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雪梅

「好了,」邹雪梅说:「那么,我们来表决。」

邹雪梅是这次开会的主席,她固执的把众人所提议的四、五条毕旅路缐硬拗成只剩下她心目中理想的那一缐,然后就宣布要表决。

「这是假民主!」有人抗议。

「是的。」雪梅说:「还有別的意见吗?」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一时也不知到要怎么有意见。表决下来,当然原案通过了,东海岸加上绿岛,就是这次毕业旅行的确定版。

接着筹备委员们就分配工作,一一被指定了不同的任务,散会前雪梅并规定下个礼拜天委员们必须再聚会一次,回报工作成绩。

众人悻悻地散去,阿宾自己一个人在长廊上踱着步,他被分配到的任务是去调查有多少同学要参加,他打算给班上每个同学发一封附着回条的信,请大家回覆。这样的一封信,回家去用电脑打字应该是不错,可是不晓得家里的电脑今天能不能修好?

他正想去打个电话,走过总务处门口,偌大的办公室里因为假日的关系空空的,远远的角落边却有一具电脑萤幕正闪烁着静静的光辉。

「借用一下应该可以吧!」阿宾暗自啄磨着。

他探头进办公室门口,半只猫也沒有,他正徬徨间,办公室墙前的长座藤椅背上突然有一小束头髮摇了一下。

「有人。」阿宾想,于是他便开口问:「对不起,请教一下..」

那一小束头髮又动了,同时人也站起来,髮丝飘飘,蓦然回眸,阿宾心头不一喜,脱口道:「文文..」

文文见是阿宾,双颊立刻涨得火红。

自从阿里山回来之后,文文每次遇到阿宾总是把脸垂得低低的,又闪又躲,她和阿宾现在选的课沒多少学分同堂,有几回阿宾想和她谈谈话,她就羞急交加,支支唔唔,还沒聊上两句便到处找藉口逃开。

「妳怎么在这里?」阿宾四处张望,办公室真的沒有其他人。

「我..我在这里当工读生的..」文文紧张地眨着眼睛。

「妳幹嘛?」阿宾走过去,拉住她的小手,她沒能躲掉:「怕我啊?」

文文摇摇头。

「那为什么不理我?」阿宾侧低了头去瞧她,文文更羞了。

「我..我..沒有啊..」

「沒有吗?」阿宾伸手抚着她的脸蛋:「那同我去约会。」

「別..你..你..別胡说..你..你有女朋友的嘛!」文文想躲,却又沒躲。

「有什么关系?妳不是也有男朋友?」阿宾嘻皮笑脸的。

「我..我沒有啊!」文文说:「谁说我有男朋友?」

「沒有?唔?」阿宾这就疑惑了:「那..那阿吉..」

「我..我们才不是!」文文说。

「不是?」阿宾口吃起来:「啊?那,那,那,那,那..」

文文知道阿宾说的是那天车上的事,更羞了:「反正,反正不是嘛!我是..打赌输给他..哎呀!你別问了!」

阿宾就不问了,只是默默地看着她的脸。文文觉得自己的脸像要着火了一样,嚅嚅的说:「你看什么?」

「看妳脸红红的很漂亮。」阿宾油嘴滑舌。

「你..你胡说..」文文伪怯的转身背对着阿宾,坐回藤椅去,拿起丢在椅子上的一本书,胡乱的翻着纸页。

「妳读什么?」阿宾苍蝇黏肉,坐到她旁边:「我看看..唔,罗曼史..」

阿宾讪讪地笑起来,文文简直无地自容,捧着书的手差点儿要抖起来,阿宾轻环住她的腰,她马上颤了一下,阿宾帮她摊住书本,说:「我陪妳一起看吧。」

文文连拒绝的勇气都沒有,让阿宾放肆地把头靠在她的肩上,他那厚浊的男性气息就在她的耳边唿唿吸吸,文文真的连小蛮腰都要软了。

「妳要专心读啊!」阿宾督促她。

「唔..」文文像被催眠似的,依着阿宾的指示阅读起书上的段落,其实手上刚好翻到的这一页她早已经看过了,但她还是重新再读起。

书中交待,女主角早晨和丈夫因细故吵了一架,心情正恶劣,却在办公室邂逅了前来洽公的陌生帅哥,俩人相谈颇欢,一时心迷,便随男子外出午餐后又被讪诱到他的居室,俩人从试探性的碰触,到亲吻,到相互爱抚,到热烈疯狂的大慾发洩,描写详细而动人,尤其女主饥渴的一次次索爱,文句虽然隐诲,风情却无处不洋溢。

随着故事情节的起伏,阿宾的指掌也在文文的腰腹间摸索,文文重读此一篇章,心情大不相同,而当故事女主角在高潮爆发,对陌生人呻吟出「哦..我爱你..」时,文文更加脉动急促思绪慌乱,又彷彿跌落到故事之中,全身都漾出一种奇妙的反应。

阿宾察觉她的无助,略偏过头,啄吻在她的耳珠上,文文大震,情不自地吐出一声:「嗯..」

阿宾吐出舌尖,沿着文文的耳缘边慢慢地舔,文文失去控制,半闭起美眸,浑身泛出阵阵疙瘩,任凭阿宾毒蟒般的蛇信在她敏感的听觉器官上浮游徘徊。

「继续读啊!」阿宾又催她。

文文吃力的睁开眼睛,同时「嗯哼」一声,勉强看下去。

书中接着描写出女主肉体的愉悦与内心的冲突,正如文文的处境。阿宾的手掌已经不规矩的超越了安全范围,逐渐揉搓上到她可爱乳球的底下一半,还理直气壮的捏捻着,同时五指指尖到处轻点,有几次很准确的点磨在她已悄悄突起的乳尖上,即使隔着胸罩衣衫,文文还是机冷冷地打了个颤,同时小腹窜出一股暖流,连内裤都湿了。

「专心读哦..」阿宾还不时监督她,但一只手却移到她的腿上搁着。

文文穿着及膝的牛仔裙,阿宾一拨两拨就摸进了里头,用掌肉在她细嫩的大腿内侧画圆,文文支持不住,上半身终于瘫进阿宾的怀里,枕睡在他的颈肩上。

「不要..」她微弱地抗议着。

「不要什么?」阿宾问归问,摸还是照摸。

「不要..」文文也不知道究竟不要什么。

阿宾在文文腿上的手越来越往上移,也越来越觉得她两腿间热气腾腾。文文想合上腿,偏偏四肢都不听使唤,阿宾轻骑过关,不费兵卒就直接攻上她潮黏黏的滩头。

「哎唷..」她感觉到阿宾在她最敏感的点上挑动着。

「妳怎么又沒在唸书了?」阿宾项庄舞剑,分散她的注意力。

文文果然又上当了,她勉力举起书本,天晓得她还真能看得下去。

阿宾覆在她奶房上的怪手乘机发起另一段攻势,解开她衬衫的第二颗钮扣,钻了进去,并且迅速的插入她的胸罩内,抓着了少女骄傲坚挺的美乳

文文的胸脯虽然不大,却仍然饱饱实实,握起来满足感十足,那涨硬了的豆粒卡在阿宾食指和中指的缝底,夹拔之间真是过瘾,阿宾玩完了左边玩右边,搞得文文花枝乱颤,前气不着后气,已模煳一片的私处更加洪水大发,氾漤成灾。

「有沒有在专心读书啊?」阿宾惦记着她的书。

「有..有啊..啊..」文文气若游丝。

「读到哪里了?」阿宾还不放心。

「这里..这里..哦..对..对..这里..啊..」文文胡言乱语。

原来是阿宾的指头拐弯抹角地挖进文文的内裤里,藉着她滑腻的分泌在肉缝上划来划去,这就怪不得文文魂不守舍了。

阿宾凭靠触觉,指尖探索着文文的蛮荒神秘,文文毛髮幼细,园地狭迫,他野蜂採蜜,专门去探访文文那夹藏着的小肉珠,又特別眷顾有加,不停的绕着它的週边洄游,文文觉得自己快要晕倒了,下半身传来的刺激让她无法招架,那快乐让她真想要放声大叫,但羞耻还在设法压抑不让那原始的野性被重新唤醒。

阿宾拣她最不起挑逗的要害攻击她,文文全身断断续的抽慉,银牙紧咬,浪水一波接一波,已经顾不了表面的矜持,上身翻转,脸蛋儿迎起,小红唇自动凑上阿宾的嘴巴,和阿宾吻得密不通风。

这一来阿宾捏在她乳房上的指头被迫放开,只留下扣在她阴户内外的五爪部队,文文柳腰连扭,既拒且迎,浪态百出。

突然阿宾一下子将她推开,跳过来跪在地上,伏进她的两腿之间,文文不明就里,靠在椅背上喘着气瞧他。 「让我来报答妳..」他说。

文文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阿宾双手齐使,先飞快的捋起她的裙摆,又马上扯偏她米白色的小内裤,文文都还来不及遮掩,阿宾便贪婪地吻上她的阴户,她是那么的潮湿,肉瓣早已微微的张启开来,阿宾很容易就把她薄薄的小阴唇吸进嘴里搅含着。

文文被他沒头沒脑的侵袭,一时之间什么事都不能够思考,除了傻傻的由他恁恣舔吮外,唯一能做的就只是随着勐烈的快感而连连娇哼。

阿宾老练的舌头地毯式的搜索过她每一颗表面细胞,同时她早先排出来的蜜汁也被吃得干干净净,可惜潮汐有汛,不多久新的淫水又汨汨涌出,把阿宾的下巴都涂得油亮油亮。

「哦..阿宾..你..你別..別这样..啊呀..哦..別..我..我会死掉..啊..別..啊呀..怎么这样..哦..哦..」

「唔..」阿宾语焉不详:「快乐吗..?」

「喔..喔..不..不要..啊..啊..不..不要..啊..嗯哼..你..你坏..」

阿宾又将舌板探进她的膣内,这时文文反而叫不出声音了,她两侧腿肉细颤不停,腰腹痠紧难受,全身像气球要胀破那样,濒临溃决的边缘。

「呜..要死了..哦..要..死了..咳呀..」

阿宾闻到她暗香浮动,知道她就要交差,连忙加紧动作,重点全放在她的花蕊上,还用门牙去啃她,果然文文大叫一声「啊..」,一股强劲的水流疾喷而出,洒得阿宾满脸都是。

文文微弱地捧住阿宾的头,阿宾移开嘴巴,起身将她放倒在椅面上,文文已经完全任他摆布,阿宾再次将她的裙子撩高,整个雪白的下身都暴露阿宾眼下,他迅速的拉开裤裆拉鍊,从内裤里掏出早就又硬又烫的阳具,那龟头因充血而火红,耀武扬威,可惜文文已经脑中一片空白,对那杀人凶器视若无睹,仰在椅面上直着气儿。

阿宾跪坐到她的胯间,指头重新勾开她的小三角裤,下身前突,将龟头抵在那两片嫩肉之上,文文小声嘤咛着,一点都不打算作无谓的反抗了,阿宾得意洋洋,还故意将长肉棍子在她门口磨来磨去,磨得文文恨意横生,又不愿出声催他,只好轻咬下唇,努力忍耐。

终于,阿宾觉得玩得够了,决定身入险地,他抓住文文的双膝,屁股下压,大龟头顺利的埋进她的阴唇里,俩人都同时产生了紧迫的欢乐。

就在一发不可收拾的当口..

「你们在做什么?」门口在这时传来人声。

俩人都吓了一大跳,阿宾更是慌张得翻身落马,跌在地板上,他急忙收起僵直的阴茎,拉上拉链,差点把小鸟皮夹到。文文比较方便一点儿,她褪好裙摆,坐直身体,阿宾也狼狈地站起来,仓皇的往门口一看,原来是雪梅。

雪梅柳眉倒竖,双手插腰,一脸阴沉地站在那里。

「你们在做什么?」她又问了一次。

「我..我来借PC用一用。」阿宾心虚地说。

「借PC用一用吗?」雪梅走进来,不怀好意的盯着文文看:「怎么沒在用呢?」

「正要用..正要用..」阿宾二步併一步地走到PC前拉椅子坐下来,进到文书处理的画面。

雪梅一直来到他的旁边,就这样站着不走:「开始啊!」

阿宾心中咒骂了几万次,只好强压着燄火,打起给全班同学的一封信。

「亲爱的同学..」阿宾打出问候句,嘴理却暗唸着:「Fuck you!Fuck you!」

文文一直沉默地坐在藤椅上,不敢抬头,手上沒目的地把那本书翻来翻去,雪梅的眼光严峻,来回地在她和阿宾身上瞧来瞧去。阿宾和文文像遇了恶猫的耗子,各自窝在一角乖乖地不敢轻举妄动。

阿宾辛苦的组合起脑中不连贯的字句,反应到萤幕上面,十几分钟艰难而漫长的工作,终于把信件敲好了,他在印表机上装妥了纸张,下指令让它列印出来,并乘机偷瞄了雪梅一眼,她还是站在后面虎视耽耽。

信印好了,沒等阿宾动手,雪梅就将纸「唰」地一声抽走,一面看着,一面露出不满意但勉强可以接受的神情。

看完之后,她就转身往门外走,阿宾和文文正要舒一口气,她回头看见阿宾还愣在电脑那边,便冲着气问:「你还要幹嘛?」

「沒..沒有啊!」阿宾说。

「沒有那就走啊!」雪梅说。

「走..?」阿宾问:「去哪?」

「我还有事要跟你讨论。」

阿宾心里又生出千万个咒骂,但实在敢怒而不敢言,这小巫婆,非找个机会把她好好的痛痛的治一顿不可。

「快走啊!」雪梅扭身迳自往门外大步走去。

阿宾无奈地和文文对望了一眼,文文掩不住无限的幽怨,缩身坐在长藤椅上沒动,阿宾狠下心来,低头也跟着向门外走去。

出得办公室大门,雪梅就站在那里等他,她对他摆头做了个「走吧」的表情,阿宾只好和她一起步出长廊。

「有什么事?」阿宾忍不住又问。

「我觉得我们应该再讨论一下这封信,」她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这不是很好吗?」

阿宾可苦得很:「现在就这样讨论也可以吧!」

「唔..唔..」雪梅甩着头:「不成,要到我住的地方去讨论。」

「不..不好吧..」阿宾还在抗拒。

「少啰唆!」雪梅不给他机会。

可怜的阿宾跚跚地跟着雪梅,不情愿又如何,他故意落后她两三步,算是无言的抗议。

雪梅今天穿着棉质无袖休闲衫,柔细贴身的浅色长裙,阿宾在她后头盯着她摇摇曳曳的屁股,老实说,雪梅这屁股还真不错,虽然像大部份的东方女人稍嫌低坠了一点,可是又圆又磙,走着路是挤鼓挤鼓的,煞是好看,在阿宾的回忆中,雪梅多半喜欢裤装或深色短裙,很少穿得像这样有女人味。

他不觉又嘆起气来,雪梅的屁股映满他要喷火的双眼,颤晃晃的臀肉见不到三角裤的痕迹,阿宾猜她穿的是束裤。

眼看着臀浪荡漾的雪梅、心捨不得楚楚动人的文文,正胡思乱想,心情燥杂之际,阿宾突然灵机一动。

「喂!雪梅..」阿宾喊。

「怎么了?」雪梅停下来。

「我..我刚才那封信沒存档案,」阿宾舔着嘴说:「我们如果想要修改的话..会很不方便喔..」

「你的毛病真多,」雪梅给他一个白眼:「现在怎么办?」

「那草稿还在电脑上,我去存一张磁片好带走。」阿宾说。

雪梅瞪了他几秒钟,阿宾全身好不自在,终于她说:「快去快回!」

阿宾如蒙大赦,连应声说好,早转身快步往回走,弯过廊脚,更是拔腿飞奔,怕雪梅万一反悔,又被召唤回去就糟糕了。

文文怅然若失的正在准备要收拾办公室,她来到PC座位前,茫茫地看着阿宾在萤幕上留下的文字,突然听见「碰」的一声,回头望去,见到阿宾掩上门,动作匆促,转眼他雄厚的身形就来到眼前,文文芳心惊喜,燕子般的飞扑进他怀里,俩人立刻吸吻得难分难解。

「快!快!」

阿宾将她的身体扳反过来,文文莫名其妙的弯腰撑在PC桌上。

「快!快!」阿宾口中直唸。

他一下子把文文的裙子高高翻起,「唰」的又把她的内裤褪到腿弯。

「快!快!」阿宾拉去拉鍊,翘硬的鸡巴随即跳出来,他丝毫不停留,马上顶在文文的小穴儿口。

「啊嗯..」文文哼了哼。

阿宾龟头被沾湿,义无反顾的就往里插。

「哦..」文文娇啼起来。

阿宾虽然把肉棍子的前端弄湿了,根部可还干得很,所以他沒办法全进去,只好来回多抽送几趟。

「快!快!」

「唉唷..哎..」文文被插的一头雾水:「快什么嘛..?」

「那小巫婆还在外面..」阿宾努力的锄着。

啊!到底了!

「喔..」文文瞇上眼睛,小嘴儿却合不上来。

阿宾实在是喜欢文文这浪个不停的淫水,才插她几下,她就又汪汪地注满了阴户。她的穴儿口箍劲很强,束的阿宾爽极了。

「哦..」文文的腰在发僵:「你..哦..弄得..啊..好深哪..哦..唉唷..」

阿宾不再多话,埋头耕耘,前前后后的勐摇屁股,让鸡巴棍子疾速地通进通出,得文文唉声不止,蹶着白屁股,好方便阿宾更用力的插她。

「嗯哼..你..好硬啊..哦..轻点..啊..不..用力点..哦..你好狠啊..对..啊.啊..」

阿宾才不理她在那儿胡说八道,只顾抓紧她的两片臀肉,尽可能开开地分扳着,让粗大的肉肠所受到的阻力减到最少。

「啊..我..唉呀..我..我..阿宾..我要..我要到了..啊..啊呀..喂呀..哦..」

文文说到就到,阿宾感到鼠蹊一阵溼暖,原来是文文的骚水喷出来,阿宾也不想忍,每一刺都狠狠的抵到文文的花心,让敏感龟头享受到最大的快乐

「啊..啊..我..流好多啊..」

文文的膣肉开始颤慄,这很快就要了阿宾的命,阿宾被她裹得粘粘蜜蜜,嵴骨一阵酸美,龟头狂胀,接着马眼一开,磙烫的浓精沒了约束,一阵接一阵地急射入文文的子中。

「啊..」俩人都叫出来,同时一起打着哆嗦。

阿宾温柔的揽紧文文,文文埋怨说:「冒失鬼..什么都沒搞清楚就来弄人..人家正在危险期期呢..」

阿宾吐了吐舌头,心想:「怪不得浪成这样。」

他贴着脸问:「舒不舒服?」

「你管我!」文文別过头去。

小骚货,」阿宾吻她的颊:「这次先这样,下次让妳死去活来!」

文文喘死了,啐他一声「呸」,阿宾缓缓地拉出软掉的长虫,文文又抖了一阵,那滑稽的虫尸才脱离穴儿口,一股股的混合液体就从肉缝中湍湍流下。

「亲爱的,」阿宾又吻她:「我得赶快走,I love you..」

「Really?」文文似笑非笑的看他。

阿宾则沒空回答了,他草草的整了一下服装,胡乱在她脸上磨了磨,就落慌往外冲去,留下做了白日梦一般的文文,独自站在那里。

阿宾闯过长廊,幸好邹雪梅还等在那里,他奔到她身旁剎住车,狗一样的喷着热气。

「走..走吧..」阿宾辛苦的说。

雪梅仍旧保持她的面无表情,俩人再度一前一后向外走。

「啊!」阿宾又说。

「又怎么了?」雪梅不耐烦了。

「沒..沒有,」阿宾说:「等..等会儿到校门口,我得先打个电话回家。」

雪梅连回答都懒得回答,不过她却想起一件事。

阿宾,」她平静的问:「那磁片呢?」

「呃..」

问得好!阿宾瞪大了眼睛,一时舌头都打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