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一个外遇2~3-【2023年11月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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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第一个外遇男友李桐发生性关系时,才三十出头。本来以爲,有了情人感情肉体上的苦闷获得解脱,就不会再需要自慰了。但出乎意料之外,我发现,跟男友上过床之后,自己的性欲反而愈来愈强烈,愈来愈无法满足;结果,自慰的次数不但沒减少,却更增加了许多。

我试着对自己解释说∶因爲男友是个有妇之夫,不可能天天都与我约会,所以我跟他见面,不但总次数不够,每两回见面之间等待的时间也太久;以致搞得自己精神上总是处在盼望过度殷切、和经常想要、却又得不到的失望中。

加上,因爲我心理上依赖李桐依赖得太深,一天至少要跟他讲到一次话,才能安心。所以我们约好∶每天早上他从家里上班,一出门之后,就打电话给我;我听到了他说的「我爱你」,然后才起床。这样,我一天就过得顺畅些。可是有时他来不及,在路上沒打电话,我就会怕他上班中出意外,提心吊胆地一直等,等到他抵达公司,在大厅公用电话打给我,让我抱怨他失约,害我挂心。

而李桐听到我抱怨,都那麽容忍、有耐心地道歉、陪不是,在我感动地叫他快去上班之后,他还说了「我还是爱你!」才挂断。而我,也更相信我们彼此相爱的事实了!

我爲自己解释说∶正因爲我们彼此相爱,所以我要他的欲望才会愈来愈深、愈来愈强烈。反映在身体上,也就是对性、对感官刺激的需求,会经常不住从身体里油然涌起,令我坐立难安。尤其,那时候我沒出去上班,每天在家閑得无聊,看电视上那些日间肥皂剧、和重播的老电影;也常常在那些浪漫的、婚外情的、或男欢女爱故事情节的推波助澜下,莫名其妙産生的性欲,也变得像雪球磙磙而下、野火熊熊燎原般,无法抵挡地燃烧起来┅┅

于是,虽然已有了一个男友,但我需要的时候,他却不在身边;便造成我自慰的次数更多、也更频繁了。

记得那时,我因爲想李桐想得太厉害,而想得最多、也最热衷的,就是跟他上床作爱。所以,每当要自慰的时候,我就会像对他说话似的,告诉自己∶

「让我们作爱吧!我.又要你了,宝贝!┅┅让我给你最大的快乐吧!」

说完,我就会沖进厕所,急唿唿地把内裤一脱,用手自慰起来了!

有时,在床上跟李桐打完电话,我还不肯起床,还想再睡个回笼觉。于是,就先跳下床,把卧室的门锁上,以免管家突然闯入,然后打开电视机,再回到床上,一面半睡半醒地抚摸自己,一面想像自己跟李桐如火如荼作爱的情景。

一开始,我会在衣服外面摸自己的身躯,就好像是李桐的手抚弄我似的。我两眼闭着,就可以想见他唿出热腾腾气息,喷在我的颈上、耳边,使我不住全身发痒,而心中却趐麻麻的;忍不住要笑出来,可又觉得如果我忍着这种感官刺激性欲也更容易被撩起。

于是,我像偎在他的怀里,扭动着身躯;在他强而有力的手臂环绕中, 磨着他凹凸有致的胸、腹肌肉。我可以感觉自己的乳头硬挺了起来,需要被爱抚;而整个身体,也需要被搂得紧紧的。

我似乎听见他附在我耳朵旁对我说他好想我,他每天都想跟我作爱之类的话;也听到他渐渐兴奋而哼出的低吟、和从喉咙里发出轻轻的吼声。

说起来,也满怪的。在和男性亲慝的想像中,通常最令我有反应的,并不是他的长相英不英俊,也不是他的身躯、或体态魁不魁武,甚至更不是他性器官的尺码大不大、或形状好不好看。相反的,是男人「形象」之外的,那种捉摸不到的持质,透过姿态、言辞、声调,从他的眼神、动作;和所说的话语中表达、流露出的热情,才最能打动我,使我难以名状地亢奋起来。

彷佛沈醉般,我投身在他的热情里。而他针对我身体而发的、那种只属于男性才有、带着野性的沖动;也立刻强烈地感泄着我的身子。将我的肉欲挑逗得更炽热,体内的空虚的部份、更不住需要被填塞、充满了!

我张开了嘴,迎接他磙烫磙烫的唇,让他濡湿的舌头伸进口中。我含住自己的手指,想像那是他的舌头,洋溢着感情用力吮吸;我的另一只手,捉住自己小小的乳房,像他的手一样,热情地搓揉、捏弄我的奶奶,甚至还用指甲阵阵掐弄那两颗已经又硬、又凸,站了起来的乳头,掐得它隐隐作痛;教我忍不住呻吟出声!

浑浑沌沌之中,我一直夹紧的两膝和双腿,相互磨擦得腿子当中的部位都感到湿润了;使我好像迫切地等待、盼望着他要我把腿子打开,让他触摸我的私处

雌性动物的本能,令我的腿子张开,但作爲女人的本能,却仍然要我害羞地夹住腿,不可以主动打开。在矛盾中挣扎的身子,便在床上不断上下蠕动、左右扭曲着;膝头欲分又合,连大腿的肉都不住颤抖了起来。

「嗯~嗯!┅┅喔~呜!」我忍不住了!口中虽含着棍状吻,哼出声来。

我知道男人喜欢听见我发出的声音。我可以想见他胀大的阳具,坚硬地勃起;就彷佛自己嘴里已经含住了它,正吮吸着男人肉棒。他被我含得舒服而发出阵阵的低吼,更刺激着我的性欲,使我终于忍不住把腿子打了开来,立刻伸手到胯间,触在湿润、如花瓣似张开的嫩肉唇上。沾湿着液汁的手指,滑进阴唇间的肉缝里,开始揉搓、上下擦弄了。

这时,从电视机传来缕缕浪漫的音乐,和夹杂在其中,男欢女爱时阵阵的呻吟声,在我的脑海中,构成了一幅不甚清晰、迷迷蒙蒙的、肉体肉体交缠、情与欲交流的画面;催促着我投入其中,享受那难以言喻的欢乐。

当他男性的象徵,以征服者的姿态进人我身体里时,我激动地迸出强烈的反应声,同时立刻挺起了自己的屁股,迎接它。是的!我一直需要、也一直知道自己最容易动情的对象,就是在床上能主宰、指使我的大男人啊!

我什麽都不用顾虑、担心,因爲他可以担当、控制一切,包括令我澈底快活,完全盡情地享受作爱的极乐。

「啊~!Yes,Yes!┅┅Ohhhhh!┅┅Yes!┅┅」

我喊出听命于他无数的Yes,只觉得把自己完全交给了他,任由他爱怎麽样,就怎麽样处置我,我都会快乐无比。我只要听他的话,照他要的做,他就会更爱我,更要我。

于是,我企图听他对我又说了什麽,虽然在身体的沖刺、心里的沖动中,我什麽也听不清,可是,又好像心里很明白他的意思,知道他要的是什麽,也更知道他是好爱我、好爱我的。

这种几乎是作梦一样的感觉,使我的身子很快就沸腾了起来。疯了般地,我回应着他对我所作的「爱」;任由他在我全身上下肆意的奔腾、宣泄。而我,连忍都不必忍,逼也不用逼,很快地就陷落到高潮的洪流里了。

「MMMMmmmmmm┅┅!Yes,┅┅Yes!┅┅」

自慰高潮过后,我缓缓睁开眼睛,彷佛醒过来时的心情,真是很难以形容,无法描述。我唯一知道,是我心里真正盼望的,「理想中的男人」,原来并不是李桐,而是一个┅┅在真实世界里找不到的男人

「3」

因爲跟李桐的约会,见面次数总是不够,而且总那麽匆匆忙忙的,每次都无法真正感到满足。以致最后我终于忍不住了,乘丈夫还在台湾,孩子们都在夏令营的机会,挺而走险策划请他到我家来渡一个三天两夜的周末。当然,我也先安排好,放了管家一个长假;如此我若大无人的家,只有我跟李桐两人,就可以完全不受干扰,盡情享受彼此了。

然而,跟李桐周末的约会还沒到,我就已经兴奋得等不及了。每天在电话上问他向老婆报备、交待好了吗问他有什麽持別想去的地方或持別想做的事当然,我也把我所计划的「节目」告诉他,徵询他的意见。但他却反应说∶

「你全权安排就好啦,怎麽样都行!┅┅」

我觉得有点失望,共渡周末的时光,明明是我们两个的;爲什麽只我一人负责安排,而他却完全不提意见┅┅

「┅┅难道你那麽不在乎我吗」我问李桐。

「当然在乎呀!只是┅┅」他支唔着,令我不耐。

「只是什麽┅┅你干嘛那样吞吞吐吐的呢┅┅就只有我们俩,爱作啥就可以作啥,还怕別人知道不成」我激将他。

「当然不怕啦!我是因爲┅┅只想跟你作爱,其他的都沒想到嘛!」

李桐这句话,倒把我逗得开心了。其实,我们每次在中午那种快速见面的时间里,大都是他急唿唿地要跟我上床。而我,则比较喜欢在他下班后,他对老婆交待好会晚点回家,然后才跟他上旅馆、开房间幽会,可以有稍长的时间相处在一起;当然,我们少不了会作爱,但作爱之馀,还能剩下点时间温存,彼此讲几句话。

但不管在那儿约会,每次当我们必须分手时,总还是一样感觉匆匆忙忙,依依不舍;感觉心爱的人离我而去的辛酸、怅惘。这也正是爲什麽我挖空心思,安排和李桐共渡周末的主要原因啊!

「傻宝贝!┅┅作爱也不可能从早作到晚,总有別的事可做呀!┅┅我们礼拜五跟情侣一样的,吃法国餐,吃完去海边看夕阳、星星、月亮,那才浪漫呀!┅┅那.那在家里作爱,爱怎麽作就怎麽作,多舒服!┅┅作完一阵,两个人就窝在一起,聊聊天啦,悠閑懒散的┅┅跟真的夫妻一样。因爲在我心里,你才是我真正的老公嘛!┅┅我爲你做你爱吃的东西、调你喜欢喝的酒┅┅」

「啊~!┅┅」李桐好像吃惊似地应着。

可我沒猜想他心里想什麽,继续兴致高昂地接着说∶「那样多好呀!┅┅

「我们还可以在房子里任何地方,都卿卿我我的缠绵、温存┅┅在客厅沙发上、地毯上,在浴室里、甚至在厨房的餐桌上┅┅」

我一面说,脑子里一面想到那种情景,我的心、和身子都发热了。

「宝贝,你┅┅你喜欢那样吗┅┅如果喜欢,我还可以像女服侍皇帝一样,在你面前作那种┅┅你最爱看我的那种样子┅┅」

「┅┅宝贝,你刚说什麽┅┅」我问。

「我是讲┅┅我们不必一定要在┅┅在你家大房子里做那些呀!我们也可以一起到某个地方,租三天二夜的那种公寓式的旅馆,做同样的事。」

「啊~┅┅爲什麽,宝贝┅┅」我吃惊地一时无言以对。

「因爲,因爲在你们家,我.我会┅┅会忍不住想到张老板┅┅而且,会觉得他老是在那里┅┅看着我.犯罪似的,偷他的夫人┅┅」

天哪!我的情人,李桐他.原来思想竟那麽陈旧!┅┅他的本性,其实也太老实了!┅┅他在我先生公司上班,顶头上司是个洋人经理,而他,连张董事长、我的丈夫都沒见过几次,就这麽畏惧他;怕到连身爲老板娘的我,对他引宾入室,都不敢接受。

可是也正因爲这样,我才觉得他傻得可爱,常常好想逗逗他,使他觉得我并不是个严肃的人。

「哎呀,宝贝!┅┅对不起!我一心急着要跟你相处得久些,却沒爲你设想到这一点,我┅┅真的好抱歉喔!┅┅宝贝,那.那我们下一次幽会,我再安排到別地方过夜的,这回算你将就我一次,到我家,行吗┅┅」

「好吧!既然你已经费了那麽多心思,我就┅┅」李桐答应了。

啊!这就是男人爱我的证明,不是吗感觉到他真体贴,我掩不住笑,在电话上给了他热热的一吻。对他娇滴滴的嗯了一声说∶

「宝贝,你好爱我喔!┅┅我发誓,我也一定盡全力让你开心,给你一个难忘的周末!┅┅」

挂上电话,我还自顾笑着,想到李桐到了他董事长的家里之后,拘谨得手足失措,惶惶不安的模样;完全丧失掉他原先在海边的车里,对我热情、浪漫而大胆的举动。害得我心中着急,只得对他哄道∶

「宝贝!终于到家了,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妻子,一心一意服侍你,只要你对我满意┅┅凡是你吩咐的,我都一概听从┅┅包括做个┅┅专门取悦男人女郎,我都肯耶!┅┅」说着,我把身子紧紧贴住他。

「呃┅那~┅那┅┅」李桐好勉强地搂住我的腰。我就更偎进他怀里。

「別担心啦!宝贝,你就放胆地做我的老公吧!」

「可是,董事长、夫人,你们┅┅都是社会上有地位的人,而我不过是个公司职员,那敢做┅┅你的老公呢!」李桐结巴地应着时,汗都流出来了。

「別那样叫嘛!┅┅人家.就是因爲太喜欢你了,才干愿冒着风险,引宾入室呀!」我故意嗲声说着,还踮起脚,轻轻吻他的颈子。

他被逗笑了∶「啊~!你.引狼入室,好大胆喔!」手也捏了捏我的腰。

开心起来,欲迎还拒似地扭着腰,引得李桐的手抚到我屁股上,捏住我一片臀瓣,搓揉起来。这时,我才又顺着他的话继续逗他∶

「就是嘛!就因爲董事长夫人实在┅┅太性饥渴了,所以┅┅只有不择手段,引大色狼到家里了!┅┅宝贝,你愿意┅┅爲姐姐效劳,解一解我长期受┅┅空闺难熬的苦吗!┅┅」

姐姐┅┅董事长夫人,你┅┅」李桐不敢相信似的,惊讶错叫出口。

可是也不知怎的,他却把两手都捧住我的屁股,用力搓捏起来。令我更难耐地偎进他的怀里,团团扭着臀;一面也主动把手伸到李桐裤子鼓起的部分,捉住他硬起来的棍状物,揉搓起来;一面更娇滴滴地呓着∶

「好弟弟!┅┅董事长.沒法满足我,姐姐受不了饥渴,想男人都想疯了!┅┅现在他人在台湾姐姐再也不能错过这机会了!┅┅」

“天哪!这是怎麽回事!┅┅我已身在恋爱之中,只不过渴望从情人那儿得到多一点的爱,却不知从那儿学到、还竟然说出了如此不顾顔面,丧盡廉耻的话!┅┅难道,难道我真昏了头,疯了不成!┅┅”

然而,我是明白的,从李桐跟我上过床以来,他自始至终从未叫过我,或亲慝地称唿过我一次。每次,我「宝贝、宝贝」地喊他,要他也叫我,喊我的名字,或其他什麽叫法都行;但他都摇摇头,说他喊不出口。

追问之下,他才承认说他怕叫我叫得太亲密,会在梦中习惯性地喊出声,会泄露我的名字、或身份。他的解释,让我了解到他爱我,已经爱到常常作梦都梦到我的程度,使我不忍心再逼他;只有满足于当他把磙热的精液喷出、射进我身子的刹那,而我也激动到极点时,听见他吼着、喊出的∶「好女人!┅┅你是我的.好女人啊!」

不是吗┅┅我的情人李桐,在疯狂中这麽叫出的话,才是他心中真正的感觉啊!而我,仅管身份上是个「夫人」,但 被他喊爲「女人」,而且是「他的,好女人」,那.不也正是我所想要的吗

可是,在恋爱中的女人,有谁不贪婪又有几个不是已经得到了,却仍想要得到更多的爱、还要听更缠绵、动听的话语呢┅┅而平凡如我,也怎麽可能例外呢

想起来,其实也满心酸的。像「亲爱的、甜心、蜜糖、达玲、贝比」这些洋人常用互相称谓的话,甚至老中都会用的「心肝、宝贝」叫心上人的字眼,不都是好普遍的吗但我活了半辈子,却几乎不曾被这麽叫过。

我跟我的先生,在別人面前,爲了表现婚姻美满的形象,就会假惺惺的,以英语叫对方的名字。可在家,彼此喊名字时,就改成了中文,而且还连名带姓的叫,全无丁点儿亲密感。就是一年难得在床上亲热的几次,也不过是用「嗳!」或「喂!」来叫对方。这样的夫妻,这种连过路人都比不上的关系,又怎能营造出浪漫气氛、培养得出什麽婚后的爱情

相较之下,只须听见別人夫妻亲热地「老公~!老婆~!」互喊着对方,就可以想像他们在床上,一个叫「心肝!」,一个喊着「宝贝~!」时,那如胶似漆、充满恩爱的甜蜜,是多麽令人羡慕了!

而此刻,当我因爲李桐说我「引狼入室」,我灵机一动,以比他大上几岁董事长夫人的身份,自称爲姐姐,央求他效劳时,我心中真正要的,也不过是在男欢女爱的关系里,跟他表现得更亲密、更不可分啊!

只是,这个称唿姐姐、或喊他弟弟新鲜叫法,却令我心里産生说不上来是什麽的沖动、和身子里一种满奇妙的刺激。好像我完全变成了一个放荡不羁的女人,以色诱的方式,勾引年轻男人上床似的。

当我用手隔着李桐的裤子,搓揉他硬梆梆的肉棒,感到它渐渐胀大时,自己也觉得并住的腿子当中开始潮湿了。我不断交互磨擦夹住的两膝,咬住自己的唇,一面仰头瞟着李桐,一面连连哼出欲火难耐的声音。

「嗯~~!┅┅嗯!┅┅」

李桐在我屁股上搓揉的两手愈来愈用劲了,捏得臀瓣隐隐作痛。我咬不住唇,张开嘴,娇声喘唿着∶

「呵~~啊!┅┅宝贝!┅┅」

我主动吻着李桐的颈子,伸出舌头在他热烘烘的皮肤上游走,舔到了他咸咸的汗水。当他低下头,难以置信般地盯着我的时候,我终于喊了出来∶

「啊~!┅┅姐姐受不了了,好弟弟!┅┅带我.上床吧!┅┅」

在自己家里,一向只有我和我先生睡过的床上,跟我的情人、前任男友疯狂作爱时,我已像完全变了一个人,放浪形骸到了极点;而李桐在我身上像只野兽般地奔腾、驰骋;两人交缠、鏖战不休,将整张大床都振得卡吱、卡吱作响。

我一辈子沒有这般激情地作过爱,也从来不曾在男人底下如此放荡过,更不用说在自己和先生的床上汉子男,还唿天抢地、淫浪不堪似的叫个不停了。

「啊,天哪!好弟弟,你搞死姐姐了!┅┅姐姐也被你.玩得舒服死了!啊!用力,用力插┅┅用力戳我!┅┅啊~!┅┅啊~!┅┅」

现在,李桐完全不再胆怯了,他威风凛凛、像个大男人似的将我插得几乎神魂颠倒,一会儿又娇又媚地对他叫好,一会儿又像不胜被大阳具摧残、蹂躏得死去活来,不停的呜咽、呻吟┅┅

在他连连不断的狂抽勐插之下,我终于爆发出前所未有的高潮

“啊!~~呜!!┅┅天.哪!┅┅我.出来了!我出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