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位美女长篇小说共23集第二十集一

赵飞燕

(一)

作者:黄泉炎夏酷暑,烈焰高张;微风无力,杨柳轻摆;鸟啼杂噪,蝉鸣绵延。

江都中尉府,墙高院深。

深院的一偶,丛草高树里,隐约传出若有若无的病吟声。寻声进前,只见密林中有一废弃之平房瓦舍。再仔细一听,竟然是女的呻吟、男的喘气,还有一阵阵淫声秽语。甭说,就知有人在里面偷欢窃乐。

果然,空荡的屋内只见衣袍席地,一对野鸳鸯正赤身裸体交缠在一起。

“…嗯…冯…师傅…用力…呜嗯…好好…嗯嗯…”那女的看来应该不超过三十岁,脸孔虽不算上选,但一身雪白、细柔的肌肤却无瑕无疵;从狼藉的头饰、脸上的妆扮看来,她应是贵门豪宅之人。

“…喔…夫人…呼呼…?夹…夹得我…我…啊嗯…”从互相的称呼,可知他俩定是主仆偷情的野鸳鸯。这冯师傅正满身汗油,压俯在夫人身上,赤裸的臀股正高低起伏,用劲的在她的下体顶撞着。

夫人修长的玉腿高翘着再乱踢,双手紧抓着冯师傅的手臂,不停地呼叫着:“…啊啊…冯…哥哥冯…你…的我…好…好深…啊啊…哥哥…别…别…啊嗯…

饶…饶了…“

冯师傅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急急的叫喊着:“…呼喝…夫人…我来了…我来了…”随之僵挺着腰臀,一阵阵地抽搐着:“…喝啊…喝啊…”

“…嗯不…不要射…射在…啊…里面…嗯嗯…”夫人虽警告着,却也没有拒绝的动作,也许是叫得慢;也许是舍不得鸡巴。总之,她被热精烫得舒畅无比,晕眩过去了!

然后,一切又恢复平静……

原来,偷情的这两个人真的是主客关系。女的是江都中尉赵曼之妻,可是赵曼却有断袖之癖,不爱女色。而他之所以娶妻,一方面是为掩人耳目;一方面也是政治婚姻。这却苦了赵夫人,赵曼藉口说有疾,不得进女色,所以自她嫁入赵府就直守活寡,过着有名无实的夫妻生活

那男的姓冯名万金,是赵府的乐工,赵府上下都尊称他“冯师傅!”。冯万金名为乐工,其实是赵曼的嬖幸。赵曼对冯万金的宠爱,简直到了没看到他就寝食不安的地步。虽然冯万金并非同性恋者,但为了自己的前途着想,不得不应付着赵曼;而他会搭上赵夫人,除了贪恋美色,也是存有一点报复赵曼的意味。

所以,一个深闺难耐;一个有意指染,自然就干柴烈火卯上了!

这天,赵夫人背着丈夫私会冯万金。

赵夫人一见冯万金,即忍不住啜泣起来,说:“冯师傅,我…我有……身孕了!”赵夫人投入冯万金的怀里,抽搐道:“…我未曾…与老爷…过…如今…却…却……”

冯万金这一惊真是吓得六神无主,只好拥着赵夫人胡乱安慰一番,说:“快别哭了,我会想法子的,我会想法子的……”

一个月后,赵夫人佯称有病要回娘家疗养,实则孕肚无法隐瞒,藉口离家待产。瓜熟蒂落之日,赵夫人竟一产双胞皆为女儿,赵夫人将之送归冯万金。冯万金无婚得女,只得自称养父,让二女仍姓赵,长女名宜主,次女名合德。

此后,冯万金便离开赵府,就靠着赵夫人暗中资助,或偶尔编编乐曲赚点家贴,以扶养赵氏姐妹,所以生活也蛮清苦的。

不料,几年后冯万金便因病去逝(不知是不是aids,嘻!),留下了不到十岁的赵氏姐妹,过着相依为命的生活。还好赵夫人的资助并无间断,虽然钱数不多,但赵氏姐妹也不至于三餐不继。

赵氏姐妹及笄之年皆出落得娇艳无比,堪称有羞花闭月、沉鱼落雁之貌。

姐姐宜主自幼就聪明慧黠,练通了家传《彭祖方脉》的气功,而使身材长得修长纤细,行动间更是飘逸轻盈,因此得了“飞燕”之美称。

妹妹合德更是天生丽质,一身雪柔的肌肤滑腻无比,甚至连水珠都无法沾粘。也许是父亲的遗传或薰陶,她对于音律敏锐异常,即使是稍微轻重之差,也瞒不过她的耳朵。

虽然,姐妹俩各有出色之处,却但也有一个共通点,就是遗传自母亲的“淫荡”,这也正验了所谓的“家学渊源”其来有自也!

相依为命的生活,让姐妹俩的情谊日深;然而,这种情谊,却不幸地成为她们淫荡的导火线。

原因是:因为家贫,被席单薄,每逢隆冬之夜姐妹两总是冷得发颤,只得靠互相紧拥藉以取暖,勉强熬不过严寒。及至飞燕所学之气功稍有小成,发功时能行血通脉、体温遽升,甚至通体有袅袅之热烟凝聚不散。因此,只要姐妹裸体相拥,即使身无遮盖,也不致招凉受寒。

可是,在她们开始发育,有女性的特征出现时,这种取暖的动作,却让她们的心理产生重大的变化。

当微凸的乳房互相接触时,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浮现心头,不一阵脸红耳热、心跳如撞,只有胡乱摸捏一番,才稍解酥痒。从此,她俩便习以为常地趁更深人静时,在床上或是互相抚慰、或是互相亲舔,直到满足淫欲才互拥入睡。

及至姐妹俩发育得几近成熟,女性的特征一一明显,更是让她们尝到高潮的滋味。只是心中不免有些遗珠之憾,她们的内心,似懂非懂的憧憬着一个健壮的男体……

这一夜,万里无云。星空如盏,明月似镜,照在遍野霭霭的白雪上,映得光若白昼,即使是远处蹒跚的夜归人也看得清楚,他是赵家邻居猎户之子──大虎,今年十七岁。

大虎提?着几只猎得的鹰雁羽禽,刚经过赵家后院,及听得有丝丝的女子哀吟声。当他屏息细听,不但辨明声音传自赵氏姐妹闺房,更是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大虎只觉得心神一荡、热血翻腾,不自主地放下?负翻墙进入赵家。

大虎蹑手蹑脚地潜至窗下,润指戳破窗纸,眯眼往里一瞧。“哗哇!”大虎差点忘情的叫出声,他惊见满室生春、淫意暖暖,赵氏姐妹一丝不挂的交缠在一起。

姐姐飞燕正弓身跪俯着,吸舔妹妹合德的乳房,面里背外高翘的臀股,粉红湿濡的,一览无遗的正对着大虎摇晃着。合德仰卧着挺动柔腰,让胯间夹住飞燕的大腿磨动着,刚刚的淫声嘘喘就是她所发出的。

血气正刚的大虎那受得了如此艳色之逗,只觉得血冲脑顶、气聚丹田,挺胀的鸡巴几乎撑破裤裆。大虎一面就着洞眼观看春色;一面握住鸡巴不住的套弄着,只是担心惊动姐妹们,使得他大气也不敢呼一声。

其实,赵氏姐妹俩一个耳聪能辨音;一个习有气功,在大虎翻墙进入时,她们都已然发觉。当时,姐妹俩微微一怔,互对一眼,便很有默契地继续她们的挑逗动作。赵氏姐妹心中都明白,自今夜以后大虎将会成为她们的入幕之宾。

眼看着大虎已上钩了,赵氏姐妹俩的动作越来越淫荡,还有意无意的把诱人丰乳……面对着大虎,让他看个仔细看个够。大虎越看越是心痒难忍,套弄鸡巴的手也越来越快。

床上的赵氏姐妹,已到了紧锣密鼓的阶段了,只见两人反向侧卧,交错着大腿,让紧贴的互相磨蹭着,还各自用力揉捏着乳房,把柔嫩有弹性的乳房捏得都变了型。

“…呀…嗯…姐啊…我好舒…服…唷呀…用力…用嗯……”

“…嗯…啊啊啊…我飞了…呀呀……”

窗外的大虎突然觉得鸡巴根部一阵酸麻,一股股热精随即喷出,滴落在雪地上,融蚀出一个个小坑洞。大虎看着赵氏姐妹软弱无力的躺在床上喘息着,有色无胆的他也不敢多作停留,拖着疲软的脚步离开了。

赵氏姐妹知道大虎走了,心里不怨骂着:“啐!胆小鬼……”

(二)

隔天夜里,一样的星空;一样的雪地。

大虎躺在在床上翻来覆去,久久无法入眠。昨夜赵氏姐妹春光外泄的情景,在大虎的脑海里挥之不去。雪白柔嫩的肌肤、丰满挺耸的乳房、纤腰肥臀、乌丛蜜洞……大虎越想越心痒;越想越浑身炙热,焦燥难安,挺硬充血的鸡巴,悸动、肿胀得几乎要抽筋似的。

大虎忍不住不住情欲的煎熬,遂翻身下床,蹑手蹑脚的出了后门,往赵家的院墙而去。大虎刚上墙头,就看见飞燕背对着他,盘坐在约十步远的小石台上。

尽管现在是酷寒严冬,她身上却只披着一件白纱袍,那件纱袍别说是御寒,简直是聊备一格而已,因为它薄得透明;透明得毫发毕露。

更神奇的是,飞燕凝神贯注的坐着动也不动,乍看之下就彷佛是一尊雕像似的;虽然微风飘动着纱袍,但她身体周围却凝聚着一层氤氲之气。让大虎看得惊讶万分、目瞪口呆,若不是认得她是飞燕,真还会误为是天地神仙临降凡尘呢!

突然,“是大虎在那里吗?”飞燕并没回头,只是出声。

“啊!”大虎这一惊,暗呼一声,差点从墙上掉下来,只是尴尬得手足无措,趴伏在墙上进退不得,一张脸涨得像红布一般。

飞燕缓缓起来、转身,一切的动作虽然缓慢,但有着充满美感的顺畅。飞燕彷佛莲步未移,飘似的“走”到大虎近前的墙脚,“嘤!”娇笑一声说道:“你下来吧!”

打从上墙之后,大虎的眼睛就没离开过飞燕,尤其是在她转身面对之时,她那婀娜的身材、凹凸的曲线、修长的玉腿,甚至诱人的私秘处,虽隔着纱袍,却都一览无遗的映入眼底。大虎看得入神、看得浑然忘我,直到飞燕出声相邀,才又跌回现实的尴尬糗态。

大虎一见飞燕并没有责怪之意;也没有羞涩之态,便横心壮胆的跃下墙头,站定了,只说:“我……”便无下文了。只是,仍然低头睨视着飞燕那副曼妙的身材,看得飞燕倒有点不自在,有点羞涩起来。

飞燕带着微笑,温柔的问道:“这么晚了你还没睡?你要去那里?你爬到我家墙上干甚么?……”

一连串的质询,让大虎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答不出一句话来,脸红耳热的竟也冒了一身汗。

“莫非……是想干些偷鸡摸狗,见不得人的勾当!”飞燕露出狡黠捉狎的眼神,继续说:“要是我一喊捉贼!看你怎么办!”

大虎一听,脑袋、双手直摇,结巴地说:“不…不是…不要叫…我…我只是…想…想看看…?…而已…”

“看我!?昨晚还看不够啊……”话一出口,飞燕才惊觉失言了,马上住嘴,一道粉霞也映满脸颊。

到此,大虎总算明白这一切都是飞燕在虚张声势,不暗骂一声,心想:“原来她都知道了!这骚货还故意逗弄我,看我怎么整治?。”正所谓的惊惧刚下眉头;淫欲又上心头,大虎有恃无恐地油腔滑调起来,说:“不够,不够!?们姐妹俩长得这么标致,真是让人百看不厌啊!”大虎心神一定,说话也顺溜了。

女孩子总是喜欢听人夸赞她美丽,飞燕当然也不例外,心中一阵甜劲,嘴里却骂道:“贫嘴!”

大虎不理会飞燕说甚么,继续摇头晃脑的说:“可惜啊可惜,真可惜!”大虎自是已占上风了。

飞燕瞪着大眼,问道:“可惜甚么?”

大虎勾引着说:“可惜?们就缺个男人疼爱。”大虎越说越露骨:“所以?

们只能乾过隐。?知道吗,把男人的东西放进里面,比用手指头弄,舒服不知千百倍呢。“

飞燕虽然隐约知道男女间的情欲之事,但真的还没领教过男人的东西,经大虎这么无遮拦地一说,想想跟妹妹互相慰抚之情况,让她不有点冲动起来。只是,心有不甘斗输了嘴,随口说道:“男人的东西有甚么好?”

大虎心想,现在该是行动的时候了,遂一面牵着飞燕的手走向那小石台,一面说:“来!我做给?看。”当大虎一握住飞燕的手,便觉得她的手不但柔若无骨、细嫩柔顺,而且还温热无比,在天寒地冻的深夜里,竟然连一点冰冷的感觉也没有。

飞燕温驯地跟着大虎坐在石台上,任凭大虎把手搭上她的肩膀,一颗心有如小鹿乱撞,狂跳不已。当大虎挨近飞燕的身体,不又是一惊,飞燕的身体竟然也是温暖若炉,缓缓送来的温热,让大虎顿觉通体舒畅,精神百倍。

大虎侧着脸看看飞燕,只见她脸颊泛着桃红,朱唇现着湿润晶亮,眼神显露出一点疑惑、一点期待,还有一点淫媚。大虎慢慢凑近嘴唇,在飞燕的脸上磨挲着;一双手也分别袭向她的胸口及背部。

一股股男性的体味,直冲飞燕的脑顶。大虎唇上的胡渣、手上的粗茧,磨擦在飞燕的柔嫩的肌肤上,让飞燕觉得又酥又痒,一种前所未遇的陶醉,使得她轻轻的呻吟起来。

当大虎吻住飞燕的樱唇,贪婪地吸吮着她的津液,她的全身不兴奋的颤抖起来,把双手环扣着大虎的脖子,也用力地贴紧朱唇呼应着他的亲吻。

大虎的手掌握住飞燕胸前的玉乳,不停地在搓揉着,飞燕从喉底发出“我!

我!“的压抑低吟声。大虎的手继续在飞燕的胸前滑动着,几乎抚遍了她的上半身,也慢慢地触到丛密的绒毛。飞燕被大虎抚摸得春心荡漾,娇喘不已,而把大腿一?一?的开合着,藉以舒缓?里的酥痒。

大虎的手掌很轻易的就紧贴着飞燕的,这才发觉飞燕的外早已是一片汪洋了!大虎开始在她的上,轻轻的转揉起来,并贴近她的耳朵说:“燕妹妹,这样是不是很舒服呢?”

飞燕有气无力点点头,嗲声的说:“…虎哥!……你…弄得…人家嗯…舒服极了…嗯…美死了…可是…里面…好痒…痒…”

大虎笑着说:“这才刚开始呢,好戏还在后头哩!”说着就把手指一曲,进湿漉漉的?里抠弄着。

“啊…啊啊…轻点…嗯…”飞燕几乎脱力的颤抖着问:“…现在…这样我…

就快受…不了…了…你还…还要怎样……嗯嗯…“

大虎说:“等一下我要把鸡巴?入这里…就像这样…”说着就把手指抽动起来。

“啊…呀…”飞燕只觉得?里又是阵阵热潮直往外流,热潮过处真是酥痒难忍,忙着说:“…虎哥…那你就…快…快点……我…受不了……”

大虎随即让飞燕躺下,忙着解开腰带,把裤子褪到脚踝,扶着硬胀的鸡巴便压在飞燕的身上。飞燕惊鸿一瞥大虎的鸡巴,真是大得惊人,还天真的在想着:“这么大的东西,平常男人们是怎么藏住它呢?…我的洞这么小,如果让它进去,岂不是要撑破了……”

飞燕正转念间,只觉得阴唇被挤向两旁,一个火热的东西正紧顶着阴道口,还慢慢的往里面挤进来,洞口也被撑得有点疼痛。大虎刚把半个龟头塞进?洞里,就觉得飞燕那狭窄的,把龟头紧夹得痛快至极,忍不住欲火中烧尽力一,只听得“扑滋!”一声,鸡巴便?入一半。

“…啊…要命…痛啊…”飞燕虽早就跟妹妹处女膜玩破了,可是还没真被鸡巴?过,这时也被得刺痛地哀叫起来,不但全身发颤,泪水、冷汗也一并冒出。飞燕缩着身体,求饶的说:“…啊…不要…我不要了……呜…”

淫欲高涨的大虎那能就此罢休,不但没停下来;反而扣住飞燕的肩膀,尽力的抽动起来,飞燕仍僵硬着身子,哀声不断:“…痛…痛呀…虎哥…哎哟…痛死了……太大了……人家…受不了…你停停…好不好……”

大虎像强似的再抽动十来下,飞燕才觉得刺痛渐消,而且每次大虎的鸡巴,都顶到她的心,使她渐渐地被?得酥软舒畅起来。飞燕伸手紧抱着大虎,浪叫着:“…啊…虎哥…啊呀…舒服了…嗯哼…哼…顶得小屄…好美…啊…又顶到…里面了…啊…”

飞燕真是天生的淫妇,虽然洞口还微微刺痛,可是比起那种爽劲又不算甚么了。飞燕开始挺动臀部,配合着大虎抽送的动作,还尽情的呻吟着:“…呜…用力…虎哥哥…啊嗯…舒服…极……”

可是,正当飞燕渐入佳境时,大虎却受不了臀部的磨转,只觉得腰眼一阵酸麻,心知要泄了,连忙用力再深几下,随着低吼一声,“嗤!嗤!”一股股热烫的阳精,便直射飞燕的蜜深处。

飞燕还不知道发生甚么事,就觉得?里的鸡巴彷佛在激遽的膨涨,随即一股热潮激射在子里,强而有力的冲击着子避,使得她全身一阵阵痉挛,随着子里强烈地收缩,热潮似的阴精也一波又一波地喷洒而出。

飞燕与大虎双双瘫软地交叠着,不知经过多久,大虎才觉得光秃秃的屁股有点凉意,这才慢慢回过神来。大虎起身拉上裤头,一面望着飞燕汨流着湿液的?

口,透明的淫水混着浓白色的精液,濡湿了她的臀部、石台。大虎再看着飞燕泛红的脸,媚眼微闭、樱唇半开,一副诱人的姿态令人为之心动,刚泄了的鸡巴彷佛又有蠢蠢欲动之势。

大虎坐近飞燕的身边,贪婪的抚摸着她的一双乳峰,说道:“燕妹妹,舒不舒服?”

飞燕缓缓睁大眼睛,嘘一口气,点点头!然后坐起身子,投入大虎的怀里,享受男人健壮胸膛里,那种依靠的安全感。

大虎只觉得阵阵脂粉发香扑鼻,不又是一股冲动,鸡巴把胯间又撑起一个大帐篷,而且也正映入飞燕的眼底。飞燕伸手轻拍它一下,说:“咦,刚刚没这么凸啊!”

大虎尴尬的说:“燕妹妹,我又想要了!”

飞燕起身拉着大虎,一面往屋里走,一面说:“走!到屋里去。”飞燕回头对大虎一笑,继续说:“合德妹妹等得好久了!”

“啊!”大虎心中大喜,雀跃不已,心想:“真走运,竟然一箭双?!”大虎由不得脚步轻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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