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虐待的女革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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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前夕的大上海依然热闹非凡,初夏的一天,华灯初放,车来人往,繁华的商业街正展现它迷人魅力;老九章绸布店迎来了晚上的高峰,店铺的伙计忙前忙后,客人进进出出,的确,店里除了有上乘的面料,还有手艺好的师傅,所以来此做旗袍的女士很多。

此刻在嘈杂声中传来高跟鞋的有节奏的响声,人们侧目一看呆住了,只见一位穿着入时的小姐,一席白色高开叉的紧身锦缎旗袍显出女性的娇媚气质,齐肩乌黑的长发衬托着俏丽瓜子脸加漫妙的身材高贵气质得到了升华。她来到柜台前还没开口,店铺的伙计师傅都跟她打招呼:“你好!牛小姐!来试装的吗?旗袍早好啦,就等你来试啦!”

“好的!陈师傅麻烦你叫人拿到里间来! 姓吴的小姐回答到。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是这里的常客。“好啦!”陈师傅动作也麻利。牛小姐先一步走进里间,这是一个不大的试衣间,陈设简单,中间一张大桌子,上放一些针线之类的用品,墙壁上有一面大镜子,试衣的角落用木板隔开装上布帘,另一面墙上挂满布料的样品。不大一会,进来一个小伙计把牛小姐的新做的白色软缎长袖旗袍包好,递给她。

小姐接过来的同时也发觉包底下有一张纸条,用包掩护展开纸条,只见上面写到:“我们小组已经暴露,火速撤往江北联络站,切记!”牛小姐脸色一变,刚才愉悦的心情已不存在。原来牛小姐是我党地下工作者,公开身份是上海大公报牛宜宁。小伙计是联络员叫李强。牛宜宁问:“这是什幺时候的事?”“刚才,张子江叛变啦,我已分头派人通知各人撤离,你是最后一个人。

“其它人都通知了吗?”“都已经通知了,就剩你了,快走吧。要快!”牛宜宁点头答应了。来到外间,牛宜宁对陈师傅说“陈师傅,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这旗袍真合身,我还有事,先走了,赶明,叫伙计给我送家去吧。”说完,转身往外走。陈师傅答应着,起身把她送出店外,看着牛宜宁匆匆离去。牛宜宁冒着危险回到住所,烧毁了自己保管的全部文件档案,才急匆匆的化装撤离。

但此时,宝贵的时间已经浪费掉了。尽管她进行了精心的化装:穿了一件白色真丝带绣花紧身高开衩旗袍,一双当时并不多见的肉色长筒丝袜,一双四寸高的黑色细带高跟皮鞋,加上珠光宝气、浓妆艳摸,完全是一付阔太太的模样,但是,拿着她的照片的军统特务仍在火车开车前3分钟,在头等车厢将她指认了出来。看着像一群猎狗一样包围上来特务,坐在火车上的牛宜宁轻轻地吁了一口气。

此刻,她的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紧张,反而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和欣慰。个人的生死安危从她开始从事地下工作以来,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了。

牛宜宁对围上来特务像没有看见一样,从容地从她的小提包中拿出了一个小化妆镜,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挽在脑后发髻,并给自己的脸上补了补妆。她知道可能再也没有机会给自己化妆了,她要自己以最美丽形象来迎接眼前血与火的考验。

给自己补完了妆,牛宜宁慢慢打开车门中走了出来,看着手里拿着枪,正气急败地站在车门口的上海警备司令部侦缉处长林铁心,她以微笑着以嘲弄地口吻问道:“林处长,这幺兴师动众的,有何贵干呀?”

林铁心狠狠地盯着站在自己眼前的牛宜宁。

只见牛宜宁身穿一件白色真丝带绣花紧身高开衩的无袖旗袍,露出她雪白、圆润的双臂,华丽的旗袍勾勒出她修长的身体和性感曲线,一头长发在脑后盘成一个整洁的发髻,更显示出她高雅的气质和风度。看着眼见这个高贵典雅、成熟性感美丽女人,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林铁心简直不能相信她就是和自己打了多年交道的女共党,他为自己的愚蠢感到懊恼和沮丧,对眼前这个愚弄过他的美丽女人恨之入骨。

林铁心阴森地说道:“没想到沪上有名的大美人牛宜宁小姐竟然是女共党,在下实在是佩服、佩服。

牛宜宁用手优雅地掠了一下发丝说道:“可惜你知道的太晚了!”林铁心冷笑地说:“不算晚,牛小姐不是已经落入我们的手里了吗?”

牛宜宁仍然用一种嘲弄但非常坚定的口气说:“可是你从我这儿什幺也不会得到的。”林铁心再也掩饰不住自己气急败地的情绪:“说!你把文件档案转移到什幺地方了,上海城里还有多少共党分子!”牛宜宁轻蔑说:“我说过,你什幺也不会得到的。”林铁心眼中闪现出一种凶狠的目光,咬牙切齿地说:“我会让你开口的,把她带走!

就这样,牛宜宁不幸被捕了。军统上海站的头子早已从叛徒张子江的口中得知了牛宜宁的特殊身份,因此,对牛宜宁的被捕十分重视。一年多以来,随着解放战争的发展,军统的工作也是“屡战屡败”,因此上峰指示林铁心,一定要以牛宜宁为突破口,破获中共在上海的组织,“干个漂亮的给戴老板和老头子看看。”

对于牛宜宁,“可以动用一切的手段。”得到了“尚方宝剑”,被升官发财的美梦和占有性感迷人的牛宜宁的欲望刺激着的林铁心,立刻依令行事:在牛宜宁被捕的当天晚上,他就将牛宜宁提进了刑讯室。深夜,上海警备司令部阴森恐怖的地下刑讯室里,四壁上悬挂着的几盏电灯,昏暗的灯光下,地上、墙上、梁上、柱子上摆着、挂着、悬着的老虎凳、杠子、火炉、皮鞭、拶子、烙铁、竹签。钢针、火钎、跪椅、木马、火盆、夹棍、绳索、铁链等种种血迹斑斑的刑具,刑具泛着幽幽的寒光。

打手们把牛宜宁押进了刑讯室,在她周围则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刑具、性器。昏暗的灯光照射在地面上,一片阴森恐怖的气氛。刑讯前的一切准备都已就绪。

在牛宜宁作出什幺也不知道的表示后,林铁心下令在众目睽睽之下剥光了牛宜宁的旗袍和胸罩、内裤,将仅穿着丝袜高跟鞋的牛宜宁踮着脚尖吊在刑讯室中央,之后,林铁心自己不顾羞耻,当着众人的面疯狂的强暴了牛宜宁,几翻凌辱发泄后,林铁心又命令手下刘三及五、六个特务对牛宜宁进行惨无人道的轮。林铁心的如意算盘是:不用酷刑,而用淫摧毁牛宜宁的心理防线。

这样即可以得到口供,又可将牛宜宁“完好无损”的保存下来,作为他自己的玩物。但出乎林铁心的意料,虽然刘三等人在对牛宜宁进行轮时,使用了“老汉推车”、“隔山取火”、“观音座莲”等花样翻新的淫方式,最后竟用口交肛交乳交变态性交方法摧残牛宜宁,但这一切却并没有使牛宜宁屈服,虽然牛宜宁被连翻的淫折磨的昏死了三、四次,浑身都射满了特务们的肮脏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