床,自己却没有同意。

她的心中有一种感觉,一种在这么年轻就成名后,反而觉得一切都不那么真实,那么可

笑荒谬,无聊,内心的孤寂。

她脱去外套,浅黑色的上衣如流水般从身上滑落,从脚上甩掉的高跟鞋,发出着大大的

响声,掉在房间的木质地板上。她感觉到脚趾的酸痛,却忍住了没有立即去揉,而是习惯性

的先打开电话录音,看看有什么人来过电话没有。

「嘿,羽彤。」立即,录音盒子里就传出了一声自己讨厌的声音。马睿斌,马睿诚的哥

哥,一个和他兄弟感情极好,好的她可以同时和他们两个玩SM游戏玩弄性感诱惑,享

受着他们跪在自己的面前,亲吻自己的脚趾的感觉。但是自己心理,却怎么看,怎么觉得他

就是一条微笑着就似乎早就看穿自己心中的渴望,自己的灵魂的毒蛇。一个令自己讨厌、厌

恶,又有似乎有些惧怕的男性

「计划进行的怎么样?」男人用着半开玩笑的口吻在电话录音中说着,令她几乎立即就

想关掉机器,不过在这句话之后,「不太顺利吧?我早就说过,他被你父亲管的太严,没那

个胆子的。你就是想要挟他,也得一点点来,不然他就是有这贼心,也没有这賊胆。」

「你要是听我的……」

啪,她关掉了电话录音的盒子,在心中念出一句:都是废话。

她瞧着窗外的黑暗,那一栋栋已经变为黑色的高楼,同样的玻璃落地窗,以及极少的几

间透露出微弱光影的房间。

她的脑海中想着马睿斌刚才的话,又想起刘鸿才在中午的时竟然反客为主,竟想要强

自己的一幕!

她心中的怒火再次升出,但不知为什么的,又产生了一股烦闷。一种自己不喜欢的,那

种情况脱出自己掌握的愤怒。

她按下遥控器的按钮,重新拉上窗帘,进到盥洗室里,脱去了白色丝绸上衣还有米色的

长裤。等身的落地镜中,露出了一个身材修长,戴着全罩杯式的白色胸衣,穿着白色内裤

女人

是的,裘羽彤知道自己很漂亮,不管从那方面来说都是如此。高挑的身姿,饱满的酥胸

,有着马甲文的白皙小腹,即使是和其她身材纤细的女人来比,都不遑多让的细细的小腰,

腰肢两边的浅浅凹陷,翘挺的圆润双臀,还有那双马睿诚每次看到后都会求抱,求舔舐,说

可以让他撸上一天都不会觉得烦的修长美腿

她瞧着镜中的自己,冰冷的,没有任何表情的瞧着这具诱人的娇躯。她的脑海中再次想

起刘鸿才在卫生间中想要强自己,让自己给他口交的情景。

所幸,现在自己身上的这件内衣已经不是当时的那套了——那身被刘鸿才弄脏的内衣

在中午回到工作室后,就被她剪碎,撕烂,都恨不得把它们扔到火堆里烧了的,扔进了垃圾

桶中。

但是在这一刻,正是因为这身内衣不是被刘鸿才弄脏的那套,才让她更加无法发泄,使

得她更加的愤怒,恨着刘鸿才,更是恨着自己的懦弱的羞耻。

她褪下了内衣,站在浴室的喷头下,从洒水中落下的温暖水流,打在自己的脸上和身上

。她感受着那些水的温度,脑海中不知为什么的,总是挥之不去的刘鸿才抓着自己身子的情

景。

他用双手,强抓着自己的身体,让自己为他口交,自己的嘴唇都碰到了他那条恶臭的东

西。裘羽彤心中的怒火,就像要可以燃尽一起一样燃烧着。她想要发泄发泄出来这种愤怒

,可是身边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东西。

她用双手摸着自己的身子,因为常年健身锻炼而紧实的酥胸充满弹性,被自己的手指挤

压着,稍稍的变换着形状。明明没有丝毫欲望,但是在那种无法形容的愤怒中,她的手指还

是向下滑去,滑过自己一格一格马甲文的小腹,抚摸着那一块块微微凸起,摸起来很舒服的

肌理,一直落到自己双腿间处,伸到那紧腻的肉缝里面,寻找着那小不容指的红嫩的小穴。

她的呼吸开始变沉,说不清是喷头洒出来的水花还是不知什么时候升出的蜜液,让她的

双腿间一片湿润。

她纤细如葱玉般的指尖伸到里面,在那湿润的小穴中进出着,无法满足,无法满足的愤

怒,烦闷,那种……忽然间,她再次想到马睿诚,想到他本来想要上自己的床上,如果自己

当时没有拒绝他的话,可能已经把他绑起来,鞭打,将炙热的蜡滴滴在他的身上,然后骑在

他的上面,用他的那根肉棒深深杵进自己的身体,在自己的小穴中钻进钻出,就向用一个人

按摩棒一样用着他。可是现在……

「嗯……嗯……」她轻咬着嘴唇,脑中全是挥之不去的刘鸿才猥琐的样子,还有自己骑

男人的身体上,那肉棒在自己炙热的小穴里摩擦,一下一下,一下一下,一直刺到自己的

颈处,就像要将自己刺穿一样。自己骑在床上,膝盖不断的一上一下的坐着运动,什么

男人都只是自己胯下的一头种马而已。

她用手指掐着自己的乳尖,在那种热水的淋浇下,她的乳头变得又硬又挺立,红红的乳

尖就好像是个石榴子一般,被自己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掐着,而湿润的蜜穴里,不知是手指上

粘的热水还是什么,也显得更加湿滑,让得自己的手指进出更加方便。她还将右手的拇指按

在自己的小豆豆上,感觉着那一下下酥麻的刺激

『么多年了,我可真是没想过居然会有这么一天,会有机会上了裘懂的女儿!而且还是

你求着我干!这是报应还是什么呢?』

随着水温,她的双颊上渡上了红润,脑海中全是刘鸿才羞辱自己,贬讽自己的话语。

你以为,你以为我想要你这样对我吗?如果不是裘禹那个混蛋,你以为你占的了本姑娘

的便宜?你这个混蛋,混蛋,混蛋!!!

在那一声声愤怒的,心里的尖叫声中,裘羽彤被热水浇淋的身子,也是猛地一个绷紧,

本来就抿紧的双唇都更加用力地咬紧,整个身子都是在随着之后的一阵微颤中,只觉一阵炙

热的热流从自己的小穴中涌出。就仿佛她的灵魂都随着这一下高潮,离开自己的身体一样,

胸中的愤怒,也猛地减弱了许多一样,轻轻的吁出一口长气。

***    ***    ***    ***

中秋的午后,太阳的光芒依旧火热晒人,使得走在路上的人们都好像跳着方格子般,寻

找着一处处阴凉的地方,躲进一处处可以让人残喘的角落。

阳光下,斯特莱大街两端的高楼大厦被太阳光照的就好像一个个扭曲的立体镜面一样,

不能直视。维纶大厦和一峰中心把住街口的南北两端,以着香蕉大厦和舞台峰电视台,双台

并列的形式,镇住了这条被不知道多少渴望成为明星的年轻人视为圣地的长街——以至于即

便是在这酷晒的太阳光下,还是有不少希望被星探看中的年轻人躲在街边的阴凉里,寻找着

机会。

不过,即便他们真的达成所愿,能被这两家公司的导演和经纪人看中,又有几人能在这

连一点光明都没有的污水中,站到众人瞩目的颁奖台上,在满身污泥之中,实现自己的梦想

呢?

叮铃铃,伴着一阵铃铛声的轻响,马睿斌按照裘羽彤的习惯,走进了她最喜欢的位在维

纶大厦下面的咖啡厅里。

「您好,欢迎光临。」柜台后面,早已不是第一次见到他的女大学生,照例的给了他一

个甜美的微笑。

「下午好。」他也是照例的露出一个阳光灿烂的笑容。

此刻,咖啡厅内并没有几个人,空荡荡的店里,只有几张厚重的黒木桌子和椅子摆在店

子的角落。

他点了一杯加草莓汁的花式咖啡,在一张可以看到街景的桌子旁坐下,一面等着年轻

女大学生把咖啡泡好,一面拿出自己那部火焰山N0329手机,用手指轻轻点着。

方寸的手机屏上,露出一张一个女高中生被用绳子捆住的照片。她穿着圣元学院女子

生的制服,标准的棕红色羊毛无袖外套和白色衬衫的领口被粗暴的掀开,露出了下面只属于

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儿特有的年轻娇嫩肌肤,那种没被男人碰触过的白皙光润。红黑色的格纹

短裙下,一双被强迫分开的好像小细萝卜般的双腿间,露出着好像剥了壳的鸡蛋般的白色,

被剃掉阴毛的白嫩阜丘,只有一丝细缝大小的蜜唇间的粉嫩,还有和这身体不一样的,一些

在那道缝隙里已经出现的,微微湿润的亮晶。

他微笑着,就好像在看自己家人的照片一样,瞧着这个小女学生的照片。然后,又给一

个脑子笨笨的姑娘发了一个短信,即便是在上课的时间,那个小姑娘还是立即就回了过来,

文字里还带着个颜文字的可爱小脸。

可惜,自己对这孩子实在没什么兴趣,如果不是要用她来监控沈思颖的话,他连对她说

上一句话都嫌烦。

沈思颖,一个即便是已经从女孩儿变成女人,连阴毛都被自己剃了,被自己三个洞都玩

过,却依然不肯屈服的小丫头——不过,不管她再怎么聪明,再怎么反抗,终究只是个孩子

而已,只要照片在自己身上,就只知道乖乖听话,只要再用些时间慢慢调教,总会有青涩的

果实变得甜美,落地的一刻。而和她一比,裘羽彤嘛……这才是真正的麻烦。

叮铃铃铃,伴着店门被再次推开的声音,还有那声对女大学生的问候的轻轻回应,他知

道,裘羽彤来了。

他侧过头去,伴着一阵百合花般的冷香型香水的芳香,美丽的设计师就如每次见面时一

样,显出着那份高傲,冰冷,永远视任何男人如草芥,拒男人于千里之外的眼神,走到了他

的面前。

「怎么?今天过的如何?」他照例对她笑了笑。

穿着一袭紫色修身小西服,依旧是大领角的绿色衬衫,戴着一副金属架框的墨镜的女士

,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将美腿一叠,右腿在左腿上一搭,没有开口,只是用她那白皙

显出这个骨感的秀美的右手,拿着一部黑亮的手机,双臂在胸前一抱,抬起白皙的下颌,隔

着墨镜,冷冷的瞧着他而已。

「听睿诚说你最近被那个设计搞的很心烦?昨天才又和你去了趟伦敦散心?」马睿斌继

续微笑着,而眼前的这位美女则是继续用那种好似从阿尔卑斯山上看着他般的眼神,冷冷的

注视着他。

「好吧。」他举起双手,在那位长相甜美的女大学生把咖啡拿来,又还给人家一个英俊

帅气的微笑之后,才又继续说道:「我知你的计划没有成功,我只是想帮帮你而已。」

「帮我?就像你帮助你那些学生一样?」美丽的女设计师嘴角一翘,又向上扬了扬自己

白皙的下颌,被双臂挤压着的饱满酥胸也是好像又丰满,翘挺了一些,向上微微起伏着。

「怎么可能呢?那些学生可是自己来找我的。」马睿斌再次露出一种人畜无害的笑容,

耸了耸右边的肩膀,「你也知道,身份和年龄都不能阻拦爱情,巴巴鲁斯安九十岁还和一个

十几岁的小萝莉恋爱,有人说他吗?」

「有,而且非常多。算算他这一辈子结的婚,玩弄过的女人,你觉得他最后的结局不是

报应吗?一个人长满浓疮的躺在养老院的床上,因为破产,和几个人共挤一个床铺。」美丽

的女设计师用涂着绿色指甲油的指尖,敲了敲左臂的外臂,再次冰冷的说道——她的声音就

如她那修剪过的金属感的细眉一般,冰冷,充满着一种硬朗的质感,但又十分好听。

「……好吧,算你赢了。但我要说的是你的事……」

「确定不是要我把你手机里的东西交给警察,强成年少女绑架,就算你父亲再有

钱,也得在牢里关个十几年才能出来吧?」

一瞬,再次处于下风的男人露出了不快的表情,而个性冷傲的女设计师则是更加得意的

笑了笑。

「羽彤,我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我比我弟弟还了解你。」终于,他把底牌亮了出来,

不再开玩笑的说道。

是的,他十分了解她,就和了解沈思颖,可以将她抓到手一样,知道她的兴趣,她的敏

感点,她会为什么而发情一样,了解着眼前这个就像座冰山般的女设计师。

「你想要尝受羞辱,想要那些不如你的男人鞭打你,折磨你,羞辱你,你不是什么S,

你是个切切实实的M。就和我一样,不喜欢自己父亲,想要证明给他看,但是他却始终不拿

正眼看你。于是就想要用各种方法引起他的注意的孩子。」

一句话,就像在滚烫的热油中丢了根火把一样,让火山变成星河大爆炸的爆发起来。

立即,裘羽彤那本来得意翘起的嘴角抿紧了,「是吗?我不知道你居然是个恋父癖。」

她冰冷的说道,一摆手,「不用了,改成打包。」对那个端着她点好的咖啡过来的女大学生

说道。

正拿着咖啡杯走过来的姑娘点了点头,走回到柜台后面。

「马睿斌,我不是你,不要把我和你这种变态的恋童癖混为一谈!」她冷冷的说道,站

起身来就朝外面走去。同样是紫色的鞋跟敲在店里的木质地板上,发出着哒哒哒的声响,清

晰嘹人。

「我可以帮你,如果你还想让那个男人敢接近你的话。」

「你知道,你这个样子没谁会相信你的话的,即使你被绳子捆起来也一样。」

年轻的女士没有再理马睿斌的话语,径直走到柜台处,拿起那个纸袋就走了出去。只留

下马睿斌看着她的背影,看着她被紫色修身小西服包裹起来的苗条身子,那长长的秀发。他

的心里憋着一股火,一种煮熟的鸭子再次飞了的愤怒。但是他又不断对自己说着,没什么,

这些都没什么,当初那个丫头不是也如此,最后还是被自己拿下了了。

他再次拿出自己的手机,给那个脑子笨笨的丫头发了一条短信,他知道,自己可以找什

么人来发泄一下现在的不快,甚至,他将目光朝那个女大学生瞥了瞥,站起了身来。

***    ***    ***    ***

在那一天下午的晚些时候,马睿斌在一个酒店的房间内,把那个女大学压在了床上,将

自己的鸡巴插在她翘挺的小屁股里面,一下一下,干的她直翻白眼,但他的心里却总有那么

一股无法消去的怒火。

而也是在这天的晚些时候,他的弟弟马睿诚,也是又一次来到裘羽彤的制作室,带着每

一次来时都会拿的果篮,和裘羽彤助手们说笑着,然后又再次希望裘羽彤可以放下工作,和

自己出去走走。而这次,年轻的女设计师没有再像昨天那样坚持,她们先去吃了点东西,然

后又去常去的酒吧喝了点酒,接着又去了钱雷的私人会所,还是那个房间,那些装满铁条和

鞭打器具的装饰。

在那里,裘羽彤脱去了本来的衣衫,在一番洗浴之后,换上了一身火红的皮革装,戴着

孔雀羽毛装饰的眼罩。昏暗色调的灯光下,她的颈窝浅显凹进,雪白的颈项修长诱人,就像

象牙般白皙,单薄一字纹锁骨被部分皮革的衬里遮挡着,一对34D的豪乳因为束胸胸托的缘

故,显得更加丰腴,坚挺,红艳艳的乳头就好像熟透的草莓般甜美诱人,向上翘挺。修长的

玉腿被红色的网格丝袜包裹,丰满的双臀显出着梨子般的圆润,凸出在腰身之外,被红色的

皮革裹得紧紧的,配着一直到达小腿处的红色皮靴,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马鞭,踩在跪在地

上的马睿诚的后脖颈上。

一下,一下,黑色的马鞭从上落下,抽打在她男友被铐在后背的手臂和赤裸的背脊上,

留下一道道鲜红的印迹。马睿诚的身子颤抖着,除了鼻子和口部之外全被一个黑色橡胶头套

包裹着,一面被她踩着后脖颈子,向下弯着身子,跪在地上,一面吐着舌头,卖力地舔着她

的靴子。

显然,他真是十分喜欢这种被鞭打的感觉,以至于即便他的老二都被一个男用拘束器套

住,一旦勃起后,充血的海绵体都会被和睾丸锁在一起的弯曲小铁桶箍住,让人痛不欲生,

他却还是兴奋着,一面吐着舌头,一面含糊不清的说道:「我的女王,对不起,我错了,您

奴隶请您惩罚。」

是的,你当然会让我惩罚,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愿意让我惩罚。戴着羽毛眼罩的女设计师

心里想着,鄙夷的瞧着自己的男奴,又拿起一根粗大的红烛,将几滴蜡油滴到了他的背上。

「哇哇~~」被自己另一只靴子踩着脑袋的男人再次发出一阵痛呼,似乎已经快要忍受不

住,老二在拘束器中勃起的更加厉害,双腿都在打着哆嗦。但裘羽彤却仍不满意,她就像马

睿斌一样,心里一团邪火在烧着。

她不知为什么的想起自己的父亲,不是刚刚离婚母亲带自己离开那栋房子的时候,不

是从小到大裘禹仅仅看过自己的几次,而是就在前几天,自己因为一个客户的委托,到他公

司去录制一个节目的时候。

是的,自接到那个邀请开始,裘羽彤就在心里幻想,想着是不是这个男人知道错了,想

要重新认自己这个女儿?为自己取得的成功而高兴,特别授意公司安排的?

但是,当她见到他之后,她就知道自己错了——不是录制节目的开始,不是结束,而是

当她走进电梯,准备离开那栋大厦的一刻。她再次见到了自己的父亲,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春

风得意,一脸的眉开眼笑,但和自己幻想的不同,他身边还有一个女人。不是当年将自己和

母亲从家里赶走的那个,而是另一个,一个即便是那个女人死后,他都没有接回自己和母亲

,而是另娶回来的小明星:伊静雯。

他挽着那个好像狐狸精一样的女人的手,那个女人穿着一件白色绣着绿色蒲叶草图案的

旗袍,锦绣云朵的样式,翘挺的胸部将身前的衣襟撑的鼓鼓,笑起来时,开心甜美的就像是

那个男人已经许诺把整个世界都给她一样。甚至还装模作样的拉着自己的手,和自己说话。

而他,自己的父亲,直到这时才装装样子,给刘鸿才交代几句,让他问问自己需要什么,就

好像自己是为了钱才去找他一样!

是的,不管自己怎么一直骗自己,裘羽彤的心里还是爱着自己的父亲,总是想起小时候

,他在还没有和母亲离婚的时候,对自己的疼爱。甚至就连她的高傲,她努力完成学业,获

得的这些成就,都是为了让裘禹可以注意到她,希望有一天他可以在看报纸或是电视新闻里

看到自己的名字,想起还有自己这么个女儿,主动和自己联系。

但是在现在,不,是在那天,当她看到这一幕之后……

当时,面对着那个女人,她微笑着,说自己什么都不需要,既然父亲喜欢她,她就乖乖

的跟着父亲好了。是的,她本想显出自己的高傲,不屑,羞辱这个女人,可是当她听说这个

女人已经怀孕,要为自己父亲再生一个孩子之后……她发现,自己远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坚强

,没有……

灯光下,裘羽彤露出紧身皮衣外的双乳因为喘息而起伏着,两个好像水蜜桃般的美乳

,又白又大,就好像充满了奶水丰满诱人,两颗红宝石般的乳尖因为身子里的邪火,那种

愤怒,怨气,挺立起来,也是跟着双乳一下下的晃动,点起着。

啪,她再次挥起马鞭,狠狠的抽在马睿诚的背上,「哇~~」,直让他又是一声惨叫,将

他一脚踢翻,把一只靴子的鞋跟,踩在他那团被锁住的烂肉上,狠狠的朝地面一碾。

「哇哇~~」马睿诚呻吟着,既是痛苦又是兴奋的叫着。显得纤细修长的身子上,就如一

片白板般的胸脯,一条条的胸肋,还有光滑的小腹处,都是一阵抽搐,两个小小的乳头都被

刺激的凸起,显出一片和身子不同的红润。

她再次举起那根蜡烛,将它倾倒着,将大片的蜡滴滴在了他的身上,他的胸口,乳尖上

面。

「哇哇~~」

「贱人,知道错了吗?」

「是的,我的女王,您的仆人知道错了。」地面上,白皙的身躯被一块一块红色涂满,

红色的蜡油干黏之后,就好像一片片不规则的雨滴一样,粘在着马睿诚的身上。

「错了什么?」

「不该,不该打搅您的工作。」

马睿诚献媚的说着,吐着舌头,两个蛋被裘羽彤用力的踩压着,整个身子都快痉挛抽搐

起来。

他梗着脖子,一股一股的冷汗不断从身子里冒出,菊花里插着的电动按摩疯狂的旋转

着,上面一粒粒粗大的颗粒着他的肛肠,让他觉得自己的屁眼都已经爆开,因为前列腺

刺激,老二充满了血液,但是又因为那个男用拘束器的缘故,被箍锁在一个小小的空间里,

疼的他都恨不得死了的好。

但是偏偏,他就喜欢这种感觉。这种被鞭打,滴蜡,肛,折磨的感觉。

他吐着舌头,因为眼睛被遮住的缘故,只能尽力寻找女王的另一只靴子,想要去舔。

他不是裘禹,不是马睿斌,不是那些成天围着父亲献媚,讨好那个女人的人,更不是刘

鸿才那个狗腿子。但此时此刻,裘羽彤却只能用他来发泄。一个不管怎么羞辱,鞭打,都不

能让自己满足的男奴!

她抓着马睿诚的头套,将他拽到刘鸿才坐过的那张椅子上,解开了他的手铐,又在椅子

后面重新锁好。

因为菊花里还插着电动按摩棒的缘故,男奴无法完全坐在椅子上,只能叉开双腿屁股

几乎都悬空的挨在椅子面上,但又因为那个拘束器的缘故,又老是想蜷起身子

一团被拘束器的铁架子锁住的肉团下面,巨大的按摩棒的根部不断发出着嗡嗡声,让听

到的人都觉得难受,不知道他是怎么忍过来的。而裘羽彤却还不满意,又把那个按摩棒的开

关开到了最大。一下,按摩棒上那一截一截圆柱体就像条蛇一样,按照不同的方向急速旋转

起来,黏糊糊的液体从男人的肛肠里分泌而出,弄得满屋子都是异味儿,甚至都有些粉红色

的液体粘黏在了马睿诚分开的大腿内侧。

「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吗?」

裘羽彤用马鞭挑着马睿诚的下巴,气场摄人的说道。分开被红色丝袜包裹的双腿,没有

完全挨触上的,跨坐在他的身上。

「是的,我的女王,求求你怜悯里的奴隶,不要在折磨我了。」

啪!

又是一下马鞭抽打在男人身上的声音,「你有资格要求主人做什么吗?奴隶!」

裘羽彤十分进入角色的说道,并又将一个束口球塞在了马睿诚的嘴里,将皮带在他的脑

后系紧,按着他的脑袋,让他使劲朝后仰去。她能感觉到马睿诚身子的抖动,他的兴奋。多

么奇怪啊,有人居然真可以因为被人虐待兴奋。而一想到此点,裘羽彤的身子里的那团火

也似乎变了味道,她觉得自己的乳尖越来越有感觉,越来越希望被什么东西抓住,用力的揉

捏。

「呼……」

裘羽彤抚摸着自己的身子,自己的双乳,没错,她就和所有女人一样,也希望有人可以

爱抚自己的身体,特别是乳尖和私处敏感带。但是,因为天生的骄傲,还有对男人的歧视

,即便是和自己男友在一起的时候,她都很少让马睿诚去碰它们——而这样,反倒更增加了

马睿诚的奴性,对她发了疯般的追求。

裘羽彤摸着自己的乳尖,用戴着胶皮手套的手指掐着,挤压着自己白大光亮的美乳,微

微抿紧嘴唇,咬着白皙的贝齿,享受着。但是她的心里,却又总是想起自己的父亲,想起马

睿斌说的那番该死的话,还有刘鸿才那张可笑的笑脸。

她咬着嘴唇,略略的仰起白皙的下颌,半边红唇被白皙贝齿咬住的诱人,还有她的眼神

,在此刻都变得迷离起来。

她扔掉了马鞭,将皮革紧身衣下面的金属拉链拉开,红色的缝隙间,露出大片她大腿

部的白皙,还有那片用热蜡除毛法脱去耻毛后,就好像白虎般的光裸,那道好像骆驼趾般在

两侧微微凸起的缝隙间的粉红色泽。

她用着自己的手指,抚摸着自己的私处,用裹着皮革手套的手指,分开了那道粉红色的

肉缝,一片黏黏的液体迅速沾湿了她指尖处的手套。早已春潮泛滥的私处内,晶莹的水光让

着因为和男人交合的次数远没有他人想象的那么多,没有那么疯狂的蜜唇内的耻肉,就好像

粉色的水晶般的闪亮着。

裘羽彤挪动了下自己的身子,用手寻找着,不是解开了马睿诚的男用拘束器,而是就这

么跨坐在他的老二上。

「呜呜呜呜~~」男人使劲的摇着自己的脑袋,呻吟着。女友身子压在身上的感觉,还

有那种湿润,刺激着他的欲火,但是另一方面,又因为自己的老二还在拘束器里,不仅无法

完全勃起,还因为被铁条和小锁紧紧箍住而痛的要死,那种欲火无法爆发的痛苦。

「呜呜,呜呜呜呜~~」

他目不视物,只能感到女友双腿身子,压在自己老二上面的部分,开始一点一点前

后摩擦着。他无法满足的摇着脑袋,呻吟着,叫喊着。裘羽彤将双手按在他也是渐渐变红的

双肩上,用着一种并不是十分雅致的姿势双腿尽力向两侧分开,大腿和地面形成平行直线

姿势,跨坐在他的神上,让着自己的蜜穴和他被束缚器锁住的阳具挨在一起,用着那上面

的冰凉,还有那些箍锁着男根的铁条,一下下摩擦着自己敏感的耻肉。

「嗯嗯……」

裘羽彤的身子前后摆动着,大腿根部和因为皮衣的包裹,而分泌出的粘液,让她身上的

味道变重,在空气中充满了一种淫湿的味道,反而更加增添着她和马睿诚的情欲

她肥大的奶子一下下,随着身子的摆动而甩动着,雪白的美乳和红艳艳的乳尖,不断只

有一点点的撩到男友的身上。马睿诚可以感到什么东西一次次碰触到自己的胸口,被裘羽彤

奶子扫过的地方一阵发痒。

「嗯嗯,嗯嗯~~」从鼻腔中呼出这么浅浅的喘息,一下下的动着自己丰满的下盘,一对

被皮肤紧身衣包裹的翘挺的臀部,一下下朝前朝后的动着。裘羽彤仰起着自己的脖颈,渐渐

的,她的腰肢都扭动的更加厉害起来。

「呜呜呜呜~~」突然,她的男友用力的呻吟着,一股什么东西从他被弯曲折锁的老二中

喷出,变为白花花的一片,黏在了他和裘羽彤挨处在一起的部分。

那种明明都射出精来,但是鸡巴却不能舒展开的疼痛,让他在心里说不出的过瘾,因为

无法发泄而更加的渴求裘羽彤可以放开他的束缚,强他的一刻。而空气里漂白粉似的味道

,也是更加刺激着裘羽彤,让她不断扭动自己的身子,一下下的动着,动着,动着……但是

心里,却始终有什么不能满足的。脑海中,始终不断想起自己的父亲,马睿斌,刘鸿才,还

有那个女人微笑着对自己说话的样子……

『我可以帮你,如果你还想让那个男人敢接近你的话。』

『裘羽彤,你知道,你这个样子没谁会相信你的话的,即使你被绳子捆起来也一样。』

她在心里想着马睿斌在白天说过的话,双腿和腰肢,依旧不断的动着,用着那个小小的

金属拘束器,摩擦着自己敏感私处,本来不过一丝头发丝粗细的蜜唇,都分开成了两片红

艳艳的蝴蝶般,张开着,让得那两片粉红色水晶般的翅膀,不断在金属的拘束器上来回摩擦

着,自慰着,感觉到自己大腿内侧粘着的黏糊糊的液体,马睿诚的精液,在自己身上的流动

在那天的晚些时候,裘羽彤给马睿斌发去了一条短信,约他明天再次在那个咖啡厅见面

。而当马睿斌看到这条短信之后,他微笑着,再次瞧了瞧自己身边的那个女大学生,本来已

经射过两次的鸡巴,又一次勃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