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西游狂记之牛魔王 》全本完结版

             西游狂记之牛魔王          第一回 唐三藏情陷火焰山 孙行者色引芭蕉扇     说不尽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历过了夏月炎天,却又值三秋霜景。     话表唐僧师徒四众,同心戮力,赶奔西天。进前行处,渐觉热气蒸人。八戒 最耐不住热,一路将外衣脱剥得仅剩内裤,仍是不住着嚷热;悟空和沙僧也忍不 得脱去外衣,赤着上身。悟空一身金毛被汗湿粘在精健的肌肤上,将身段衬得分 外匀和;那沙僧一身古铜色的强壮筋肉,满布的汗珠在艳阳下灿然生光。     三藏不好胡乱脱衣,耐了半日,一件僧袍早已透湿,紧紧贴在身上,衣内粉 红的乳头和身下一丛乌黑都隐约可见。     又行了一阵,只见那路旁有座庄院,乃是红瓦盖的房舍,红砖砌的垣墙,红 油门扇,红漆板榻,一片都是红的。三藏勒马道:“如今正是秋天,却怎返有热 气?悟空,你去那人家问个消息,看那炎热之故何也。”大圣收了金箍棒,穿回 衣裳,扭捏作个斯文气象,绰下大路,径至门前观看。这一看不得了,却原来那 门里是一敞院,院内正中铺着一块猩红大花毯,毯上两个精赤的男子正纠缠在一 处,干着那羡煞人的美事。     悟空定睛细看,但见这二人一老一少。老的那个约莫四五十岁的年纪,面似 红铜,须如白练,虽已年高,身上却毫无赘肉,想来年青时也曾风流俊俏过,周 身只头上戴了一顶篾丝凉帽,身上的肌肤白里泛红,正自躬身撅起圆圆的臀来, 被身后的年青后生顶插着,口中淫声不止;身后那后生年方二十,身形健壮,模 样生得很是俊秀,只是那高鼻深目,朱唇碧眼,面目与中土少年略有不同,更兼 那胯下一根长大的阳具,在老人的圆臀内卖力地抽送着,滋滋有声。     悟空只得闪回门后,佯装咳嗽一声,院内二人听声忙起身随手抓起散落地上 的罩衫,匆忙穿上。悟空略待片刻,上前叩了叩门,那老者猛抬头,看见行者, 吃了一惊,喝道:“你是那里来的怪人?在我这门首何干?”行者答礼道:“老 施主,休怕我,贫僧是东土大唐钦差上西方求经者。适至宝方,见天气蒸热,一 则不解其故,二来不知地名,特拜问指教一二。”那老者却才放心,又请悟空将 师父师弟一并请来入坐,行者欢喜,把手向大路上一招,三藏即同八戒、沙僧, 牵白马,挑行李近前,都对老者作礼。老者见三藏丰姿标致,八戒沙僧相貌奇稀, 又惊又喜,只得请入里坐看茶。     三藏称谢道:“敢问公公,贵处遇秋,何返炎热?”老者道:“敝地唤做火 焰山,无春无秋,四季皆热。”三藏道:“火焰山却在那边?可阻西去之路?” 老者道:“西方却去不得。那山离此有六十里远,正是西方必由之路,却有八百 里火焰,四周围寸草不生。若过得山,就是铜脑盖,铁身躯,也要化成汁哩。”     三藏闻言,大惊失色,不敢再问。斜眼间却见屋内走进了那个俊秀的少年男 子,那少年也一眼觑见了三藏,两方都是年青俊美,不免四目交头,打起了眉眼     行者全副心思都在唐僧身上,在一旁早看了个明白,不免上前挡在少年面前, 道:“这位小哥可是公公的侄儿么?不知怎么称呼?”那少年见行者样貌生得奇 异,心中不快,低声答道:“小的并不认得这公公,是他吃了我的糕,却没有钱 来给我,因此拿屁股儿来抵帐,现下这帐还没有抵完,我来等这里事完再继续收 他的帐。不干长老的事,我只坐在一边休息乘凉,大家各不相扰。”     八戒笑道:“这里的规矩好生有趣,没有钱竟可以用屁股来当钱用,真是好 买卖!”三藏瞪了八戒一眼,转首对悟空道:“既然我们在这里告扰人家,就应 相助才是。”大圣点点头,拔根毫毛,变个铜钱,交于少年手中,道:“这些钱 可够了么?”少年接过钱,并不答话,扭身来到院中角落,推出一辆红车儿,抬 头又与三藏对了个眼神,一双澄如秋水的碧眼直看得三藏面色一红。那少年见三 藏面色娇羞,更增俊美,不停步对屋内道:“各位长老要不要尝一尝我的糕?” 悟空正要拒绝,身后的八戒已抢着道:“好呀好呀,师父,是素糕!”三藏也点 头道:“便尝尝也好。”     那少年面露喜色,揭开车儿上衣裹,热气腾腾,拿出一块糕递与行者。行者 托在手中,好似火盆里的灼炭,煤炉内的红钉。你看他左手倒在右手,右手换在 左手,只道:“热,热,热!难吃,难吃!”少年笑道:“怕热莫来这里,这里 是这等热。”行者道:“你这娃儿好不明理,常言道,不冷不热,五谷不结。他 这等热得很,你这糕粉,自何而来?”少年道:“若知糕粉米,敬求铁扇仙。” 行者道:“铁扇仙怎的?”少年笑了笑,却不再答话。     行者也不睬他,急抽身走入里面,将糕递与三藏道:“师父放心,且莫隔年 焦着,吃了糕,我与你说。”唐僧接糕在手,向那少年道:“不知这位小施主怎 么称呼?那铁扇仙又是何人?”     那少年见是三藏问话,脸上立时变得和气,道:“我名唤阿密特。铁扇仙有 柄芭蕉扇。求得来,一扇息火,二扇生风,三扇下雨,我们就布种,及时收割, 故得五谷养生。不然,诚寸草不能生也。”     行者道:“那山坐落何处?唤甚地名?有几多里数?等我问他要扇子去。” 阿密特道:“那山在西南方,计有一千四百五六十里,名唤翠云山。山中有一仙 洞,名唤芭蕉洞。”行者笑道:“好极,待我去去便回!”说一声,忽然不见。     那老者慌张道:“爷爷呀!原来是腾云驾雾的神人也!”三藏一笑,道: “老人家莫惊。”又转首对阿密特道:“你这糕儿果然好滋味!”阿密特见那碍 事的行者已去,放下心给三藏抛了个媚眼道:“长老即喜欢吃,我再给长老一个 便是。”三藏道:“可惜我身上没有银钱。”阿密特道:“不妨事,我给长老全 当化缘,不要钱的。”说毕便推着红车儿向院外走去。八戒在一边插嘴道:“只 是这小哥待会别要师父拿屁股来抵帐就好!”一句话正说中了两人心事,三藏与 阿密特的面上均是一红。阿密特停步道:“这个和尚好一张油嘴,我知你肚馋, 可我这糕儿得来不易,你便耐一耐吧。”说完便出了院门。八戒吞了吞口水,远 远对阿密特道:“小哥,我见你人好,干脆便拿我这屁股来换你一块糕怎样?” 一句话引得众人大笑,三藏边笑边道:“八戒,休得胡说!”     再表那行者寻到了翠云山芭蕉洞,但见那两扇门紧闭牢关,洞外风光秀丽。 行者上前叫门,呀的一声,洞门开了,里边走出一个毛儿女。行者上前迎着,合 掌道:“女童,此洞中可住着位铁扇仙么?”那毛女道:“这芭蕉洞内却无个铁 扇仙,只有个铁扇公主,又名罗刹女,乃大力牛魔王妻也。”     行者闻言,大惊失色,心中暗想道:“又是冤家了!当年伏了红孩儿,说是 这厮养的,怎生借得这扇子耶?说不得,也只有厚着颜面试上一试了!”因向那 毛女道:“累你转报公主一声。我本是东土来取经的孙悟空和尚,在西方路上, 难过火焰山,特来拜借芭蕉扇一用。”     那毛女即便回身,转于洞内,对罗刹跪下一一禀告。那罗刹听见孙悟空三字, 便似撮盐入火,火上浇油,口中骂道:“这泼猴!今日来了!”随即取了披挂, 拿两口青锋宝剑,整束出得门来,高叫道:“孙悟空何在?”行者上前,躬身施 礼道:“嫂嫂,老孙在此奉揖。”罗刹咄的一声道:“你这千刀万剐狠心短命的 猴子!还有脸来见我么!”     行者道:“卿卿,我知当初对不起你们二人,可事隔多年,何必再计较呢? 牛魔王大哥可还好?”罗刹听得这“卿卿”的称呼,眼圈一红,面上却更增怒色, 喝道:“自从你抽身离去,那牛头亦随你而去,你牛大哥好与不好,你问我作甚?” 行者更是尴尬,又无奈敷衍道:“我情知卿卿你乃牛大哥令正,早已与牛大哥分 说清楚,一刀两断了。”     罗刹冷冷笑道:“你跟他断不断与我何干?这些龌龊旧事莫再多提,今日我 只找你要回我的红孩儿!”话音未落,剑已出手,行者并不闪避,只听得叮叮当 当一阵响,罗刹的快剑砍过,将行者的衣衫全斩作碎片散落一地,行者竟自毫发     这行者赤条条站在当地,一身精瘦健壮的胴体被金黄的体毛披覆着,强健的 胸部,结实的小腹,圆翘泛红的臀儿,更有胯下卷曲一丛的金棕色蓬毛中,一根 巨大的粉色肉肠赫然悬垂着。罗刹乍一见当年魂萦梦系的身躯,不勾起柔肠, 丢掉了双剑,扑在行者的怀中,失声痛哭起来。     行者满脸陪笑安慰道:“卿卿,咱侄儿因是色诱了老孙的师父,才被观音菩 萨收去,现在菩萨处做善财童子,实受了菩萨正果,与天地同寿,日月同庚。你 该多谢老孙才是!”罗刹一把揪住悟空臀后的尾巴道:“你这个巧嘴的泼猴!我 今日这新仇旧恨,你可怎般让我报清呢?”     行者笑道:“卿卿,老孙我如今已是出家人了,色戒是万万不可再破的。” 罗刹停住泪,怒目道:“死猴子,当年你未出家的时节,你又何曾成全过我一次? 你那话儿在我面前就从未硬挺过,到后来却与那牛头做出那般勾当,若非我亲眼 所见又怎敢相信,你跟那牛头竟全是龙阳之癖!”     行者再答不上话来,那罗刹却起身一笑,伸手整了整鬓边的散发,顺势摆了 个风骚姿势,对行者媚笑道:“今日你只从了我一件事,我便将往日之事一笔 勾销,那芭蕉扇也随你借去使用,如何?”行者见她的媚态,心下明白,道: “只要卿卿你能让老孙我的阳物性起,我便依你。”这行者素来对女子无半分兴 致,自知决计不会对罗刹生情,故将计就计,应承下来。     那罗刹女欢喜道:“那好,你随我进洞府来。”行者遂与铁扇公主来到洞内 大大的一间正厅之中,厅内锦床绣枕,绫罗绸帐,铺陈得极为舒适。     行者斜身坐下,道:“卿卿要快着些,老孙的师父还在等俺回去交差呢!”     罗刹微微一笑,起身击了击掌,立时从厅外上来一列乐师,在厅侧奏起了轻 曼香艳的曲子来。罗刹随着乐声在厅正中起舞,扭动腰肢,缓缓轻解罗衫,竟是 越跳身上的衣服越少,到最后竟是一丝不挂,在行者面前作出种种淫荡的动作, 真真俯仰千变,难描难画。     可行者坐在床前,毫无反应,脸上只是嘻嘻的笑着,胯下的肉肠非但不见硬 大,反而软缩了几分。     罗刹见此,伸手打了个响指,厅外两侧又随乐声走上两排舞者,共计十人, 行者定睛一看不得了,却是十个英俊非常的美男,全是身材伟岸,筋肉健壮,一 色穿着薄如蝉翼的纱衣,头上身上点缀着各色珠宝,便如天神下凡般,光彩耀目。     行者正疑惑间,只见这十个美男围在罗刹身后,随着乐声与罗刹做着相同的 动作,先款款扭动,猛地撕开上身的纱衣丢开,一手轻捻自己的乳头,一手沿小 腹下移;又缓缓转身,猛地扯下纱裤丢在一边,翘起一排白花花圆润的美臀来, 十朵菊花若隐若现。     行者哪里见过如此阵仗,心中暗叫不好,想不到这罗刹女有此一招,恐怕今 日要失算于此了。     那一列美男又转回身来,双手遮在胯下,随乐声渐变狂荡,双手渐渐移开, 现出十支或粗或细,或长或短的玉茎来,十人又扭晃腰身,将十支玉茎上下左右 的甩动起来,一忽儿两个一对互相抚摩对方的胴体,一忽儿又五个一群叠抱着各 自的臀茎。直将行者看得瞠目结舌,只觉丹田一股热气,胯下金棕色蓬毛中的肉 肠已是蠢蠢欲动。     罗刹女看出行者已有些把持不住,色迷迷笑道:“泼猴,想当日我就是用此 招从你牛大哥那里得到了红孩儿的种,再等一下还有更加精彩的节目,看你还能 把持得了多久?”言下又是一击掌,乐师们得令后,换奏起更加狂乱的艳曲。     那十个美男听得乐声,三两个抱在一起亲嘴呷舌,捋动玉茎,这一个嘬舔下 一个的娇乳;那一个吞含另一个的玉茎;片刻后,更有几个将美臀撅起,由人抽 插起来,十个绝美的男体竟干作了一串,种种体位花样繁复,直成了一幅活春。 行者胯下的肉场怎肯再听话,眼见着变长变大,行将站立起来。     罗刹女见此计马上就要奏效,欣喜不已,那行者却急出了一身热汗,心内强 自压抑,又避开眼睛不看那淫乱场面,怎奈那美男们的阵阵呻吟声传来,撩拨着 行者的最后一丝防线。     行者正在此关头,猛然间想急生一计,将眼睛睁开,全副精神直盯在罗刹女 的身上,罗刹见行者看自己,更加卖力展示自己的丰腴体态。只是这罗刹哪里知 道她越是挺胸劈腿,那行者的肉肠越是缩小,终于又回复到了疲软状态,任凭美 男们再怎样表演,行者再不观看。罗刹女本来以为终于能与行者云雨一番,得偿 所愿,怎料行者嘻嘻笑着,胯下的肉肠再硬不起来了。     罗刹面上由喜转怒,一挥手喝退了乐师与美男们。行者乐道:“好卿卿,非 是我不答应你,全是你的本事不到,唤不起我这小兄弟也是白搭!”那罗刹女冷 笑道:“好,好,待我取那芭蕉扇给你。你跟我来。”言罢,快步走至洞门口, 行者刚跟到门前,只见罗刹一闪身取出芭蕉扇,幌一幌,一扇阴风,把行者扇得 无影无形,莫想收留得住。这罗刹关门回府而去。     且说那唐僧等人,在老者的庄院里左等右等,不见悟空回转,而天色已经渐 晚,三藏少不得要向老者讨扰留宿一夜,老者很是好客,腾出上房来给了唐僧师     是夜,八戒与沙僧均已早早睡下,只有三藏心中惦念悟空,辗转难眠,起身 到院中小解。院内月色明朗,三藏行至院中央,忽听得有人轻声地唤着“长老”, 四下里看去,却原来在院墙上爬着一人,月光下看得清楚,正是日间卖糕的那个 俊秀少年阿密特。那阿密特见三藏看到自己,脸上喜不自胜,不等三藏回神,已 翻身跳进了院内。     三藏上前正要开口,却遇到阿密特长长的睫毛下一双幽蓝的眸子,月色中俊 秀的面庞眉目分明,美得如梦似幻,阿密特牵过三藏的手,忽低声唱道:“远方 来的长老哥哥,缘何将我心儿偷去?”嗓音清亮柔美,三藏不知此地的民风常以 歌传情,呆呆看着阿密特并不答话。     阿密特见三藏没有以歌对答,知是风俗不同,遂改口道:“哥哥喜欢阿密 特我吗?”三藏点点头,阿密特欢欣无限,拉过三藏的手道:“这里说话不方便, 哥哥随我来。”三藏不等回话,已被阿密特拉着轻启院门,出了院去。     院外月朗星稀,只是到了夜间仍是闷热非常,三藏随阿密特走了两步,已是 浑身汗湿。阿密特道:“哥哥想必怕热,前面不远处有一条清凉溪,我们去洗个 澡消消暑气!”两人沿小路转了几个弯,便听得丁冬的水声,又一转弯,只见月 色下一条宽宽的溪水潺潺流动,四周的热气到了溪水边全凝作了水雾,可见水温     那阿密特一声欢呼,几下便除去衣衫,奔入水中,并回转身来对三藏招手道 :“好生凉快,哥哥快来!”三藏猛然见到见阿密特高大结实的青春胴体,心中 砰然乱跳,脸上已是通红一片。     阿密特见三藏呆立着不动,便奔回岸边,嬉笑着为三藏宽衣起来,三藏更是 羞涩,怎奈那阿密特手头好快,不片刻就把三藏剥了个一丝不挂。     三藏以手遮掩私处,被阿密特嘲笑道:“你我皆是男子,这般扭扭捏捏,还 怕我看么?”三藏见阿密特笑得天真烂漫,自己反而如此拘谨,确是不该,遂放 开顾虑被阿密特牵着手走下溪水之中。     那溪水果然凉爽怡人,将一日的暑气驱散殆尽,三藏一边向身上撩着溪水, 一边偷眼观瞧阿密特。但见这少年不只面目俊秀,身材更是健美,长臂长腿,宽 肩乍背,纤腰翘臀,尤是那凝脂般的肌肤在月色映照下水滑娇嫩。     正观瞧间,阿密特忽嘻嘻笑了起来,三藏莫名其妙,问道:“好弟弟,你笑 什么?”阿密特指着三藏的下身道:“哥哥的那话儿竟与我的不同呢!”三藏早 就看到了阿密特胯间黑卷卷的蓬毛中一条傲人的长物,面红道:“哥哥自然没有 你那么长大的话儿,弟弟也不应以此取笑。”     阿密特笑得更是厉害,道:“哥哥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说哥哥那话儿的包皮 与我的不同呢。”说着向三藏凑近来,挺着下身让他细看。三藏低头一看,见自 己白生生的玉茎,那粉嫩的龟头大半都被包皮覆盖着;再看阿密特的阳物,长长 大大的一根玉管,那紫红的龟头全数暴露在外。三藏方才忆起曾听过西域的风俗 是要为男童施行割礼的,一下子恍然大悟,也笑了起来。     嬉笑间阿密特忽道:“咦,怎地现在哥哥的包皮也没有了?”三藏一呆,低 头看去,却原来自己的玉茎竟涨大挺立,那包皮随着玉茎的涨大而后褪,将整个 粉嫩嫩的龟头露了出来。三藏尴尬异常,忙用手遮挡,再抬首看阿密特时,只见 阿密特满脸温柔神色,那胯下的阳物亦已昂首挺立,更粗大了一倍,紫红的龟头 直指着三藏的小腹。     看到这里,三藏更是面上发烧,心慌意乱,不知该如何是好。那阿密特却是 一派坦然,轻轻拉过三藏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硬大阳物上,三藏的手摸到阿密特 的阳物直如触电一般,忙要将手收回。阿密特怎能依他,抓住三藏的手只是不放, 又伸出另一只手握住了三藏的玉茎,前后套弄起来。     三藏低吟一声,再无法克制,一把将阿密特揽入怀中,将火热的双唇压在了 阿密特的双唇上,用力狂吻起来。月色下,溪水中,两具白玉也似的身体紧拥在 了一处。两岸寂然无声,只有团团水雾围绕在两人身周。     两人长长的热吻过后,阿密特首先低下身去,为三藏品箫。三藏的玉茎在阿 密特的口中益发坚挺粗大,随着阿密特的一吞一吐,三藏发出畅快的呻吟,双手 抚摩着阿密特的卷曲秀发,怜爱无限道:“弟弟好口功,啊……哥哥我好生爽快     阿密特听得三藏的吟声,更加卖力呷舔含送,一条舌儿随着吞吐在玉茎上画 圈游走,如此这般吞送了有数百下,三藏的呻吟愈来愈大声,喃喃道:“好弟弟 ……哦……不成了……哥哥要泄了!……”     阿密特忙用力加速含吐了十余下,伴着三藏的一声大喊,一股股浓稠乳白的 阳精狂喷入阿密特的咽喉之中,阿密特连连吞咽数次,仍是被射得满满一口,残 余的几滴洒落了阿密特满脸,那阳精甘香醇美,阿密特欢喜得如醉如痴。     三藏精泄后,浑身酸软,心内却仍是兴奋不已,倒在阿密特的胸前,手下攥 着阿密特的阳物道:“好弟弟干我吧!”此言正合阿密特的心意,起身将三藏 抱在怀内来至岸边,找一处草丛躺下,细细吻便三藏全身,然后分开三藏的双腿 和雪白嫩臀,现出一朵玉洁淡雅的素菊,花心轻启,煞是爱人。     阿密特眼前一亮,暗忖自己从未见过如此妙品,胯下的阳物已涨痛得等不及 要尝尝这一品淡菊的味道了。阿密特在菊花上吻了一记,随起身挺起长大阳物, 在紫红的龟头上抹一口香唾,对准三藏的臀口菊花心间只一耸,竟将整根大话儿 全没入了臀内,三藏嘤的一声叫了句爽快,一朵菊花已是大开盛放。     阿密特只觉自己的阳物被三藏的臀道包得紧紧热热的,爽利非常,忍不住便 要抽动起来擦擦痒,遂抱住三藏的腰身,大力抽送了百余下,美得二人均自淫声 浪语,哥哥弟弟叫个不停。     阿密特边与三藏亲着嘴,下面则或出或没,时而深冲浅刺,其势若狂蜂探花 心;时而缓耸迟推,其势若冻蛇入香窟。     如此又干了有千余抽,阿密特终于抵挡不住,快感如巨浪袭身,叫了声: “亲哥哥,我也不成了!”又五六下,抱住了三藏,一泄如注,阵阵白浪排击在 三藏的臀壁上,暖热杀痒,两人不又各自呻吟做了一片。     事毕,三藏与阿密特全是一身热汗,两人相视而笑,起身牵着手又回溪中洗 了个澡,其间海誓山盟,浓情蜜意,自不再表。随后两人返回庄院,定好了次日 再会,各自依依不舍散去。     再说那大圣自被罗刹女一扇阴风吹去,飘飘荡荡,左沉不能落地,右坠不得 存身,就如旋风翻败叶,流水淌残花,滚了一夜,直至天明,方才落在一座山上, 双手抱住一块峰石。定性良久,仔细观看,却才认得是小须弥山。     毕竟不知悟空如何脱身,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 痴唐僧苦欠风流债 憨牛王难断当年情     那大圣长叹一声道:“好利害妇人!怎么就把老孙送到这里来了?等我下去 问灵吉菩萨一个消息,好回旧路。”     正踌躇间,听得不远处隐隐有钟声传来,急下山坡,循声径至一处禅院。院 墙高耸,其内钟声已止。悟空轻轻一踪,翻身跃入禅院中,但见是一处清净庭院, 正对着一间禅房。     悟空来到禅房窗下向内观瞧,却见房内布置简朴,正中一张蒲团之上,端坐 着灵吉菩萨,而菩萨怀中却抱着一个道童,两人皆是不着寸缕,正交合在一处。     但见那灵吉菩萨慈眉善目,宝相祥和,周身肌肉紧致润泽光洁,如出水白莲 ;这怀中的道童亦是秀眉绿鬓,皓齿红唇,体态窈窕嫩滑,如带露春桃。两人四 掌相合,各启檀口,双舌相缠,道童扭动着浑圆的粉臀儿,将灵吉的一杆玉茎紧 紧含在菊花洞内,随着呼吸上下抽动,道童自己的白嫩阳根也抵在灵吉的脐腹上 一同摩擦,却是在借交合而修炼内丹。     眼见这般景致,大圣早已按奈不住,加之早前芭蕉洞中被美男们的天魔舞挑 拨得心中欲火难平,此刻胯下的肉肠已然昂首直竖。大圣忍不得,扯下裤儿,观 瞧着禅房内道童的臀儿耸动,自行以双手套弄起肉肠来,到了得趣处不由呻吟起     灵吉听得窗外有人声,停住抽插,朗声道:“窗外何人?”     大圣闻言硬着头皮来至正门前,施礼道声菩萨。灵吉见是悟空,奇道:“噫? 却是大圣。”又看到悟空未来得及提上裤儿,胯间一根硕大肉肠仍是赤红涨挺, 灵吉面露笑意,对怀中的道童耳语片刻。道童听后大喜,从灵吉怀中起身来至向 悟空身前,跪在悟空胯下,嫣然一笑,将悟空的肉肠吞入口中,呷吮起来。只是 悟空的肉肠着实硕大,道童的一张小口竟连肉肠的一半都吞咽不下,那童儿记起 灵吉所授心法,将咽喉深开,又吞下了多半,同时一条软舌亦在肉肠上展转挪移, 吞送间极为得趣。     悟空本就色心大发,肉肠被道童一阵吮吸,酥麻爽快,不双手抱住道童粉 面,腰间给力,将肉肠在道童的樱桃小口内抽送起来。道童的口内被塞得满满, 随悟空的插动,涎液顺着肉肠汩汩流下,噗滋噗滋作响;如此这般耸动了数百抽, 那道童被肉肠顶在咽喉里,渐渐不支,又百余抽后,道童已面色绯红,双眼泛白。 悟空并不知情,因到了紧要关头,又加力猛送了十来抽,道童已是只有进气无有 出气,眼见快要窒息。此时只听得悟空一声大喊,将臀儿夹紧,一股股浓稠的阳 液狂喷在道童喉咙深处,直喷了八九股方止。     悟空长吐一口气,松开道童,将肉肠抽将出来。可怜那道童险些被悟空一杆 伟物干得丢了性命,终于缓过了气来,心中未忘灵吉所授功法,将悟空的阳液紧 含口内,慢慢饮下,只因悟空射了许多,道童吞咽了数口方尽。     灵吉笑着对道童道:“今日是你的造化,得到齐天大圣的一点元阳,可抵却 你百年的修炼呢,还不谢过大圣。”道童听言忘却了难过,盈盈浅笑,拜倒在悟 空面前行过礼,回身打坐在一旁,转动河车,神气凝结,将刚吞下的悟空元阳于 仁督二脉运转,行起了周天功法。     灵吉亦起身披上衣衫,对悟空道:“恭喜!取经来耶?”悟空答道:“正好 未到!早哩,早哩!”灵吉道:“既未曾得到雷音,何以回顾荒山?”行者叹了 口气,将来由讲了一遍。     灵吉笑道:“那罗刹女的那芭蕉扇本是灵宝,着实利害。大圣放心,我当年 受如来教旨,赐我一粒‘定风丹’,尚未曾见用,如今送了大圣,管教那厮扇你 不动!”行者低头作礼,感谢不尽。那菩萨即于衣袖中取出一个锦袋儿,将那一 粒定风丹与行者安在衣领里边,将针线紧紧缝了。送行者出门道:“不及留款。 往西北上去,就是罗刹的山场也。”     行者辞了灵吉,驾筋斗云,径返翠云山,顷刻而至。使铁棒打着洞门叫道: “开门,开门!老孙来借扇子使使哩!”慌得那门里女童即忙来报:“奶奶,借 扇子的又来了!”罗刹闻言急纵身,结束整齐,双手提剑,走出门来骂道:“泼 猢狲!好没道理,没分晓!夺夫害子之仇,尚未报得;借扇之意,岂得如心!你 不要走,吃我老娘一剑!”大圣公然不惧,使铁棒劈手相迎,罗刹女手软难轮。 她见事势不谐,即取扇子,望行者扇了一扇,行者巍然不动。行者收了铁棒,笑 吟吟的道:“这番不比那番!任你怎么扇来,老孙若动一动,就不算汉子!”那 罗刹又扇两扇,果然不动。罗刹慌了,急收宝贝,转回走入洞里,将门紧紧关上。     行者见他闭了门,却就弄个手段,拆开衣领,把定风丹噙在口中,摇身一变, 变作一个焦栝虫儿,从他门隙处钻进。     那罗刹女进得洞来心内兀自怒忿难平,暗忖此生被这个猴子折磨得夫离子散, 竟又奈何不了他,真乃前世的冤家。想到冤家二字,胸口更是一酸,眼中不又 现出行者那精壮胴体和硕大肉肠来,一时间春潮涌动。咬咬牙来到后厅,打了个 响指,应声走出那十个英俊美男来,均是赤着身子,现出伟岸健壮的男体,簇拥     行者飞入洞内,只听得后厅一阵阵淫声叫个不迭,觅声飞去,却见红帏翠帐 中,锦褥绣榻上,十一具白花花的肉身正战作一团。     那罗刹好生淫荡,口中含着一个美男的阳茎,两手又各套弄着一根阳茎,背 后有一个古铜肤色的美男干着她的臀眼,身前又有一个肌肤雪白的美男插着她的 玉门;那雪白肌肤的美男前面插着罗刹,自己的粉嫩美臀亦被另一个剑眉朗目的 美男猛捅着,而这剑眉郎目美男的背后又有另一个唇红齿白的美男正自狂戳;被 罗刹含着阳茎的美男后庭也有一个筋肉虬结的美男乱插着;两个被罗刹抓着阳 茎的美男,各自的菊花亦各有精壮美男于身后狠干着……臀波肉浪此起彼伏,淫 声浪语不绝于耳,此情此景直看得行者瞠目张舌。     罗刹女干得面色潮红,香汗淋漓,叫道:“渴了,渴了!快拿茶来!”厅下 女童,即将香茶一壶,沙沙的满斟一碗,冲起茶沫漕漕。     行者见了欢喜,嘤的一翅,飞在茶沫之下。那罗刹渴极,接过茶,两三气都 喝了。行者已到她肚腹之内,现原身厉声高叫道:“卿卿,借扇子我使使!”罗 刹大惊失色,道:“孙猴子,你在那里弄术哩?”     行者道:“老孙已在卿卿尊腹之内耍子,已见其肺肝矣。我知你也饥渴了, 我先送你个坐碗儿解渴!”却就把脚往下一登。那罗刹小腹之中疼痛难,坐于 地下叫苦。行者道:“卿卿休得推辞,我再送你个点心充饥!”又把头往上一顶。 那罗刹心痛难,只在地上打滚,疼得面黄唇白,只叫:“孙叔叔饶命!”行者 却才收了手脚道:“快将扇子拿来我使使。”罗刹道:“叔叔,有扇,有扇!你 出来拿了去!”行者道:“拿扇子我看了出来。”罗刹即叫女童拿一柄芭蕉扇,     行者探到喉咙之上见了道:“卿卿,你把口张三张儿。”那罗刹果张开口。 行者还作个焦栝虫,先飞出来,丁在芭蕉扇上。那罗刹不知,连张三次,叫: “叔叔出来罢。”行者化原身,拿了扇子,叫道:“我在此间不是?谢借了!谢 借了!”拽开步,往前便走,小的们连忙开了门,放他出洞。     话表唐僧这边,自前夜与阿密特溪边一番缱绻后,心中念念难忘,只盼快些 与心上人儿早些再相间,故一大早便起了身,想着阿密特告之的住处,前去赴约。 来至阿密特的住所,见是一座低矮小屋院,门户轻掩。三藏心中欢喜,悄声推门 进去,暗想不知心上人是否还在睡梦之中,院内狭小,三藏几步来至阿密特的窗     这一看却大吃一惊,原来屋内一张土炕之上,两个赤条条的青春胴体交缠正 欢,其中一个面若春花,宽肩乍背,纤腰翘臀,正是阿密特。阿密特挺着胯间黑 卷卷的蓬毛中一条傲人长物,抽送于另一个少年的粉腻圆臀中。这被插的少年约 莫十七八岁的年纪,发色金黄,连下身的阴毛亦是一丛金色,一张容长脸儿,朱 唇皓齿,修耳悬鼻,双目却是碧绿色,身子健美修长,且肌理腻洁,随着阿密特 的抽送臀儿耸动,胯下一根粉白玉茎与阴囊里的两粒圆球前后晃动,煞是动人。     三藏见阿密特竟自另结新欢,这金发少年又如此年青妩媚,心里瞬时酸苦, 眼中一热,却是双泪盈盈。三藏不忍再观瞧下去,转身躲出门外,一路垂泪回至     那大圣拿得芭蕉扇,拨转云头,径回东路,霎时按落云头,立在红砖壁下。 八戒见了欢喜道:“师父,师兄来了!来了!”三藏刚刚在房内坐定,闻言忙拭 干面上泪痕,与本庄老者同沙僧出门接着,同至舍内。     把芭蕉扇靠在旁边道:“老官儿,可是这个扇子?”老者道:“正是,正是!” 唐僧愁眉略展,道:“贤徒有莫大之功,求此宝贝,甚劳苦了。”师徒们遂俱拜 辞老者。唐僧犹疑片刻,暗想还是不去同阿密特道别为好,一行人如此上路。     一路西来,约行有四十里远近,渐渐酷热蒸人。行者道:“师父且请下马, 兄弟们莫走,等我扇息了火,再过山去。”行者果举扇,径至火边,尽力一扇, 那山上火光烘烘腾起,再一扇,更着百倍,又一扇,那火足有千丈之高,渐渐烧 着身体。行者急回,已将两股毫毛烧净,径跑至唐僧面前叫:“快回去,快回去! 火来了,火来了!”那师父爬上马,与八戒沙僧,复东来有二十余里,方才歇下 道:“悟空,如何了呀!”行者丢下扇子道:“不停当,不停当!此扇不是真的, 被那厮哄了!”三藏听说,愁促眉尖,闷添心上,两重的愁闷,止不住双泪交流。     沙僧帮行者拍熄身上的残火,悟空叹了口气道:“看来由不得要去寻求那罗 刹女的丈夫,大力牛魔王了。”沙僧闻言道:“听说大师兄和他当年拜过兄弟, 交情想是极好的。”     悟空摇头道:“说来话长,我跟他五百年未相往来,只听说他二百年前与一 个唤作玉面公子的狐精结了龙阳之好,弃了罗刹,久不回顾,现住在积雷山摩云 洞。那积雷山在正南方,距此间有三千余里,也罢,只好走这一遭了。”行者言 毕,即吩咐沙僧、八戒保护师父,随即忽的一声,渺然不见。     不消半个时辰,这行者早见一座高山凌汉。遂按落云头,步下尖峰,找寻路 径。正自没个消息,忽见松阴下,有一青年公子,手摇一把折扇,翩翩而来。大 圣闪在怪石之旁,定睛观看,那公子怎生模样——夭夭倾国色,灼灼桃李华。貌 若潘安,颜如何郎。香肤柔泽,素质参红。秀鬓堆青别高冠,美目蘸绿横秋水。 锦衫半透腰身俏,玉袍紧裹后庭娇。说什么婉兮娈兮,真个是似玉如花。风流倜 傥剑眉舒,赛过宋玉与子都。     那公子渐渐走近石边,大圣躬身施礼,缓缓而言曰:“施主何往?”那公子 抬头见大圣相貌奇异,勉强答道:“你是何方来者?敢在此间问谁?”大圣躬身 陪笑道:“我是翠云山来的,初到贵处,不知路径。敢问施主,此间可是积雷山?” 那公子道:“正是。”大圣道:“有个摩云洞,坐落何处?”那公子道:“你寻 那洞做甚?”大圣道:“我是翠云山芭蕉洞铁扇公主央来请牛魔王的。”     那公子一听铁扇公主请牛魔王之言,心中大怒,彻耳根子通红,泼口骂道: “这贱婢!牛王对她早无夫妻情份,还不识羞,又来请他怎的!”大圣闻言,情 知是玉面公子,故意子掣出铁棒大喝一声道:“你这泼贱,将堂堂男体做那淫妇 勾当迷惑牛王!你倒不羞,却敢骂谁!”那公子见了,唬得魄散魂飞,战兢兢回 头便走,这大圣吆吆喝喝,随后相跟。原来穿过松阴,就是摩云洞口,公子跑进 去,扑的把门关了。     须臾那洞门又开,走出高大剽悍一人,头上戴一顶水磨银亮熟铁盔,身上贯 一副绒穿锦绣黄金甲,足下踏一双卷尖粉底麂皮靴,腰间束一条攒丝三股狮蛮带。 一双眼光如明镜,两道眉艳似红霓,高叫道:“是谁人在我这里无状?”行者定 睛一看,却正是当年的结义长兄大力牛魔王,心中霎时如打翻了五味瓶,竟忘了 上前招呼行礼。那牛魔王只道宠伴玉面公子又遭人调戏,故出来为其出气,未料 洞外站的分明是五百年前那个冤家猴子,一时间也愣在了当地。     二人对望了片刻,行者方回过神来,整衣上前,深深的唱个大喏道:“长兄, 还认得小弟么?”     牛王冷冷一笑,答礼道:“你是齐天大圣孙悟空么?”行者听他已不在称自 己为“七弟”,心中一苦,面上却未露痕迹,只道:“正是,正是,一向久别未 拜。适才到此问一公子,方得见兄,丰采果胜常,真可贺也!”牛王喝道:“且 休巧舌!亏你还有颜面来见我,五百年前的宿怨我且不提,我问你,缘何在号山 枯松涧火云洞把我小儿牛圣婴害了?”     大圣作礼道:“长兄勿得误怪小弟。当时令郎捉住吾师,要诱其还俗,小弟 近他不得,幸观音菩萨欲救我师,劝他归正。现今做了善财童子,比兄长还高, 有何不可,反怪我耶?”     牛王骂道:“好个猴子!害子之情,被你说过。你才欺我爱侣,打上我门何 也?”大圣笑道:“我因拜谒长兄不见,向那公子拜问,因他骂了我几句,是小 弟一时粗卤,惊了相公。望长兄宽恕宽恕!”     牛王心中怒极,反作干笑道:“这个乖嘴的猢狲!我也不与你理论,你我二 人早已恩断义绝,今日先饶你去,自此天悬地隔,休再来见我!”言罢转身便要     大圣见状忙抢先拦在牛王面前,嬉皮笑脸道:“长兄,既蒙宽恩,感谢不尽, 但尚有一事奉渎,万望周济周济。”     牛王乍遇这曾经令自己朝思暮想的美猴王,心中早是慌乱一片,此刻大圣又 与自己近在眼前,虽已换作一身僧袍,可一张灵气英武的面庞反更添清俊,那双 火眼金睛亦似乎愈加清澄,还有那精壮结实的健美身材在僧袍下紧绷绷的,着实 让人情难自。牛王只觉下身隐隐然蠢蠢欲动,胸内一腔愤懑于是化作一片柔情, 哀叹了口气,道:“你这狠心滑嘴的猴子,我已饶了你,倒还不走,反来缠我。 什么周济周济?”     大圣听牛王口气见缓,喜道:“实不瞒长兄,小弟因保唐僧西进,路阻火焰 山。知咱嫂罗刹女有一柄芭蕉扇,只是她坚执不借,是以特求兄长,千万借扇扇 灭火焰,保得唐僧过山,即时完璧。”     牛王闻言变色,心如火发,咬响钢牙骂道:“原来是借扇之故!若非如此, 想来你一世也不会再来寻我!可叹我对你一忍再忍,全只成你的儿戏笑柄,闲话 少说,上来吃我一棍!”     说话间掣混铁棍劈头就打。大圣忙使金箍棒挡过,道:“哥要说打,弟也不 惧,但求宝贝,是我真心,万乞借我使使!”     牛王道:“你若三合敌得我,我着山妻借你;如敌不过,打死你,与我雪恨!” 大圣道:“哥说得是,小弟这一向疏懒,不曾与兄相会,不知这几年武艺比昔日 如何,我兄弟们请演演棍看。”     两个遂战到一处,这场好斗——金箍棒,混铁棍,变脸不以兄弟论。那个说 :“狠你这猢狲负心无情!”这个说:“情断实无奈切莫嗔恨!”那个说:“你 厚颜怎敢再上我门?”这个说:“我有因特地前来相问。”一个求全只为保唐僧, 一个义绝皆因忒心伤。牛王棍起赛蛟龙,大圣棒迎神鬼遁。初时争斗在山前,后 来齐驾祥云进。半空之内显神通,五彩光中施妙运。两条棍响振天关,不见输赢     这大圣与那牛王斗经百十回合,不分胜负。两人心中却均自忆起当年兄弟情 笃之时,相互切磋练武的情景来,五百年前的往事一幕幕浮现眼前,无意间各自 出手已再无戾气,接招间亦仿佛找回了往日的默契。     大圣顺势将棒支向牛王左肩,牛王未加思索也将棒支向大圣的左肩,两人同 时伸手捉住对方的来棒,一时紧贴在了一处,肩臂互抵,胸膛相触,两张脸近到     牛王方然大悟,原来两人竟使出了当初练武时私下自创的招数,只为各自逼 至无可进退,四肢交缠,亲密无间,故当时两人常借此招式达到肌肤相亲之目的。 如今二人又是四目交投,周身相触,五百年前的偷情时光仿似重回。     两人相视均自一笑,随即将前仇旧恨抛却脑后,各自丢开手中兵器,紧拥在 了一起,牛王再无法自控,将火热性感的厚唇在大圣的面颊上狂吻个遍,大圣重 新被其宽厚坚实的双臂环抱,心内的欲火亦开始灼灼燃烧,遂主动迎上,四唇终 于相叠,双舌搅斗,吻了个天昏地暗。     大圣与牛王各自三两下剥扯下对方的衣衫盔甲,片刻间已精赤条条相对。牛 王细看大圣,但见五百年不见,大圣身材更胜当年,正是筋肉精健,无一分赘肉, 周身被金色柔软的体毛披覆,愈到下体毛色愈深,直至胯下一丛蓬毛,已是深金 棕色,其间一根粉红色的肉肠赫然挺立,一如当年般伟然,赤紫色的龟头闪亮动 人,整根阳物足有十寸。     大圣亦看牛王,见其高大魁伟的身形竟比五百年前更加壮硕,从颈背到腿踝, 浑身肌肉垒然,双臂鼓胀坚硬如磐石,一对胸肌直如铜鼓,其下八块腹肌块块分 明,身后圆涨的双臀和身下两条筋肉虬结的双腿,真仿佛盘古转世,共工再生。 这牛王周身肤色赤铜,胯间一团黑漆漆卷曲的短毛中,一条红彤彤,黑黢黢的阳 物高高直耸,足有小儿手臂般粗细,油亮的龟头倒有婴儿拳头般大小,着实骇人。     牛王先行将大圣拣一处干净平整的大石平放好,由大圣的脖颈一路吻下去, 用舌尖梳理着大圣的金黄体毛,舔弄着大圣粉红挺起的乳头。大圣也不甘示弱, 翻身将牛王推倒,也舔弄了一番牛王黑褐色圆胀的乳头。     随即大圣掉转头来与牛王首尾相对,将自己的肉肠正对牛王的双唇,自己则 将牛王的粗大阳物吞入口中,牛王立时会意,亦将大圣的肉肠吸入口中呷舔起来。 一时间两人均是口中满满,品尝着对方的坚挺伟物,胯间的阳根亦同时被对方温 润的唇舌吮舐着,其间旖旎情致,真乃人间极乐。     如此互为呷吮了多时后,两人的肉肠阳物均是更加火热胀大。那大圣转头抚 摩着牛王的壮硕胸膛,道:“大哥,可想念小弟我的菊花?”言罢,含笑趴于石 上,撅起圆翘紧致的臀儿,将尾巴掀起,现出红扑扑嫩滑无毛的猴儿屁股来,正 中一眼娇嫩洞口,被紧绷绷的皱褶环绕着,看得牛王春心狂跳,哪里再等得急。 牛王以双手将大圣的臀眼扳得大开,伸出一条长大舌头来,先在洞口环绕着舔弄 一圈,随后将舌尖深入洞内四下吮舐。     大圣被牛王舔得麻痒难耐,浑身蠕动,双手紧扒在大石上,呻吟道:“好哥 哥,弄得小弟我好痒,啊……痒煞我也,好哥哥,快用你的大棒为小弟我杀杀痒     牛王听大圣嗓音痴迷,言辞淫荡,更是按耐不住,忙起身于掌心啐一口唾沫, 抹拭于胯下阳物之上,又以另一手的双指在大圣的菊花内探路。大圣耸动臀眼将 牛王的双指尽数吞入洞中,回头饥渴地望着牛王的粗大伟物,道:“好哥哥,牛 哥哥,小弟我好痒,快……”     牛王于是抽出手指,将阳物凑到菊花洞前,先是褐紫色的肥大龟头,将洞口 强撑开来进了一半,大圣只觉臀眼火辣辣涨痛,忙深吐一口气,将臀窟又打开些 来。牛王稍加了点力,整个龟头已进入了大圣臀眼内。又进了一小截,牛王只觉 大圣臀窟内紧窄,再难前进。大圣亦是更加涨痛,回头对牛王勉力一笑,道: “牛哥的大棒好生粗大……”     牛王又啐了一口唾沫涂于阳物之上,夹紧圆硕的双臀使全力只一挺,但听得 大圣一声惨呼,那阳物已尽数没入臀眼内。     牛王将大圣的臀儿扶准,缓缓抽出了阳物的三分之一,不等臀窟缩紧,又自 插回;如此这般慢动了几十抽,见大圣满头的冷汗渐渐消去,方始加快抽送速度。 大圣回头道:“牛哥,刚刚旋些插死了小弟我呢,哦……好暖热的大棒,哥哥只 管放胆用力干小弟便是!”     牛王道:“好七弟,爱煞我也!”边言边加力抽插起来,只将大圣的臀眼干 得噗滋滋乱响。直抽了五百来抽,牛王又将大圣的身子掉转过来,两人面对面, 大圣以背着大石之上,牛王双手抓住大圣双腿,将阳物于其臀眼内接着抽了五六 百抽。间或两人亲嘴呷舌,相互抚摩,皆尽销魂。     又大圣起身,将牛王平躺在石上,自己蹲坐于牛王阳物之上,上下耸动。这 般又干了四五百抽,牛王只觉爽利非常,遂翻身将大圣掀倒在大石上胸腹着石躺 下,自己则以双手撑石,下身压于大圣臀背上,腰肢耸动,加速插送了百余抽。     只听牛王呼吸愈加沉重,口中“亲弟弟”,“宝弟弟”唤个不停,圆硕坚实 的双臀猛地夹紧,周身打了几个哆嗦,一汩汩浓稠灼热的阳精已直喷射入了大圣     大圣只觉臀窟内暖热热贮满牛王的精浆,烫烫的,麻麻的,说不出的舒服。 牛王阳泄后,出了一身大汗,长吐了口气,将阳物抽出大圣的臀眼。再看那臀眼, 被牛王的粗壮阳物一阵狠干,此刻已是大敞洞开,红通通沾着淫水唾液,一颤颤 晶亮可人。大圣将臀儿抬起,运力将臀窟内牛王的阳精吐将出来,但见那臀眼一 翕一张,一汩汩粘腻腻,白花花,米汤般的精液缓缓于菊花洞口涌出,顺着大圣 的臀沟一路流下,将金色的体毛黏作一绺绺贴于大腿内侧。     牛王见此情景,兴致又起,伸手将大圣臀眼内涌出的残精抹下一把,反手涂 于大圣兀自昂然的十寸肉棒之上,借阳精的滑腻上下套弄肉棒。大圣转过身来, 呻吟道:“亲亲牛哥,美煞我哉!”     牛王又抹了一把大圣臀眼的残精,转身趴于大石之上,翘起圆大壮硕的牛臀, 将阳精涂拭于自己臀眼之上,道:“好七弟,牛哥的臀儿全是你的了!”     大圣喜不自,翻身跪起,细细打量起牛王的壮臀,但见其肤色赤铜,两块 筋肉垒然的圆臀间一条窄窄的腚沟,沟正中一朵紧紧的深褐色菊花,四周的皱褶 微微突起,在白丝丝的阳精映衬下更是壮丽。大圣抚摸着牛王坚实的臀肌,低头 将舌儿凑上,在牛王的菊花上舔舐起来,牛王只觉臀眼处一阵麻痒,不周身一 抖,那菊花的皱褶亦随之一开。大圣顺势将舌间深入花心,在臀眼内吞吐了一阵, 把牛王麻爽得淫呼不止。大圣又把牛王扳过身来,让其平躺下,双腿大开高举过 头,将整个壮臀和花心尽力展开。大圣伸手于自己臀后所剩残精全抹来涂与自己 的肉棒及牛王的臀眼之上,抬眼与牛王火热的目光对视,面上淫亵一笑,道: “牛哥,小弟多有得罪了!”言间已擎起胯下坚挺的肉肠,对准牛王的花心顶去。     牛王倒抽了一口凉气,那大圣的肉肠已插进了半根有余。牛王一脸冷汗,道 :“亲亲七弟,还是这般猴急脾气,要干杀你哥哥怎地!”大圣笑道:“小弟知 道牛哥你喜欢痛快的,是耶?”     牛王不语,眼中满是灼灼欲火,将大圣上身拽过,狠力狂吻起大圣的双唇。 大圣益加兴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猛加了一股蛮力,但听得噗滋一声响,十寸的 肉棒已全根末入牛王的臀窟内。     牛王但觉臀内火烧火燎一般,又被充涨得如欲爆裂一般,忍不住鼻中嘤嘤哼 叫,愈加狠力吻那大圣。大圣本就性急,欲火当头之际更是不管不顾,遂耸起腰 身,将肉棒于牛忘臀窟内忘情抽动起来。正是那——     寂静深山石榻凉,英雄大王意何长。     方才吹萧品玉柄,忽又采花后庭。     紫竹探香菊花颤,金蛇戏水往来狂。     情浓乐极犹余兴,兄弟相会尽荒唐。     于是大圣依仗灵活身段,在牛王臀上展转腾挪,换了无数坐卧舒卷之形,偃 伏开张之势,侧背前却之法,出入深浅之规。先时牛王不敌长大肉棍之袭,咬牙 强自忍耐,待几百抽后,痛意过去,一阵阵被肉棍直顶花心,爽利非常,呻吟声 也渐渐便得欢畅,喃喃道:“啊……好七弟,将哥哥我干得上了天去……”     两人大干了数千抽后,换作了个比翼双飞的体位,那大圣加紧插送,一根肉 肠竟如紧锣密鼓般动将起来,把牛王爽得哞哞直叫。大圣如此连动了百余抽,会 阴一紧,绷住了臀儿,高呼道:“乖乖不得了,牛哥,弟弟我要射了!”     话音未落,一股力道极大的阳精已猛地喷到牛王花心深处,打得牛王身子一 凛,随后又是五六股喷射,股股激得牛王发凛,直欲爽快得昏死过去。     二人“哥哥”“弟弟”叫个不停,搂搂抱抱,亲亲密密,粘腻腻,汗淋淋, 竟如兄弟同洗了一场鸳鸯澡。     这一场大战之后,两人均觉疲累,相拥于大石上歇息。     牛王抚弄着大圣的金毛,道:“七弟,往日的宿怨我们只不去管他,就当这 五百年你我从未分开过,从此我们还做逍遥兄弟,回你那花果山永世相伴,如何?” 大圣听了牛王的话,恍然惊醒,忆起了自己今日来摩云洞的缘由,不骇然,抬 头与牛王对视一眼,更加无地自容。须臾道:“大哥,可惜你我如今均不似当初, 你有娇妻娈童要照顾,我……我有师父要护送……”     牛王道:“当年我娶那罗刹的因由,七弟又非不晓得,我跟她早已名存实亡 ;这玉面公子我虽与他结了龙阳之好,七弟哪里知道,他原是个贪婪自私之辈, 我与他不过是敷衍塞责,图个清静。这些年来我心内一刻未曾忘记于你,现下你 我重会,正是再好不过。”大圣面色更为难堪,沉吟半晌道:“大哥有所不知, 小弟我如今已归入佛门,有重任在身,要护送我那师父直到西天……”     “噫!”牛王脸色一沉道,“七弟何时变得这般婆婆妈妈,莫非你另有隐情?” 大圣拉过牛王的大手,面红道:“实不相瞒,小弟我心中早已暗许了旁人……” 牛王闻言立时变色,双目炯炯如喷火般,道:“我早该猜到,原本于你心中我便 只是玩物一般,今日还要再将我戏耍,真真欺人太甚!”言罢已是满眼噙泪。大 圣忙道:“小弟绝无戏耍大哥之心,只是自那日被我师父从五行山下救出,我即 暗下心誓,要拼死保护此人直至西天,以抱恩德。”     牛王心如刀割,道:“这么说来,你是看上这个和尚了!”     大圣不知如何作答,片刻后只道:“大哥,求你看在你我兄弟一场的情面上, 帮我借得那芭蕉扇……”     话未说完,已被牛王怒喝打断:“休想!你难道真拿我作傻子看待不成!”     正在两人争辫之际,只听得山峰上有人叫道:“牛爷爷,我大王多多拜上, 幸赐早临,好安座也。”     牛王闻说,起身抹了把泪,匆匆拾起衣服盔甲穿上,一边道:“猢狲,你死 心便是,眼下我去一个朋友家赴会来者!”     牛王言毕,头也不会,驾起云头,径至洞里。对玉面公子道:“美人,才那 雷公嘴的男子乃孙悟空猢狲,被我一顿棍打走了,再不敢来,你放心耍子。我到 一个朋友处吃酒去也。”他才换了一领鸦青剪绒袄子,走出门,跨上辟水金睛兽, 着小的们看守门庭,半云半雾,一直向西北方而去。     毕竟不知去向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本帖最后由 vft 于 2009-1-21 11:40 编辑 金币 论坛欢迎好贴~请君笑纳 2008-4-25 19:36        第三回 幻身形大圣诳宝扇 闯色关三藏媾双童     大圣在高峰上看着牛王远去,将身幌一幌,变作一阵清风赶上,随着同走。 不多时,到了一座山中,那牛王寂然不见。大圣入山寻看,那山中有一面清水深 潭,潭边有一座石碣,上有六个大字“乱石山碧波潭”。大圣暗想道:“老牛断 然下水去了,等老孙也下去看看。”     好大圣,摇身变作一个螃蟹,扑的跳在水中,径沉潭底。     忽见一座玲珑剔透的牌楼,楼下拴着那个辟水金睛兽,进牌楼里面,却就没 水。大圣爬进去,仔细看时却唬了一跳,只见那壁厢一派音乐之声中,百数精壮 男体尽皆赤裸,三五一团,七八一夥,大摆肉阵,群战正欢,但见——朱贝阙, 与世不殊。黄金为屋瓦,白玉作门枢。屏开玳瑁甲,槛砌珊瑚珠。高堂色宴罗宾 主,大小官员冠冕除。忙呼金童演艳舞,催唤仙师调淫曲。长鲸鸣,巨蟹舞,鳖 吹笙,鼍击鼓,骊颔之珠照枕帏。     春之图列翠屏,秘戏之帘挂廊庑。前后逢迎叠虎背,左右交欢耸蜂腰。青 壮鲈汉启后庭,红眼马郎品紫箫。鳜男浪语玉茎挺,龙子靡声美臀翘。尝的是, 柔肤硬柄嫩菊花;饮的是,香汗麝涎热琼浆。     那居中上座一张珊瑚大床上斜卧的是牛魔王,左右有三个健硕英武的蛟精正 在为其宽衣,牛王心中本来郁忿,至此肉宴,只好及时行乐,权且宣泄。     这三个蛟精久经欢场,故而手法熟练,几下便褪尽了牛魔王的衣物,现出那 雄赳赳,壮硕硕,铁打铜铸也似的胴体。将蛟精们看得直吞口水,忙不迭争相伺 候牛王。这个将棕黑色圆大乳头细细舔玩,那个将赤紫色粗长阳具好好吮弄,旁 个将粉褐色微凸菊花缓缓舐耍。把个牛魔王上下前后均有了着落,只觉周身如筅 如挠,似痒似麻,立时火起。     三个蛟精为牛魔王又舔吮了一阵,见牛王面色情动,乳头坚挺,那阳具更是 壮热洪巨。蛟精们于是一并转身,展开一排三个白如雪嫩如玉软如绵的屁股,让 牛魔王挑选。牛王见眼前三个臀儿皆是浑圆肥翘,一时间不知选哪个是好,索性 一个个试来。但拣左手一个臀儿,将阳具凑着花心,不消着残唾,款款游进,自 然滋润。那被干的蛟男回首媚眼斜飞,淫呼相迎,两下里动将起来,抽送遂有声, 亦若毡之汩汩者。干了约百来抽,牛魔王将阳具抽出,换中间一个臀眼,微践门 庭,觉津津有水自中来,随泉而进,觉紧实滑爽,被干的蛟男扭动臀肉,随牛王 抽插,狂哼浪叫,如此又是百来抽。牛魔王换到右手的蛟男,挺枪便入。     那蛟男道:“大王勿动,吾有奇技,可令大王快活,赛如抽送。”牛魔王依 言不动。那蛟男运气加劲,屁股如驴鼻呼吸,吸得牛魔王似舔似吮似磨似弄,遍 体酥麻,忽一股热气冲入马口,直渡重关,一进一遇,宛如交感。     牛魔王干到好处,不再换臀,且将那另两个蛟男中挑一个玉柄最长大的,捏 硬了,命其干自己的牛臀。那大柄蛟男闻言喜甚,忙分开牛魔王的臀沟,擦上唾 液,扶住硬柄照牛臀的菊眼一插到底,塞得牛魔王淫喝一声。     一时间牛王前后夹击,阳具处如狂蝶采花,臀窟处如新花向蝶,爽妙得不亦 乐乎。遂又拽过另一个蛟男,将其玉柄含在口里,如此这般四具男体缠作一团, 淫声大做,浪语不止。     且说那大圣见四下肉宴正酣,不免放胆一直走将上去。     那珊瑚大床前乃一珍珠宝座,上面坐着一个老龙精,左拥右抱着几个美貌龙 童,忽抬眼看到大圣,即命:“拿下那个野蟹来!”龙子龙孙一拥上前,把大圣 拿住。大圣只叫:“饶命,饶命!”     老龙道:“你是那里来的野蟹?怎么上了厅堂不现男身,这般横行乱走,岂 不扫了尊客们的雅兴?快早供来,免汝死罪!”     大圣无法,只得摇身变作一个英俊青年,对老龙供道:“蟹介士初入瑶, 不知王礼,望尊公饶过此遭。”老龙见此蟹十分俊美,心内气消,反变作一脸淫 笑,道:“也好,便令你将功补过,上来让孤王教导你些规矩。”     大圣无奈,只得上前做出一副扭捏怕羞的姿态来,将老龙精迷得老根复春, 将大圣推在宝座之上,干起大圣的屁股儿来。大圣心内暗自叫屈,幸好那老龙年 事已高,又多年沉溺酒色,不久便体力不及。干到二三百抽时,大圣只觉身后不 再有动,回头一看,却原来那老龙已经斜倚在宝座上睡了过去,不哑然失笑。     再瞅四周,身旁的几个龙童已自相叠在了一堆,其他人亦各各干得正欢,大 圣忙借机悄没声息的溜了出去,径至牌楼之下,心中暗想道:“这牛王在此贪欢, 那里等得他散?就是散了,也不肯借扇与我。不如偷了他的金睛兽,变做牛魔王, 去哄那罗刹女,骗他扇子,送我师父过山为妙。”     好大圣,即现本象,将金睛兽解了缰绳,扑一把跨上雕鞍,径直骑出水底。 到于潭外,将身变作牛王模样,打着兽,纵着云,不多时,已至翠云山芭蕉洞口, 叫声:“开门!”那洞门里有两个女童,闻音开了门,见是牛魔王嘴脸,即入报 :“奶奶,爷爷来家了。”那罗刹听言,忙整云鬟,急移莲步,出门迎接。     这大圣下雕鞍,牵进金睛兽。罗刹女肉眼,认他不出,着丫鬟设座看茶,一 家子见是主公,无不敬谨。须臾间,叙及寒温。     罗刹道:“大王宠幸娈童,抛撇奴家,今日是那阵风儿吹你来的?”     大圣笑道:“夫人,且休提那玉面公子,当初我一眼看错,被其美貌所迷, 岂知人不可貌相,如今心痛不已,只望夫人肯容我悔过。”又道:“近闻悟空那 厮保唐僧,将近火焰山界,恐他来问你借扇子。我恨那厮害子之仇未报,但来时, 可差人报我,等我拿他,分尸万段。”     罗刹闻言,面色一动,道:“那个狐精我早便知他不是善类,至于那孙悟空, 哼,我岂不知你的心思,说什么害子之仇,只怕你这心里别有旁顾。”     大圣忙装腔道:“夫人哪里话?那些旧日的龃龉休要再提,我对那猴子早已 没有情谊,贤妻切莫多想。”     罗刹冷笑道:“你心里怎想,只怕这世上没人比我更清楚了!你我从小相识, 当日又同时迷上了那猴子,可谓同病相连,只可惜我没有你的艳福,那猴子虽口 上对我轻薄,却连手指也没沾过我半下。”     大圣道:“想来那猴子当年也有他的情由,纵他那等伶俐之人,年青时亦难 免犯错。”罗刹叹气道:“想当日他弃你我而去,你抱着我膝头大哭一场,想是 因赌气而向我求婚,其情其景仿似就在眼前。”     大圣心内一颤,道:“都是年青时的傻事了,还说它做甚,我原本便深爱于 夫人你,那猴子不过是少年人逢场作戏而已。”     罗刹闻言惊诧,抬头盯住大圣,片刻道:“分明是你这牛头,怎么今日说起 话来这般怪腔怪调?”     大圣忙模仿牛王呵呵憨笑道:“夫人难道怀疑为夫我是那猴子变的不成?” 罗刹听其憨笑一如牛王素日般豪爽,心下疑虑顿消,道:“你当真回心转意,要 重回我身边么?”     大圣连连点头。罗刹转忧为喜,遂将悟空来此借扇之事如此这般细细讲来, 只略过了自己勾引悟空一节未提,大圣心下暗暗好笑。     罗刹叫丫鬟整酒接风贺喜,两人谦谦讲讲,方才坐下巡酒。酒至数巡,罗刹 觉有半酣,色情微动,对大圣眨眨眼,伸手打了个响指,厅外两侧立时又走上那 十个美男,这次十人皆着白衣白袍,头上以白色丝绦挽髻,手中持白色玉柄折扇, 翩翩然若鹭鸶白鹤。四下乐声悠悠响起,十人轻移方步,摇扇作舞,边舞边宽衣 解带,动作齐整,媚态百生。随乐声变紧,十人从左手一个起,依次褪下白袍, 丢于一边,身上只余薄薄贴身小衣,衣内伟岸身材,健壮筋肉,均是若隐若现。     美男们隔着小衣徐徐抚摸各自的美体,轻捻乳头,慢挠羞毛,面上更是做出 百般淫浪神色,时而迷离若诉,时而亢奋似吼。     又舞了片刻,那小衣竟自不知何时已落在了十人脚下,美男们仅用十把折扇 遮着下身,左扭扭,右摆摆,故意借闪转中将雪白圆润的美臀翘作一排,又借弯 腰劈腿处将身后菊花与身前耻毛若隐若现,将观者撩拨得坐立不安。     大圣先前已经历过此等阵仗,知自己绝难敌此般淫舞,心下甚是紧张。     罗刹色迷迷斜睨道:“大王,许久未见他们了,这些时日我又调教了他们些 新鲜玩意,大王可愿一试?”     大圣见他这等酣然,暗自留心,道:“夫人,行乐前且莫忘安全,那真扇子 你收在那里?早晚仔细才是。”罗刹笑嘻嘻的,口中吐出,只有一个杏叶儿大小, 递与大圣道:“这个不是宝贝?”大圣接在手中,却又不信,趁脚儿跷问道: “这般小小之物,如何扇得八百里火焰?”罗刹酒陶真性,无忌惮,就说出方法 道:“大王,与你别了多载,你想是昼夜贪欢,被那玉面公子弄伤了神思。只将 左手大指头捻着那柄儿上第七缕红丝,念一声‘苾嘘呵吸嘻吹呼’,即长一丈二 尺长短。这宝贝变化无穷!那怕他八万里火焰,可一扇而消也。”大圣闻言,切 切记在心上,却把扇儿也噙在口里,把脸抹一抹,现了本象,坏笑道:“卿卿, 你看看我可是你亲老公?”那女子一见是孙行者,慌得推倒桌席,跌落尘埃,懊 恼无比,只叫“气杀我也,气杀我也!”     那一列美男不知这里变故,仍随乐声舞得正欢,十把折扇已丢至一边,现出 十支粗细长短的玉茎来,上下左右的甩动。大圣喜滋滋上前将美男们一个个匆匆 摸捏了个遍,随后甩脱手,拽大步,也不管地上痛苦流涕罗刹死活,径出了芭蕉 洞来。将身一纵,踏祥云,将扇子吐出来,演演方法。大圣将左手大指头捻着那 柄上第七缕红丝,念了一声咒语,果然长了有一丈二尺长短。仔细看果是不同, 祥光幌幌,瑞气纷纷,上有三十六缕红丝,穿经度络,表里相联。只是行者只讨 了个长的方法,不曾讨他个小的口诀,左右只是那等长短。没奈何,只得搴在肩 上,找旧路而回不题。     却说那牛魔王在碧波潭底与三个蛟男叠战在一团,牛魔王加紧吞含口中的玉 柄,那被牛王吮着的蛟男已经无法自控,一声呼处,股股甘甜温热的阳精已灌入 牛王满口。牛王品尝着口中的鲜美精浆,身前的阳具管中如似舌舔,又似用手操 心上;身后臀窟内亦是又麻又胀,接连被直抵在花心上。这般前突后顶下,牛王 兴奋到了极处,一拎一拎不知手足放于何处,脸上欲火直喷。     约有一刻,身后的蛟男急喘着,精如泉涌,暖暖击在牛王的臀壁与花心之上, 牛王本已忍无可忍,阳具上被连着几揉,牛王一个寒噤,叫声妙极,一泄如注, 疲倒在众人身上,道:“快活死我也!”     牛王与众精散了春筵席,出得门来,却不见了辟水金睛兽。问过老龙王及 众精,言说适才安座之时,有个蟹精到此。牛王顿然省悟道:“不消讲了!断乎 是那猴子变作蟹精,来此打探消息,偷了我兽,去骗那一把芭蕉扇儿也!”     遂而分开水路,跳出潭底,驾黄云,径至翠云山芭蕉洞。只听得罗刹女跌脚 捶胸,大呼小叫,推开门,又见辟水金睛兽拴在下边,牛王高叫:“夫人,孙悟 空那厢去了?”罗刹女扯住牛王,磕头撞脑,捶着胸膛骂道:“那泼猴赚了我的 宝贝,现出原身走了!气杀我也!”     牛王道:“夫人勿得心焦,等我赶上猢狲,夺回宝贝要紧!”牛王脱了那赴 宴的鸦青绒袄,束一束贴身的小衣,双手绰剑,走出芭蕉洞,径奔火焰山上赶来。     那大圣正在半路,魔王远远见他肩膊上掮着那柄芭蕉扇,大惊道:“猢狲原 来把运用的方法儿也叨得来了。看来我需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且变作他二 徒弟猪精的模样,返骗他一场。”     好魔王,他也有七十二变,念个咒语,摇身变作八戒一般嘴脸,抄下路,当 面迎着大圣,叫道:“师兄,师父见你许久不回,教我迎你来也!”     这大圣果然欢喜,只倚着兴头,更不察来人的意思。见是个八戒的模样,便 就将自己如何得到芭蕉扇的经过大略讲过。     牛王道:“哥哥劳碌太甚,可把扇子我拿。”孙大圣那知真假,也虑不及此, 遂将扇子递与他。原来那牛王,他知那扇子收放的根本,接过手,不知捻个甚么 诀儿,依然小似一片杏叶,现出本象。开言骂道:“贼猢狲!认得我么?”     行者见了,心中自悔道:“是我的不是了!”又发不得脾气,面上只青一阵, 白一阵,赔笑道:“牛哥,素日里你也不是这般小气,怎么就舍不得这把扇!” 牛王啐道:“少来哄我,若给了这扇,你立时便忘了这个大哥。你要护送那个和 尚,我偏不遂他心愿!”行者见状,知是牛王吃醋,便软下声音来道:“好牛哥, 就不看往日情份,且看在刚刚你我一番缠绵,但将扇儿借我,随你怎样都可。” 说到最后已是半挨半凑在牛王的身上。牛王心间一动,道:“那好,想得我这扇 也容易,只要你答应我,用扇送走那和尚后,你要留下来与我厮守,再不能离开     行者面露难色,道:“牛哥,惟有这万万使不得。”     牛王苦笑道:“想不到那秃头和尚有这般大魅力,我便真的半点不如他么? 若要那扇儿,需先胜得过我!”言毕,把宝贝丢入口中,也不及拿兵器,揪起行 者的衣领,竟是一付短打的阵势,行者亦不怕他,两人一时间扭打在了一处,在 那半空中这一场好:齐天孙大圣,混世泼牛王,只为芭蕉扇,多年又相逢。忠胆 大圣断前情,痴心牛王把扇诓。这一个,逼忍至极气似涛涌;那一个,妒恨交加 心如火焚。伶俐的齐天圣,凶顽的大力王,一心只要强,更不待商量。拳打脚迎 齐努力,衣扯衫松只肉搏。     且不说他两个相斗难分。却表唐僧坐在途中,一则火气蒸人,二来心焦口渴, 正在个没思绪处,忽见远处连奔带走两个人影。只因日头耀目,蒸气冲面,看不 得清晰,三藏起身以手搭凉棚仔细望去。那人影渐渐走近,前面一人身形颀长健 美,再走近些,只见朱唇碧眼,青春俊秀,竟是那卖糕少年阿密特。     三藏心里登时一紧,砰砰跳将起来。又有半刻,那两人终于走到唐僧一行身 前,那阿密特跑得满头汗水,顾不得喘歇,直上前拉住三藏的手叫了声“哥哥”, 已是带了哭腔,道:“我左等右等不见你来,到了你借宿的老者家问过方知你已 离去。这般匆匆不告而别,难道哥哥嫌弃我了不成?”     三藏满面尴尬,抬首一看阿密特身后,怯生生跟着的正是自己早间见到的金 发少年,但见其色若春花,我见犹怜,三藏心内更是酸楚。     三藏作势清了清嗓子,回首对八戒沙僧正色道:“那悟空往常家几千里路, 一霎时便回,怎么如今去了一日不回?断是与那牛王赌斗。悟能,悟净!你两个, 且去迎你师兄一迎?我这里有这两位小施主陪伴,你们不必担心。”     沙僧正想多问,被八戒察言观色拦住,道:“没错,那牛王神通不小,正是 大师兄的敌手,沙师弟,我们且速去助援。”说话间对沙僧挤眉弄眼,连推带搡 拽着一同架云径回东方而去。     待八戒沙僧走后,三藏松了口气,牵着阿密特的手坐下,道:“这位随你同 来的小哥不知如何称呼?”阿密特方想起自己没有引见,遂拉过那金发少年,道 :“这是我的结拜小弟,名唤穆萨,我们二人皆是孤儿,自小相伴,比之亲兄弟     三藏叹道:“原来你本已有了相伴之人,既如此又何必招惹于我。”阿密特 忙道:“哥哥莫要多虑,我对你之心日月可鉴,只是穆萨弟弟与我犹如骨肉,我 是哥哥的人,他便也是哥哥的人了,望哥哥莫要嫌弃我们。”     三藏抬眼正遇到阿密特长长睫毛下的蔚蓝双眸,盈盈然满是深情期许,三藏 面色一红,道:“我亦是钟情于弟弟你,只是我尚有西天取经的重任在肩,不能 为弟弟停留。”阿密特沉吟片刻,道:“我甘愿随哥哥同去,我本便是无家之人, 穆萨弟弟也是一样,我去哪里他便跟我去哪里。”三藏又道:“我此去乃是为了 佛法,弟弟跟随我去岂不是要犯了你们回纥人的教规?难道弟弟甘愿改信佛法不     “甚么宗法,甚么教规,我只知心中有了哥哥你,纵万死亦不辞!”言未毕, 阿密特一把拥住三藏,滚烫的樱唇堵住了三藏的话头,这一吻如疾风骤雨,将燥 渴多时的三藏吻得天旋地转,恰似久旱甘露一般,不也回抱住阿密特,二人顷 刻间忘情于万丈缠绵之中。     三藏与阿密特一边狂吻,一边撕扯着对方的衣衫,三两下间,两具绝美的玉 体已袒露在此艳阳热土之中,阿密特舔弄着三藏的酥胸嫩臀一身好肌肤,三藏抚 摩着阿密特的宽肩蜂腰一杆妙阳物。     二人这里厮缠得欢,却窘煞了一边的美童穆萨,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觑着这 火热场面,穆萨的下身也耐不住硬将起来,把裤儿顶得如撑了小伞儿一般。     那阿密特回首看到穆萨,方回过神来,伸手拉过美童,对三藏道:“哥哥, 你看我这穆萨弟弟模样可还齐整?”边说边帮穆萨解褪衣衫,嘱咐他莫要害怕。 那美童儿穆萨见三藏眉清目秀,敦厚可亲,心内也是颇有好感,遂不再扭捏,任 阿密特为其褪尽衣衫。     三藏上下打量这美童儿,只见其粉脸朱唇,面色如晓春之花,红白闪灼,不 能捉摸。而头发阴毛皆尽金黄,配一双碧绿澄澄含情目,愈觉红白可爱胯下一 根嫩生生粉白玉茎已是直直竖立,其一派天真稚纯,看得三藏爱怜不止。     阿密特对穆萨耳语几句,穆萨闻言盈盈浅笑着走至三藏身前,牵过三藏之手 置在自己的身上,三藏触到其滑爽腻洁的肌肤,好不动性。正疑豫间,穆萨已挽 住三藏的身腰,轻含住三藏粉嘟嘟,红润润的乳头,一条檀舌儿又舔又嘬,绕着 乳晕处划圆,直弄得三藏的乳头硬硬挺起,愈发红润。那阿密特也于身后以阳物 轻贴三藏圆臀,在三藏的脖颈处呵气厮磨,又暖暖含住三藏的耳垂,慢慢挑逗, 将三藏撩拨得似痒非痒,似麻非麻,全身都要酥了。穆萨顺三藏的乳头,肚脐, 小腹,一路吻舔到下体,在浓密的阴毛中深嗅了一下男体特有的醉人麝香,又以 手攥住三藏涨大竖起的玉杵,轻撸慢捻,紧抚缓捋。阿密特见状也将自己的长大 阳具凑到穆萨眼前,穆萨于是左手抓三藏的玉杵,右手抓阿密特的阳具,如同孩 童得了可手的玩具般喜气满面,抬起一张明艳的面庞对二人嫣然而笑。     穆萨两手握得满满,又将两根勃勃耸立的阳物轮流吞入口内含送,三藏与阿 密特各自的伟物于穆萨的两片朱唇间进进出出,兼之一条灵活小舌在龟头、茎杆 之上来回游走,好不受用,二人又相互呷吻,摸捏各自的娇乳锹臀,情状好不淫 浪。穆萨也是兴起,索性竟将三藏与阿密特的两根阳具一同塞入口中,将一张檀 口撑得个满满当当。     如此戏了有半盏茶的时间,三人起身,三藏与穆萨也亲了个嘴,将穆萨转了 身去,现出软嫩嫩,粉扑扑的屁股儿来,近而视之,其润如玉,其圆如蛋,其白 如雪,一摸其滑如油,三藏春兴勃然,因搽上唾沫,举阳物插入其中,缓缓掇弄, 随随振荡,觉门略开,穆萨一双碧绿双眸秋波闪烁,三藏望之阳物亦加壮坚,遂 直捣黄龙,大抽大弄开来。穆萨被插得股内似刺非刺,又痒又麻,身不自主迎凑 上前,三藏知其得趣,挺直腰身,狠抽猛撞,撞得穆萨淫水浸浸,心摇目眩,声 抖气微,屁股乱耸乱颠,腰肢乱扭乱歪,三藏顿首彻尾,其进愈力。     阿密特在一边看得心痒不止,将自己的长大厥物伸在穆萨口内,由其吞含了 百余下,又觉不够尽兴,于是来到三藏身后,扒开其卖力挺耸的雪白圆臀,现出 一朵素淡美菊。阿密特遂扶住厥物,借三藏耸动之势,抹一口唾沫只使力一顶, 三藏闷哼一声,阿密特的厥物已是全根插了进去。三藏忍住涨痛,继续猛干身前 的穆萨,片刻臀眼中骚痒难当,不以身扭动,一时间前后一起动将起来,穆萨 回首叫声好大哥,怎美得我里面只管痒。三藏听此言,快活无极,连叫好弟弟我 与你杀痒,便将阳物尽根拔出,出来捣入,一连五六百椿,椿得穆萨魂飞魄散, 凑又不是,扭也不是,如蚂蚁走在热砖上。而阿密特也干到了酣畅处,将三藏的 菊花插得淫浆沥沥。     三藏被前后两个俊美少年夹在中间,只觉此中酥痒爽利,心荡神恰,意可会 而不可言,到酣美处又将穆萨反转脸来,两脚架于肩;自己则扳凑奉承,与穆萨 和阿密特接连亲嘴呷舌,一抽两迎,一凑两送,叫亲叫爱,百般情浓。     有《西江月》为证:大漠香飘兰麝,赤暑难挡狂情。雪莹玉体耀骄阳,不 住魂飞魄碎。美臀款扭香汗,三情如醉如痴。双童情动嘱兄知,狠狠多耸一时。     毕竟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回 翻云覆雨欢爱有时尽 花龄玉貌无常总为情     话表牛魔王与孙大圣为了那芭蕉扇,一言不合,也不及拿兵器便即搏在了一 处,直撕打得不可开交,两个均是气势昂昂,出手全不轻慢。战得衣衫尽破,只 剩两具刚健男体汗淋淋贴身扭打,情状性感非常。     那八戒与沙僧迎向东方而来,听得喊杀声高。按住云头看时,正见行者与牛 王厮打。八戒沙僧各掣兵器,高叫道:“师兄,我们来也!”     行者正战到酣畅处,怒声回道:“此乃我与这牛头的私怨,不需你们插手, 只待我今日令这厮输得心服口服!”     八戒闻言扫兴,对沙僧道:“今日怪道了,怎生都不待见你我。”沙僧看行 者与牛王斗得不相上下,暗自为大师兄担忧,八戒的话浑然没有入耳。     牛魔王奋勇争强,与悟空且行且斗,不分上下,八戒沙僧跟在他们身后观战。 不觉中几人以来到积雷山摩云洞口。     这一番肉搏喧哗振耳,惊动那玉面公子,难得亲自披了战袍,带领洞内大小 头目,有百十余口,一个个拈抢弄棒出得洞来,齐告:“大王爷爷,我等奉奶奶 内旨,特来助力也!”牛王一心只在与悟空扭打,道:“我今日不需助手,全看 我亲手灭了这猴崽!”     众妖闻言一时没了主张,玉面公子却不甘心,见到跟在牛王悟空身后的八戒 与沙僧,一身僧衣,定是同悟空一起的,随高喝一声,率小妖们上前乱砍。     八戒与沙僧措手不及,跃下空中来,与一干小妖们杀成了一片。那些小妖们 哪里是这二人的对手,不一刻便被杀了个溃不成军。     他两个又乘胜上前,乒乒乓乓,把一座摩云洞的前门,打得粉碎。正要杀入 洞中,忽见一人立于门前,却是那玉面公子。     但见这公子穿了一身紧致战甲,愈发箍出细细的腰儿,圆圆的臀儿。冶容艳 色,雅致翩翩。再看那一张脸儿,眉秀而长,眼光而溜。面如傅粉,唇若涂朱; 发甫垂肩,黑如漆润。齿白肌莹,丰神色泽;虽貌姑仙子不过是也。     八戒见了这般神仙似的美男,早已口水长垂,连沙僧亦是被这公子的美貌丰 神弄得消魂,面色通红。     这玉面公子本来生性淫荡,专喜欢强壮伟岸,法力高强的人物,刚见了八戒 沙僧施威,淫心已动,美目流盼,似羞顾影徘徊,似恨拨雨撩云。又作态赧然媚 笑,缓褪战甲,于纱裤内翘起圆滚滚的屁股儿,引得八戒沙僧十分火起,情根勃 兴,倔然难制,两人的僧裤均被顶得高高。     玉面公子款款解开衣衫,现出凝脂般润泽白嫩的肌肤来,上前以手去摸八戒 与沙僧的情根,均是热如火,硬如铁。沙僧急以手推之,而玉面公子不放,以手 戏弄之。八戒道:“沙师弟不要做作,明明喜欢,有何不好意思。”沙僧不能忍, 道:“奈不得了。”遂一把扯下自己僧裤,任一根乌金色的阳物跳将出来,玉面 公子见沙僧的阳物长九寸有余,红赤赤黑须,直竖竖坚硬,好个东西,心中大喜。     八戒见状忙也扯下僧裤,露出一根硬邦邦的细小猪鞭来。     玉面公子一手抓住一根,轻启朱唇,吞含叼咽,左右逢迎,檀舌灵巧,将八 戒与沙僧呷舔得好不舒服。玉面又张口将两兄弟阳具一同塞在嘴内,口含双枪, 依自游刃有余,一张樱口竟似桃源妙洞一般,八戒沙僧无不惊诧,均觉今日艳福     这般口淫了半日,玉面公子起身撅起白嫩嫩,圆溜溜的美臀,现出香馥馥, 嫩生生的菊花,花褶轻启,隐隐然有花露滋润,消魂动人。沙僧早耐不得,也不 管师兄弟辈分,逞阳物之强,将涨大的红棕色龟头抵着玉面公子的臀眼,并不怎 生使力,亦无须津唾,已然全根没入。只觉穴内温暖,略加抽送,便津津有水, 溜溜快活,沙僧遂大抽大送,将玉面公子的嫩穴插得滋滋作响。     那玉面公子口中含着八戒的猪鞭,便似得了牛皮糖棒一般,吮舔得极为得趣, 而屁股内被沙僧干得痒麻不能,举身摇荡,或起或落,时颠时播。沙僧知其得 趣,着力狠抽,玉面公子已入趣乡,口中含着猪鞭喃喃叫着亲哥哥,真有趣,举 身掀腾,乱矗上来。沙僧乘其意翕翕之时,兴发如狂,扳转玉面双股,将阳物插 入更深,其热如火,玉面公子心花都开。沙僧挺身起落,玉面公子股中淫水随之     玉面公子耐不得,起身让沙僧平躺地上,自己迎面骑坐在沙僧之上,将一杆 大柄直塞入菊花内,扭动娇臀,上下套弄;如此尚觉得不够爽利,玉面公子又命 八戒于身后将猪鞭一并插入,八戒的猪鞭虽然细小,毕竟是两根崛物,直将玉面 公子的粉嫩菊花撑得满满当当。玉面公子初时觉不胜排阁夺壁之苦,少焉,沙僧 与八戒两根阳具紧抽慢弄,愈进愈急,久之菊穴中情波四溢,玉面只觉臀内滋润 清溜,进出如意,浸浸然麻痒有趣,不淫喘娇呻,神魂飘荡,乐而忘身。     沙僧与八戒两根阳具共插一穴,初时亦觉拥挤不便,干到后来,有淫汁顺滑, 只觉紧致舒润,即有玉面之穴壁刺激,又有另一根阳物擦痒,竟有说不出的快活。     大小风流二千有余,淫兴愈炽,抽提愈急,八戒最先受不住,心荡神怡,一 连几百下,一泄如注。热乎乎的精液沾在沙僧的阳具上,极粘腻增兴,沙僧也高 呼不好,一股股浓精射入菊穴深处。阳泄后,师兄弟均是满身大汗,抱着玉面 公子,好不疲劳。     那玉面公子兴犹未了,道,怎么不动了。八戒道,美人,我们都泄了。玉面 道,我不管,言毕运气后庭,呼吸如风箱抽制,一紧二松,一开一台,如狗添食。 八戒沙僧麻痒难当,两根阳具竟自又壮热洪巨起来,八戒与沙僧暗自心惊,这小 妖精,原来晓得采补功法。可惜招架不得,况其中爽快,余兴未尽,兄弟俩只得 打起精神,既直捣黄龙,卖力插送起来。这沙僧当日于流沙河中修炼之时,也通 晓些采战功法,于是催气迸火,大展灵龟。火到,阳具长近一尺,大如掉脚,马 口如饿鸭抱食,在臀穴里乱耸。玉面着了一惊。暗道,原来这黑壮和尚也晓得展 龟自战法,非透过骨髓,不能胜他,于是运劲一收一放,臀壁如蜂翅般振颤起来, 沙僧急瞑目运气锁住马神。这二人各自运气相持,却苦坏了八戒,一根小小猪鞭 被玉面逗弄得心痒神张,不消半个时辰,其泄如注。八戒这一泄只觉身内的精气 随之而去,好生劳顿,欲将猪鞭拔出,被玉面公子的臀眼吸得不动,着力狠拨, 倒愈进去几分。八戒甚是惊异,大呼救命。玉面公子却再运功夫,忽一股热气冲 入八戒马口,直渡重关,一松一紧,宛如交感。八戒复举,但觉猪鞭管内如搔如 挠,似用手操心上,一拎一拎不知手足放于何处,脸上欲火直喷,一连几揉,又 泄五六次。累得八戒神昏力倦,昏昏欲睡,眼看不支。沙僧暗中着急,知道这玉 面公子绝非善类,喝道:“你这妖孽,速停下运法,再下去可就要伤人性命了!”     玉面公子呵呵娇笑道:“我本来就是要伤你们的性命的,你们没有看出来吗? 我一向只吸法力高强的英雄之元阳,你们今日死在我的臀窟下,算你们的造化呢!”     沙僧闻言又猛拽阳具,而拽之不动,急欲制退,就像生根在屁眼里一般,心 下好生后悔,被这狐媚淫子的面目所惑,不知自己与八戒这次能否逃出此劫。     玉面公子见沙僧一直守气不泄,又加紧运气呼吸,将菊穴内忽振忽缩,刺激 得沙僧的阳具赤红紧涨,沙僧情知不能坐以待毙,忙运力将长大阳具直顶入玉面 的花心,耸腰插送,将硕大火热的骨头猛抵玉面柔软花心。如此一动,将玉面的 真气打乱,股中胀热,甚觉有趣,胯下的白嫩阳物也崛然高挺,一杆玉管也似, 沙僧抓住玉面的白嫩阳物,用一支大手仔细揣揉,美得玉面忘了此身何在。     沙僧亦兴发,一耸到根,提抽顶头,弄得玉面叫死叫活道,放了我,待我迎 你几下方好尽兴。沙僧哪里再听他的妖言,毫不动心,沙僧人伟力壮,一连千百 余下,顶得玉面心飞神荡,白嫩阳物在沙僧手中亦是射了多次,白腻腻的精液顺 着沙僧的手臂流下,沾满沙僧胸前脐间,沙僧一发使出手段,紧扳开玉面双股, 挺铁杵尽根全抵在花心处,从容抽送。玉面此时已全军溃败,再难聚起功力,道, 亲亲饶我罢,弄不得了。沙僧不语,只全力猛干,手中加速揉捏玉面的白嫩阳物, 终于那玉面再不能忍,周身打了个寒战,叫声不好,身前一泄如注,精液直射得 沙僧满面都是;臀后亦一松,股内骚水汩汩流出,八戒沙僧的阳具随之放出。这 番大泄后,玉面已周身气血乱行,难以抑制,瘫于当地,白嫩阳物中兀自精流不 绝,菊穴也是大开,骚水潺潺不尽。终于气绝而亡,现出原形,原来是个玉面狸     那八戒获救后,颓然倒地,胯间的猪鞭痿然如绵,亦不振矣。沙僧见八戒面 色苍白,气若游丝,知其元阳亏泄过多,若不补充恐有性命之忧。正好自己干完 玉面狸精,兀自未泄,下身好不硬涨,于是扶过八戒,扳开肥白屁股,照八戒的 臀眼就残唾一插而入,耸将起来。八戒本来已人事不醒,七魂涣散,六魄无主, 正在弥留之际,忽一股阳气猛注入体内,隐隐然知觉渐醒。     沙僧见八戒面上有了些血色,大喜,加力狠弄。那八戒朦胧中只感臀窟内被 冲突得麻痒,身子渐渐热将起来,脸上回复了红润颜色,鼻中也开始嘤嘤淫哼。     沙僧干到了乐处,全忘了师兄忌讳,将八戒二足加于肩上,挺腰只管一通顶。 那八戒被沙僧的勃勃阳气于臀道内充沛全身,终于神志复苏,睁眼一看,却是沙 僧那黝黑健壮的男体正伏在自己的身上干得正猛。心下本是一惊,但臀窟被干得 好爽,哪里还有时间多想,只淫呼道,亲亲,得我好,要快活杀了。沙僧道,二 师兄不怪我吗。八戒道,不要说,狠就是。又干了有千余插,八戒的气色已恢复 了五六成,到了快活处,吁喘不止,直叫亲哥哥,我魂都被你飞了,顾不得禁忌 与沙僧亲嘴压舌,好不淫乱。沙僧见此光景,转其身狠抽恶撞,八戒股中爽利不 可当,迎凑直耸,不能自息。     沙僧快活难忍,抱定八戒道:“二师兄,我要丢了。你着实把屁股耸上来接 好。”八戒连忙把屁股凑迎扭耸,又掉转头来与沙僧亲嘴,又把两手扳开自已屁 股,百般凑趣。沙僧心荡神摇,一连又是几十送,道声:“快活杀我也!”尽力 一送,其精直射到肚脐,其势如狂涛,这股元阳所到,八戒如醍醐灌顶,霎时间     话表那大圣与牛王赤身扭打得含死忘生,在半空中滚上滚下,又斗有百十余 合,竟又来到了翠云山芭蕉洞前。     那牛王一对肌肉虬结的臂膀与大圣相持,壮硕的双臀高高撅起,现出腚沟紫 菊,用力只欲将大圣压于身下;那大圣哪里容他,斜里抽身,挺起腹肌分明的软 腰,一根大肉肠于胯间晃动,旁里使劲来把牛王反抵背后。     这番动静惊得罗刹女出了芭蕉洞,见空中二人打得夺魂博命,一个是自己有 义无情蛮丈夫,一个是当年有口无心薄情人,心下又爱又妒又恨又愁,一时间百 感交集。欲上前相助,苦于差不入手,站在洞门外一阵跺脚,忽然心生一计,转 身回洞。不一刻回转,已带一列十个美男出来,姣喝间,美男们一涌而出。     原来这些美男们亦是个个武艺不凡,十个人三两下脱剥干净衣衫,现出十具 健壮美体,围作一个圈子扑向悟空,有抓住悟空胳膊的,有抱住悟空大腿的,有 扭住悟空腰身的,有扳住悟空脊背的,均高呼道:“大王权且休息片刻,这泼猴 且交尔等处理!”     牛魔王本待答言,肘间一紧,却是罗刹女一把将其拽住,连推带搡引入了芭 蕉洞中。这边厢,悟空忽地被十个美男箍住手脚,眼间牛王让罗刹女带走,心内 好不窝火,猛一运力,将十个美男全震开身前。美男们见悟空如此神力,虽惊诧 不已,却均不后怕,十个人紧连作一个圆圈将悟空围于正中。齐齐媚笑,十根阳 物直挺挺皆指着悟空,却原来摆做了一个欢喜天魔阵。     这天魔阵以色诱惑人心神,乃是攻心的打法,最是考人定力。悟空被这十具 热辣男体团团圈在中间,四下所见结是结实肌肉及硬大阳物,好一排肉阵。更有 那十双勾魂摄魄目,十处沉呼淫喘声,美男们交错着转换身形,借撩拨之势暗藏     俄而,一美男翘起浑圆屁股儿对着悟空眼前只是扭晃,悟空身下的肉肠刚刚 与牛王角斗时便已涨大,此刻更是高耸,忍不下,模糊间对准美男菊花便插将 了进去。孰料这美男菊花倒似有机括一般牢牢吸住了悟空的肉肠,再难动弹; 另九个美男见此计得逞,一起拥上,拳脚交加。悟空无可进退,只有被动招架, 一时间已占了下风;更有那吸住悟空肉肠的美男屁股儿里象生了无数细小舌头 般,在悟空的肉肠上如抓如挠,好不爽利,弄得悟空神色迷乱,更无招架之力, 眼看就要被一干美男制住。     正在这紧要关头,悟空屏住呼吸,运全力于肉肠上,那肉肠竟猛地如金箍棒 一般长大起来,一下子将那臀窟塞得肠满,那美男好生难当,情知再不抽身肠子 也要被顶破,慌慌放了悟空的肉肠,捂着自己的屁股儿痛得落下云头,满地打滚。 其余的九个美男忙再围攻,又有不要命的想以臀试法,顷刻又四五个摔落云头下 去;还有想以口代臀的,亦被悟空的肉肠顶得下颚脱臼,捂着下巴掉落云外。如 此这般,天魔阵已难再成形,仅剩下的两三个皆不够悟空敌手,被悟空抓住了一 顿狠,解了痒,丢在一边。十美男一个个已被干得重伤,于地上展转呻吟,好不 可怜,悟空见状饶了他们性命,直向芭蕉洞走去。     且说那牛王被罗刹拉入芭蕉洞中,气嘘嘘的,只是不平。罗刹道:“你这个 牛脾气便没有一点通融,那猢狲不是个好缠的,如此斗将下去咱们占不到半点便 宜!”牛王对罗刹之言充耳不闻,只道:“我便是咽不下这口气去,今日哪怕拼 了我这性命不要也休想让他遂愿!”罗刹苦笑道:“你我夫妻这么些年,你哪怕 对我有对他的半成好,我也不枉费嫁你一场。你和他倒是拼了性命,可你有半点 考虑过贱妻我没有?”     话音未落,忽听洞门忽辣一声响,却是那大圣轮棒照门一轰,将那石崖连门 轰倒了一边。牛王闻此,怒火更熊,就口中吐出扇子,递与罗刹女。     罗刹女接扇在手,满眼垂泪道:“大王!贱妻我从未求过你什么事,只今日, 把这扇子便送与那猢狲,教他好生离去罢。”     牛王切齿道:?     且说那牛王被罗刹拉入芭蕉洞中,气嘘嘘的,只是不平。罗刹道:“你这个 牛脾气便没有一点通融,那猢狲不是个好缠的,如此斗将下去咱们占不到半点便 宜!”牛王对罗刹之言充耳不闻,只道:“我便是咽不下这口气去,今日哪怕拼 了我这性命不要也休想让他遂愿!”罗刹苦笑道:“你我夫妻这么些年,你哪怕 对我有对他的半成好,我也不枉费嫁你一场。你和他倒是拼了性命,可你有半点 考虑过贱妻我没有?”话音未落,忽听洞门忽辣一声响,却是那大圣轮棒照门一 轰,将那石崖连门轰倒了一边。牛王闻此,怒火更熊,就口中吐出扇子,递与罗     罗刹女接扇在手,满眼垂泪道:“大王!贱妻我从未求过你什么事,只今日, 把这扇子便送与那猢狲,教他好生离去罢。”     牛王切齿道:“夫人啊,物虽小而恨则深。这五百年我怎生煎熬你又不是不 知,你叫我再忍将下去,我这回说什么也做不到了!”言毕,那魔提起两口宝剑, 头也不回,冲出洞外。     牛王出洞见了悟空,分外眼红,盛怒之下,再无顾忌,指着悟空的鼻子咬牙 道:“泼猴!我为你苦心费尽,至今日再无退路,我且问你最后一句,你心中是 不是只有那个唐朝的秃和尚!”     悟空亦是气头之下,反唇道:“是又怎地,我师傅至圣至洁,把你跟他提鞋 也不配,你这牛头如何骂我我皆无语,就是不容你胡言侮辱于我师傅!”     “好!好!”牛王闻言只觉万念俱灰,“你我之仇深似渊海,单单拼了你我 的性命怎够平复此恨,我要让你也尝尝失却至爱,生不如死的滋味!”     悟空尚未明会牛王的意思,那牛魔王即驾狂风,向东北方风驰电掣般纵去。 悟空见他所去的乃是火焰山方向,猛然大悟,叫一声不好,忙架云急急追去。     再表那火焰山前,唐僧与阿密特、穆萨三人,一场欢情干了足有半日,各自 都到了极乐。三藏的阳物于穆萨臀内狠抽猛顶,顶得穆萨呻楚不胜,快活欲死, 只将屁股乱扭乱凑;阿密特于三藏身后亦是紧插急送,插得唐僧加倍的快活,其 抽愈急,臀眼中愈爽利。又半刻,穆萨被干得四脚都软了,口中冷气直喷,哮喘 不定。三藏亦是满身香汗,兴狂难止,先是最后面的阿密特高呼一声,不行了, 紧插了十几下,一个寒战,将精液射了三藏一满臀窟。激得三藏紧接着叫了句, 好弟弟哥哥也丢了,谷道一紧,其精直射穆萨屁股内,既热而多,甚能杀痒。 美得穆萨叫死叫活,手中本便不停套弄玉柄,这一刻早不能抑制,晶莹玉浓的琼 浆射得滑嫩的面颊、脖颈、胸膛、肚腹上一路都是,如娇花带露,好不动人!三 人前后阳泄,均是兴尽力竭,简单披上外衣,相拥于一处,柔情无限。     正此时,忽西南方一阵狂风远远的疾驰而来,转眼间已到了不远处的近前, 但见狂风中乃是高大剽悍一个魔头,正是牛王。那牛王举目观瞧,早看到地下这 三人,正中一个光头有戒疤的清秀和尚必是那唐僧了。说时迟那时快,牛王已抽 起宝剑,冲下云头,落在三人身前喝道:“居中这人可是唐朝的和尚不是?”三 藏见其面目狰狞,朗声道:“正是贫僧,请问……”不等三藏问完,那牛王宝剑 已出手,寒光闪处,直向三藏刺去。     但听得一声惨呼,电光火石间,阿密特由身旁抢上前来掩护三藏,牛王的宝 剑已穿入阿密特的胸膛。     牛王亦未料及竟会有这样不要命的少年,不一惊,但随即回过神来,一把 将宝剑抽出阿密特胸膛,鲜血随之喷涌而出。“阿密特!”三藏抱住颓然倒在自 己胸前的柔软身躯,满面愕然。     那牛王举剑又要斩下,蓦地里一棒横出,挡开了牛王的宝剑,却是悟空赶到 了。“贼牛拿命来!”那悟空一棒挡开了宝剑,紧跟着旋风暴雨般一顿急攻,面 赤如燃,愤泪交加,下下皆是不顾性命的杀着,将个牛王逼得剑法大乱,连连退 了四五十步,两人战到了半空之中。原来悟空紧力追赶,终是慢了一步,感到时 正见牛王一剑刺下,因是背对,悟空只当是唐僧已然遭难,又见鲜血满地,顾而 悔恨已极,要与牛王同归于尽。     这一边三藏怀抱阿密特,见其伤势严重,已是难治,不免涕泪横流;那穆萨 伸手捂住阿密特胸前伤口,那鲜血汩汩然只是难止,急得穆萨亦是泪流满面。     阿密特睁开双眼,长长睫毛下的一对蔚蓝双眸此时已是有些迷离,仍是盈盈 然满溢着深情,对三藏道:“好哥哥,想来这是我逆犯教规的报应,你说,如我 这般判教之人,眼下是要被送去地狱的不是?”     “不会的,好弟弟,你心地纯善,死后定是升入天堂。”三藏哽咽道。     “可是我们回纥人的天堂和哥哥要去的天堂殊途两路,岂不是再无相间之日?” 阿密特呼吸急促,道。     “好弟弟,不管天下教法有多少,这世界天堂却只有一个,我们都会去那极 乐净土的。”三藏勉力对阿密特微笑道。     “太好了,”阿密特面色恢复平和,淡淡笑道:“穆萨弟弟与我犹如骨肉, 我死后愿哥哥好生照顾他,……等将来终有一天……我们三人会在哥哥你说的极 乐净土再见面,永远……不再分离……”     说到后来阿密特已是气若游丝,终于停止了呼吸。     三藏与穆萨双双抱着阿密特痛哭流涕,那穆萨抚着阿密特的如花朵般俊美的 面颊,道:“阿密特哥哥,不要撇下我,等我陪你同去。”说话间于短靴中抽出 一把防身短刀,待三藏发现欲止住时,已是太晚,一把短刀已没头插在穆萨稚嫩     那一边牛王杀唐僧不成,又见悟空这般拼命地打法,完全要置自己于死地, 更是怨忿,遂使身法还击。牛王本来便比悟空学艺早,悟空又全失了理智,渐渐 牛王抢了上风。正此时,听得有人喊:“大师兄,待我们来出助你!”却是八戒 和沙僧从摩云洞赶回。“你们来得忒迟了,快来与我同杀了这贼牛为师傅报仇!” 八戒与沙僧闻言大惊,也来不及细问,加入阵仗中一起大战牛魔王。霎时间直杀 得天昏地暗,那牛王法力高强,三兄弟联手仍是与他斗个平手。     他几个这番赌斗,惊得那过往虚空,一切神众与金头揭谛、六甲六丁、一十 八位护教伽蓝都来围困魔王。那魔王公然不惧,反是越战越勇,众神观战,齐道 :“大力王,且住手。唐三藏西天取经,无神不保,无天不佑。快将芭蕉扇来扇 息火焰;不然,上天责你罪愆,定遭诛也。”牛王此刻已成众矢之的,索性全不 理睬,拚命捐躯,斗经五十余合,抵敌不住,败了阵,往北就走。早有五台山秘 魔岩神通广大泼法金刚阻住,道:“牛魔,你往那里去!我等乃释迦牟尼佛祖差 来,布列天罗地网,至此擒汝也!”     那老牛未料事局以到这般地步,恨怒不及。见那四面八方都是佛兵天将,真 个似罗网高张,不能脱命。正在仓惶之际,又闻得行者帅众赶来,他就驾云头,     却好有托塔李天王并哪吒太子,领鱼肚药叉、巨灵神将,幔住空中,叫道: “慢来,慢来!吾奉玉帝旨意,特来此剿除你也!”牛王急了,依前摇身变做铁 牛真身,使两只铁角四下冲突。     正冲突间,但见一少年面如冠玉,神若秋水,英气逼人,耀人心目,看得牛 王也是神魂随之飞越矣,不觉慢下了身步。     这少年正是哪吒太子,但见他厉声喝一声“变!”变得三头六臂,飞身跳在 牛王背上。哪吒取出火轮儿挂在那老牛的角上,便吹真火,焰焰烘烘,把牛王烧 得张狂哮吼,摇头摆尾。才要变化脱身,又被托塔天王将照妖镜照住本象,腾那 不动,无计逃生,眼见不行。忽听有人高呼:“且慢动手!”众人一看,却是罗 刹女急急赶到。但见她卸了钗环,脱了色服,挽青丝如道姑,穿缟素似比丘,双 手捧那柄丈二长短的芭蕉扇子,跪在地下,磕头礼拜道:“望菩萨饶我夫君之命, 愿将此扇奉承孙大圣成功去也!”     行者近前接了扇,对罗刹点点头,那罗刹只是神色空淡,不复往日刁蛮。     哪吒见如此,将缚妖索子解下,跨在牛王颈项上,一把拿住鼻头,将索穿在 鼻孔里,用手牵来,对牛王道:“你自此归入佛门,且随我等去吧。”     于是各金刚,各转宝山。六丁六甲,升空保护。过往神众四散。天王、太子, 牵牛径归佛地回缴。     话说从简,大圣师兄弟见唐僧没有遭难,知是虚惊一场,自是心宽。又见两 少年一忠义,一节烈,均是唏嘘婉叹不止,既于当地葬了两少年,三藏又是一场     孙大圣执着扇子,行近山边,尽气力挥了一扇,那火焰山平平息焰,寂寂除 光;行者喜喜欢欢,又一扇,只闻得习习潇潇,清风微动;第三扇,满天云漠漠, 细雨落霏霏。行者回身去,忽见罗刹女静静立于身后。     行者道:“那罗刹,你不走路,还立在此等甚?”罗刹道:“大圣原说扇息 了火还我。今此一场,诚悔之晚矣。我等也修成人道,只是未归正果。愿赐本扇, 从立自新,修身养命去也。”行者道:“我当时问着乡人说:”这山扇息火,只 收得一年五谷,便又火发。‘如何治得除根?“罗刹道:”要是断绝火根,只消 连扇四十九扇,永远再不发了。“     行者闻言,执扇子,使尽筋力,望山头连扇四十九扇,那山上大雨淙淙。他 师徒们坐了一夜,次早才收拾马匹、行李,把扇子还了罗刹。又道:“老孙若不 与你,恐人说我言而无信。你将扇子回山,再休生事。看你得了人身,饶你去罢!”     那罗刹接了扇子,念个咒语,捏做个杏叶儿,噙在口里。拜谢了众圣,隐姓 修行。后来也得了正果,经藏中万古流名。     行者、八戒、沙僧,保着三藏遂此前进,真个是身体清凉,足下滋润。一行 同心戮力,赶奔西天。 本帖最后由 vft 于 2009-1-21 11:42 编辑 暂时抛开同志文的看法,本文的文笔怪怪的,不算白话文,但是遣词造句都有着一缕古香。 什么气杀我也啊,兴尤未了啊,什么不说什么,说甚么。都有写模拟西游记的感觉,而且特别像。 这种类型的以前没有看过 写的很用心了。不过,就看这一段情节却实不太过瘾。有全的就好了。西游记也算是同人的大品种了,能吃成你这样的却很少。 支持你一下。 我呕!居然男同!看了半天才明白!虽然恶心,看在《西游记》的同文上就顶一下! 同志文。不是很喜欢的类型,刚开始还以为是把唐三藏写成女的了,以后才看出来是同志文 还是支持了,毕竟是西游的改编,支持 男同有点恶心,要是换个正常点的那就爽了阿 西游居然还出男同版本的,有点看不下去,不对口味啊 很佩服作者的想象力,但是好恶心!虽然作者是知识分子,我仅仅表示一点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