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刀

百风城的二小姐(一)

「我本来不是这样一个人的我是一个剑客。」

在这座小城最好的客栈里,龙文这样想着。

赤裸着精壮的身躯,半躺在床上,双臂放在脑后,有点落寞地想着。

每次做爱以后,他都会不由自主地涌出这样的想法。

他望瞭望他身边躺着的人。那人沈睡着,面容姣好,长发散乱,白皙的脸上还挂着泪痕。

她当然是个女的,很年轻,而且沒穿衣服。

昏睡在锦被中的女郎不是他的爱人,更不是妓女,她是他抢来的。

「现在,我是一个淫魔。」

他是一个色魔。

武林中的色魔。

人人都知道有一个叫「玫瑰刀」的色魔,这色魔跟臭名昭着的「风流邪道」顾朋、「惊天指」雷独合称三大淫魔

武林中的色魔,一向为人所不齿,也一向是正道人士的公敌。倘若不幸被擒,那可一定不会有甚么好结果。只把命送掉算是幸运的。

但是他不怕。他对自己的刀法很自信。他的师傅明月上人教他的内功心法和刀法,他已经全部会,并且自己加以演绎,已经是一套难敌的武功。

又点起几根灯烛,使屋里亮如白昼。

他伸手将那女郎搂住,另一支手轻轻揉着女郎柔软的乳房

「不要」那女郎迷迷煳煳地说着。

「求求你,放过我吧」

女郎哀求的声音使他心中顿时涌起虐待的慾望。

三天之前,他看到她的时候,她正在与三个男人打架。

那三个男人都是无量剑派的,武功都不弱。但显然不是她的对手。她穿着一席明黄色的衣裙,纤纤巧巧地舞着她的剑,她的剑招却像她的人一样冷艳而凶狠。

她打败了那三个见色起意的登徒子,却沒想到自己成为一个淫魔的目标。

他被她欺霜胜雪的肤色和高傲的眼神所吸引,决定要强姦她。

他化了两天时间蒐集关于她的信息。打听到她是百风城城主郎百风的女儿,郎月。在当地是艳名远播的冰雪美女,尚未嫁人,求亲之人倒是不多,大概多数都因为自己条件不行而被吓退了吧。別的不说,郎二小姐见面以后的一场剑法比试就让许多人望而却步。当众输给一个女孩毕竟是许多男人受不了的。

他知道她每天晚上二更会去后花园练剑,那时候只有她的一个师叔陪着她。

于是这天晚上,他潜入百风城的后花园。

二更时分,郎月和她的师叔果然来了。

她穿了一身黑色的劲装。

女郎迷迷煳煳地推拒着,却被他搂住腰肢,向怀中轻轻一带,女郎翻了个身,整个赤裸的娇躯便温温软软地压在他的身上。

他把手放到她的屁股上,盖住她的屁股感受女性臀部的形状,轻轻揉搓着柔腻的臀肌。

「我的二小姐,这样好吗?」他的嘴紧贴着她的耳朵,耳语着。

「不要」女郎神志清醒了一下,登时羞不可抑,便用手撑着他的胸膛,想要起身。

他等到她撑直双臂后才抓住她的手腕,向两边轻轻一分,说:「来吧。」

女郎立刻听话地重新扑倒在他怀里。

他的手用力拥住她的背部,将她紧紧压在自己胸口,他感觉到她的乳房被挤压得变了型,乳头被自己的胸肌压得凹陷进乳房

另一支手依旧揉搓着女郎屁股,并含住她的耳垂儿轻轻舔着。

女郎拼命挣扎了几下,可惜经过前一场蹂躏,体力已经所剩无几,很快就软软地趴在他的身上喘息起来。

他带着一个面具,突然出现在后花园中,向她和她的师叔挑战。

她的师叔当然不会让侄女去迎战,于是和他动上了手。

只三招就分出了胜败。

老人出招太慢了,他想。他利用自己的速度,三招之内就砍伤了他的大腿,点中了他的檀中穴,使他昏厥过去。

然后直接向郎月扑了过去。

郎月对于师叔的失败好像还沒有反应过来,他的刀已经到了她的跟前,她才想起来用剑来招架。

他故意把刀势停了一下,使她的剑能够架到他的刀。

然后一个旋刀势,带动那剑一起转动,郎月只觉手里的剑被一股大力带动,拿捏不住,啊的一声,长剑登时脱手而出。

他已如鬼魅般闪到她的背后。

郎月只觉有人在自己背后伸出手来,搂住了自己的乳房,大惊,刚要张嘴叫喊,却一下失去了意识。

他点倒女郎,得意地笑了一下,从随身携带的锦囊中掏出了一朵鲜艳的红玫瑰,放在昏倒的老人旁边。然后抱起郎月,运起轻功,腾空而去。

玫瑰刀第一部百风城的二小姐(二)

他感到女郎已经用盡了力气,趴在他身上喘息着,瘫软的身体微微起伏。身上佈满了细细的汗珠。他依旧紧拥着她,或轻或重地挤压着她,用自己的胸膛感受着她乳房的弹性。女郎的的柔软身体和温热的汗味使他感到很舒服。

放在屁股上的那支手顺着裂缝向下滑去。女郎身体颤抖了一下,想再挣扎,却只被他用力一搂就放弃了反抗。

「不要」她只能这样哀求了。

「不要?那你为甚么不反抗?这样不是很舒服吗?你甚么都不用管,你现在是我的刚才你不是都说了吗?咱们武林中人可是一言九鼎。」他一边说,他的手指侵入地,在柔软的阴唇上轻轻滑动,不时收回来盖在她的屁股上揉搓几下。

「嗯放、放开我你这淫魔无耻啊」阴部再次传来能够令人融化的骚痒感,女郎断断续续地骂着,却无可奈何地呻吟起来。赤裸的身体趴在他的身上,最羞耻的臀部被任意玩弄,也想起自己刚才似乎说过及其淫秽而屈辱的语言,恍乎当中她真的有点觉得自己是属于这个人的。

「怎么样?沒话说了吧。来,再说一遍刚才的话」他在她耳边轻声调戏着她,用言语一点点挑起她的淫乱意识,打击着她的自尊。一边在爱抚阴唇的手指上稍稍用了点力量。

「哦」女郎好像喘不过气来似的擡起了头用力摇着表示不会再说那样的话。他也不生气,搂住她的脖颈,使她的头无法动弹,张嘴用力吻住了她的红唇。女郎无法躲避,只好接受。

由于浑身的各处传来难耐的感觉,头部又无法动弹予以排解,无法释放的性慾使女郎的腿和身体像一支肉虫般淫靡蠕动起来。他暗暗为自己的挑逗技巧而得意,她却沒有意识到这一点,依旧无意识地蠕动着自己美艳迷人肉体

他把郎月挟持到自己住的客栈里,他当然有办法让早就睡着的店小二一点也不知道他的房里多了个人。他把郎月抱进屋,向床上一扔,郎月就四肢摊开毫无直觉地躺在那里,脸上非常平静,似乎一点也不为即将到来的失身的厄运而恐惧。黑色的长发散在床上。一身黑色的劲装使她凸凹有致的身材表露无疑。他伸手在她的两腿之间抚摸了一下,感到阴阜很高,股间那柔软的凹陷使他觉得很神秘,有要去探索的冲动。

他想了一下这次用甚么方法来强姦她。他喜欢每次都用不同的方式来完成自己强暴性爱。这种感觉好像自己想出了一种新的武功招式一样,能使他充满成就感。老是墨守陈规又有甚么意思?

他开始行动了。

脱去她的鞋袜,然后剥去她所有的下裳,使她的下体在烛光下毫无遮掩地暴露。她的皮肤确实很好,雪白而细腻。小腿很长,脚踝很细,大腿小腿的过渡非常婷匀。这使他非常满意。他伸手扯了扯她乱蓬蓬的的阴毛,又仔细观察她的阴户,那里的狭缝紧密而平整地闭合着,使他既爱怜又想去粗暴地破坏。他想像着被自己弄完以后那里的样子。

黑色的上衣,猩红的锦被,白皙的下体,任人摆佈的骄傲的女郎,这一切在摇曳的烛光照耀下,形成了一幅淫艳的图画。而床外居然下起了沥沥的细雨这夜晚真是强姦一个美女的绝妙时机。他这样想着。

他并不去剥她的上衣,而是让上衣完整地留在她的身上。然后盘膝坐在床上,将毫无知觉的郎月拉过来,让她面朝下趴在自己的双膝之上,这样她丰满圆润的屁股正好冲着他的脸庞。他解开了她的穴道。

「唔」郎月呻吟一声,甦醒过来。

龙文觉得女郎大腿和身体在自己身上蠕动着,光滑的肌肤和自己的肌肤不断摩擦,乱草一般的阴毛和自己的大腿肉棒偶尔摩擦,特別是她的阴唇在他的抚弄下已经开始润滑了,他也有些兴奋起来。

突然,他伸长了手指,用力地按压起她的阴核。

「啊啊,不要!!」女郎被突入其来的刺激吓了一跳,身体却立刻兴奋起来,不断在他的身上扭动着。

「你可真是敏感呀,真是天生淫妇的身体,一百个女人中也沒有一个的。」他手上不停,嘴上继续污辱着她。

「不是停啊!」女郎想要反,可是身体下部传来的刺激使她无法组织言语。她拼命扭动着身躯,好像这样才可以好受一些。盖在身上的锦被被她弄的滑落下去。

「沒错,你看看你的反应,羞不羞呀?来,说一遍,我是一个天生淫妇,乖」他在她耳边说道。好像一个父亲在哄自己的女儿。一边又用力按压了几下阴核。

「啊啊啊」女郎羞不可耐,却又疯狂地扭动着身躯,她并不知道自己为甚么会这样,只是本能地知道这样才会好受些。

他却将她双臂反到背后,用一支手捏住她的两腕,再将她不断扭动的身躯再次箍在自己胸前。

又用自己的脚钩住了她的两支脚。

女郎登时紧贴在他身上无法动弹,可是他另一支手却更加放肆地玩弄着她的阴核。难耐的感觉使女郎用力挣扎想要活动身体。可是他的力量使她根本就沒有可能活动。

「哦不要求求你放开啊」女郎四肢无法动弹,似乎更加强化了阴部传来的感觉,她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龙文觉得自己的手指已经全被女郎分泌的淫水沾湿了。

「你看你湿成甚么样了?承认自己是淫妇了吧?承认了我就放开你的手脚」他继续攻坚,又开始舔她的耳垂儿。

「啊我我」她神志有些迷乱了。

「说,我是一个天生淫妇!」他忽然厉声命令道。

「啊,我、我是一个天生淫妇女郎羞得呜嚥着,却终于把话说了出来。

「我听不到,大声说!」

「我是天生淫妇

「再大声」

「啊我是天生淫妇!!」女郎疯狂的叫喊在静夜当中迴荡着,她似乎忘了自己被强姦的事实,忘了自己刚刚失去的处女之身他翻过身来,将她压在身下,毫不费力地将肉棒插进了女郎的密穴。

玫瑰刀第一部百风城的二小姐(三)

他低头看着她,虽然看不见她的表情,他也并不在意。他等着她来看他。

郎月慢慢张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床红色的锦被。(这是甚么地方?)

她一手撑在床上,斜着身体向四周看。

「啊!」她惊叫了一声,她看到龙文正笑吟吟地看着她,而自己正趴在他的膝盖上面。她还看到自己白皙大腿,而且自己好像沒穿裤子!

这人是个淫贼

她的头脑中闪过了这个念头,又惊又怕,双手一撑,就想起身。

可是起到一半,腰部被一股大力向下一压,她「啊」的一声,重新趴倒在床上

郎月是个不肯轻易服输的女孩,所以她的武功就要比她的姐姐高得多。她更加用力地反抗,可是压在她后腰上的那支手像一支钉子一样将她牢牢钉在那里,她想起小时候曾用一支钉子将一支蝴蝶钉在地上看它挣扎,觉得自己现在就像那支蝴蝶。

她手脚并用,再次扭动着挣扎。她觉得已经用上了全身的力量。可她只回头看了一眼,心就向下沈去。

他只是用一支手压着她,面带微笑,盯着她的下身看着。他欣赏着郎月挣扎中臀部形状的各种变化。而她丰满屁股像是很笨拙地始终在他面前摇来摇去。

(啊,他在看我的屁股

羞耻使她突然用力,全身绷紧,发了疯似地挣扎起来。

他沒有防备,压着她的手似乎松动了一下。(好!)

「別动!」他语气不快地说道。

郎月有些害怕,可又哪里肯听他的,更加用力地挣扎起来。

「啪!」屁股上传来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痛。她疼得叫了起来。

(啊,他打我屁股

屁股上传来的剧痛和羞耻使她无法继续思考。她重新被按倒在他膝盖上。

他一手按住她的腰肢,一手不断用力打着她白嫩的屁股。根据他的经验,为征服一个处女屁股上的一顿饱打是非常有效的。

郎月赤裸屁股上佈满了红色的掌痕。她疼得哭了起来。

他把她的双腿架在肩上,快速地在女郎的秘穴中抽送着他的肉棒

「啊」女郎双足冲天,身体被折成V字。她叫着,美丽的头颅不断地摇动,长发在床上飞散开来,双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可怜的乳房在他的抽送下不断颤动。

他抓住女郎的一支手放在她自己的乳房上。他的手压在她的手上,用力揉搓着的乳房

「啊」自己的手带来的快感使她大声呻吟起来。

他松开了手,一边抽送,一边看她揉弄自己的乳房。她的手继续揉了几下,忽然有所清醒,便慢慢松开自己的乳房,手放到一边。

「啪!」他用力打了她屁股一下,然后粗鲁地抓起她的手,重新放到她的乳房上。

「揉!」他厉声命令。

女郎害怕屁股受罚,乖乖地揉弄起自己的乳房,再也不敢把手放下来。

「这样才乖嘛。」他亲了她一下。「还要再用力些」。

女郎彷彿受了他的鼓励,立刻卖力地爱抚自己的乳房

似乎是对她听话的奖赏,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唇。她毫无抗拒地张开嘴,任凭他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探索。

他吸住了她的舌头。两人贪婪地互相吸吮着。

女郎就要彻底臣服了,他想。

拍打屁股的力量在郎月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渐渐减轻,渐渐变成了在屁股上的抚摸和阴部的搔弄。她的啜泣渐渐变成了低声的呻吟

从下身传来的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使她浑身轻轻颤抖着。十九岁的处女,在百风城中像一个公主一样,从来沒人敢欺负过她。父亲的管教又严,平常跟那些臭男人连话都很少说,所以这样彻底的欺凌,对她来说是一种绝大的刺激

郎月像一支青蛙一样趴着,绷紧的身躯早已瘫软,任他摆佈。

他抓住她的大腿向两边一扳,大腿立刻松软地分开。

两支手按在紧闭的大阴唇两侧,向外一压,肉瓣无力地分开,露出小阴唇和里面粉红色的粘膜。可怜的阴核瑟缩地颤抖着。

「哇,郎二小姐的阴户还真是漂亮呀。」他调侃着。低头轻轻舔了一下阴核。

「啊」郎月因为过度的羞耻叫了起来,却因为阴核受到刺激身体勐地颤动了一下。

他的脸伏在她因拍打而通红的屁股上,耐心地舔着她的阴核。那里太干燥,还不适合插入

郎月的唿吸急促起来。呻吟的声音渐渐变大。

他感到她的秘处开始慢慢蠕动着分泌液体了,差不多了,于是郎月正沈浸在淫猥的感觉当中,突然身体被抱了起来,从趴在他的膝盖上变成趴在床上

等她想起反抗时,他已经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用力抓住她的腰肢。擡起屁股,使她四肢着地地趴在床上。他扶着阴茎对正位置。

「不要!」她惊惶失措,用力向前爬着躲避。

可是屁股却被他用力抓着向后一顿「噗哧!」立刻连根沒入。

「呀!」被撕裂的疼痛使郎月惨叫一声,浑身的肌肉遽颤。

他毫不怜香惜玉,立刻开始兇勐的抽插

郎月惨叫几声之后,两手一软,头无力地趴在床上,疼得昏了过去,白皙浑圆的屁股却依然高高地翘着,接受他无情的蹂躏

一股鲜血从大腿根部流出,沿着白皙大腿形成几股血流,慢慢流到床上。他从枕下翻出一方雪白的罗帕,替她擦去血迹。然后把沾满处女鲜血的手帕放好。

郎月昏昏沈沈,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昏迷。她放弃了所有的反抗,只希望快点结束。

放弃反抗就是快感来临的前兆。龙文一边放肆地抽插着屈服的郎月,一边得意地想着。

果然,渐渐地她觉得不那么难受了,反而有一种奇怪而舒服的感觉从被侵犯的地方一波一波地传了过来,冲击着她昏昏沈沈的大脑。而且越来越强烈。她浑身燥热,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配合他的动作。嘴里也开始发出呻吟的声音。

他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把肉棒退到洞口,只浅浅地进入。

「舒服吗?」

「嗯」她仍存一丝矜持。他突然用力插入

「啊」郎月毫无准备,快感使她大叫一声。

「舒服吗?」他一边问,一边又开始用力抽插。强烈的快感夺走她最后的理智。

「啊,啊,舒服」她跪在那里喊叫着,屁股用力向后挺动,本能地追求更强烈的快感

他鼓励似地用力幹她。

深夜的房中,抽插的声音、肉体撞击的声音、郎月呻吟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淫邪的音乐。

最后,她终于两眼翻白、浑身颤抖地夹紧了他的阴茎,让他的精液注入了自己的身体。

他把郎月搂在怀里,在她耳边轻轻说「你是我的」

郎月瘫软地躺在他的臂弯中,昏沈中觉得非常舒适、安宁。她喃喃说道:「我是你的我是你的你的」声音越来越小,终于沈沈睡去。

玫瑰刀第一部百风城的二小姐(四)

他现在正对百风城城主的女儿郎月进行着第二次蹂躏。他要使每一个他强暴过的女人都对他死心塌地。而郎月又确实是个不错的女孩身材高挑,面目俊美,肌肤白腻。

要把她带走。他一边抽送肉棒,一边抚摸着架在自己肩上的两条长腿,一边这样想着。

郎月现在又进入了迷乱的状态。双手握着自己的乳房用力地揉搓,身体随着他的抽送不断地起伏。嘴里的呻吟声音也不受控制地越来越大。她在享受快感了。

龙文抽出了自己的阴茎

「嗯?」郎月突然觉得一阵空虚,她不解地睁开了眼睛。却正看到他正笑嘻嘻地看着她。郎月登时满脸绯红,別过头去。

「不要看嘛」她的语气中有了撒娇的成份。

这倒是所有漂亮女孩的本能。龙文苦笑了一下。

「不看怎么知道你美呢?」

「以后听不听话?」他的阴茎又缓缓送了进去。

「嗯」郎月嘆息般地深深吸了一口气,双眼合了起来。

「听话,我当然听话,我是你的乖女人」她喃喃地说道。

「不,是乖乖的奴隶!」龙文纠正她的话,一边将肉棒缓缓抽出。

变本加厉她的头脑中闪出了这个成语,却立即被阴户的快感沖散。

「快说呀」

(反正已经这样,说了也沒甚么)

「我是你乖乖的奴隶我是你乖乖的奴隶我是奴隶」郎月又一次屈服地说出了他想要听的言语。他却感到她的下体变得更加潮湿了。

他面对面地抱起郎月,双手搂住她的屁股,使她的两腿分在他身体两侧。慢慢地抽送着。

她将头埋在他的怀里,在这样的感觉里沈沦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郎月才睁开了惺忪的睡眼。看到他正在那里想着甚么。木桌上放着一堆吃食。

和他的目光对视一下,她立刻想起昨晚发生的事,绯红了脸庞。

「起来啦,乖奴隶」他笑着说。

(这男人还蛮英俊的)

「你,你是谁?」她躺在那里娇庸地问。

他从挂在墙上的锦囊里拿出了一朵红玫瑰,走到床边,轻轻別在她的头上。

「原来你是怪不得」她的脸更红了。

他看得心动,忍不住坐在床边,掀开锦被,搂住她赤裸的娇躯。

「饿了吧,来,吃点东西。」他拿了一块点心送到她的嘴边。

她这才感到自己确实已经飢肠辘辘。昨晚体力消耗实在太大了。

「张嘴呀乖」

她犹豫了一下,终于红着脸张开了嘴,咬了一口他拿着的点心。

「对,以后就要这样乖乖的哟」。他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用手里的点心慢慢喂她,另一支手在她赤裸大腿屁股上轻轻地抚摸着。

郎月终于吃完了。她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

「哇,沒想到你还挺能吃的。」龙文调侃道。

「谁叫你昨天把人家」话沒说完,又绯红了脸。

妈的,一场强姦就变成了羞人答答的弱女子。他的心里突然涌出了这样一句粗俗的话。他当然不会把它说出来。

「是吗?以后时间还长着呢。」他又上了床,将她搂住,手直接放到她的阴户上搔动起来。

「不要」郎月无力地拒绝。

「不要我?好呀。那你自己来。」他拉着她的手,放到她的两腿之间。

「啊,这是干甚么?」郎月不明所以,有些慌乱。

手淫呀,以后我不在,你就可以这样。」

「我不要呀,这样不好」她想抽回自己的手。

他不理她,只是用力将她的手压在她的阴户上,然后按压起来。

「呀別,不要啊!」郎月细细地叫了起来。经过了休息,她的身体对于爱抚更加敏感了。

「不许放开。不然小心屁股」他威胁地在她赤裸臀部拍了两下。

他松开了自己的手,她果然听话地继续活动着自己的手。沒有移开。

昨晚屁股挨的一顿饱打,真的令她心有馀悸。

手淫带来的感觉使她渐渐开始喘息。

「哪里舒服就向哪里摸」他欣赏着她的样子,一边出语暗示着她。

她找到了自己的阴核,战战兢兢地在那里压了一下。

「哦」触电般的刺激使丰满屁股勐地向上挺了一下。

「对喽,就是那里,继续呀。」

他的暗示使她更加卖力地揉搓着自己的阴核。呻吟声大了起来。白软的肉体床上不停地扭动起伏。丰满乳房随着身体的节奏颤动着,乳头翘了起来。

「湿了沒有?」他在她耳边哈着热气问道。一边把她的另一支手放到她的乳房上。

「啊,啊,湿了,真的湿了」她红着脸回答。

插进去!」

她立刻将自己的手指插进了自己的肉洞。另一支手用力地揉搓自己的乳房

「啊,啊,我不行了不行了」她乱喊着。

「会了吗?」

「啊会了,我会了,我会手淫呃」郎月白腻的肉体突然紧张起来,用力向上挺着胯部,手指用力向肉洞里挖着。这样停了一会儿,身体突然一阵颤抖。

「啊,啊啊」她像垂死的人一样叫喊着,身体一下一下地抽动着。然后一下瘫软下来。

女人就快离不开性了,他这样想着,为她盖好被子。

改变一个女人,把她变成性慾的奴隶,这个过程让他无比愉快。

他拿出了他的刀谱研读起来。

而被掳来的百风城二小姐郎月,依旧赤裸着她的身体,躺在他的床上,在高潮的馀韵中沈沈睡去。

武林当中的风雨,从来就是在平静中酝酿。这种安适的感觉,使龙文突然感到有些不安。他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有甚么事要发生了。

他的感觉沒错。天下第一女捕头「玉女追□」冷雪,带着她手下的「星星」小组,已经盯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