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怜的妈妈 第三部03-07 》全本完结版

作者:饥饿的杰克 字数:29348                 (三)   接下来,因为母亲已经被剥夺了「发言权」,便主要是我和金老师谈。   不过谈了半天,无论我怎么好说歹说,金老师就是不松口,死活要以小表弟 作威胁,不同意母亲回北方老家。   「你也甭废话了,阿豪,该说的我都说了,一句话撂在这儿了,你们要走, 就等着瞧吧!」   我和小表弟听了,面面相觑,我妈跪在地上,也一脸的无可奈何。   金老师见我们都沉默不语了,便得意洋洋地站起身,大声说道:「既然没啥 好聊的了……老师我要去给你们家长好好『上一课』,嘿嘿……你们兄弟俩想留 这也行,想回家就自便,不送了!」   说完,他便一把揪住我妈的头发,生生将我妈拖进了卧室里。母亲痛得呜呜 直叫,两只包裹在棕色皮靴里的小美脚一阵乱蹬。   「嗯……嗯嗯……」   卧室门关上后,没过多久,里面便开始传来母亲熟悉的苦闷的呻吟声。   金老师撩起我妈连衣裙的裙摆,扯下她大红色的丁字裤,并命令我妈向两边 大大分开双腿,让他能清楚看到整个阴部。我妈被迫一一照做之后,金老师便用 手指按在我妈的两片肥厚阴唇上,使劲的往外侧掰,几乎都要将我妈肉穴口的褶 皱给扯平了。接着,金老师又大嘴贴上去,像小狗吃粥一样,「吧唧吧唧」地啃 食着我妈肉穴。   母亲屈辱地张着双腿,摆出一字马,任由男人舌尖挑弄她敏感阴蒂,大口 吮吸她哗哗的淫水,时不时的,男人硬立的胡渣还会刺在她娇嫩的阴唇上。   在金老师的猥亵下,我妈只觉自己下身私处又痒又麻,偶尔还有些疼痛,同 时,上身也变得软弱无力。我妈不经用的脑袋瓜更是迅速被性欲完全占领,整个 人天旋地转。   舔完阴户后,金老师嫌麻烦,命令我妈直接脱光衣服,裸体上床等他。我妈 不敢不从,随即自己动手脱去了裙子、内衣,乖乖地爬上了金老师的大床。   「老骚货,你要是真走了,咱上哪儿去找这么大的奶子?!」   金老师个子矮,头也小,正好可以埋在我妈两坨乳峰之间,他一边玩弄我妈 的酥胸,一边还用言语羞辱她。   「我求求你了,金老师,您就放过我们母子俩一马吧……」   我妈嘴上苦苦哀求着,手里还不忘抓着他的阳具温柔套弄。   金老师根本不搭理妈妈玩弄了一会儿乳房后,他便翻过身躺在床上,对我 妈说道:「坐上来,自己动。」   我妈没有迟疑,很配合地就骑到金老师身上,然后妈妈用手扶着他的鸡巴, 对准自己的阴道口后,便扑哧一声,整个人坐了下去。瞬间,男人阳具就把我 妈的阴道塞得满满当当,一股强烈的性快感油然而生,我妈也忍不住浪叫起来。   这时候,我妈突然回想到:上午给那些货车司机吹喇叭时,免不了被他们上 下其手,一顿揩油。尤其是自己饱满的乳头和下身敏感处,更是被那帮粗人戏弄 了整整一上午。可直到刚才,男人们虽然各个都爽歪歪了,但这一天下来,包括 儿子在内,还不曾有一根阳具进入过自己的体内……   想到这里,我妈红了脸,有些无地自容。   金老师也发现,我妈今晚格外主动,阴道内部也格外紧窄,于是就变本加厉 地调戏她:「呵呵,臭婊子,嘴上说要走,下面却这么想……哈哈,夹死我了!」   母亲只觉得浑身一阵臊热,在被男人精神和肉体同时凌辱的情况想,她反而 愈加兴奋,难以自持的性欲不断攀升。渐渐地,母亲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反正已 不是第一次和这个男人交媾,于是她便更加放开,主动配合起金老师来。   本来妈妈坐在男人肚皮上,只负责上下跳动,现在随着抽插力度不断增强, 妈妈逐渐改变体位,变成双脚踩着床垫,整个人蹲坑似的「蹲」在男人竖立着的 阳具上。   这样一来,妈妈在保持上下跳动的同时,还能次次翘起屁股,再使大力悬空 往下坐,「劈劈啪啪」声既响亮又清脆。这种俩人私处并不完全衔接的姿势,使 我妈的阴户张起嘴一直吞没到男人阳具根部,而在阴道最里面的龟头,更是次次 都直接插到我妈的子口。   玩了一会人女上男下后,金老师又把我妈抱起来,并令她用手臂勾着自己的 脖子,然后高高举起我妈一条美腿龟头对准肉口,竟然站着就肏了进去。我 妈不常与男人玩这样的姿势,此时正值性欲高峰,又被金老师如此插穴,我妈更加难以自持,她一边整个人被顶的往上一耸一耸的,一边嘴里还「喔喔」直 叫唤。   母亲在房间里被金老师狂操猛干,变着花样地玩弄;我和小表弟在外面却爱 莫能助,只能干坐着,大眼瞪小眼。   ……   「豪哥,要不我们还是回家吧?」   小表弟一脸无辜地问我。   听他这么一说,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本来我和母亲这次来金老师家,完全 就因为小表弟。没有他,我妈也不会被威胁,现在又节外生枝,不仅谈判没成功, 我妈还被金老师拖进房间操逼去了。简直岂有此理!   「不行,问题什么都没解决,这样回去算什么!」   我提高了嗓门,大声对小表弟说道。   「可我在这也没什么用啊……」   「没用?那你就坐这好好想想,你他妈为什么没用!!」   「你骂我吧,可我真得回家了,还有好多数学作业要写。」   「哟,你还知道写数学作业?什么时候学习这么认真了?」   小表弟耸搭着脑袋,不敢接我的话,见他一言不发,我更加气愤了,几乎指 着小表弟鼻子骂道:「平时放学回家,你啥时候写过作业!哪次不是书包往地上 一撂,就跑去摸你姨妈奶子,要她抱着你『喂奶』;你姨妈厨房烧饭,你还 去捣蛋,非要她脱光了衣服在那洗菜淘米;吃过晚饭,也没见你写作业,猴急猴 燎地就拉你姨妈上床打炮……现在倒好,你突然变三好学生了,要回家写作业了?!!」   小表弟被我训斥一番后,屁都不敢放一个,更不敢再提回家的事了,一个人 默默打开金老师家的电视机,看起了动画节目。   半晌,撒完了一肚子的气,我也逐渐冷静下来:这样下去可不行,光对自家 人发火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可一时半会儿又想不出啥好法子,我焦急地在客厅里 来回踱步,顺便东瞧瞧、西瞅瞅,大致参观了一下金老师这个小家。   突然,桌子上一本教科书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准确说,是那本教科书上的一 排小字吸引了我:《某某市教育局指定专用教材》。   「妈的,这下有招了!」   救母计划已然浮出水面。接下来,我让小表弟去找了些纸笔,然后我又花了 半个多小时,洋洋洒洒写了大半页A4纸。停笔完工后,我又从头到尾把自己的 大作过了几遍,觉得一切稳妥,甚是满意,便拿起手机一下子冲进了金老师和我 妈所在的房间里。   此时,我妈正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她双腿大大敞开,阴部早已被蹂躏得一 塌糊涂;金老师屁股坐在我妈的脸上,鸡巴塞在我妈的嘴里,仍在疯狂抽送着…   …   「咔、咔、咔」,我拿出手机,打开照相功能,对准赤身裸体的金老师和我 妈俩人,从三个不同角度,连续拍了三张。   「你他妈在干什么?谁让你拍的!」   金老师终于从性欲狂欢中苏醒过来,回到了现实生活中。   呵呵,我并不正面回应他,只是走到床头处,一边晃了晃自己的手机,一边 将刚刚写好的那张A4纸递给了他。   「这样的信,只要识字随时能写好几份,再配上这些照片……姓金的,咱走 着瞧吧!」   我冷冷地说道。   金老师读罢我的「大作」,满脸尽是慌张惊惧,他一个字不敢多说,随即将 鸡巴从我妈嘴里抽出,也不顾她,自己下床找衣服穿起来。同时,我也让妈妈去 把衣服穿好,准备回家!   我妈头一回见这副阵仗,竟还有些难以置信。   ……   回家的路上,母亲自然一肚子的疑问,小表弟也很好奇我写了什么,可无论 他们怎么问我,怎么套我的话,我都付之一笑,坚决闭口不谈。   (此处留给诸位,文中「儿子」到底使了什么方法救母,请诸位将自己的猜 测写在评论处,我想应该很明显了吧……)   三天后,盼望已久的日子终于到来了。   我和妈妈在这个南方小城生活了整整一年零三个月,期间挣了点小钱,也经 历了诸多噩梦,尤其是我可怜的妈妈。很明显,南方赚钱机会更多,生活水平也 稍高,但我和妈妈毕竟是来自异乡的外地人,一对孤儿寡母,又没背景和关系, 即使有所谓的亲戚在这,也毫无情面可讲,母子俩仍然受尽了欺侮。对于社会的 不公,人性的黑暗,我再次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临出发前,没一个人来火车站送我们。小表弟在学校上课,表舅已经几天不 见人影;老赵忙活着他的包子铺,金老师外地调研了;至于那些便利店常客、 货车司机们,更是仅仅与我母亲有一「炮」之缘而已,谈不上什么交情。   归家之路漫漫。那一年,我刚二十出头,母亲虚岁四十五。   ……   我和妈妈提着大包小包,刷完票进了火车站,还未到月台,就看见黑压压的 一片人群。不知赶巧遇上了啥日子,同乘这趟火车的人尤其多!挤挤攘攘了许久, 我们母子俩好不容易才上了车厢。由于乘客们此时还未找到各自的位置,因此车 厢里人头窜动,拥挤不堪,一片混乱景象。   从表舅家这个南方小城,坐火车回咱北方老家,整个行程大约两天,超过4 0多个小时。   如此长时间的旅途,为了方便出行,我妈本想着随便拣几件宽松衣服,轻装 上阵。但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母亲不得已还是穿上了漂亮性感的洋装套裙,丝袜高跟鞋也一应俱全。   找到自己位置后,放好行李包裹,母亲便去洗手间小解了,我则坐在卧铺上 无所事事。   过了一会儿,车厢里进来三个彪形大汉,个个长得膀大腰圆,满脸横肉,模 样着实令人畏惧。三个大汉径直走到我身旁,二话不说,各自看了下车票,确定 没找错地方后,便将手里的大行李箱一提,轻轻松松、毫不费劲地就扔到了我们 上铺,以及对面两个卧铺床上。   包厢里一共两个上下铺,四张床,而我和母亲只占一张。   我撇着眼角,偷偷观察了一下。这三个男人,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一起的、 互相认识,因为不仅穿着打扮有点相似,他们三还统一操着一口「山东」腔。   ……   「小伙子,这趟去哪儿呢?」   放置好东西后,其中一个大汉竟主动和我搭起了话。   「那,那什么,我这趟不去哪儿,就……回家。」   我哆哆嗦嗦地回答他。   「家住哪儿啊?远不」   「额,挺远的,要坐40多个小时呢。」   「40多个小时?那是挺远,呵呵,我们哥几个都是山东人,来南方办点事, 现在也要回去了。」   「小伙子今年多大了啊?」   ……   我和那人有一茬没一茬地聊着,互相询问了些情况,没过多久,妈妈上完洗 手间回来了。   山东大汉们见到我妈,个个眼睛都瞪直了。从我妈扭着浑圆的大屁股翩翩走 来,到她翘起包裹在肉色丝袜里的美腿卧铺边坐下,几个男人的眼神就一直没 离开过我妈,尤其是她胸前那一对高耸的大奶子,其中一个男人看了,甚至还不 咽了口口水。   我妈反应向来有些慢,坐下后,一边和我说着晚饭想吃面条,一边自顾自地 整理着裙摆。   半晌,我妈似乎觉得有些不对劲,便抬头一瞧,这才发现自己周围或坐或站 着三个彪形大汉,正个个面露淫光,死死盯着她的身子看。不知是害羞还是害臊, 母亲「唰」得一下小脸就通红了,双腿也不自觉地夹紧起来。   我注意到母亲表情的变化,又看见那几个山东大汉的痴态,偏偏此时车厢里 又突然安静下来,气氛实在有点尴尬……于是为了打破僵局,我便主动说道: 「妈,这几位叔叔都是山东人,跟咱睡一个包厢。」   几个山东人一听我叫「妈」,纷纷发出啧啧的咂嘴声,他们故作惊讶地看着 母亲,一会儿夸她天生丽质,一会儿夸她很会保养:「大姐,瞧不出您孩子都这 么大了,真是难得啊!」   「哪里,哪里,过奖了……」   母亲不好意思地笑着,但她嘴上与人答话,双眼却不敢正视对方。   后来,简单寒暄了一番后,三个山东人也没与母亲多聊。傍晚快到饭点的时 候,正巧火车入一小站,大约要停十几分钟,于是三人便下去抽烟,还问我要不 要同去,可还未等我说「好」,母亲就抢先发话,委婉地拒绝了他们。   约莫过了二十多分钟,火车头发出一阵长鸣,车身渐渐启动了,但直到此时, 那些山东人还未回来。   母亲猜想他们去前面吃饭去了,便叫我也去前面看看,顺便买点吃的回来。   但我几乎将所有车厢都溜达了一遍,仍不见那几人的踪影。   饭后,也许前几天忙着搬迁,实在太疲倦,我和妈妈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 都沉沉地睡着了。   ……   半夜的时候,我被尿意憋醒,下意识往身边一摸,却骇然地发现我妈不见了!   这深更半夜的,又是在一辆高速行驶的火车上我妈能去哪儿?!   我想想都后怕,赶紧穿好衣服裤子,准备找妈妈去。突然,我又同时发现, 自己对面和上面的卧铺也空无一人,那几个山东人也不见了!再往床下瞧一眼, 我们母子俩的行李也不知所踪。   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我焦急万分地在车厢里走着,不敢弄出太大声响,更没可能叫唤妈妈的名字。   因为此时乘客们都在酣睡,整个车厢里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几乎所有灯光都 关了,黑压压的,令我心情更加沉重。   我一个人,走着走着,几乎快到火车头时,却突然瞧见前面有光亮。   走近一看,原来是乘警室。   不行就报个案吧,我在心里默默想着。   正当抬起手,准备敲门,我却不愕然停住了——隔着乘警室大门上的玻璃 窗,我清楚地看见,母亲此时就在里面,她耸搭着脑袋,站在那,双眼通红,明 显一副刚哭过的模样,再仔细一瞧,母亲手上竟还被戴上了手铐!   旁边,不出意料的,那三个山东人也在。乘警室里自然还有一个穿制服的, 应该就是这趟列车值班乘警。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值班乘警也是山东人,并且与那三个大汉同乡同村, 几个人是打小一起玩到大的老哥们了。步入社会后,虽然哥们几个聚少离多,但 交情却一直都在。)   「嘿,没想到你嘴还挺硬,听说过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吗」   「听说过……可,乘警同志,可我真的没有干那事儿啊!」   「你现在老实点,自己把犯罪事实给交待了,我回头给上面写报告时,说不 准会笔下留情。」   「乘警同志,该说的我全都给您说了,是他们冤枉我!」   隔着玻璃窗,只看见母亲和乘警俩人的对话,那几个山东人站在一边,默不 作声,但时不时却面露喜色。   我在外面听得一头雾水,不过大致可以猜出,三个山东人似乎在举报我妈犯 了什么事,还把她揪到了乘警处,报了案。可怜我妈妈,总是那么头脑简单,还 在那竭力为自己辩护,丝毫没察觉到这名审问她的乘警,却是与那些山东人一伙 的……   「好,既然你这么坚持,那我再审你一遍。」   「您问吧,我一定老老实实回答,请问吧!」   我妈迫切想表明自己清白,急的整个人都快站不稳了。   那乘警毕竟经验丰富,他瞧我妈这副慌手慌脚的模样,便知审讯已十拿九稳。   他不急不慢地。先喝了口桌上的热茶,才一句句问我母亲:「姓名?」   「冯慧芳。」   「年龄?」   「四十五。」   「性别?」   「女。」   「职业?」   「暂时还没工作。」   「去哪儿?」   「回老家。」   「老家在哪儿?」   「北边。」   「那男孩儿与你什么关系?」   「母子关系。」   「念书还是工作?」   「工作。」   「什么工作?」   「额,具体我也不大清楚。」   「丈夫呢?」   「已经离婚。」   「好,你再看那边,是不是你的行李箱?」   「是的。」   乘警问到这,我才发现我和妈妈的行李也被他们搬过来了,怪不得卧铺下面 空空如也。   「行,那你好好瞅一瞅,这些东西都是从你行李箱里搜出来的!」   说罢,乘警便从桌底下拿出一个大塑料口袋,哗啦啦往桌上一倒,呈现在众 人眼前的,竟然全是一些暴露无比的情趣内衣,和各式各样的成人玩具,还有几 盒开过封的避孕套。   糟糕!这些东西都是我买来性虐调教母亲,或是在床上玩弄她时助兴用的;   而那些避孕套,则是母亲刚开始与小表弟搞上时,怕小表弟少年得病,强迫 小表弟与她做爱戴套。   我妈看着桌上这些下流玩意儿,生生就摆在自己眼前,百口莫辩……母亲霎 时就身子一软,整个人跪倒在地上。   可那位乘警却不打算就此为止,继续质问我妈:「你一个离了婚的单身女人, 岁数也不小了,还带着孩子,怎么行李箱里尽是这些东西?数量还不少!难不成 是用来和你儿子耍的?!」   虽然乘警是在开黄腔,但跪在地上的母亲,听他这么一说,不免悲从心中起, 想到自己身为人母,平日里却常常与儿子、侄子乱伦,干了无数有违妇道、人伦 不允的苟且之事,现在正发生的这一切,也许就是自己的报应吧!   乘警见我妈已完全答不上话,便站起身,高声宣布道:「现在,冯慧芳女士, 本人作为此趟列车的值勤乘警,我要以『从事卖淫活动』罪,拘留你!」   这还没完,紧接着那乘警又对三名山东人说:「你们三人举报有功,是良好 市民,我代表警方谢谢你们!但现在审讯工作仍未完成,能否请你们三人留下, 继续协助警方办案?」   山东大汉们听了,自然跟着乘警哥们儿继续演戏,纷纷义正言辞地说道: 「一定留下,全力协助警方!」                 (四)   事情至此,我总算大致弄明白了:原来,这几个山东人是混黑社会的,平日 里他们敲诈勒索、贩卖人口,几乎无恶不作,但因为颇有些手段,在当地又摸爬 滚打了十几年,所以每次即使被抓进局子里,也不久便会「无罪释放」。至于调 戏良家妇女,对这些人渣来说更是家常便饭。   今天遇到我妈妈这样的美妇人,他们自然淫性大发,光看着我妈在自己面前 挺着一对豪乳、大屁股扭来扭去,鸡巴就已胀得难受,何况还有几十小时枯燥的 火车要坐……三人当下就生了邪念,准备密谋一番,找机会干我妈一炮。   并且,更巧的是,下午火车停小站时,他们几人去月台抽烟,正商量着如何 把我妈推到,却遇见了当年一起混的某个哥们,几句一打听,发现这哥们就在咱 火车上做乘警!能跟这帮人渣做哥们,诸位看官们不妨想想,那乘警能是什么好 鸟?   既然大家都知根知底,几个山东人便直言不讳,把计划玩弄我妈的事儿与那 乘警说了。   听他们描述完我妈的相貌与身材,乘警一拍脑袋,嘴里啧啧地说,自己最近 工作太忙,已经半个多月没玩到女人了,今天老天开眼,让他逮着这么一位大胸 美娇娘,必须不能放过!   后来夜幕降临,趁大家都在熟睡,三个山东人便礼貌地请我妈去车头一趟 (因此当时我没被吵醒),帮他们一个小忙,并把我们的行李也一并拖走了。   我妈这个胸大无脑的蠢女人,竟然毫无防备之心,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跟着他 们走了。   到了乘警室,男人们把大门一关,也不顾母亲强烈反对,就开始将我们的行 李箱逐个打开,大肆乱搜乱翻起来。那乘警本来计划着从行李里随便揪出些啥, 然后强行定义为违品,治我妈的罪,好以此来威胁她。   也许那乘警与几个山东人今天撞了大运,有如天助,他们万万没料到,竟能 从我妈的行李箱内翻出那么多色情玩意儿。   山东人毕竟是道上混的,十分有江湖经验。他们见到那些东西后,随即凶相 毕露,指着我妈对乘警说,他们要做证人,检举揭发我母亲在火车上从事卖淫嫖 娼活动……   ……   「审讯」正在进行中。   乘警手里拿着几份文件,一边假装阅览,一边对我妈说:「根据文件上的精 神,黄赌毒不分家,因此我怀疑你不仅卖淫,还贩毒。」   母亲听完,瞪着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对此简直难以置信!   「把衣服了,我们要搜身!」   乘警接着说道。   我妈扭扭捏捏着,不愿搭理那乘警,说即便要搜身,也不需要她脱衣服吧, 她今天穿着裙子,身上又没口袋,完全没地方私藏毒品。   乘警听了,勃然大怒,说我妈妈现在就是一嫌疑犯,没资格与他讨价还价。   我妈妈初中毕业,没受过什么教育,可谓是个彻头彻尾的法盲。她一听到 「嫌疑犯」三字,便顿时软了下来,犹豫了一会儿,我妈说自己愿意脱衣服,但 必须让三个山东人出去外面。   乘警与那三人是一伙的,怎能让自己哥们儿错过好戏?他拒绝我妈妈的理由 也很充分:审讯室就是乘警室,地方就这么大,三个山东人作为人证,必须在场, 无法回避!   我妈无可奈何,终于还是脱掉了洋装套裙,只穿着内衣丝袜站在那。   山东大汉们始见我妈性感胴体,其中一个胆大的,便走上前去,将手放在 我妈包裹在肉色连裤袜里的大屁股上,肆意地又捏又摸起来。母亲感觉到他的咸 猪手,正想抽身避让,却随即被乘警制止了:「站着别动!他是证人,有权利搜 你的身。」   我妈强忍着屈辱,站在那给山东人摸屁股,摸了好几分钟后,那人觉得还不 过瘾,便突然一下将我妈连裤袜扒拉了下来,裤袜一直被褪到我妈脚踝处。   接着,乘警又调戏般地问我妈妈,为什么她胸部那两块肉鼓起那么高,是不 是在胸罩里藏毒品了?   屋里的山东人听到这话,各个都乐出了声;我在门外听了,也不暗暗发笑。   我妈被他问得无地自容,又不好直接说自己是因为乳房太大,奶罩永远都被 撑起高高的……母亲一脸娇羞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身上什么都没藏。   「冯慧芳女士,你目前表现还算不错,一定有保持这个态度,好好配合我们 审讯,不然罪加一等啊。」   乘警一边给我妈解开手铐,一边假装唱起了白脸。母亲头脑果然简单,竟然 随即就吃了他这一套。   接下来,乘警要求我妈妈弯下腰,双臂伸直,尽量用手指尖碰地。我妈听完 指示,也不多想,立刻一一照做,不再像刚才那样扭捏。乘警见她抵触情绪少了 许多,便暗暗和几个山东人使了使眼色。   妈妈吃力地弯着腰,硕大的双乳重重垂下来,遮住她的下巴,与此同时,妈 妈肥大的臀部也跟着向上高高撅起,粉红色的丁字裤紧紧夹在两腿之间,将我妈 耻沟处隆起的一块完全勾勒了出来。   乘警走到我母亲身后,用双手沿着我妈的两肋,慢慢摸索,一直摸到她肉感 十足的腰间。我妈觉得心里痒痒的,便小声催促他能不能快点。乘警发现我妈原 来怕痒,便更加放慢了速度,还故意用手多次挠弄她的小腹,我妈实在忍受不了 这般捉弄,整个大屁股都颤抖着甩动起来。   「搜」完腰部一带,乘警又让母亲直起身子,将双手高举过头顶。我妈胳膊 刚一抬高,乘警就迅速将手伸进我妈的奶罩里,众目睽睽之下,他竟大肆搓揉起 我妈乳房来!   在场几个山东人、以及门外的我,都有些吃惊,因为没想到这乘警会如此直 接。   我妈被人摸奶,自然一脸的不情愿,但意外的是,这次她丝毫没有反抗。因 为母亲心里明白,这个乘警以及那些山东人,之所以污蔑她卖淫犯罪,无非就是 想以此要挟她,自己和儿子都很穷,没钱可讹,不如就让他们劫个色吧。   多年来的惨痛教训,也让我妈妈「学到」了不少。   随后,乘警再次得寸进尺,他解开我妈的胸罩带,将她整只乳罩一把扯下, 丢在了办公桌上。至此,我妈胸前那两口巨大的哺育器,终于彻底暴露在众人眼 前……   「好,下面由证人们搜查举证。」   乘警玩够了我妈奶子,便指示三个山东人也去搜一搜。   大戏终于登场!   接下来的一刻钟里,我躲在门外一边偷偷打飞机,一边观看着山东大汉们轮 番扑向我妈,一个接一个地把玩着母亲左右两只硕乳。整个过程中,我妈一直羞 涩地将小脸侧向一旁,默默忍受着自己的乳房男人们搓扁捏圆,像两坨面粉团 似的被揉弄成各种形状。   胸部上同时有六只大手在摸弄,一时间,我妈的两只大奶子根本闲不下来。   男人们握住我妈乳房的底部,将大块的乳肉在空中甩来甩去,还用手指夹住 妈妈的奶头,又揪又扯,像拉皮筋一般往外不断拉长。   在如此疯狂、粗鲁地玩弄之下,我妈乳房的颜色开始白里泛青,乳头也渐渐 变硬变紫。   半晌,母亲傻傻地问了一句,难道这样也算「搜查举证」吗?   乘警听了,哈哈大笑起来,告诉母亲等下他们还有更深入的「搜查」。   果然,待几个山东人都过完瘾后,乘警便将手伸向了母亲私处。直到此时, 母亲方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连忙扭着腰肢,挣脱开众人的咸猪手,并高声叫 喊着「不要,不要!」   「怎么,臭婊子,你想妨碍我执行公务?」   乘警开始辱骂我妈妈。   母亲现在才想起反抗,似乎已经于事无补。她带着哭腔恳求乘警,能不能放 她一马,自己真的没藏什么毒品,也没在火车上卖淫,是那些山东人想玩弄她的 身子,故意陷害她的!   「这婊子竟敢污蔑哥几个,乘警同志,我要告她诽谤!」   其中一个山东人无耻地说道。   「哟,你还敢反咬证人一口?」   乘警说罢便拿出手铐,再次把母亲双手拷了起来。   紧接着,他便一手拍打妈妈屁股,一手捏在妈妈大腿肉上,开始仔细 「搜查」起来。母亲绷紧着身体,低声抽泣着,一旁的山东大汉们见闲着也是闲 着,便再次围过来玩弄我妈的双乳。   很快,乘警就攻破了母亲身上最后一块屏障——将她的丁字内裤往下一拉, 与连裤袜一起褪到了脚踝处。山东人见我妈全身都被扒光了,纷纷吹起了口哨。   接着乘警将母亲双腿向两边分开,伸手去摸她毛茸茸的下阴,我妈出于本 能,连忙夹紧大腿不让乘警再往下摸。见我妈如此不配合,乘警高高甩起手, 「啪」得一声狠抽在母亲屁股上:「你再这样乱动,我可要上刑了!」   我妈听到这话,脑海中不浮现起当年在老家时,自己被一群城管性虐折磨 的情景,那些个不堪回首的日日夜夜,至今仍令她心有余悸。   乘警再次把手伸进母亲裤裆处,捋着浓密的阴毛,在耻沟附近胡乱搅了一通。   母亲被他吓到后,变得更乖了,顺从地站在原地,任由男人猥亵下体。接着 乘警将两根大拇指按在母亲肥厚的阴唇上,一左一右,用力向两边掰开。   我妈很清楚他接下来要做什么,身体想避让,却又丝毫不敢动弹,只好皱起 眉头忍受着。   扑哧一声,乘警两根手指同时插进了我妈肉穴,并且越插越深,开始转着 圈地抠挖起妈妈阴道壁。我妈呜呜咽咽地低吟着,臀部不由自主地缩紧,旁边 山东人见了,格外兴奋,一脸跃跃欲试的表情。   被乘警指了近十分钟后,母亲实在忍无可忍,屁股往后一抽,肉穴口「吐」   出了乘警两根湿漉漉的手指。   妈妈娇声呵斥道:「好啦好啦,求求你们了!不要再弄了……」   「少废话,下面还没搜查完,快点把腿张开!你是不是把毒品藏屁眼里了?」   乘警说完又想用手指去捅妈妈屁眼,不过再次被阻止。   「这算哪门子的搜查?乘警同志,我衣服都脱光了,既让您看又让您摸,今 晚我儿子还在火车上,求求您就放过我吧。」   (如此精彩肉戏,我怎能错过?老妈你也太天真了……)   没想到这乘警是个滑头,他见母亲有意「求和」,不仅没严词拒绝,反而语 气一软,假装十分为难地说道:「大姐,这你可不能怨我,毕竟不是我主动去逮 捕的你,是这三位市民把你抓到乘警室,举报的!」   几个山东人闻言,立刻暂时停手搓揉妈妈大奶子,纷纷义正言辞地叫着: 「对!对!我们要举报这娘们儿,咱们手上有证据,不能轻饶了她!」   母亲一时无言以对,沉默了。   见我妈一脸不知所措的模样,乘警暗笑她已经上钩,便随即指了条「明路」   给她:既然证明不了自己的清白,就去说服那几个山东人撤销举报,这是唯 一的办法。   妈妈毕竟是过来人,听乘警这么一说,她自然明白「说服」二字的潜在含义。   于是我妈考虑了一会儿,又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间,不知不觉中,已经凌晨 四点多了。我妈想着一定得在天亮前回去,否则很可能把自己儿子也牵扯进来。   没时间犹豫了……   几秒钟后,母亲认命般地叹了口气,接着缓缓转过身,对三个山东大汉说, 如果愿意撤销举报、饶她一马,她就用肉体作为回报,满足他们任何需求。   说完,母亲还刻意晃了晃沉甸甸的大乳房,扭了扭肥臀,一脸难为情地向众 人卖骚。   山东大汉们早已想我妈想的裤裆都要爆裂了,现在她终于缴械投降!不过, 这三位老兄毕竟是黑道上混的,深刻明白「既是嘴边肉,便不急着吃」的道理, 于是他们又提出两个额外要求:其一,我妈不仅今晚要好好伺候他们,让他们玩 个痛快,这两天在火车上,她也必须随叫随到,满足众人的性需求。   母亲听罢,起初有些面露难色,后来算了算车程,今晚一过便还剩一天半了, 于是便咬咬牙答应了下来。   其二,为了防止我妈设套,她必须让乘警也参与进来,一起她的,以射 精为准。   事已至此,母亲难道还看不出这乘警的色心?——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   ……   我在门外偷窥妈妈与这几个男人,干巴巴站了好几小时,突然想起自己一直 憋着尿呢!反应过来后,连忙火急火燎地奔向厕所。   小解完,我回到乘警室门前,继续欣赏好戏。   「妈了个逼的,这几位动作可真快!」——这是我看到屋内景象后第一眼的 反应。   此时,我妈双腿被一个山东大汉抬着,可以清楚地看见,她的下体正跟男人阳具紧密交合在一起,做着活塞运动;我妈的上身则斜靠在她背后另一个山东 大汉身上,一对肥硕的乳房男人捏在手里肆意搓揉;我暂时看不到妈妈的正面, 因为此刻乘警的大屁股正坐在她脸上,估计正在用鸡巴抽插妈妈的秀嘴。   母亲身上的几处敏感部位,全部被男人的大手或是阳具霸占,再加上母亲这 段时间过得着实太平,已经有些日子没和男人们玩多P群交了,现在突然一下, 要同时面对四支来势汹汹的大肉棒……果然,剧烈的羞耻感是最好的催情药,在 数根阳具的多管攻势下,母亲很快便控制不住地春潮泛滥起来。   妈妈背后的那名大汉,玩够了她的一对巨乳,又跑到前面去折腾我妈小美 脚。他把我妈的秀足捧在手里,一边变态地用鼻子嗅她的玉指,一边口中骂骂咧 咧的,要妈妈等下赶紧把丝袜穿上。   背后没了支撑,我妈的上半身立刻失去平衡,正往后仰时,却被另一名大汉 逮着机会,他大手一把拎住我妈的双臂,往反方向用力一拉……我妈嘴巴里和阴 道里两根阳具,正好借着反作用力,猛地一下插到了妈妈上下两张小嘴的最深处。   山东大汉们轮流上阵,走马换灯般地将阳具插入我妈阴道里、口腔中,轮番 轰炸、横冲直撞;妈妈被他们的浑身绵软无力,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呻吟声, 也渐渐模糊起来。   我妈性器男人交合处水声哗哗,可见她阴道分泌的淫汁量越来越大,肉棒 的抽出插进也越来越顺畅。   到后面,三个山东大汉已不需要我妈吹喇叭,用香舌为他们湿润龟头,而 是让母亲双腿保持叉开的姿势,暴露出她湿漉漉的鲍鱼肉,直接便提枪上阵,一 炮顶到我妈的子口。   乘警非常喜欢我妈口交,吞吐他的肉棍、吸舔他的卵袋,时不时地我妈还 得舔舐他臭烘烘的屁眼……   凌晨时分,几个男人均已在我妈妈体内泄了不下三次精。我妈奄奄一息地躺 在地上,口大开着,浓密的阴毛上全是白色黏稠物。   不过即便如此,男人们依旧余兴未消,于是乘警提议再玩一轮。   母亲一听这话,顿时吓得花容失色,没想到连续数小时的激烈性交都无法满 足这帮人渣。她赶忙直起酸痛的身子,晃着布满牙印的硕乳,跪在乘警面前,语 气虚弱地恳求男人们放她回去。   可乘警却不依不饶,坚持要我妈妈再让他们爽一轮。   我妈见他态度如此强硬,自知在劫难逃,便提出至多再陪他们玩两小时,天 亮之后,早餐前必须放她回去见儿子。   乘警点点头,算勉强答应了。于是我妈再次趟回地上,吃力地张开大腿,挺 起早已肿痛涩胀的阴户,等待男人阳具插入妈妈脸上写满了无可奈何,因 为她深深明白,马上迎接她的又是一轮残暴酷烈的精液洗礼。   第二轮性交男人们对怎么我妈、让她摆什么姿势最爽,已经完全得心 应手:一边控制着节奏,用阳具时快时慢地抽插她,同时舔吸她的耳垂和脖颈处, 当然妈妈的两只大乳房也不能放过;一边不断让她变换体位,什么传教式、狗爬 式,什么骑乘位、女上位,通通在我妈丰满肥熟的身子上尝试了一遍。                 (五)   早上七点多钟,太阳出来了,阳光穿过火车的车窗,在我旁边挂了个角。渐 渐地,醒来的乘客们开始在过道里来回走动。   此刻,乘警室内的香艳肉戏也快接近尾声,妈妈正在给刚射完精的男人舔舐 鸡巴,清理他们残留在龟头上的精液。为了防止被人发现,我快步走回到自己车 厢,然后脱去衣裤爬上床,假装熟睡起来。   妈妈被人轮了一夜,很累;我站在外面偷看了一夜,也很累。人困马乏的 我一躺到卧铺上,还没来得及「假装」多久,便真睡着了。   等我醒来时,不知道几点几刻了,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但令人稍感心安的是, 此时母亲正躺在我身边熟睡着,刚经历过一夜盘肠大战的她,脸色憔悴,呼吸沉 重,黑眼圈十分明显,不用说,母亲无论精神上还是肉体上,都已经疲惫到了极 点。   见我妈妈睡得又香又沉,我实在不忍心打扰她,便轻手轻脚下了床。正巧, 车厢过道里有一辆餐车经过,我心想,妈妈吃了一夜男人的大鸡巴,胃里只有白 乎乎的精液甚至尿液,又没来得及吃早饭,等下她睡醒后必然饥肠辘辘。   我在妈妈的皮夹里拿了些零钱,准备出去买饭。找皮夹时,我不经意间注意 到,对面以及自己头顶的卧铺仍然空无一人,想必那三个山东人又出去溜达了, 真是精力旺盛啊!   ……   下午,母亲大约两点钟左右才醒,简单洗漱了一番后,便坐在卧铺边和我一 起吃盒饭。   「妈,您今天怎么起这么迟?太累了吗?」   我不怀好意地问母亲。   母亲显然还不知道,我昨晚全程躲在乘警室门外,现场观看了她和几个壮男 的交媾大戏。她打着马虎眼,一边心不在焉地吃饭,一边回答我说:「嗯,这两 天确实挺累的,可能我还有些晕车吧。」   「晕车?从没见您这样过啊……哦,对了,上铺那个山东来的叔叔好像说过 他们有晕车药,要不我管他们借一点给您?」   母亲一听我要去找那帮轮她的山东人,顿时面露惧色,慌忙放下手中的筷 子,神情紧张地说着:「不要,不要,妈妈没事……儿子你就乖乖坐这吃饭,哪 也别去!」   「这怎么行?万一您等下又晕车咋办,多受罪啊!」   我故意逗着母亲,「我还是去管几个叔叔借一点吧,他们人看起来还挺仗义。」   说罢我便假装起身,结果瞬间就被母亲拉住袖子:「别去!……听妈的话, 乖乖在这别乱跑,妈已经不晕了,真的。」   瞧母亲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我不乐了,笑她果然是个胸大无 脑的傻女人。接着我见母亲一脸饥饿相,心想还是先让这个傻女人吃顿饱饭吧…   …便不再多问,开始埋头吃饭。   见四下无人,我吃着吃着,便换左手拿筷子扒饭,腾出右手,伸进母亲的衬 衣领口里,隔着乳罩揉捏她肥硕的大奶子。我妈丝毫不躲避,好像什么事都没发 生一样,继续淡定地吃饭。   过了一会儿,我妈突然皱了皱眉头,轻声说了一句:「疼,别弄那……」   「咋了?这不让玩?」   我平时玩弄母亲乳房的时候,喜欢用手指夹住她的大奶头往外拉长,甚至3 60度旋转,然后等奶头彻底变硬变挺后,我便脑袋躺在母亲大腿上,让她像小 时候那样给我喂奶。   母亲现在不住地叫疼,想必昨晚那帮男人没少折腾她的乳头……   说到这,不让我回忆起最夸张的一次,发生在表舅家:那天表舅家里没别 人,就我和妈妈母子俩,我闲来无事,便让妈妈脱光衣服,只穿着丝袜高跟鞋站 在我面前。妈妈向来不敢违背我的命令,只是嘴里嘟囔了一声,「真淘气,又想 干什么坏事」,随后便乖乖进屋换装去了。   等我妈穿上黑色的吊带丝袜、尖头的鱼嘴高跟鞋,从屋子里翩翩走出来时, 我只瞧了一眼,就大手一挥,不满意地说:「不行!穿那套新买的。」   妈妈明白我的意思,无奈地摇了摇头,又再次进屋换衣服。   第二次从屋里走出,我妈妈已经换上了一套令人血脉喷张的连体渔网丝袜, 透过半个巴掌大小的网眼,我妈下身饱满肥厚的肉清楚可见,胸前一对36E 的波涛巨乳,也随着她走路时晃晃荡荡,几乎将上身一大片网眼无情撑爆。   接下来,我二话不说,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麻绳,手法熟练地将母亲一顿五花 大绑。   不知是出于害怕还是兴奋母亲被我全身捆绑之后,脸上迅速泛起红潮,额 头上也布满了香汗。我轻轻拍了几下她的大屁股,笑着说,不用紧张,等下我一 定会温柔对你。   母亲害羞地点点头,说道,只要不弄伤她的身体,我想怎么虐她都行。(很 显然,母亲低估了我脑中的那些邪恶想法)   随后我又拿出两样新道具:一条黑色丝袜,用来蒙住母亲的双眼;一台吸尘 器,用来给母亲「爽一爽」。   接下来,我先将妈妈胸前的渔网一把撕开,让里面两只大乳房各探出半只, 呼吸呼吸新鲜空气。然后,我便将吸尘器插上电源,把吸风管的一头对准妈妈的 左乳,在她毫无预兆的情况下,我打开了吸尘器开关,随着机器呜呜作响,我妈 只感到自己左乳乳晕上一阵酥酥麻麻,还以为我在用风扇吹她的奶子。   半分钟后,我突然将开关往上一推,把吸尘器功率调到了最大。这下可好, 妈妈大奶头以及小半个左乳瞬间变被强风吸进了吸风管里,我妈这时才明白一 直牢牢吸住她左乳房的是吸尘器吸口,她惊恐万分地摇晃着腰肢,被绑住的手脚 将麻绳绷得紧紧的。我妈凄厉的尖叫声与机器高速运转声混杂在一起,让人觉得 仿佛来到了一家屠宰场。   我妈妈双膝跪在地上,上半身被吸得不由直往前倾,她胸前那对雄伟的巨乳, 本来就比一般中年妇女要挺拔的多,乳头也惊人的又翘又长。此刻在吸力的牵引 下,妈妈弹性十足的乳头被不断拉扯、变长,几乎快赶上正常人小拇指的长度。   母亲苦苦哀求着,希望我能关掉电源,但此刻我正玩在兴头上,不仅不会搭 理她,反而还用手剧烈摇动起吸风管来,母亲呻吟声更加惨烈了……随着长时 间被强力吸住奶头,母亲乳晕上的胀痛感一波接着一波,渐渐地,似乎其他部位 都没了知觉,意识全停留在乳尖。   看着母亲的一只乳房被拉成了长长的锥形,我觉得十分过瘾、有趣。玩了十 分钟后,我又如法炮制,淫笑着将吸风管换到母亲的右乳,再次开足吸尘器的马 力,兴致勃勃地摧残起母亲另一只乳房来。   ……   回到火车上。   ……   我和妈妈吃过午饭,哪也不敢去,尤其是我妈,就在车厢里休憩着。同时, 对面的山东大汉们仍一直未见踪影,再加上火车已经跑了一天一夜,不用多久, 就到山东地界了,我妈紧绷着的神经渐渐舒缓。   又到了一个小站,久坐多时的我准备下车走一走,也想着拉母亲一道,去外 面站台上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母亲摆摆手,说她就不陪我去了,因为得留一个人在这看着行李,以免被人 偷了,让我自己下车玩去吧。   我拿了些零钱,下车后,也没跑远,就在站台边的几个小店瞎转悠。不知是 不是巧合,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后背,我一回头,果然是那三个山东人。   其中一个笑嘻嘻地问我:「出来溜达呢,小伙子,你娘怎么没跟你一块儿?」   虽然,我不得不承认,昨夜偷窥他们轮妈妈时,自己着实特别兴奋,心 中的绿母情节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现在光天白日之下,看他们这副邪恶嘴脸, 我打心底还是十分厌恶的,并且很害怕他们再去骚扰妈妈。   于是我便「聪明」地编了个谎言:   「火车上人实在太多,我妈去前面找公共厕所了。」   我指了指站台最远处,「你们找她有事儿吗?有事就去前面厕所等她吧。」   三个山东人听了,竟纷纷哈哈大笑起来,也不知有没有被我成功骗到……半 晌,他们递了根香烟给我,并说:「咱哥几个与你娘又不认识,能找她有啥事儿?   告诉你吧,小伙子,咱毕竟睡一个车厢,也算有缘分,但哥几个刚刚接到电 话,临时有情况,就在这站下了!「   听闻他们几个要提前下车,且就在当下这一站,我心中顿感大喜,想着赶紧 跑回车厢里,告诉母亲这个特好消息。   「那几位叔叔再见,一路顺风!」   「急啥啊,火车得有一阵才走呢。」   我刚想转身离开,却被其中一人轻轻拦下,「抽根烟再走呗,回头代咱向你 娘问好啊!」   说着说着,他们已经吞云吐雾起来,还主动伸手过来给我点烟。我不好驳他 们的面子,心想也就一根烟的功夫,就永远跟这帮人拜拜了,便跟三个山东人一 起,抽起了刚刚他们递给我的那支香烟。   吸进第一口时,我就觉得手中这烟有点不对劲,看了看牌子,原来是自己没 抽过的;吸进第二口、第三口时,烟雾的味道越来越奇怪,但几个山东人却抽得 一切安然;吸进第四口时,我突然觉得四肢渐渐无力,脑袋瓜也变沉了……   几秒钟后,我终于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意识模糊中,我放佛听到了一句: 「赶紧的,回车上告诉那老娘们,她儿子现在落咱手里了!」   ……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期间发生了什么,等我从昏迷中醒来时,发现自己早 已不在什么火车站,而是躺在一片绿茵茵的荒野之中。与此同时,我还被绳子捆 住了双手双脚,胶带封住了整个嘴部,时不时得,心口还一阵阵隐隐作痛。   我勉强扭过脖子,向四周看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不远处正披头散发、衣 冠不整着的母亲:此时,我妈正保持着一种双手抱头,两腿叉开的羞耻姿势,她 高高向后撅起肥白的大屁股,有节奏地前后摇晃着垂挂在她胸前的那两只巨乳吊 钟。而母亲的身后,站着一个长裤脱了一半的壮汉,正用经典老汉推车式,从 屁股后面疯狂弄着我母亲,他一边「啪啪啪」地猛插着我妈肉穴,一边还一口 一个「臭婊子」、「老骚货」的不断言语侮辱着我妈妈。   我定睛一看,果然是其中一个山东人。   母亲成熟的女性生殖器官在山东大汉壮硕的阳具面前,显得分外水嫩较小;   她丰满的两瓣阴唇因为充血变得更加肿胀,犹如一朵盛开着的淫靡之花;母 亲本来只有常人手指那么大的膣口,此时却被大汉的巨根撑得又鼓又涨,令人不 忍直视。   过了一会儿,另外两个山东大汉也加入战团。他们两个人一起上,四只大手 同时搓揉起我妈一对令人垂涎的肥硕乳房,不断捏弄调戏她的大奶头,我妈娇喘 连连着,翻滚的乳肉此起彼伏,像面团似地被揉成各种形状。   玩弄够了我妈巨乳,两人又掏出他们粗大的阳具,命我妈含在嘴里,大口 大口的尽心吮吸,用舌尖一遍遍舔舐龟头和卵袋。甚至,他们还抓住我妈漂亮的 栗色秀发,恶作剧般地同时将两根阳具一齐塞入,粗暴地将我妈的樱桃小嘴塞得 满满当当。   虽然距离不近,但我依稀看见母亲脸上泪水婆娑,气色惨白,写满了悲愤之 情。随着阳具在下体内的运动,母亲屁股和小腹上的美肉微微颤抖,全身肌肉也 尽在抽搐。   在三个男人的暴力蹂躏下,母亲乳房顶端坚挺的奶头,渐渐颜色由浅入深, 乳晕都快高高隆出半只乳房,她整个人时而表情痛苦,时而又奇怪的略显性奋。   站在我妈妈身后的那人,阳具深深扎在我妈潮润丰腴的下体里,感受到了我 妈阴道内大量爱液的滋润。渐渐地,他开始像一只杀红了眼的猛兽一般,紧紧握 住我妈甩动着的乳房,不断加快阳具抽送的力度和频率。至此,每一下肉与肉之 间的撞击,都会产生出「噗嗤、噗嗤」的巨大声响,交织着我妈醉人肺腑的呻吟 声,在这片开阔的荒野之中萦绕回荡,令人感到震耳欲聋。   接下来的数小时里,三个山东大汉们轮番上阵,无休无止地轮着我母亲。   我被束缚着躺在地上,默默观看了全程,心里不仅感慨万分:这几个男人不 知前世做了什么善事,这辈子不仅可以混黑道作孽,还可以如此艳福不浅,在这 四下无人之境,面对我成熟性感又毫无反抗能力的母亲,他们的三根肉棒一个也 不闲着,争先恐后地抽插在我母亲肉穴里、嘴巴里、肛门里,痛快淋漓地狂 猛干,尽情享受母亲丰满肥熟的美妙肉体。   直到……   「嘀——嘀——嘀——」   一阵刺耳的鸣笛声打破了所有人的注意。此时正值傍晚时分,夜幕还未降临。   不知何时,东边几十步开外的一颗大树下,停了一辆破破烂烂的面包车。车 门打开后,前座下来一个中年男人,他叼着根香烟,身上穿着类似于上世纪八十 年代的旧军服,整个人看起来土得掉渣。   山东大汉们见到有人来了,只好意犹未尽地从我妈妈阴道内或嘴巴里抽出阳 具,然后把她往旁边草地上一推,不管不顾了,各自开始提裤子、系皮带来。   母亲被他们整整弄了一下午,得到解脱后,她浑身无力地躺在草地上,累 得直不起身子。   穿好衣服裤子后,山东大汉们便扛起我妈妈左右两只肩膀,一边一个,扛着 她朝那辆面包车走去。此时我妈浑身赤裸,全身上下除了一双高跟鞋,一丝不挂 着;她肉鼓鼓的乳房上精斑点点,阴毛也被几块精冻粘成了一团。   另一个山东大汉则朝我走过来,我见状,怕受皮肉之苦,赶紧闭上眼睛,假 装自己仍在昏迷中。   ……   「你他妈的怎么现在才来?敢让哥几个等一下午!」   「操他妈的!我看这逼是欠揍!」   山东大汉们高声嚷嚷着,甚至还要动手去揍那中年男人。   那人吓得一边举起双手躲避,一边语气害怕地说道:「各位大哥,不是俺故 意来得迟,而是路上……」   「少他妈跟老子废话!赶紧的,给钱!」   山东大汉怒气不减地打断了他,「那娘们儿一万,她儿子八千!」   「好好好,俺这就给钱,一分都不敢少几位大哥!」   中年男人随即从车里取出一叠钞票,当面清点了一遍后,总共一百八十张百 元大钞,才唯唯诺诺地双手交给了山东大汉们。   「你……你们这帮人贩子,我求求你们了……就放……放过我的儿子吧……」   我妈脸色惨白,身体极其虚弱,但她仍鼓足最后一丝气力,向这些不法之徒 求情,希望能有奇迹发生。   「臭婊子,你自己瞧瞧这周围,知道这他妈是哪儿吗?放了你儿子……那他 不到明早就被野狼给撕了!」   母亲听他这一说,顿时泪水涟涟,当即就嚎啕大哭起来,她的哭声如此悲伤、 绝望,比刚刚被男人们轮时还要伤感百倍。毕竟作为一个母亲,对我妈而言, 世上任何东西跟自己儿子的生命安全相比,都是无关紧要。   我在一旁见母亲如此,又想到自己像牲口一样,被人卖了八千块钱,未来命 运一片黑暗,我不仅也跟着伤心欲绝起来。   「他……他到底……要把我们母子俩……带到哪儿去……?」   母亲泪眼婆娑地看着那名中年男人,一片天真地问道。   「哈哈,反正是个好地方!你们娘俩儿就乖乖上路吧。」   「是啊,还愣着干啥?赶紧带他们走吧!」   「唉,这老娘们肉可真嫩,真他妈想把她留下了来,咱自己玩!」   山东大汉一边笑嘻嘻地回答我妈,一边还把手伸到她两腿之间,依依不舍地 抠挖着我妈妈肉穴。   ……   之后,山东大汉们像处置我那样,把妈妈也五花大绑了,所不同的是,我穿 着衣服,而妈妈则依旧一丝不挂。   他们把我们母子俩,以及随我们一起来的小部分行李——估计都是些平时穿 用的衣物——全部一股脑扔进了面包车后厢。我眯着眼睛,偷瞥了一下,没想到 这帮山东人竟如此愚蠢:他们确实拿走了一些值钱东西,比如说,妈妈的首饰、 耳环、钱包,以及我的手机和许多零钱。但最重要的,我和妈妈此次在南方挣下 来的所有积蓄,却安然无恙,它们被分开装入多个信封,依旧藏在我妈几件大号 奶罩的隔层里。   见这些钱仍在,我心里似乎有了底。                 (六)   被扔上车后,我继续保持沉默,闭着眼睛装昏迷。不过即使睁开眼睛,也根 本无法看到车外的景象,因为四面玻璃上全被贴上了黑纸。只能看见司机——也 就是那个中年男人——暗淡、瘦削的背影。   我的前方,母亲浑身赤裸地斜在后座上,紧紧蜷着腿,身上被麻绳勒得全是 红印。她时不时会朝我这望一眼,脸上写满了担忧,虽然那几个山东人已经告诉 过她,我只是被下了迷药而已,过几个钟头药效过了自然会醒来,但母亲心里仍 然很害怕。   面包车发动后,司机驾轻就熟地在这荒野山路间蜿蜒行驶起来,想必这条路 线他一定经常跑。   车子开了约几公里后,我妈见离三个山东大汉已经很远,便开始哭哭啼啼着 向那中年男人求情,希望他能良心发现,放我们母子俩一马。   没想到,这中年男刚刚在山东人面前那一副懦弱好欺的模样,竟完全是被逼 装出来的!此时他原形毕露,现出了凶横的刁民本色:「别跟俺他妈的瞎啰嗦!   不然俺抽你!「   「大哥,你就行行好,我这有钱,我可以给……」   母亲以为之前的存款都被山东人给搜刮走了,不顿住了舌头,「我……我 回老家后一定给你打钱!」   「别跟俺提钱提钞的,他妈个卵!」   母亲急了,雪白的大屁股在座垫上扭来扭去,像一只在江滩上搁浅的豚鱼。   「那……那你放开我儿子,他身体不好,不能一直绑着!」   中年男人不再搭理母亲,只顾着开车赶路。   「你到底要把我们带到哪儿?求求你,放我们出去吧!」   「停车,求你了,大哥!请停车吧!」   「大哥,我给你跪下了,就放咱一条生路吧……」   我妈在后座叫唤了半天,那人实在听得不耐烦了,便突然一个急刹车,靠路 边树林停了下来。   他去到后座上,三下五除二就把我妈身上的麻绳松了绑,妈妈以为这男人终 于同意放她自由,还没来得及开心,就见那人伸出双手,一把紧紧握住了她的两 只大奶子,并随后将母亲整个人压倒在身下。   我虽然倒在后车厢里,但通过前面倒车镜的反射,我依旧能看得一清二楚: 起先,我妈妈还拼命挣扎着,一边高声喊叫着「救命」,一边腰肢乱颤,还想用 手推开那中年男人。结果那人也不含糊,狠狠地正反抽了我母亲两个大耳刮子, 一句废话没说,便让我妈立刻老实了下来。   之后,我妈便在那人的命令下,伸手握住他脏兮兮的阳具,用玉指夹在根部, 温柔套弄起来。待阳具勃起变硬后,母亲又乖乖地张开双腿露出还在恢复阶段 的小肉穴,让那人又黑又丑的粗鸡巴顺利插入阴道内。   中年男人喘着粗气,趴在我妈妈身上卖力抽插着,也不玩什么花样、体位, 就是纯粹的男上女下式操逼;看动作频率,这人似乎有一阵子没打炮了,此刻他 整个人都憋足了劲,龟头胀得又突又红,每次插入都力道十足,我妈阴道壁 直往外翻;我妈躺在下面,因为嫌弃男人身上那一股大蒜味,实在太浓烈熏人了, 便一直将脑袋扭向一边,紧皱着眉毛,任凭男人阳具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我 妈始终没出声。   过了一会儿,那人要我妈把一只腿架到他的肩膀上,另一只小腿肚子架在前 面的驾驶座上,我妈妈虽然满脸厌恶之情,但心里想着,让这男人尽快完事射精 才是重点,便顺他意思照做了。   两只美腿高高挂起后,母亲肥美的肉这下变得如无底洞般的深邃。   男人舒服地趴在她身上,将我妈妈胸前两只大奶子压得扁扁的。随着性交时 间的不断延长,男人下体抽插的频率渐渐开始下降,但力度反而却越来越大,几 乎每次阳具插入龟头都直顶我妈娇柔的花心,拔出来时,又是整支连根而起, 使得我妈妈的胯间永远沾满了透明的淫水。   最后,这个中年男人还算有点「职业道德」,射精前一秒将阳具拔了出来, 射在了我妈妈的肚皮上。   ……   被强过后,我妈妈明显老实多了,她不再乱喊乱叫,一声不吭地乖乖坐在 副驾驶上,就在那中年男人旁边。   我妈也许是被男人彻底怂了,表情呆若木鸡一般,也不顾自己仍旧赤身裸 体着,双腿之间还往下流着白花花的精液,只是她偶尔会悄悄回头,向车后箱那 望一望,因为我还躺在那里。   一路颠簸了好久,面包车终于行驶至一条大路上,我也趁机「顺势」醒来, 并故意咳嗽了几下。   母亲听到我的咳嗽声,知道我醒了,连忙转过身对我说着「别怕、别怕,妈 妈就在身边!」说话的时候母亲还刻意用手捂住自己胸部,不想让我在这种紧张 氛围下看见她赤裸身子。   我识相地闭嘴不出声,大脑却迅速运转起来。   面包车又开了约莫半小时,来到一个貌似县城郊区的空旷地方,在黑暗无边 的夜色下,车子终于停住、熄火。司机从驾驶座上下来,「哗」的一声拉开车门, 把我和妈妈放了出来。   下车后,我发现自己和母亲被带到了一座废弃的旧工厂前。   「货到喽!」   面包车司机朝里面喊了一声。同时,几条浑厚的狼狗的叫声也传了过来。   几秒钟的功夫,就有两名身材中等的男子从工厂里走出来,他们嘴里各自叼 着香烟,说着奇怪难懂的乡下话。   由于天色实在太暗,我无法看清俩人的面孔。只记得他们随即便用麻布套套 住我和妈妈的头,将我们母子俩硬拖了进去。不远处,狼狗竭力想挣脱铁链而发 出的「哗啦哗啦」声响,让我不心跳加速,十分害怕。   接下来,我先是隐约感到一阵光亮,应该是谁把灯打开了,然后那三个男人 便开始用方言交谈起来。说着说着,三人竟然还大声争执起来,我连忙竖起耳朵 仔细偷听:听大意,貌似是守在工厂里的那俩人对这次的「货」不太满意,说 「娘们太老,不好卖」、「小孩儿也成年了,不好管」。   那开车的中年男也不服气,说什么「最近风声紧」、「好几位都被抓了」、 「走一笔是一笔吧」,最后,他实在急眼了,便用「货款已经给了」来搪塞那俩 人,告诉他们这笔买卖不做也得做!   「龟儿子的,这可咋办哟!」   其中一人无奈发出一声长叹。   「哥,要不你到村子里再问问,看哪家死老伴的,就把这老娘们给收了。」   「说的倒轻松,如今世道变了,村里那些老鬼哪个不要收小姑娘?……这样 吧,明天我去县城跑一趟。」   说罢,那人便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土,并问开车的中年男要不要留下来 喝两盅。中年男显然没什么兴趣,摇摇头,扔下半打钞票,便转身离开了。   「走!山子,我们去验验货!」   「好嘞,哥!」   ……   几分钟后,我突然听见一句,「龟儿子的!这娘们长的忒水灵了!」   我大概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了。   半晌,我又听见母亲熟悉的呻吟声,一会儿是「哎呦、哎呦」的淫叫,一会 儿是「窸窸窣窣」吮吸肉棒的声音。   透过麻布套上的几个破洞,我勉强看见不远处,母亲跪在地上,身上仍然一 丝不挂着,那个叫山子的男人抱住妈妈的头,将阳具深深插在我妈嘴里,用力地 进进出出抽插着。   母亲眼眶红红的,眼角还有泪珠在打转,她仰头看着那男人,似水的眼神好 像在乞求男人轻柔一点。可男人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反而更加暴力地蹂躏妈妈的小嘴,次次都让我妈为他深喉母亲被他阳具捅的嗓子发堵,但又无法 咳嗽甚至出声,只能不断呜呜呜地低吟着。   看着我妈妈一脸痛苦之情,另一个稍年长的男人相当兴奋,于是他解开裤子 拉链,从里面掏出早已发涨的鸡巴,让我妈用玉手握住,母亲也很识趣,刚一触 到他火热的肉棍,便乖乖地温柔套弄起来。   俩人的阳具在我妈妈高超的性技服务之下,很快就变得又硬又长,活脱脱两 杆子弹上膛的肉枪。   接下来他们把我妈妈从地上拎起来,并命她低头弯腰,两腿打直,翘起屁股 背对着他们。年长的那个男人从后面挺起阳具,噗嗤一声,阳具便顺利地整支插 入了我妈肉穴,在插入的同时他还对另一个男人嘟囔了一句:   「这娘们儿下面都湿透了!」   男人骑在我妈妈的大屁股上一边卖力拱动,一边还不忘用手去抓捏我妈胸前 的两只巨乳,搓揉她两粒饱满的大奶头。随着阳具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龟头触 及的地方越来越深,母亲的子口开始强烈收缩,阴道开始夹紧,成熟女人特有 的多水性器此时彻底沸腾了起来。男人也明显感觉到来自我妈妈膣腔处的一阵吸 夹,龟头顶端已被湿热的阴肉完全包裹住。   在这样一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偏僻场所,被两个陌生男人儿子 还在身边不远处……极度的恐惧感和羞耻感掺杂在一起,使得母亲几乎整个人崩 溃,大脑也陷入了一片空白。   可淫戏才刚刚开始。   男人们看我妈妈丝毫没有反抗的动作,甚至连做声都不做,不怀疑她是否 是个傻女人,或者干脆就是个哑巴……但此时此刻哪还管的了那么多?先抓紧时 间在她身上好好爽一把再说吧!   没过多久,一旁那个叫山子的男人终于按捺不住了,于是我妈身子再次被 高高抱起,接着好似一块肉夹馍般的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下身处红肿的肉和后 庭紧窄的屁眼,随即便被两根鸡巴同时塞满。   母亲仍旧一声不吭,只是牙齿咬着嘴唇,柳叶眉紧紧皱起,男人们的卵蛋随 着阳具冲击的巨大幅度,把我妈妈的肉臀撞的「啪啪」直响。   渐渐地,两个男人开始进行起一场比赛,而「比赛场地」则是我母亲阴道肛门。他们竞相提高自己阳具抽送的速度,以及肉棍拔出来再没进去的频率, 并且还较量谁能使自己的龟头一插到底,紧紧抵住我母亲直肠和子口……   在俩人狂风暴雨般的轮下,我妈妈只感觉在自己身体内两根肉棒不断加热 膨胀,无论阴道壁还是她屁眼里的肠黏膜,都好像要被整个爆裂撑开一样的煎熬。   妈妈表情痛苦地把头抵在男人的肩膀上,两条胳膊无力地的环住男人后背, 她的大屁股则丝毫不听使唤,不时地一下一下往下坠着,仔细望去,还能看见母 亲的胯间正源源不断地泄着透明的淫汁……   目睹自己的妈妈在一旁被人轮,我虽然内心也很恐惧,但又感到身上隐隐 发热,伸手往下一模,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竟然硬了。   一个多钟头后,两个男人我妈阴道屁眼、嘴巴,甚至肚脐眼里,几乎 我妈全身上下能玩的肉洞都灌满了精液,今天的「验货」才总算告一段落。但可 以预见的是,母亲的噩梦这才刚刚拉开帷幕。   尽了兴的男人们把一丝不挂的我妈丢在原地,然后各自穿好衣物就走了。   临行前,我还看见他们拿出了一张纸条,不知道里面具体什么内容,反正我 妈是被他们钳住小手,强行在上面按了手印。   躺在地上稍作喘息后,赤身裸体着的母亲就迅速爬过来,帮我解起绳子松绑。   母亲一边费劲地解着麻绳,一边一个劲儿地痛苦,不断地喃喃自语,说她对 不起我,不该生我作儿子,都是她害了我,害我遭受这份罪。   我安慰了母亲几句,说至少我们娘俩儿还在一起,没被分开,且现在还不是 伤心的时候,得赶紧想办法逃跑。   待母亲情绪稍微舒缓了点,我便告诉她,无论如何得先找到行李箱,所有的 盘缠仍然还在里面。   「对,就放在我的那几件内衣里……」   我妈点点头说道。   之后,那两个男人一直都未出现,不过外面大铁门紧锁着,门外还有一只凶 神恶煞的大狼狗,再加上我妈妈的衣服鞋子全都被掳走了。此时此刻,即使四下 无人看守,我和母亲也几乎没办法逃跑。   在如此绝望不堪的境地中,我和妈妈本来内心里充满了无限的恐惧与害怕, 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在黑暗中又茫然地待坐了许久,我们渐渐放下了沉重的心 理包袱,互相挽着手,依靠着,开始回忆到了许多过往的人和事。   母亲黯然地回首起她这大半辈子,苦笑着对我说,自打年轻时起,她就是老 家附近那一带公认的大美人:五官标致,长相俏丽,皮肤像牛奶般的白嫩……即 使是跟我爸结过婚后,在制衣厂里上了好几年班,她的皮肤、身材仍一直出人意 料的保持的很好,羡煞了厂里无数同年龄的女工。   妈妈言语中难掩自豪地说道:「当年你爸带我出去,甭管做啥,不管熟识的 还是不熟识的,几乎人人见到她,都得夸两句『年轻』、『漂亮』、『看不出都 结过婚了』。特别是你爸学校里那些男教师,常常当你爸的面都要和我……」   妈妈说到这,突然欲言又止,打住了。   「啥?要和你干啥?」   这么多年来,今天是我头一次听母亲回忆这段往事,以前还从未想过这一茬。   于是我自然打破砂锅问到底:「难不成……妈,难道你老早以前就已经给我 爸戴过绿帽子了?!」   「当然没有!」   母亲斩钉截铁地说道。   「只是和我说些黄色笑话,挺下流的,弄得我和你爸当时都特尴尬。」   哎,真没劲。   后来,把我生下来后……妈妈说到这儿,脸颊和脖子上不泛起一片红云…   …妈妈的身姿愈发性感婀娜了,一对雪白丰满大奶子,由于充满了乳汁, 无论穿什么衣服胸部都鼓胀鼓胀的。   母亲说她当年最怕跑步,哪怕走快一点都不行,因为一旦运动,她胸前那两 只原本挺立着的豪乳,就会立刻随着节奏摇摇晃晃,因此在路上常常招来过往男 人们的侧目,那一双双色欲十足的眼睛,她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诚然,上天给了母亲完美的外表,但也夺去了她完整的人生。   自打我有记忆开始,以下几件事,我就非常清楚:第一,我们是一个落后小 县城的普通家庭父亲是个清贫的中学教师,家里经济条件很一般,花钱、用度 什么的,一定得省着花、省着用;   第二,母亲只是个普通女工,她赚的钱不多,但为了我,为了这个小家,已 经相当辛苦、劳累。而自己脑袋又不聪明,不是读书的料,因此快快长大,出去 挣钱,为母亲分忧。   第三,从小到大,无论多困难的时候,我都没见到,哪怕一个亲戚,帮过我 们,至于外人,我更是都很少接触到。因此想要挣大钱,过上好日子,我就必须 得靠自己,而不能指望任何人。   至于后来的那些事儿,从99年算起,因为国企改制,母亲和无数劳苦工人 一样,被迫下岗。后来母亲选择离开县城去乡下做小生意,本想另辟蹊径,补贴 家用,没想到从此走向了命运的转折点,彻底堕入男人发泄淫欲的苦海之中… …   说到这里,我和母亲都不自觉地沉默了,尤其是我,心里除了非常难过外, 还不免有些自责,至于个中原因,我想各位熟读《可怜的妈妈》系列的看官们, 应该十分清楚吧。   半晌,不知妈妈是为了转移话题,还是纯粹出于情感上的迸发,她突然对我 说道:「如果这次咱娘俩儿能够平安离开这,我回家后一定再找你爸好好谈谈。」   ……   到了下半夜,我和妈妈互相拥搂在一起,就在这黑漆漆的废旧工厂里,沉沉 睡去了。                 (七)   第二天天明,等我浑浑噩噩的从地上醒来时,已然不知几时几分,接着下意 识地往旁边一瞧,突然发现,我妈竟不见了踪影!   正当我觉得情况有点不妙,准备出去瞧瞧时,不远处一扇铁门被推开,一张 熟悉的面孔从外面缓缓走了进来。   我定睛瞧了瞧,母亲此时不再赤身裸体,她身上正穿着一条墨绿色的吊带短 裙,脚下穿着双酒红色的鱼嘴高跟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些衣物都是母亲自 己的。   看来妈妈已经成功拿回了我们那些行李,不过,又瞧我妈妈那一副衣衫不整、 满脸潮红的样子,我心里大致有了谱——我妈今早又被男人肏了一次。   「妈,你什么时候起来的?刚刚去哪儿了啊?」   我妈低着头不答,只是把手中的一些早餐,包子、油条之类的一股脑递给我, 叫我赶紧起来收拾收拾,把早饭给吃了。我问她,早饭是不是那两个人给的,我 妈依旧低着头,不愿吭声,似乎有难言之隐。   于是我也不再追问下去。   一刻钟后,我狼吞虎咽地吃掉了那些早饭。从昨天下午到今早,我一直腹中 空空如也,此时确实饿极了……   突然。   「小娃子,你娘长得是真水灵啊!呵呵!」   我循着声音望去,一个长得十分精瘦的男人,一米七的个头,不高,皮肤也 挺黑,但浑身肉紧紧的,看起来很有力气的模样,年龄嘛,估计不到四十岁。   此人旁边还站着个壮汉,个头虽然也不高,但瞧那魁梧的身板,好似一名金 牌打手,站在远处都令我胆战心惊。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打手模样的家伙,就是山子,28岁,本地人;而那个 山子一直管他叫「哥」的精瘦男人,也是本地人,并且还是这一带有名的人贩子, 叫昆哥,39岁。   「哎,你多大岁数?有二十吗」   山子踢了我一脚,「老子问你话呢!!」   我刚反应过来,赶忙说道:「有,有……」   「念过书没?」   「念过,但……」   「行了!那你看看这个,能看懂吧」   山子打断了我的话,并递了一页纸给我。   我大致看了下内容,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就是昨夜他们爽完我妈妈提裤子走 时,强逼我妈按手印的那张纸,上面写着一行大字:「本人欠XXX壹佰万元人 民币,利息每天一千元人民币,特立此据,定按期偿还。」   末了还有一个清清楚楚的我妈妈的手印。   「小娃子,现在的情况不用我多说,你和你娘好好商量下。」   昆哥点了根烟,缓缓说道,「眼前就两条路可以走,一是去西边的山区,让 你娘嫁一个老光棍做媳妇,你自己就给作坊打小工;二是跟着我昆哥混,去东边 县城找活干,两个人一起做事,慢慢还钱。」   山子跟着附和:「别他妈想着逃跑,除非你俩不想要小命了!我哥在县里可 是黑白通吃哩!」   说完,他们俩又走了。   ……   废弃的破厂房里,死一般的沉寂。   ……   (就当时的情景,我想各位看官们应该与我一样,不难看清一点:被人卖到 山区去,是条彻头彻尾的不归路,这一辈子都别再想回家了。)万分无奈之下, 母亲只好听从我的意见,选择跟着那个昆哥去东边的县城。   当天中午,昆哥他们就开车来把我们母子俩给接走了。在车上我和妈妈依 旧被蒙住眼睛、绑住双手双脚。   车子到了县城,不知是郊区还是哪儿,有一片老居民房,破旧的小商店,犬 牙交错的巷子,零零星星的水果摊……后来我渐渐搞清,住在这一带的人原本都 是些当地农民。现在,他们每天啥事儿不干,吃吃喝喝,再赌几个小钱,因为可 以等着政府拆迁,给他们拨款分新房。   昆哥和山子的据点就在这一带其中的一幢小二层里。他们住楼下,我和母亲 则被安排在楼上。   整幢搂,窗户加了不锈钢,只有一个门,一把钥匙……   下午,我妈正躺床上休息,昆哥和山子突然跑到楼上,再次把我给绑了,然 后扔到房门外晾着。我预料他们这是来玩弄妈妈了。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后,我就听见从屋里传来熟悉的声响,只见我妈赤裸着 上半身,跪在昆哥与山子中间,她小鸡啄米般地左右晃着脑袋——不难看出,母 亲正在给他俩吹喇叭。   两人一边高高挺着鸡巴,享受妈妈到位的口舌服务,同时还弯下腰,翻来 覆去地把玩我妈妈露在外面的一对巨乳。   十分钟后,山子就被我妈的灵活小嘴吹得全身直颤,接连按住我妈妈的脑袋 做了好几次深喉,想必是快要射精了。随后不到半分钟,山子便突然从我妈妈口 中抽出阳具,让我妈换用玉手帮他快速撸几下,呼啦啦一阵飞机打完,山子眯着 眼睛将龟头顶在我妈妈额头上,果然是高潮了,还射了我妈一脸白花花的精液。   一旁的昆哥见状,直笑他没本事:「小年轻,终究是不行啊……还没弄几下 就交货了!」   说完,他还用肉棒敲了敲我妈妈的脸颊,并毫不知耻地问我母亲:「骚娘们, 瞧我这鸡巴硬的,是不是比你男人厉害多了啊!哈哈!」   我妈两眼呆滞,对于他的话完全无动于衷,只是机械般地张口将嘴边的阳具 含入口中,继续一丝不苟地为昆哥口交我妈面无表情地横吹竖舔、吞进吐出着 肉棒,已经习惯被陌生男人玩弄的她,又沦落到今日之境地,母亲已然不在乎自 己嘴里肉棒主人是谁了……   晚上,山子出门去了,昆哥来给我们娘俩儿送饭。临吃饭前,昆哥再次兽欲 大发,强行把我妈妈拖到床上。这次他也不避讳我了,只是叫我在那埋头吃饭, 不准出声。   母亲知道昆哥这是要当着我的面污她,但她又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 紧咬朱唇,羞辱地把头扭向一旁。   我一边不知所措地扒着碗里的饭菜,一边目睹昆哥把我妈妈一条玉腿架到肩 上,暴怒的阴茎已经顶到母亲湿润的阴唇上。接着只听一句「骚娘们,我来了!」, 昆哥下身用力一挺,霎时间,那根粗大的阳物便顺利撑开我妈妈小穴口两片肥厚 的阴唇,连根插入母亲那温湿紧密的阴道里。   被人直顶花心后,我妈双腿的肉一紧,身子剧烈地颤抖了几下,同时头部猛 地向后一仰,露出白皙的粉颈。   随着昆哥大幅度的抽插动作,我妈开始含糊不清地「嗷嗷」直叫。耳朵里充 斥着自己母亲叫床声,我实在没心情吃饭,便干脆放下筷子观看起来:昆哥看 来平常没少玩女人,一看就是个行家,他在做着活塞运动的同时,还用手掌扒开 我妈妈两片丰满的股丘,好让我妈妈的小穴能最大限度地把他肉棒吃到底。   并且,昆哥每次都把阴茎一直拉到我妈妈阴道口,再突然一下,用力整根 插进去,让龟头直捣母亲软嫩的子口。湿淋淋的阳具阴道里褶皱、嫩肉不断 拉出又塞入,黑乎乎的阴囊打在我妈妈的阴户下部,「啪啪」直响,充斥了整个 二层,混合着母亲痛苦的呻吟声,形成一幅淫靡暴虐的景象。   ……   之后几天,我和妈妈一直提心吊胆着。虽然昆哥他俩每顿管吃管喝,之前的 行李也拿到手了,昆哥本人也除了玩弄玩弄我妈,拿她的身子泄泄欲火外,并没 有伤害我们的意思。不过,无论白天黑夜我们娘俩都被软在这小楼的二层,不 让踏出半步。   我和妈妈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日子过的惶惶不安。   并且,因为所有吃喝用度都是昆哥掌握着,所以我们凡事都得看昆哥的脸色。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讨好昆哥,母亲常常屈意承欢、使出浑身 解数伺候他。   比如说今天下午,昆哥在楼下无所事事,便搬了个凉床到楼上,让我妈妈给 他擦背,就像在澡堂子里那样,更过分的是,我妈妈还要脱光衣服、光着身子服 务他。对于这样的下流要求,我妈还是满口应承了下来,没多说一句怨言。而我 也不能继续闲着,时不时地要给母亲去打热水、湿毛巾,当母亲在给昆哥擦的时 候,我就站在一旁默默看,等她叫我去换水。   看官们都知道,我妈妈毕竟曾做过一段时间妓女,虽然已是几年前了,但瞧 母亲腆着个大奶、撅着肥屁股在那拧毛巾,还颇有些专业的样子。   ……待昆哥裹着浴巾在凉床上躺好后,母亲便把拧干的毛巾放入右手,连转 两圈缠在手上,接着从昆哥的脚底开始,慢慢向前推进。擦到大腿根子时,昆哥 舒服地「嗷」叫一声,然后示意我妈给他「吹吹」。   于是我妈赶紧停下手中的活,然后弯腰把脑袋探进昆哥的裆中。隔着浴巾我 虽看不见里面的情形,但听见「吧唧吧唧」的吮吸声,我便知道妈妈已将昆哥的 鸡巴含在了嘴里,卖力地吸舔着。   从脚底到脖子,因为时不时地还要帮昆哥口交,因此我妈足足擦了四十多分 钟才完事儿。   擦完前面的污垢,母亲已是满头大汗,但她还不能休息,仍得继续卖力卖身 ——母亲在一边用湿毛巾给昆哥搓后背时,还得在原地一动不动地任由一双大手 在自己身上四处游移,我妈乳头屁股沟、阴蒂,昆哥的手指不会放过她身上 任何一个敏感部位。   擦了近一个小时,昆哥满意地从凉床上爬起来,不过他并不急着去冲洗,而 是一手揉捏着我妈大奶子,一手拍打着我妈屁股肉,同时一脸淫笑地和母亲 说着悄悄话。我站的地方并不远,但完全听不见昆哥说话的内容,只能看见母亲 微微弓着背,垂着脑袋,她虽并不开口与昆哥交流,但一边听着他说一边却不住 地点头……   待昆哥走后,母亲迅速穿上了衣服裙子,然后拉我回房间继续看电视。我问 她刚刚昆哥说了啥,母亲淡淡地说道,没什么,一些无聊的事。我最讨厌母亲遮 遮掩掩,便继续追问。   后来母亲告诉我,昆哥只是很奇怪,为什么我能如此淡定自若地看自己妈妈 被别的男人搞,还问我是不是她亲生儿子我妈听了自然是点头承认。   细想一下,其实这是个危险的信号,如果昆哥发现我和母亲之间有乱伦关系, 以这些人阴险的犯罪心理,保不准会想出什么坏主意使在我们娘俩身上。   晚上熄灯之后,我和妈妈迅速钻进被窝里,商量起了逃跑计划。   ……   被关押在小楼的第八天,事情突然有了变化。   早上,山子过来送早饭,但只拿了一份,因为他随后就把我妈妈给带走了。   过了一会儿昆哥又来了,他一进门就问我,想不想知道我妈去了哪儿,我脑 袋瓜转了一圈,隐隐感觉这是个圈套,便故意摇摇头说:「反正我妈已经是你们 的女人了,你们别伤害她就行。」   昆哥听了,不怀好意地笑着:「嘿嘿,小娃子,赶紧吃饱喝足,跟我出去一 趟!」   简断节说……   几个钟头后,我被再次带回了那座废弃工厂。下了车,昆哥领着我,一边往 前走一边发香烟给我抽,让我放松,没必要紧张。我不知道昆哥打得什么算盘, 只觉得事情有些不妙,果不其然,半分钟后,我和昆哥走到厂房大门口,一进去, 我立刻就震惊了!   只见我妈妈浑身上下仅穿一件薄纱风衣,腿上套着黑色丝袜,被两个戴着头 套的男人搂在中间坐在一块跳高垫上,跳高垫有些破旧,但上面还铺着一层艳红 的床单。   我妈脸上挂着泪痕,双腿大大的叉开着,两只胳膊无力地挂在左右男人的脖 子上。两个男人一人伸出一只手,正同时摸弄在我妈妈阴毛浓密的私处,他们将 我妈肥厚的阴唇掰得开开,暴露出里面深褐色的阴肉,并时不时用大拇指揉揉她 的阴蒂,惹得我妈妈尖叫声不断。   在母亲与两个男人四周,至少还围着有七八个人。   其中三个手拿DV,正绕着母亲他们边走边拍,变换着各种角度;同时,跳 高垫的正前方还放置了一台廉价的摄像机,固定在一个摄影专用的三脚架上,由 一个戴帽子的年轻人掌控;不远处,站着三四个中年男人,其中有个穿着打扮暴 发户模样的家伙,一边与旁人交头接耳,一边还大声指挥着跳高垫上的那俩如何 如何玩弄我妈。   ……一星期前还空空如也的厂房里,此时竟变得如此热闹非凡。   目睹自己妈妈被人这样百般凌辱,我气的差点晕倒过去!但小不忍则乱大谋, 我竭力强压住心中的怒火,装出一副淡定自若地样子,问昆哥:「这是在做什么?」   昆哥笑笑,只讲了两个字:「拍片。」   「哦,那是怎么个拍法?」   昆哥终归觉得有些蹊跷,于是我随即又接了一句,「谁是导演啊?那个人吗?   我指了指戴帽子的年轻人。   「嘿,小娃子!你他妈倒是挺沉的住气啊!就一点都不担心你娘?」   我摇摇头,说:「担心有啥用?我现在都自身难保了……只想跟昆哥您好好 混,留在昆哥您身边,以后混好了再把我妈赎出来!昆哥,您看呢?」   「嗯……小娃子,你能这么想最好!」   昆哥满意地点点头,   「只要心够狠,就一定能做大事!以后我会带着你干活……」   此时此刻,我终于取得了这个人贩子的初步信任。   再看那边厢,跳高垫上,其中一个男人正准备直奔主题,他挺起早已翘得老 高的阳具,对准我妈妈肉穴,吧唧一声,肉棍就整支插进了我妈生殖器里。   现在我才看清楚,为什么找这家伙来拍片:他一米八几的个头,身形健硕而 没多余的脂肪,一块块肌肉棱角分明,好像一头怒气冲天的公牛;而他胯下那根 勃起的肉棍,少说也有二十多公分长,并且快赶上我妈小臂那么粗。   没多久,他便换用经典的「老汉推车」体位,从后面抱住我妈肉滚滚的腰 部,阳具抵在母亲粉嫩的腿股之间快速抽插着。   我妈妈虽然性经验极其丰富,但对这位壮硕如牛的猛男、那根快赶上驴鞭大 小的阳具我妈罕见地表现出了不适应……只见母亲的时候,小嘴一直大大 张着,不停地深深倒吸着气,发出「嘶嘶」的喘气声,脸上一副难以言喻的、既 痛苦又爽快的表情。   不一会儿,我妈妈阴毛就全部湿透了,一股透明的液体从男女生殖器的交 接处发源,顺着我妈屁股缝,先到大腿内侧,再到小腿内侧,连绵不绝的流下 来,很快就打湿了半张跳高垫。   母亲的下体私处被淫液完全沾湿后,柔软温热的阴道壁贴将入侵阴茎包得 紧紧的。男人一边快速抽插,一边看着我妈妈被岁月催熟的、丰满多汁的娇美肉 体,在自己胯下前后摇摆、晃荡着,一种别有风味的新鲜感油然而生。   随着交合时间的慢慢增加,男人挺动下身的速率也越来越快,母亲脸上的表 情更是越来越扭曲。暴烈的大肉棍淫水腾腾,直往外冒,溅得两人的阴毛上 斑斑点点。不光这样,男人还用手掌拍打我妈肥满多肉的翘臀,「啪啪啪」地十 分用力,最后刺激母亲实在忍不住,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大声浪叫起来:「嗷 嗷……啊!……不要……嗷嗷……」   我妈妈男人春情勃发,不知已泄了几次。强烈的性刺激母亲双眼迷 离,满头香汗,贝齿都轻轻地咬了起来。   ……   不远处,之前玩弄妈妈阴部的另一个男人,此时已经脱下了头套,正在抽 烟休息。看他还没把衣服裤子穿起来,我就明白等下我妈妈还要被这家伙再一 次。                【待续】