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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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剑下

雪剑(下)雪见伏在南山子身上,双手轻轻抚摸他那结实宽广的胸膛,眼神迷离却带着几分妩媚之态。她用脸在南山子的心胸上扫动,又吻又舔,最后将嘴移到他的左胸上,用舌头挑动那淡红色的红豆。南山子是处子之身,未尝过女人的滋味,在这番调情下,心潮汹涌,胸脯上下起伏着,唿吸也变得重了。「雪见,醒醒呀!不要做……这事……嗯啊。」虽然嘴上叫雪见不要挑逗自己,身体却十分老实,他全身都如被火烧,邪念加上雪见的动作,足以让他迷失自我。一旁,花妖在咯咯娇笑,道:「呵呵呵呵……好一对师淫徒,人类都是这么不堪一击么嘿,雪见……这么好的名字啊,让我在你临死前解开这个谜吧。」花妖在想说甚么的同时,雪见已经慢慢向下移,跪到南山子的胯间,双手轻柔地抚弄他那坚挺之物。「嗯啊……雪见……不要……为师……支持……不住了……噢嗯……」南山子根本没有心机听花妖说的话,如今他正在运起玄功,尽量压抑花妖所施的魔障。花妖自说自话,道:「传闻仙界有很多宝物,每样东西都价值连城,凡人想得到一件半件都难,除非飞昇仙界,否则要得到这些宝物,简直是痴心妄想……」然而,不知甚么原因,仙界的宝物每隔几千年就会穿过结界,从仙界降下凡界,自有天地以来,已经有无数的仙界宝物下凡,这些宝物一下凡,都会引来腥风血雨,无论是人是妖,都想夺得这些宝物,但是,这些宝物会保护自己,幻化成各种各样的东西,在外人看来,一如凡物。花妖说到此时,内心激动不已,而此时,雪见已经将南山子的雄性之物含进嘴中,性器之大,塞满她的口,但是,她不计辛苦,努力地进行口部活动,脑袋瓜一上一下地移动,很有节奏,口与性器相磨,发出「啧啧」之声,同时,雪见也运用舌头,在性器之端上旋动,无微无至地照顾到南山子的性器的每一个旯旮。南山子已经差不多尽了最大努力了,可是,他最多只能支持到明早,刚刚和花妖作战已经花了很多道力,现在虽然只是压抑魔障,但是消耗也十分大,过了今晚,南山子就会完全堕入花妖的计划之中。花妖继续说:「我等这个机会等了一万年了,我一直推算下一次仙界宝物下降的时间和位置,终于皇天不负有心妖,给我留意到一些蛛丝马迹,我一直在等待,等待她的降临!」花妖右手一拨,散发强大的妖气。妖气向着雪见身上罩去,落在她身上,被吸收进体内,此时,雪见由慢慢的,柔柔的侍奉南山子变为激烈的,快速的动作,同时,雪见也用左手抚弄自己的私处,引致肉汁横流,兴奋雀跃。「啊嗯嗯……雪见……雪见不是……人」南山子终于好奇地问。「没错!她是仙界的宝物,宝物呀!」南山子顿时百感交杂,想不到相处七年的小女娃,竟然不是人回忆起儿时点滴,雪见不用吃奶,更不用吃饭,也不用方便,还不会流血……总总匪夷所思的事件,为何他没有想到呢「雪见……不是……人……雪见不是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南山子突然朗声大笑,状若疯狂。七年来的相处,换来的竟然是这么大的笑话甚么叫爱之道道是甚么「咳!」南山子血气不顺,心胸一痛,吐出一口血,整个人萎靡下去,原本维持清明的道力又减弱了一截。这样恐怕撑不过今晚夜啊。南山子心中这样想,他还是不太相信现在活色生香的雪见竟然不是人的事实。到了晚上,南山子坚持了数个时辰,已经快要支持不住了,他扣实精关,压抑着不射,这样持继了很久了。花妖此时自言自语道:「不行,还不行,要让他失去自主控制能力才行,这样才能施展解封大法。」雪见继续手口并用地侍奉南山子的性器,她彷彿不觉疲倦,只想喝到他的精元似的。又过了数个时辰,正是深宵之时,南山子已经不行了,意念一松,魔障立即入侵识海,他又再次沉醉在虚幻的色欲当中。花妖这时叫道:「嘿!终于撑不住了吗好!就是这时。」花妖走近二人,在雪见额上打上一道古怪的符印,然后对雪见说:「起来,与他交沟。」雪见站起来,胯坐在南山子身上,将自己的那洞穴对准他的性器,磨蹭了几下,才慢慢地滑进内。「嗯……嗯嗯……嗯啊!我……这……感觉……」雪见发出阵阵畅快的轻吟声,意识中好像有甚么东西在苏醒。「万妖破灵阵!启!」花妖捏出几个手印,打出一道红光射向南山子,之后松开缚着他的花藤。此时,在南山子和雪见之下,出现一个金色和红色斑杂的巨型大阵,阵中有很多古怪的咒纹,如若噬魂之物。在大阵中的二人,感觉到了无比的畅快,天地间的一切彷彿化为一体,后慢慢转变为一种清新幽香的气味,最后二人同时出现幻象,置身于一个花花世界,花海!雪见开始挪动腰姿,上下前后地摆动,二人都沉浸在色欲的世界中,婉若无人之境。「嗯啊……嗄……好舒服……轻飘飘的……」雪见似醒还睡,神情媚惑,眼神迷离。南山子则如若癫狂,不停咆哮着,也不停挺动腰,二人节奏快慢合一,配合得完美无暇,鱼水之欢,快乐无比。现实中,过了七日七夜,花妖看着二人不停变换姿势,南山子和雪见一次又一次步入高潮,他的精元全都被雪见吸入体内,令雪见额上的印记愈发光亮,顺带连她整个人也渐渐变得透亮。花妖愈来愈兴奋,她很想一窥仙界宝物的原来风貌,不知是甚么东西,是镜是铃还是鼓在大阵的影响下,二人不分昼夜,疯狂交沟,不见体疲,彷如铁人。第九日,终南山来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他揹着一把巨铁剑,步履却轻盈如燕,若细心观察,会惊见他足不及地,竟浮起!此老人一步一尺,身影忽隐忽现,转眼间被是数里。当他来到后山深处时,看见沖天妖芒,顿时叱喝了一声:「散!」大道之力,也是自然之力,道境之高,竟生生震散沖天妖芒。花妖老巢中,花妖只差一点点就能解封雪见,再现仙宝。可是,突如奇来的叱喝声,竟生生震散大阵,令花妖功亏一篑。花妖大怒,不顾来者何人,发疯似的沖了出去。只是,当她离开了老巢后,那老人又倏地出现在花妖老巢之中,他走到南山子和雪见面前,大摇其头,叹道:「时也,命也。」老人打出一道真气,输给南山子,然后揹起南山子,提着雪见离开此地。花妖出走一趟未果,返回老巢却发现人不见了,顿时向天怒吼:「可恶!还我仙宝!」筹划万年,终归无有。几天后,南山子醒来,发现自己睡在简居之中的床榻上,虚弱的他勉强坐起来,然后才醒悟起雪见来。「雪……雪见……」「你没事啦」南山子心中一喜,错听是雪见应他,暗自喜道:「雪见,你……」话未说完,却见一老人徐徐步至。当这人步进房间后,南山子先是失望,后是惊讶,说:「师父!咳!唔!」「莫动真气,为师尊程来救你的,可是晚了点。」「没关系,徒儿没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二人沉默良久,南山子终忍不住问:「雪见呢就是那仙界宝物。」「在外面。」「哦,她也没事喔。」「不能说没事,是大事了。」南山子大惊,急问:「雪见她怎么了」老人捋一捋长鬚,淡然道:「仙气散失,半死不活。」南山子整个人都僵住了,好一句半死不活!「可恶!花妖——我要杀死你!」「花妖已死。」南山子一时愕然,然后才释怀,修道之人,斩妖除魔,遇见大妖,那来不杀之理,南山子的师父当然不会放过花妖。这令南山子感到自责和无奈,自己还是学艺未精啊。于是南山子好奇地问师父,道:「怎么杀的」南山子自然猜想必有一番酣战,可是出乎意料之外,老人只吐出两个字——一剑。「一剑师父你一剑就收拾了那花妖」「嗯。」这太不靠谱了吧,可是,南山子转念间就高兴了,他道:「恭喜师父,境界又飞跃了一个层次。」老人不笑不答,轻轻点头,又是沉默良久,南山子急道:「师父手法通天,不知能否救活雪见呢」「救根本不是生命,如何救」「师父意思是……」「蠢徒儿,那娃儿根本不人,没有肉体,没有经脉,没有灵魂,如何救之」「可是,徒儿明明能与她……」南山子想起入魔时所做的事,立即不敢说,而改口道:「与她一起生活这么久。」「嗄,愚徒啊,你怎么这么在意这小娃儿,难道你动了凡心」南山子一时语塞,的确,当日离开尊师时,他老人家千嘱咐,万嘱咐他不要动凡心,要一心向道,可是遇上了雪见之后才发现爱之道,相处了七年,又已经与她行了夫妻之实,难道这么就能断绝关系了么不能!「师父……」南山子再想请求师父的说。「不可能。」「师父。」南山子死心不息地道。「你死心吧。」「师父,只要让雪见活着,我从此一心向道,永不沾半点情。」「好,我救她以后,你一定要跟着我修练,百年不得出师。」「百年!」南山子大惊。「做不到我就不救了。」「成了!都依师父的话。」南山子狠下决心。一个月之后……雪见被一户人家收养,过着惬意快乐生活,南山子从远处观望,心感温暖。雪见虽然救回,可是失去了记忆,现在的她已经记不起南山子了,南山子的师父将她託付一位老朋友收养雪见,可是雪见不是人的事,却没有告诉那朋友,只嘱咐那人只要雪见满二十岁,就可以放手不理了,也不需要为雪见觅夫婿,因为雪见并不能生育,此事最好就此作罢。如此,雪见就幸福快乐生活了二十年,二十年后,她再也不会老,不会死,直至永远,她会慢慢知道自己不是人的事实,孤孤单单地过这辈子。一百年后,南山子再次出师门,实力飞跃的他,如今已是半只脚踏入仙界,活个千年不成问题。某一天,他游历山水间,遇到了一位漂亮女子,她一头长发轻飘,散落在腰下,黛眉弯弯,如一片柳叶斜挂在额前,眼若秋水,灵动有神,五官尽美,却生人勿近的样子,冰冰冷冷,毫无感情,枉费生得一副好身板,曲线玲珑,胸脯肥大,体态傲人。南山子早已绝尘念,但看见此女时,不想起了故人——雪见。于是,南山子走过去,大胆地问她:「在下楚云,请问姑娘芳名」她冷冷一瞥楚云,那一瞬间,二人四目交投,竟擦出火花,少女芳心一凛,罕有地露出娇羞之色,轻声道:「雪见。」「我乃修道之人,不沾凡尘,可是仍觉姑娘貌美可人,不知姑娘可否愿意跟我共渡仙界呢」雪见闻言露出一丝喜悦之色,想及自己不是人的身世,早想回到仙界,如今眼前此人竟然邀她共渡仙界岂不快哉「我愿意。」二人结伴而行,谈笑生风,雪见心中的冰冷渐渐淡去,再次尝试接受别人,特别是男人。(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