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丧的文章


奔丧的文章
  篇一:奔丧
  6月16日夜里1点钟,接到大哥从山东打来的电话,说母亲病了,送到县医院已无法救治,要紧急转院到临沂去。这个时候,我还以为母亲只是年纪大了,相信随着进一步的救治,不会有大碍。随后,不断打电话询问病情,至5点钟左右,在临沂医院的手术室里,母亲在即将开始手术时,心脏停止了跳动。
  或许是怕我着急,大哥左电话里并没有告诉我说母亲已经被行了,他只是说情况比较危机,要我快一点赶回去。这几个小时里,我一直在与大哥和二哥的交流中相互安慰着,竟然忘记了和病中的母亲说一句话,以为这一切都还来得及。我坚信母亲的没有大碍,我坚信忍辱负重的母亲可以挺过这一关。谁知,这竟然我一生中犯下的被可饶恕的错。后来听姐姐讲,母亲一直到最后咽下一口气,大脑都非常清醒。她是在清醒的痛苦中告别人世的。
  前年六弟去世,大家曾经担心母亲的身体,没有想到两年过后,母亲还是没有挺过去。
  天亮以后,急忙订了飞往南京的机票,和侄子张帅一起,踏上了2点从乌鲁木齐起飞的飞机。我下午六点左右,从南京搭车急急往苍山老家赶。一路夜行,雨雾纷扰,赶回家里,已是夜里2点多了。
  一眼望见了躺在水晶棺里的母亲,音容依然,仿佛安然地睡去。我的泪水夺眶而出,号啕于夜色里,我已经多少年里没有这样的哭泣?不管我已经有了多大的年龄,这一刻,我想我是一个彻底地失去了亲娘的孩子,一个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到亲娘的孩子了……
  接下来按照乡村的礼俗来安葬母亲
  十几天里,我在恍惚之中,仿佛回到了另一个世界。
  
  篇二:奔丧
  綦江县石壕镇就贴在云贵高原和四川盆地的边缘,离重庆市区200多公里。这天我们奔丧去朋友陈光玉家,悼念死去的母亲。离镇不远,远处传来了撒喇声和啰鼓声,让找不到地方的我们应声而去,一群头上戴着白布的人们向我们张望,朋友陈光玉熬夜的疲惫地站了出来,握着我们的手,不断地致谢,随即迎客消灾的炮竹声声连天,硝烟腾起。这时定睛望去,环形街道中的一个铺面,就是灵堂。来到灵堂,门庭中间贴着镇杀符,左边写道:恶曜不做凶,右边:罗猴阴府杀;门楣:吉制凶神;门上两边写有紫气东来,迎神消凶。门前石阶上摆有两张桌子,左边两个耆耆老人,伏案登记,记录悼念人的姓名和礼金。抽廋的脸庞写下了许多苍老风霜,皮包骨头的手掌递给来客一包香烟。右边三人,分别是吹撒喇,敲打锣鼓和击镲,喧嚣热闹。桌上摆着陈母的灵位,过往的人们张望着场面。我们一行人踏进灵堂,遗体存放在木棺里,用冷色的花布覆盖着尸体,一盏长明灯晃动着火花,长凳上两边放着一捆捆钱纸,香烛冒着飘渺的烟雾。我们鞠了三恭,带着虔诚和悲哀的心情退了下去。我不顾满屋诱人刺鼻的气息,留在屋里看着一群人在做道场,个头矮小的年轻人头戴道帽,口念咒语,唧唧呜呜听不懂,手指弹扔,拍击响木,沿着桌子旋转,桌上放着陈母灵牌和镇宅大将军神煞罡牌位。墙上挂着十条长幅人物画,什么秦汉王,道路王,城市王,阎罗王,阴府王等,道士对着壁画念词朝拜。墨笔构划,色彩填涂;画工粗糙,看不懂的字和画,仿佛是远古人的内容。古朴原始的字画中透显出乡村丧事和道教文化的深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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