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爱我别走-问情篇】（03 下）
****锦程视觉****
看着楼下的小颖和冷冰霜提着一大堆东西下了车，我心中不由得同情起冷冰
霜。这段时间小颖和冷走得很近，差不多我家什么大小事都告诉冷冰霜。我偷听
了一次，连性生活很满足都跟她说了，我真不知子芸问起冷冰霜我和小颖近况时
她可以怎说，难道真跟子芸说你爱的男人经常跟他老婆很亲热？我真心感到冷冰
霜的为难，但我总不能跟小颖说冷冰霜是子芸表妹，是子芸让她来接近小颖吧！
小颖的朋友不是很多，特别是女性，冷冰霜可算是关系最好的了，没必要我
真不想她没了这个朋友。因为小颖性格太自我，跟她相处没一定忍耐力真的不行，
而且外表出众，给人的感觉就是个被宠坏的大小姐，所以接近她的都是男性，而
女性大部份都只会敬而远之。
所以某方面小颖跟冷冰霜倒是挺像的，甚至可以说是同类，这大概是为什么
两人能有说不尽的话的原因。但是两个大小姐性格的女人能做成闺蜜，给我的感
觉就是两个计时炸弹放在一起，如不是子芸让冷冰霜出面来照顾我的话，我真的
没法想像有天她们意见或立场不一时会怎样。
不过我认为这对她们两人都是好事吧，毕竟两人身边除了居心偏叵测的人外，
真正交心的人都不多，所以即使冷冰霜有特别的动机，但也是善意，所以我仍会
为两人可以成为朋友而高兴。
「老公！我回来了！你想我没？」小颖打开了大门，手提着大包小包，人未
有进来，那带欢乐的甜蜜的声音线已传入我耳中。
我心中泛起了一阵幸福，露出了微笑，快速迎上了她，接过了她手上的袋子。
「想！无时无刻都在想。」我吻了小颖的脸一下，一边回答道。
「喂！你们要恩爱的话关上门好了，本小姐不是来做灯泡的！」在小颖身后
的冷冰霜此时正一脸不爽的看着我两道。
「哈！冷大美女在吃醋了，我先招呼她。」小颖对我笑了一下，便拉起冷冰
霜进了我们的房间，继续她们女人的话题。
我看了一眼两个美女关上了房门笑了笑，走到一边，把小颖的战利品从袋中
取出，分门别类放在台上让她一会处理。然后便拿起了抹布，开始了我的清洁大
业。
因为刚装修完毕，新居现在仍需清洁乾净才能入住，所以这两天我和小颖都
没上班，就两人在这里打扫和添置一些小物件来点缀我们的新家园。
家，其实是个很神奇的名词。它装载着很多东西，有血缘、有责任、有亲情，
同样还有爱情。
有人说：爱的极致就是婚姻，这点我是认同的。因为婚姻就是种将爱具体化
的的表现，这是对爱情需要专一和坚持的承诺，也是两为一体的另一个重要开始。
而家，正是这份爱情的载体。它是由这段爱情为基础而建设立，是作这段爱情的
外壳而存在。它给了人心灵上的归宿，同时也给了人对爱情的责任。维护它，就
是维护自己的爱情。
所以，守护这个家，就是我的人生目标。
在过去，我便很喜欢跟小颖一起打扫，我们一人负责一部份，我们一起共同
维护这个家，我觉得这是一种甜蜜。而搬家，对我而言更是种件幸福的事。这不
我们一起设计房间的位置、一起选择每一件傢俬、一起购买各种家品、一起
佈置着大小细节、一起粉饰着我们的家。这其实是件奇妙的过程。当中虽然少不
了烦琐的事务，但只要想想，这地方将会是我们的避风港，是我们会继续建立我
们共同回忆的地方，你便会觉得一切也是值得的。
其实昨天已打扫了大部份，就只余下一个地方没弄好，所以今天的工作很轻
松。重要的，只是清理子芸来过的痕迹。因为预计到子芸可能会想看一下我的新
家是怎样，所以冷冰霜约小颖购物时我便留了个心眼。跟小颖约好了回家时间，
但我却提前一个小时在家楼下等待。
果不其然，我一到达便看到子芸的座驾停在楼下，我偷偷躲在梯间，看着子
芸乘升降机离开了才进入屋内清理起来。子芸虽然贤慧，但对一些细节的事还是
不够细心。她没留意自己的头发是直的，而小颖和冷冰霜却带卷的，所以如她在
我家留下了头发而又给小颖发现，那绝对是件很糟糕的事。
我清理完客厅和再检查了所有子芸可能会留下痕迹的地方，终於来到最后一
个我不愿意来但须要来的地方：父亲的房间。
对於父亲，其实我真的很恨他。我自问这辈子都是个孝顺的人，对父亲不说
无微不至，但发生那事前朝寒夜暄我从没少过，除了煮饭外日常家务大部份也是
我和小颖做的，而且我给供养也不算少。在他出外工作前，除了只多不少的家用
我还给他每月三千元的孝敬钱，而可怜我自己却在为储那每月不足两千元而饿了
两年肚子。即使因为小颖的需求而计算了他，但也有着孝顺的便心在内。然而，
他却一心偷走我的爱情。
但是我没法怪他，也没资格去怪他。相比下，我算什么？为了自己的爱情，
我利用自己的初恋情人，对自己不知男女的孩子不闲不问。为了这个家，我比父
亲可狠心得多。忘恩负义，说的就是我这种人，而且事情的起端不就是我看了那
个叫性与情的色文后白痴地想了个歪方法同时解决三人的问题？所以我受的苦，
或许都是我的报应。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放爱者，无忧亦无怖。
佛经说，尘世间最毒不过贪、嗔、痴。而我想，我的确在这方面被毒得很惨。
但人是有感情的动物，起码我做不到无情无爱。如果我真是做到，那我可能不是
打开了父亲房间的门，拿着抹布，由衞浴开始清洁。这次换房子我考虑了很
多，我深怕我们的经历会重滔覆辙，所以我在买房前已想想好。生活空间的夹杂，
容易产生不同情感和事端，虽然现在我跟小颖的的感情比过去似乎更稳固，但欲
望这东西很多时没有道理可言，可能就只是偶然的巧合，便会一发不可收拾。这
些巧合在那段日子虽只有几次，只是对我的伤害却是至今没法复元，我不想再给
他们机会。
所以我购下这房子时把房子的所有间隔进行了重新规划，把我们的房间和父
亲的房间放在最两端，而且都有独立卫浴，这便减少了两人因卫生间而相遇的情
况。而中间的两个房间近父亲那边是浩浩的，近我们的就是预留给我们第二个孩
子，那便可以尽最大程度地隔绝了小颖和父亲的接触。如果不是我对监控有着严
重的恐惧，我一定会在屋内装上来监视父亲。
另一方面，我正努力尽快让小颖怀上第二个孩子，让她把生活重心放在孩子
身上，那便没有精力在性爱上想太多，出现情况的机会自然会更低。加上父亲房
内有卫浴，我又装了电视和他专用的冷热饮水器在房内，那父亲日常生活大部分
可在房内完成，对公共区的需求自然减少，然后晚上我亲自照顾浩浩，在中间坐
镇，并且承担了所有跟父亲有关的家务，那两人更不会存在机会。
我清洁了一遍所以家具，我又开始检查父亲的东西。自从我发现春药的效果
有问题后，我便一直偷偷查着父亲，每天都在担惊受怕，怕他会不会对我露出燎
牙，又来偷小颖。虽然没有我的计算，他成功的可能性很低，但人的欲望从来都
没法保证，起码我便见证了我父亲为了抢儿媳而可以多无情，和小颖对性的抗拒
力很低。
随着我的深入了解，我发现原来父亲真的不像表面老实无害。我发现所有会
存在在父亲房间而有关小颖的东西父亲都会很重视。例如我和小颖送给他的礼物，
他都会放在同一盒子内，但却是楚河汉界地分开着，小颖的明显有被整理过，而
我的则只是随意地放在盒子里。而在这一年中父亲起码番过小颖的礼物四次，而
我的则没动过。还有我和小颖为他收拾的衣物，如是我给他的他只会随意塞进衣
柜里，如小颖给他的他却便会放得很整齐。而且我还查了父亲看过和收藏的黄片，
发现他看的女优必然会有和小颖相似的地方，或样貌或或身材或气质，而且公媳
乱伦和寝取类的佔了大多数。
这些迹象令我怀疑父亲是不是也是穿越了，但答案明显不是。我送了小颖买
给他的同款木烟斗给他，但他完全没有不自然的样子。他的片子也不是近来的事，
可能是由我和小颖结婚时开始已在累积，我在这些光碟中找到一张未完全脱色的
收据，依稀看到日期是小颖怀孕的时候。
而我找到的这些光碟有一些还是正版货，绝不便宜。我后来计算过，在他赌
气自杀那时，不计算家用，这些年来我共给了他的孝敬有十万二千五百元，但他
还给我的钱只有七万七千元，即使加上保险供款也就八万八左右，只等於每月孝
敬的和，也就说他把我过节时的约共一万五的孝敬都花在买色情光碟，也就是对
另外在我穿越后他再上岛工作，被分配到不同岗位和宿舍，我上了小岛找他，
发现他根本认不得在另一时空时所识的路。而我提议帮他找伴他也没有抗拒。
但最令我认认的是，我在他的房间内翻出了小颖抛掉的胸罩和内裤。而那些
所以我最后得到的结论是他对小颖早有倾慕的心，只是他明白这是不对，所
以一直把这些邪念压在心底，而我却在命运的玩弄下把它点燃了，这大概也是为
什么后来他为抢儿媳可以连儿子都不要的原因。否则当初他只要给小颖一巴掌骂
句淫妇，小颖是绝不会再找上他的，那之后所有事都不会发生。
看到一个男人在暗暗窥视自己老婆，而且还是自己父亲，我相信如不是发了
神经入了邪教，没几个男人会高兴。我也一样、当时被黄文祸害了后悔之已晚，
现在只能用最大的努力来守住自己老婆。如果父亲跟我一样也穿越了，那我倒有
道理把他赶走，但现在的父亲什么都没做，只是幻想而已，我能对他做什么吗？
不能，我没法将那个时空所做的事迁怒於这个无辜的父亲。而且其实我们三个人
都有错，我只能指责自己。
我锁上了房门，打开了吸尘机让外面的小颖以为我仍在清洁，然后开始翻找
着父亲的房间。因为父亲也怕我在搬家时看到他收藏的物品，所以把他的东西都
提前搬进新居，而我今天的工作便是重新找出这些东西的位置。
其实老人的东西挺好找的，我只用了两分钟便在饼乾罐内找到了小颖的衣物，
还有在床下的行李箱中找到了光碟。而礼物则放在书桌的抽屉内。
我确认好位置后，把光碟和内衣的位置还原，坐在父亲的书桌前纠结着应否
设计一下让这些东西暴光，然后赶父亲回乡生活呢。只是想到他毕竟养育我成人，
而且为了我和死去的母亲也付出了很多，想到母亲我心中又一阵烦躁，但最终仍
下不了手。还是决定先让他和张姨结婚后再想吧，在另一时空的张姨对我很好，
我也希望在余下日子可以当她母亲一样孝敬她。
正当我准备关上抽屉，离开父亲房间时，抽屉内的一样东西映入我眼帘。我
心中一动，取起了它。这是我和小颖在马尔代夫寄回来的明信片。我上次看父亲
的收藏时还夹在我的礼物内，但后来他对我抱怨寄错了地址还要他跑了老远，但
却听到我说是小颖负责寄的时候便马上闭嘴，而现在还被整齐放进小颖的礼物内。
我对父亲的虚伪行为心内冷笑了一下，随手抽出明信片，看着小颖只是用英
文写了个健康一字，我笑意更浓，这不是欺负父亲不懂英文吗？我心里为小颖的
行为愉快着。但下一秒，我把它丢在地上，以最快的速度转身往外逃去。但我并
不顺利，因为门在床的另一边，所以我撞上了床，冲力令我翻了个筋斗，整个人
抛到床的另一边。我仍没停下，用尽全身气力往外逃，但当手贴到门上我的却停
下了，因为小颖正在外面。
我想逃！我想离开！我不想停下！
我背过了身，靠在门上缓缓坐下，一手掩着自己的口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一
手用力抓着自己的腿，尝试让痛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小岛上小颖为父亲穿上婚
纱的一幕再次出现在我眼内，然后是一幕一幕小颖离我而去，对父亲生出感情的
影像，到最后小颖向父亲献出所有。
如果小岛上的情景对我而言是世界末日，那我现在看着天堂在我身前变成了
地狱。我感到自己刚开始重新建立的幸福正在崩溃，而且崩溃得更过去彻底。
我倒在地上，努力让自己冷静，但身体和泪水却不受我的控制。这时我看到
了窗户，冲上去要一跃而下，但那该死的防盗栏却把困在这里，我撞不开它。我
尝试寻找刀或可以即时了结自己的工具，但父亲房内连文具也没有，除了能用木
烟斗在自己的喉咙上划下几条红印，我什么都做不了。
折腾了约十来分钟后，我终於冷静下来。关掉了那嘈吵的吸尘机，在房内的
卫浴内，洗乾净了自己的面，对着镜子练习了三分钟的表情，然后用吸麈机的插
头在墙角处刨了一些灰洒在自己的头和衣服上，走出了房间。
「老公！怎么现在才出来啊？我们正在商量一会吃什么午饭呢！」这时小颖
和冷冰霜已在大厅等候着我。
同样的笑容，只是三十七分钟的时间，我由天堂掉下了地狱。我脑袋彷彿被
炸了一样，但我没法表现出来。我强装出一个苦笑。
「你看我这样子怎吃饭呢？爸房里的柜子有个位置原来没装好，掉下来了，
我需要收拾一下，否则过两天搬进来后太多东西便不方便再修了，你们先吃吧！
我一会弄好后再来找你们。另外浩浩的房间好像也没多少装饰，我们一会在商场
会合，再看一下有什么好买给浩浩吧。」我谎道。
「那好吧！那一会见，你要早点下来啊！」说着小颖便想上前吻我的脸但我
避开了她。
「我髒啊！你先出去吧，不要让冷太后娘娘饿着。」小颖靠近的红唇令我想
起她多次为父亲口交过，我感到无比痛苦，同时嫌弃着，彷彿那腥味就在我鼻内。
「好！」小颖一面委屈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向我挥了一下手，拉着冷冰霜走
了。
看着小颖关上了大门，将我们的世界再次隔开，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具行屍。
我忽然觉得很冷，於是我把自己藏在床下，缩在一角，我觉得可能这才是我应该
待的地方。我只能无力地看着自己深爱的妻子被自己父亲征服。我什么都做不到。
恐惧成为我心中唯一的情绪，我躲在床下抓住自己的头颅在大声哭喊着。
「为什么？为什么连死了都不放过我？为什么要我回来？为什么要给我希望？
为什么要继续伤害我？？」我在哭泣中向着上天问道，只是我得不到答案。
我脑海中不停出现小颖对父亲的关心、对父亲的配合、对父亲的臣服……
这些画面就像讥笑着我的错误，笑我没资格拥有幸福。他是山珍海味，我是
粗茶淡饭，我只是粗茶淡饭，我只配是粗茶淡饭！！！
我连自己爱的人都满足不了，我凭什么守住她？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即使
内疚都锁不住她，我守不住，我守护不了自己的家，我守护不了自己的爱情，我
守护不了小颖………我什么都守护不了…………我什么都守护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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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到了晚上的十点正，我不太记得自己这个下午是怎过。大既就是躲在床
下直到小颖打电话给我，我推说睡着了，然后用儿子为挡箭牌的推了她做了一堆
事，而我在家中如走肉的坐到眼睛消了肿装才没事儿地接她一起到岳父母家吃饭。
这时我们已吃过了晚饭，小颖不愿回家，硬拉着我回到了新居，现在我正被
她拖着往天台去。看着小颖的背影，我有种想要抽身逃走的冲动。
我问自己为什么要逃避，为什么不试一下坦白面对？这段日子小颖的改变我
是看在眼中，其实我们都一直努力去救我们的爱情，我们仍然相爱，那为什么不
可以重来？
其实我明白，在我灵魂的深处，这个完整的小颖才是我真正想挽回的，所以
我为她放的烟火，就是希望我们的爱可以重来。但是真的可以吗？当伤害已变得
没法修补，那我们还可用什么拯救我们的爱情？我一直说我可以，但当她真的现
身在我面前时，我发现原来我做不到。
夫妻本是彼此的依靠，是对方的避风港。但真正意义不只是让对方依靠，而
是把对方找回到，好好的保护她。所以在我发现她想着我自慰时便应该救她，而
不是逃避。而往后让她陷入自责当中我也应该救她，但我也没有。我总是用自己
方法去妄想掌控一切，所以最终只换来彼此伤害，结果是我们爱对方越深，却只
能伤对方越透。
其实我早意识到小颖的不对劲，只是潜意识地自欺欺人，骗自己小颖没有穿
越而已。直到那张明信片出现在我面前。
那张明信片上的地址，正是小颖为父亲穿上婚纱的房子，只有那个时空的小
颖才知道。而这个时空的父亲工作岗位就在码头，生活的住宿都在岛上的人口密
集区，住的也是集体宿舍，所以现在的他连那房子在那都没搞清。当时我们在马
尔代夫时因为我要准备别的惊喜给小颖，而小颖则想寄明信片给她父母浩浩和两
个去了南方的朋友，所以便让小颖顺便帮我寄给爸了，也忘了自己没给小颖地址。
就在我的思绪开始凌乱的时候，我们已来到天台的长椅前，看着长椅，我心
中更痛，脑海再次翻起了海啸。我感到羞愧得无地自容，我背叛和伤害了一个女
人，用了她的梦来建我和另一个女人的爱情。换来的却仍是彼此的背叛和伤害。
这长椅是我抄袭（又译）而弄的，我选这房子最大的原因正是为了要把这个
天台改造成空中花园，然后在中间放上这张长椅，上面在刻着：锦程对小颖承诺
将会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小颖第一次看到这椅，被感动得哭了很久。不单子芸，
包括我、还有小颖也很喜欢这套电影，我们都是在追梦的人。
在我和小颖一起后，便曾经一起回这电影看了很多遍，小颖还叫喊过要去英
国寻找这童话般爱情的印记，而现在我把童话搬了回家。看到长椅那天的小颖，
比放烟花那夜更激动，那夜她主动了很多次，而每次最后她都会要我正面抱住她，
在她体内释放我的感情。
「爱我！别离开我！」
在那一夜近乎哭泣的叫喊中，我感受到了她的依恋。其实如果她不是那个小
颖，这夜的眼泪未免来得很没道理。我很想去帮她，我想为她撑起一片天空，但
我还是做不到，我已经站不起来。那在灵魂深处的伤口，令我根本没法面对。不
管我，还是她，我们都活在矛盾的痛苦中。最终我还是选择无视，因为我根本承
受不起。不过这夜后，椅子上还多了一句：小颖对锦程承诺愿与你生死相随。
「坐在我身边，靠近我，好吗？」同样的情景，不同的人，小颖坐到长椅上，
向我招了一下手。
「好………」我回答。
我默默坐到她身边，但却同样刻意保留三公分的距离。小颖无视了我的动作，
直接仰睡在我的大腿上，看着我。我不敢看她的眼，只能装没事人地轻抚她的秀
发，但动作却说不出的生硬。
「你今天很不高兴，甚至很痛苦，是吗？」小颖柔声问。
「我………只是有点累而已。」我回答。
「你不用骗我，我猜到。」小颖说。
「………………………」我沉默。
「记得我们第一次唱ＫＴＶ吗？」小颖笑着问道。
「记得。」我想起了当时的情况，不禁泛起一阵幸福的微笑。
那是大二下学期的事。当时我还未在两个女孩中做出选择，但她们喜欢我而
争宠却是很明显。而那天正是子芸忽发奇想，说想唱歌，便在放学硬拉着我到Ｋ
ＴＶ去，还准备对我唱，但小颖却不知在那收到消息赶来了，结果这歌便由一人
独唱带火药味的两人对唱，而最后结果则是一个哭笑不得的美好回忆。我相信作
为一个男人，有两个女神一样的女孩为你争风吃醋，那绝对是足以自毫一辈子的
事。
「你个坏人，我和子芸两个都做得这样明显，而你却只懂躲，难道就不可以
勇敢一些吗？」小颖一边说，一边环抱起我的颈。
「我………我很怕，你们都很好，而我却是个什么都没有的穷小子，我怕自
己握不住这份爱情。」我说。
「你就是喜欢躲在后面，但你有没有想过，其实有些事情不管你怎逃避都必
须面对，你越躲，对你和你在乎的人都是一种伤害。」小颖说。
「对不起………」我困难地吐出了三个字，小颖又说
「你不用道歉，难道你错就是我对吗？夫妻本就不是为分对错而存在，所有
的错都是我们一同的责任，由我们结合在一起那天，我们就不是独立的存在。所
有事都应该我们一起面对。我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也愿意承担所有。但我不想
我们真如烟花一样消失。是你告诉我要重燃它，所以我醒来了。你既然愿意为我
升起漫天烟火，那就应该勇敢跟我一同面对我们一起犯下的错误。」小颖抓紧了
我的头，看着我的眼，这时泪水在她眼中流动着，但她的眼神却带着信仰一样的
坚定。我知道她已走出了阴影，现在她是要回来救我，但我却仍不知怎面对她。
「小颖……我……我………我………」我说了三个我，但却没法说下去，我
只知道我的心充满了恐惧。
「傻瓜，你不用心急着给我答案。今晚我不想听这些不开心的事，我只想我
的丈夫为我唱首歌，补回我第一次为他唱歌而他却给我倒蛋的遗憾。」这着，小
颖在我怀中伸了个懒腰，换了个姿势却仍躺在我大腿上微笑看着我。
我看小颖她的面容，我感觉幸福又回到我身边，只是我却没有勇气去抓紧它。
过去的影像又在我脑海徘徊，但这次却不只有停，还有各种快乐的回忆。我们的
爱，其实在於我们一起拥有多少回忆。而回忆，有苦、有乐，不是所有都这样美
好。
对，就是童话。爱情，就像童话。
我慢慢唱出了歌声：
「忘了有多久再没听到你
我想了很久我开始慌了
是不是我又做错了什么
你哭着对我说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我不可能是你的王子
也许你不会懂从你说爱我以后
我的天空星星都亮了
我愿变会变成童话里你爱的那个天使
张开双手变成翅膀守护你
你要相信相信我们会象童话故事里
我要变会变成童话里你爱的那个天使
我会变会变成童话里你爱的那个天使
一起写我们的结局…………「
泪水，终於从我眼中滑下，我真希望自己真能拥有一双翅膀去守护自己的爱
人，但另脑海却有另一把声音在不停告诉我：童话都是骗人的，我不是你的王子，
我，不是你的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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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久没听你唱歌了，你再唱给我听好吗？我喜欢听。」子芸拉起我的左
手对着我说。
「是啊！我认识你这么久都没听过你唱歌了，我想听。」小颖也一面不爽的
拉起我的右手说。
「我今天喉咙不太舒适，下次才唱可以吗？」我心虚道。
「不行！」两人异口同声地对着我。
「那好吧！我唱就是。」我满头是汗地说。
在两人满带星星的目光中，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想像自己是伟大的抗日的
先驱，正以无比勇气杀向敌军，在挥剑斩杀了无数侵略者后我终於吐出了一句话。
「那好吧……我点陈小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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