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工


农民工
  篇一:无名草与农民工
  有一些无名的小草,他们不是生长在山川、田野、草原上的青草,而是生长在城市边缘的的一些不知名的野草。在城市里除了随处可见的名花、异草、奇树外,在人行道路的板缝边、街心公园的草坪中、公路隔离带内等等到处都可以见到它们的身影,我们取名叫无名草。
  它们在城市里生长是很受排挤和压制的。他们不是奇花异草,更不能象奇花异草那样饱享阳光雨露的滋润而无忧无虑的生长,尽情的绽放青春和光华,自由自在的供人观赏,精彩着生命的历程。比如生长在公园里的无名草,每天要经受打牌、闲聊、品茶的人们来踩踏、垫座、仰卧,默默承受压力而避无可避;还有那些长在隔离带内或者公路边的无名草,同样是命运多舛。时常有过往的行人在自己的身上或背上踏上几脚,它们仍默默承受着这种痛楚和失落。
  它们没有千娇百媚的姿态、五颜六色的形状,自然成不了城市风景的主宰,只能是城市边缘的野草,无名无姓。是没有经过计划栽种而派生出来的,是自己饮了点露水长出来的。达不到城市绿化的整齐划一,最主要的是不具有可观赏性。因为平凡,它们就要受到城市绿化的排斥,随时都要等待被园艺工人修剪、拔掉和掩埋……这就是无名草的一种成长和生存的方式,也是它们无法更改的宿命。
  世上就有象无名草般的的人群生活在这个城市里,生活在城市的边缘。他们从早到晚不分昼夜的工作:修房造屋、筑桥铺路当泥水工,搬运、倒垃圾当清洁工;栽花种树,做生意,以最笨拙的方式填充着城市各个行业,深化着城市的物质生活……干着各式各样的工资与付出不对等的体力活。那里有廉价的劳动力那里就有它们的窝。成本特低,而且随处可见,重庆人经常叫他们“棒棒”,政府又叫他们农民工
  他们有着无名草一样的低俗和平凡,平凡到无名。他们本来生活在广大的农村,不甘于贫穷落后,就打着背包,坐着火车,憧憬着美好未来到城里来了。
  他们费尽周折挤进了城里。但城里不比农村,这里高速运转的节奏与农村慢节拍的生活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城市的高消费让他们的生活彰显万分的艰难。为了改变自己的人生,他们执着于做个城里人的梦想,这个遥远的目标逼得他们已无退缩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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