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岸之伤

热带鱼,实际上是养鱼爱好者为区别于其他观赏鱼类,将热带、亚热带等地特有的这部分观赏鱼类统称为热带鱼。它们生活在江河、溪流、湖沼等淡水水域中。热带鱼的老家,主要在东南亚、中美洲、南美洲和非洲等地,其中,以南美洲的亚马逊河水系出产的种类最多、形态最美,如被誉为热带鱼中的皇后枣神仙鱼,就出生在那里。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斯里兰卡、泰国、缅甸等国家,热带鱼的种类也很多。在我国的广东、云南等省的南部,也有很漂亮的观赏鱼类,如白云金丝鱼、西双版纳的蓝星鱼等。

原来如此。

去燕园坐一坐吧。留在复旦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关于复旦的情结已经会慢慢滋生出。坐在刻着很多海誓山盟的石桌前。多么幼稚的话。永远爱你。你会相信吗?不知道当初的信誓旦旦现在又变成如何。森。你对我说我太在意结局了。其实结局是最不重要的东西。我抬起头看你。你是认真的。

森。继续你们的故事吧。

台风袭击过的上海。酷暑收敛了嚣张的炎热。树枝被台风折断,挂在空中,在风中摇摇晃晃。仍然是我们两个人在寝室中。关闭日光灯。我们打开各自的台灯。我们做在书桌前写作业。偶尔有蚊子侵扰。我用力拍过去。蚊子机敏地飞走,自己却疼的嗷嗷大叫。

你别过头来看我。你对我笑。我喜欢你的笑,不但喜欢你的笑声,也喜欢你脸上的表情。你的表情让我觉得这个世界上不会有阴天。

我坐在床前唱歌。“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你停下手中的笔。你听我唱歌。你说喜欢我的歌声。我对你憨憨地对你笑。

可是,森。我们能永远在一起吗?正如此刻,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唱歌给我听。我们一起写作业。

我心中微微一怔。一惟,你是说我们一起吗?我第一次想这个问题,我从来没有觉察到我们的形影不离变成了一种习惯。变成了彼此的依靠。我坐在床头,不再说话。我也许需要想一想。

那一夜,我们没有过多的说话。躺在床上睡不着。听见彼此转战反侧的声音。可是谁都没有说话。一直到深夜的时候,终于各自沉重地睡过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一惟仍然比我起的早。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书桌前他问我准备好的早餐。第五街的咖啡和汉堡。你知道我喜欢咖啡不喜欢奶茶。我看着那份早餐,心中那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